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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白痴!“阿玖”他淡淡唤道,声音清朗如玉,好听是好听,但此刻我却万分厌弃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讨厌,刻入了骨子里,让人由内而外生不起半分欢喜他却仿若未见“你还记得苏九吗?”他低低地念到这两个字,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怀念与与怎么也化不开的深情苏九………小九……是她吧我看着他不说话,即便我记得知道是谁,那又如何?“你不会忘记她的,以墨凝成的画,怎么会忘记她的主人”“呵呵,你故事编得不错,但是可惜,我还是想干掉你。”以墨凝画,真是好高深哦!“小九用了三年的心血绘了你出来,你可还记得?”他眉目如画,却沾染了数不清的离殇,让人见之心忧,当然不包括我,作为一名合格的杀手,同情是什么鬼?我冷哼一声,提剑欺身而上,剑光泠泠,杀手的剑向来冷如寒霜!他极快向一旁而去,然后自怀中取出一个血红色的……铃铛!不好!我连连向后撤去,转身从一侧便准备逃走,那铃铛给我感觉很不好,很不好!“叮”、“叮”、“叮”似泉鸣带着魅惑人心的声音,自耳朵传向身体每一处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时,眼前是那副美得出尘的美人图,正在墙中央而陆风端着白玉瓷杯,风轻云淡般坐在桌子边上,浅月印星眉,好一副少年公子他抬眸看向我“现在可信?”我看了一眼画卷,权衡了一下,认命的坐在了他对面没办法,他手中似乎有着什么可以控制人的东西“不问我?”我白了他一眼“难道你会不说?”他轻笑出声“你跟小九不一样”他是再说小九笨?呵呵,白痴!来来回回也就这几句话了,以为自己是谁啊,谁都要按照他说的走,切!“那是噬魂铃,可以控制天下所有凝魂而成的墨人。”我倒了一杯茶,砸吧砸吧喝了一口,凝魂术?好像夫子说过,厉害了夫子,没想到真的没说假话,她还一直以为夫子是在瞎吹呢!“你好像很不以为然?”我偏头“你想多了!”“愿意听我讲一讲她的事么?”☆、当年他说我是苏九凝成的人,是货真价实的一个墨人。凝墨为画,以纸为人,这便是世人所称的凝魂术,但它已经失传百年有余。陆风与苏九是最后的凝术师,他们是师兄妹。苏九天生性子跳脱,爱笑爱闹,而他爱着苏九,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居住在凝术士的谷里,从不与外人来往一切都是从苏九十八岁起开始变化的。苏九十八岁那年不知从何处翻出了前一代凝术士留下来的一副上古图当然,在此之前,她用三年的时间绘了一副美人图,也就是我,将我放在谷中辰宿之地,每日用气为养分,助我早日化形。本来不出三年我便可化形,但是…………“小九得到的那副画,是上百年前一位大能以血为墨,以梅为骨,取秋日的最后一律精气而绘。”“血乃暗,梅为寒,那位大能因为那幅画被耗尽气血而亡,而那副画也被视作不详之画,凡凝术师沾染不得。”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心很疼很疼,那个女子为了这一幅画痴迷,不顾一切要凝出画中人“那是小九第一次求我,为了那画中人。”他语气中透着nongnong的忧伤,百年不止我沉默片刻,问到“然后呢?”他倒了茶,继续道“后来她将那画放在了辰宿之地”他眸光投向我“就是你的旁边”我抿了抿唇,忆起那梦中的熟悉感,原来并不是梦境我曾经无数次怀疑自己的来历,却没有这一刻来的清晰,白衣纤尘的女子,血衣入画的男子,那大概就是我曾经的种种吧“那副画百年之久,早已修的意识,他夺了你的气,在短短数月间便化出了人形,而你………”“因为这个原因,后来即便化出形,声音也缺了,并不算一个完整的墨人。”我:………我说什么来着,我成为一个哑巴,果然是人为的!!!“那苏九呢?”那一瞬间,我发誓我绝对看到了对面那个男子眸光中的伤情。他哑了哑声音道“她爱上了他,爱上了一个墨人。”眼睁睁看着挚爱爱上别人,那样的忧伤便是百年千年也难忘吧陆风又何尝不是可怜人?“后来呢?”如果真的就这样的,一点都不科学好吗?“他背叛了她,他杀了她,用她的命毁了自身百年的桎梏,他………”陆风闭了闭眼,手上青筋密布,伤到了极致,不过一个眨眼,原本还在眼前欢笑的女子,转眼间便不见了踪迹,谁能忍?“他是?”“他叫墨离,当年他走的时候把你也带走了。”“墨魂噬主,他身体受损,所以需要用煞气来修复自己的身体!”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煞气,极凶极恶之人身上才有的气血………难怪难怪总是叫她去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人难怪每次总感觉有人跟着难怪…………主人…………“他不是你的主人,他一直利用你去帮他恢复,待他恢复之时,必定会舍弃你!”我看了看他,不发一言,转身逃离小院,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绝对不会为一个外人所蒙蔽………那梦那梦,不过一场梦,谁又能证明什么?她的主人虽然会欺负她,会压榨她,但他是她的主人啊她要去找他问清楚,一定!陆风饮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唇角苦涩“跟小九一样的傻呢?为什么一定要到最后才相信呢?”………………村子还是那个村子,但此刻却变了色泽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村前那颗老槐树染上了血一般的颜色,深沉地让人心疼浓烟自内而外,散发着无尽的焦臭气息,像什么?我不知道我记得我有记忆时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蓝蓝的天空,绿树成荫,小孩子欢歌笑语,一路暖到了心头,炊烟袅袅我记得,夫子一张皱巴巴的脸总是红彤彤的,那是被气的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村子里刚刚下了一场雨,嫩绿的小草随着清风摇曳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觉,仿佛一夕间,一眨眼间梦碎了,梦中唯一能停下来,静下来的地方只是一场幻境我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