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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八:不问前程问余生(高h)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

    秋涉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把她揽在怀里亲的正欢,红蕖宿醉后尚有些不清醒,泛着迷糊就圈住他颈脖回吻。

    吻着吻着,秋涉江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贴着她耳边吹气:“师尊醒了?”

    “嗯。”她抬手揉太阳xue。

    “师尊昨天的问题,徒儿是喜欢的。”

    秋涉江没头没尾来了一句,红蕖以为他大早上不清醒,笑道,“怎么,昨夜没睡好还在梦里呢?”

    下一刻,她的笑僵在嘴角。

    秋涉江好像真的没睡好……昨夜的事如走马灯般在脑中过了一遍。

    她到底……

    做了什么?!

    那个光着下体骑在秋涉江脸上的人是谁?

    骑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问他喜不喜欢?

    啊啊啊!救命!救……

    “硬了整夜,的确没睡好。”一根手指钻入花xue搅弄刮蹭,红蕖急喘,思绪戛然而止。

    秋涉江手指插弄未停,脑袋拱在她颈窝轻蹭,真诚发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她彻底清醒,把秋涉江推到一旁,慢慢将自己缩到了床角,可是脑海里荒唐的画面仍旧挥之不去。

    方才被秋涉江重点关照过的花xue,此刻离开他的抚弄,泛起绵绵痒意,不知足地流着蜜液,打湿身下床单。

    呜,好丢人……

    她臊着脸,默默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完全不敢去看秋涉江。

    “师尊?”

    秋涉江唤了一声,红蕖装死不应。

    这次他声音戚戚,带了些哀求:“阿蕖……你说醒来就可以的……”

    她有说过这种话?

    似乎真的有,昨夜她xiele一回就要睡觉,完全不管秋涉江硬了许久的‘小兄弟’,最后在秋涉江的磋磨下,半推半就答应了睡醒由他弄。

    喝醉酒的话怎么可以算数?红蕖决定装死到底。

    但她低估了秋涉江,脚边被子被掀开一块,秋涉江钻进被窝,贴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爬。

    她没有穿衣服,秋涉江也没有,随着他往上爬的动作,两人赤裸的肌肤亲密贴合在一起。

    guntang,滑腻,颤栗,带起细细密密的暧昧电流。

    “师尊,我很喜欢。”他双手撑在红蕖身子两侧,粗热的yinjing抵在花xue入口蠢蠢欲动。

    本就狭小幽闭的被窝,霎时燥热起来,红蕖的脸已经红到不行,热得快要喘不过气。

    四目相对,秋涉江笑了,低头亲吻她脸颊:“喜欢害羞的师尊。”

    唇又落到她圆润的肩头,轻轻一吻:“也喜欢喝醉酒主动的师尊。”

    最后温软的唇移到红蕖乳首,舌尖挑起茱萸拨弄拍打,硕大的guitou有意无意顶在花xue入口浅戳。

    再开口时,含糊不清:“还喜欢被徒儿cao到哭的师尊。”

    他的唇落每落下一次,红蕖就颤栗一下,渐渐的,气息变得紊乱,下体愈发湿的厉害。

    尤其是秋涉江说‘cao到哭’的时候,双腿下意识就缠住他的腰身,花xue也跟着剧烈收缩,猛地涌出一股暖流,洒在guitou上。

    红蕖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求欢的姿势,她也想要。

    她的身体正在向秋涉江发出邀请,正在渴望与他水rujiao融。

    罢了,这脸先搁一搁……

    选择性遗忘了昨夜的事,同时为了避免秋涉江再度口无遮拦,她一只手掌从他脑后插入发中,把他整张脸都牢牢按进双乳间。

    “嗯……难受,你快点。”红蕖自暴自弃闭上眼。

    秋涉江被她闷出低笑,重重吸了口气,腰胯往前一挺,挤开两瓣花唇,将guitou顶了进去。

    这次前戏不多,虽然水流了一波又一波,但紧窄的幽径尚未彻底开拓好。他自然不愿师尊受疼,便放缓了动作,yinjing徐徐蹍进,一层层推开xue中媚rou。

    待推到深处,他额间微微汗湿,喘息加重,在里头停留一会后,不疾不徐抽动起来。

    紧致的花xue暂未适应他的尺寸,以至于每一个进出都极为钝涩,好在红蕖身子容易出水,没多久,就响起轻微的水声,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顺畅。

    红蕖舒服得小声哼哼,按住他脑袋的手逐渐失力,软绵绵挂在他后颈上,紧随着他起起伏伏的身子上下摇晃。

    秋涉江那张嘴一旦得了空暇,就忍不住想要说话:“师尊可以大声点,像昨天那样。”

    昨天那样……个鬼!

    “我没有!”红蕖使劲把他脑袋往下压。

    他埋首红蕖颈间,喘了声,又补上一句:“不必难为情,徒儿喜欢听。”

    “你能不能……嗯唔……别说话……”

    “好。”

    秋涉江果然没有再说,专心舔吻起她的颈脖,身下抽送的频率也快了许多,一下一下捣着娇嫩的花芯。

    红蕖难耐地张嘴喘息。

    yinjing抽插时,不断带出蜜液,“噗呲噗呲”响着,秋涉江撞得有点重,床榻也跟着“吱呀吱呀”晃动。

    所有声音都聚集在闷热的被窝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地传入耳中。

    浑身酥软,还快要喘不过气。

    红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没被秋涉江干死,先闷死在被窝里。伸手想要掀开被子,秋涉江早一步抓紧她的手,十指交缠扣在床上。

    “阿蕖,昨天那个阵是什么?”秋涉江低下头,吻她唇角。

    “道……嗯呃道……”她微微睁开眼,秋涉江插撞的速度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道什么?”

    秋涉江重重朝花芯深撞,她控制不住呜咽出声,xue中一阵收缩,春水急涌。

    好半天,她意识才回笼一些,秋涉江仍然低着头,满眼期待地等她回答。

    道什么……

    道侣契,呜……

    张口时,话中意思却拐了七八十个弯:“是噬心契。”

    “往后你只能供我驱使,与我气运相连,不得背叛我半分,若有违抗,将受万虫噬心之痛。”她抱住秋涉江脑袋,贴在他耳旁问:“你怕不怕?”

    “怕……”

    秋涉江鼻息喷在她脸面,压在她身上不停挺动深撞。

    “怕秘境里的事情都是一场梦。”

    “更怕醒来师尊又不要我了。”

    句句风牛马不相及,却字字都在积极回应,红蕖摸着他的头发安慰:“怎么会不要你。”

    “昨日师尊松手了。”他低声陈诉。

    红蕖没法反驳,松开他脑袋,吻上他泛红的眼尾:“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

    回应她的是秋涉江粗重的喘息,以及更深更猛的插入。

    “嗯哈……你还没好吗……唔……”

    “师尊别急。”秋涉江以吻封唇,堵回剩余不想听的话。

    要做到她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才好。

    不知多久,拱得高高的被窝突然激烈抖动,过了一会,慢慢恢复平静。

    红蕖掀开被子,秋涉江伏在她胸口轻喘,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刚从水里捞出来般。

    她推了推秋涉江,没推动,于是放弃动作,闭目感受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