香玉(预警,郭嘉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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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想留广陵王去府中吃顿便饭,却被对方婉言谢绝,不过他本来就需要先暂时缓一缓,好接受自己身体上出现的变化,因此对方拒绝倒算是让他有了时间能喘口气。 因此他便叫了人派车架将广陵王送回府中,自己回了营帐。 广陵王看到赶车的是郭嘉,心中有些无奈,这人自从酒楼一见,便好像喂了几次的野猫一样,时不时在你的周围闪现,偶尔害叼来一只死耗子,让人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没忘记,郭嘉可是有诺在先,许了个“最漂亮的女孩子”给你,直到现在都还没动静呢。 “呀,殿下见到奉孝,好像不高兴呢。” 穿着艳丽粉紫色罩袍的美男子松了缰绳,伸手撩开了车帘,笑眯眯地等人进去。 广陵王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上车的时候还故意刺了郭嘉一句:“哪有债主高兴的道理?” 郭嘉便吃吃地笑,十分快活的样子,“哎呀,我寄去的信,也不知对方是没收到,还是不肯看,耽误了殿下好事,奉孝也十分惶恐呢。” “事情没做成,你怎么反倒高兴呢?” 广陵王着实有些摸不清对方的脑回路,又怕这人是喝多了跑过来跟自己说胡话。 但对的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坚定的相信,这人要么是喝大了,要么就是拿他开涮。 “只是想到了如何弥补殿下而已,没有最漂亮,第三漂亮殿下觉得如何?” 说着,郭嘉久撩开车帘爬了进来,他的外袍松松垮垮挂在手肘上,露出小半的肩头和整段苍白修长的上臂。 “你说的第三漂亮……” “自然就是奉孝啦,当初辟雍学宫选美,人家蝉联几次探花呢。” 郭嘉撅嘴撒娇,一把本就动听的嗓子捏得轻柔婉转,撒娇一般拉长尾音。 “……” 广陵王一时无语,伸手扶住额头,不知道郭嘉身为袁绍谋士,是怎么理直气壮的在主公营中勾搭宗亲的,要知道车马未行,正停在军营大路上,这里人来人往,若被有心的听去了,实在是有嘴说不清。 见对方并不回话,郭嘉又往前爬了两步,将手搭在广陵王膝上,撑着坐起来,“殿下果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吗?” 一边说着,一边眨了眨水润眼眸,好不可怜。 广陵王忍住了骂人的冲动,不过他还是直接讽刺道:“你算哪门子香玉,香芋吗?” 谁料这文弱书生听了不怒反笑,语气又甜又腻,动作更可谓孟浪,直接侧身坐在了广陵王的大腿上。 对方的青丝如瀑,扫在广陵王身前,一缕发丝拂过面颊,让他 他想要打个喷嚏。 不过这人身上确实香,而且轻得恨,和外表那副高大的架子完全不相符,像是浑身都没几两rou,但坐在自己腿上的臀丘却不显得贫瘠,触感颇软,不像是肌rou,应当是久坐攒起来的软rou。 “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以摸摸看,”郭嘉伸手握住广陵王垂在身侧的手腕,不知要引着他的手指去做什么。 兴许是要放在他胸口来表什么忠心吧,毕竟这人嘴上喊的够rou麻,一口一个心头rou的。 这样想着,广陵王倒是没注意自己的手并没有被往上拉。郭嘉侧着身坐,乌发如云,外面的罩袍又宽大,这个角度其实没法看清他的动作。 但很快广陵王就不这么想了,他的手腕碰到层叠的衣料,随即被按倒了一处柔软,隔着布料都觉得此处的rou像个剥开的rou粽般向外凸着,说是个rou丘,又不那样圆润突出,反而偏窄长。 他动了动手指,隔着衣料摸了一把那处软rou,郭嘉却反应很大的夹紧了双腿,发出了带着点鼻音的轻哼。 “嗯啊……殿下,不要乱摸嘛。” 广陵王心想,自己倒是能动才行,但对方这一夹腿,让他窥探到了些端倪,此刻自己的手放在郭嘉的腿心,稍微变换手腕的位置,就能碰到对方还疲软着的阳物,这小rou丘是什么,想到这里已经不言而喻了。 郭嘉见广陵王似乎是手上并不老实的样子,也不气恼,大大方方的张开了腿,“如何?嘉也是女孩子,这样可算的上香玉?” 说着说着,广陵王就感到手指碰到的嫩rou蠕动,rou缝中渗出点温热的液体来,对方的屁股在他大腿上磨蹭,有点难耐的样子。 “奉孝啊……”广陵王叹了口气,“你要是女孩子,那就得从我腿上起来,乖乖坐在车里,我去外面驾车才对。” “没想到殿下是这样的正人君子呢”,郭嘉扭动细腰,改为跨坐的姿势,丰腴rou臀正正好好压在对方腿面上,又用两手勾住广陵王的脖颈,“香玉投之,也能坐怀不乱。” 广陵王只得用手揽住他的腰,将郭嘉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在车厢的座位上。他肯定是不可能在袁绍的车上搞他的军师的。 况且郭嘉这么主动,准没好事。 郭嘉眼见广陵王当真自己出了车厢,牵起缰绳,挂着笑的嘴抽动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接下来的路两人皆是默默无语。 等到了广陵王在雒阳的府邸,有府兵过来见礼,郭嘉才开口:“殿下不留奉孝喝杯茶吗?” 广陵王吩咐一名府兵将郭嘉送回去,回了一句“奉孝如此殷勤,莫不是想要本王也给你穿几个洞吗?” 里面的人没事回话,在府兵驾车出发之际,才撩开车帘,对广陵王的露出暧昧笑容:“殿下想要把洞穿在嘉身上哪处?” ……真是浪的没边,活像一只开屏孔雀。 广陵王脸上表情有些挂不住,往常大都是女子献殷勤,少有人敢如此调戏他,今日口舌,反倒是自己落了下乘,郭奉孝好厉害一张嘴。 此时天色已晚,秋日斜阳金灿灿的,好大一颗蛋黄挂在天边,又有点像一个金饼子,广陵王恍然想起,已经是到了晚膳之时,但他竟是半点不饿,一边走在后院的小径上,一边颇感稀奇。 路上碰到两名侍女,广陵王见她们是从傅融那小屋的方向过来,便问了句傅副官的情况如何。 侍女急忙见礼,回话道:“倒是没晌午那样烫了,只是仍旧吃不下东西,之前奴婢送了汤药和rou粥,清淡小菜,粥菜并未在动过,药碗空了。” 广陵王听了,方才的悠闲自在全丢到一旁,脚下步子迈大了许多。 “我去看看,你去让厨房做碗甜粥来,他恐怕是咽不下油荤,对了,屋里的其他吃食现在便撤了吧。” 两位侍女听了马上称是,一名前去膳房,一名则随着广陵王去了后院,撤走了还没放凉的膳食。 这会儿傅融正闭眼歇着,听到了动静,只皱了皱眉,却无动作。 等侍女收走托盘,推门走了,他在察觉到不对。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的屋子,怎么只出去了一个? 他睁开眼,便看到广陵王正站在他床头,神色中难掩担忧。 于是神情松动,“怎么又过来了……” “听说你吃不下东西,我过来看看。” 广陵王看傅融面色苍白,唇瓣亦是干燥起皮,没什么血色,整个人都怏怏的,和平日里刻薄精明的形象判若两人,心中又觉堵得慌。 “……一顿两顿,哪里就饿死我了,”傅融说着,斜睨他一眼,“倒是你,咳,没人盯着,今天吃了几顿饭?” 广陵王很想说自己其实不饿,早上吃了rou粥,中午烤了獐子rou,晚上……晚上确实没吃呢,但是他不饿啊。 这样想着,他坐在了傅融的旁边,替他理了理颊边碎发,没想到对方冷不丁来了句今日用过奶酥吗。 “没、不,是吃了,出去做客吃的。” 广陵王的额上几乎要冒出冷汗来,他这才意识到今天为什么觉得不对劲。 不饿,当然不饿了,他今天可是吃饱了袁绍的奶回来的! 这话可万不能跟任何人提起,不然和袁家的梁子就结大了。 不过,今日出门前得了个无妄卦,本以为是天雷无妄,才放心出门,哪里想得到,此卦也管桃花运,今日的离奇遭遇也就不难说通了。 他艰难转移话题,“傅融,等下厨房送糖粥过来,多少也用一些吧。” 傅融就用他月光一样,明亮微寒的目光注视着对方,轻轻回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