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贬宋氏为宫中犬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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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时年华历二零五年,京城一场大雪 本该是热闹喜庆的小年夜,丞相府却是一片慌乱,大片的官兵包围了这座显赫的宅邸。 “请吧,丞相大人。”锦衣卫副指挥使皮笑rou不笑道 ,他面前的男子年过六旬 ,鬓发霜白,面对着如此场景,勉强维持住镇静,温和的宽慰妻女“勿怕。” 听到父亲安慰,宋妤的心勉强平静下来,也是,这铡刀也悬挂在头顶整整两年了。 他们任由官兵推搡着,上了囚车。 百姓们议论纷纷,“这宋丞相家也倒了” “是啊。” “这有什么,宋丞相狼子野心,擅权弄职,心都黑透了,他们一家早该下大牢了!” 百姓们唏嘘一阵,又开始说起得胜归朝的大将军沈熹,一举歼灭胡人,直奔敌营,活捉胡王! 前些日子沈熹班师回朝,可谓是万人空巷,欢呼喝彩。 那囚车一路行驶至刑部大牢。 宋妤一家被押到牢房,还未喘息,牢头就带走了宋父。 “你干什么!” 宋母惊呼,想呵止牢头,牢头冷冷一笑,“干什么?这罪人涉嫌卖国,意图谋反,得吃些鞭打,还真以为自己还是贵人啊?你们现在也就配给爷爷我舔鞋!” 牢头吐了一口浓痰,一双三角眼止不住地往宋妤身上打量,这贵族小姐啊,可真美,跟天上仙子似的,等过些日子他可得好好尝尝这滋味。 牢头也不傻,全朝廷都知道宋丞相完了,别说党羽,就是求情都没有,自圣上两年前登基就一直在剪除权臣的党羽。 宋母看清牢头眼底的邪欲,打了个冷颤,紧紧抱着女儿。 牢头哼了一声,带走了宋父,约摸一个时辰后,他们将宋父扔回了牢中,此时的宋父已是满身伤痕,昏迷不醒。 在这寒冷的牢房中,宋父一身伤,很快就发起了高热,如若没有大夫诊治,怕是会命丧黄泉。 宋妤不住地害怕,正在此时传来那牢头谄媚的声音“大将军,到了,您请。” 昏暗的灯火下 ,一人长身玉立,牢头弯着腰殷勤地将沈熹带到宋家人面前 。 “劳烦你了 ,去喝些茶吧。” “不劳烦不劳烦,为大将军效劳是小的的福气。”牢头一顿点头哈腰,笑容满面的接过沈熹手中的锦囊 ,乐颠颠的退下了 。 娘的,幸亏没动手,原来宋家人和大将军还有交情。 沈熹扫了一眼监狱,看着昏迷中因痛苦不断呻吟的宋父,心底刚痛快几分 ,却又看见一旁的宋妤 ,眼底划过一丝嫉妒 。 “阿妤 ,我来救你了 。”沈熹压制住心底的嫉妒 ,温言道 “太好了 ,沈熹,快带你meimei出去吧 。” 相较于母亲激动的神色,宋妤很平静 ,她看见了沈熹一闪而过的嫉恨 ,但不管沈熹想干什么她都得去,不然谁会救父亲呢 宋妤被蒙上了眼睛 ,下了马车后由沈熹牵着一通乱绕,待除去丝帕后 ,才得以恢复视力 。 她被带到一座巍峨的宫殿殿外,此时天刚擦黑,宫道两侧却点起了宫灯,一片明亮宋妤一眼认出这是皇帝的寝宫——大明宫 宋妤被带到殿内,沈熹跪在殿门旁行了大礼 ,“臣给陛下请安 。”宋妤赶忙照做亦乖乖请了安。 然而宣帝好似未听见般,并不应声 。他随意仰靠着身子 ,一舞姬正埋在他身下耸动着,舞姬浑身未着衣物 ,高高撅起的屁股白嫩滚圆 ,她卖力的服侍着口中的龙根,发出啧啧的声响 殿内袅袅的丝竹声为她喝彩,宣帝任由着舞姬侍奉,欣赏着殿内其余舞姬的热舞 。 宋妤也偷偷瞄了一眼 ,只见这些舞姬个个奶大臀圆 ,赤裸全身,周身全靠那细小的银链装饰着 ,她们就着乐声开始翩翩起舞,随着她们的动作 ,胸前的奶子被甩的一跳一跳的 ,动如脱兔,一边跳着一边往帝王眼前跳。 她们这些舞娘全是帝王的娼妓 ,被豢养在深宫 ,供帝王娱乐 ,只盼着哪一天得了君王的恩宠,从此一步登天。 因此一个个格外卖力,宋妤何曾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 ,不由得看痴了。 侍奉着龙根的舞姬敏锐的发觉口中的龙根硕然胀大,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扯着发丝,死死压在宣帝的胯下,宣帝来了兴致,胯间发着狠力前后抽插,全然只顾发泄出自己的欲望,丝毫没有把容纳他龙根套子的舞姬当个人看。 约摸数百抽后,在舞姬被插至昏厥时,宣帝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那舞姬疯狂吞咽着浓精,然而龙根射得又急又多,舞姬满头满脸皆是龙精,一旁等候的宫人像一群饿疯的狗一拥上前来围着舞姬,舔弄她身上的jingye,一派yin靡。 宣帝眯着眼瞧着这一幕,挥手挥退了想给她清理龙根残浊的宫人,“过来。” 没名没姓的一句话,沈熹却好似喝下了兴奋剂,随即在地面毫无尊严地爬行,像一只狗上前讨好主人,浑身霸气的男人用脸去贴少年的脚面,讨好又惴惴地唤“陛下。” “嗯。” 随意的一应,倒叫这条狗兴奋起来,他低着头凑到宣帝胯下,舔抵着卵蛋和roubang,卖力清洁着上面残余的污浊。 “嗯,好狗。” 宣帝拍了拍胯间毛茸茸的脑袋,夸赞了一句,得了主人夸赞的乖狗更加兴奋,也更加卖力,舔抵着整个龙根啧啧有声。 这一幕让紧跟在沈熹身后爬行的宋妤看傻了眼,恰逢宣帝看她,二人对视。 “阿妤jiejie,真是好久不见。” 轻松的问候,宋妤却是惶恐,她不知宣帝与沈熹之间混乱的关系,却明白自己的处境“陛下折煞了罪奴,罪奴万不敢担当。” 见宋妤谦卑的神色,宣帝面色沉沉,不悦地踹开身下清理龙根的沈熹,察觉到主子不悦地沈熹惴惴退让到一旁,宫奴们悉数跪趴在地,只当自己是瞎子聋子哑巴。 整个大殿顿时寂静无声。 半响,帝王低沉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既是罪奴,便好好赎还你父亲的罪孽。” 宋妤像是感应到什么,抬首看向宣帝,后者脸上一片淡漠,眼底透着彻骨的冰冷。 “贬宋氏为宫中犬畜。” 这边是宋妤为人时,听到的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