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战败海乱鬼,沦为玩具,最后反杀,常见战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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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在稻妻的旅途并不顺利,先是冒险冲破雷暴,后是在离岛被勘定奉行坐地起价,想方设法到达稻妻城,又卷入反抗眼狩令的大业,现在则更妙了,差点被鸣神砍一刀,最后狼狈投奔珊瑚宫。不过救出托马,也算值。 眼下空已成为珊瑚宫的剑鱼二番队队长,虽然挂了职,心海和五郎也器重他,然而空作为异乡人,始终游离于决策外,他反而有更多的时间探索其他岛屿。可这一番探索后,空不由冷汗直冒,稻妻真的没问题吗,神无冢的踏鞴砂差点放了大烟花,八酝岛则被揭了祟神镇物,待空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结后,又接到落草为寇的武士激增,正四处作乱的消息。因此来稻妻这两个月,空压根没功夫做快乐的事,他都快憋死了,不过是憋屈的憋,将所有欲念都憋成怒火,正是要找个发泄的去处。 “五郎,我去八酝岛清理流窜的野伏众,大概一周后回来。” 空给五郎留言,带了两件衣物、一把铁剑和些许摩拉就离开营地。 名椎滩本是美丽的海滩,然而战争发生后,此地狼烟四起,沉船遍布,一片破败凄凉,在这场战场中朵朵朱红的血斛绽放,昭示着阵亡将士的末路。正因如此,盘桓此地的野伏众和海乱鬼数量剧增,扫荡阵亡者遗物、劫持落单的途人乃至杀人越货,他们几乎无恶不作。空的目标正是这群渣滓,有一伙野伏众已被他锁定,趁着雨夜天他正打算动手,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他浑身发麻,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空在死兆星号时最爱找穆青胡混,穆青体力好,又懂照顾人,在床上会顾及自己的感受。可今天的穆青却不同往日,抓住自己的双腿往死里撞,虽然敏感点被不停撞击使空浑身发烫,但xue口却被摩擦得微微作痛,空拍拍穆青的手背示意他缓一缓,穆青却依然故我。 “穆青,慢点……” “哈哈哈,这sao货还想着相好呢!” 一道粗犷的嗓音几乎震破耳膜,空眼前的幻梦消散,头脑逐渐清明,他睁眼一瞧,自己身前竟是个不认识的男人。 “谁,你做什么?啊,出去!” 男人紧捏着少年的双腿,阳具快速进出空的后xue。空迅速朝两边扫了一眼,除了正在jianyin自己的微胖男人,还有两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体格健壮,附近地上有三把武士刀,估计就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他再活动手脚,右手腕和右脚踝骤然剧痛,显然是被故意弄伤。现下情况不妙,空立刻想到对策,随后硬挤出泪水,惊慌哭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要,呜,停下!” 男人听后抽插得更快,把空的小声哭泣撞得支离破碎,把旁人的欲望也刺激起来。 “装什么,sao货,你没醒就被插射了,醒后倒给老子装。” “天打了个响雷我出去瞧,就看到这货躺地上,也是咱们的好运气,终于能开荤了。” “呜呜,不要了,请放了我。” 空抽抽噎噎求饶,被jingye一浇,哭得更凶了。 “哭什么,晦气!” 男人扇了空一巴掌,猛地抽出性器,随后空被那名健壮的男人抱起,后xue又被插入性器。壮汉小幅浅浅撞击,一手往空的乳珠上揪了一把。 “刚你没醒,现在就让你回忆一下我的滋味。” 空止住哭声,怯生生开口:“别打我,我,我会听话的。” “你是什么人,到这来做什么?”一旁的高个问道。 “嗯,我是蒙德商人的伙计,碰上锁国令,呜,老板破产,我摩拉用完了,别,那里别撞,就接委托,偷偷出离岛采血斛。” 壮汉嘿嘿直笑:“接委托?卖屁股才对吧?” 空反驳:“没,我没。” “没有?” 壮汉保持快速抽插,却只插入浅处,时不时触到敏感点,叫空的腹中积了一腔酸痒,又不足以高潮。 “直接进去都不会受伤,还会出水,不是做惯婊子哪有这能耐。” 空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勾得心猿意马,腰身不由上下耸动,把roubang含得深一些。 “卖过的,呜,吃不上饭,就卖了。” “第一次卖多少?” 空只低头加快腰身动作,连连哼出鼻音。壮汉托住他的臀rou用力往里顶了数十下,骂道:“问你话呢,贱人!” 空被顶到深处,之前积聚的快感被瞬间引爆,他边摇头边大张嘴喊道:“啊啊啊,好深,好爽。啊,我说,我说,哈,五百,嗯,嗯,不行了,慢点。” “一个只值五百摩拉的婊子,还敢提要求。” 空被顶得两眼直冒白光,眼看就要射出来了,可硬挺的性器却被掐住,随后被狠狠一捏。 “好痛,放开!” 空这回是真的哭了。 “一个臭婊子,拿屁股好好接住咱们的精华就行,前面那玩意用不着。” “呜!” 说着,壮汉往紧缩的后xue射入jingye,空则随之高潮。 “这sao货,不射也能去。” 三人在空身上泄欲后,两人离去,一人把守。 空只披一件宽大的破外衣,左右环顾,他判断此处应是无想刃狭间的一处洞窟,战争发生后多有亡命之徒藏匿在此。 黄昏时分,洞窟走进六人,其中一个海乱鬼身形高大,武器铠甲比其余的人要更精良,推断是这伙人的首领。 海乱鬼俯视空,问道:“查看过他的包袱吗?” 高个回答:“老大,都看过了,只有两件衣服和一点摩拉,还有几个野果。那把铁剑是普通货色,几乎没使用痕迹,估计就是拿着傍身。” 海乱鬼解下铠甲,掏出硕大的性器,就着xue口未干的jingye直接捅入。 “啊啊啊!” 饶是空身经百战,被直接进入仍让他痛呼出声。不过他也头一回庆幸自己经验丰富,不然刚那一轮下来非残即伤,连逃跑的机会都没。 “我们没骗你吧,老大。这小婊子能直接用,方便得很。” 巨大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空咬着牙尽量放松身体,避免受伤。 过了一会,洞窟中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另外几个人啧啧称奇。 “男人的屁股也会有那么多水啊?” “嘿嘿,更厉害的在后头呢。老大,捏住这贱货的jiba,他能像女人一样高潮。” 首领依言炮制,空的欲望再次无处宣泄,被撞得两眼翻白,xuerou抽搐般张缩,随后身体如抽去骨的蛇一般绵软无力,随着海乱鬼的动作在地上耸动。 “真的可以,这下捡到宝了,老子都不知多久没真刀真枪cao过!” 其余的人待首领尽兴后,蜂拥而上,要么同时使用嘴巴和后xue,要么让后xue同时吃两根。空不得不承受这群饿鬼的蹂躏,待结束后感觉髋骨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后xue摩得发红,一片火辣,所幸没有出血。他吃干净那份量少得可怜的食物,盘算何时伤处痊愈,杀将出去。 过了一日,空终于摸清这个据点。这伙人共八人,以那名海乱鬼为首,洞外东西两侧各有岗哨,日夜派人轮流看守,其余人随首领外出行动,只留一人看守洞xue,准备食物,洗衣洗碗。 空现在每日至少被四五个人jianyin,以前他觉得水手粗俗,现在他觉得水手简直是文明标兵,这群强盗说话不堪入耳,还逼着空说这些脏话。这伙歹人兴致一来就直接往空的后xue插,完全不管空的死活,空亦唯有尽量忍耐。这三四日下来,空的身体开始逐渐适应,后xue更加柔软,一插即可顺滑到底,抽插没几下便逐渐湿润,因为一直不允许射精,所以空越来越习惯干高潮,有时身前的性器还没到顶点,后面便已去了一两回。现在这帮强盗对空可是爱不释手,甚至提高了伙食待遇,毕竟兵荒马乱的哪来那么多女人泄火,普通人又哪有手上这小妖精方便耐cao。 到了第五日白天,首领带着人外出,只留一个年轻男人看守。看守虽然要做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可现在能在一段时间里独享空,大家反而踊跃留下。对空而言,这段时间也算是休息时间,虽然被折腾过后还得帮忙干活,总比四五人一起上来得舒坦。 现在,空正跪在干草上含住看守的性器,他收紧口腔,前后吞吐性器,甚至纳入喉咙,兜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没入干草堆里。 “够了,躺下吧sao货,这嘴上功夫是越来越见长了。” 空吐出性器,不舍地舔了一下,才仰躺下来,他分开双腿,双手掰开臀rou,把柔软红润的xue口挤出微张的形状,周遭皮肤还挂着白液干掉的痕迹。 看守直接捅了进去,空的后xue早已适应,松紧有致贴合性器,他难耐地摆腰,指头拨弄揉捏乳珠。 “今早又勾着次郎做了一回,你都等不及晚上了啊。” “嗯,嗯,没有,我起晚了,哈,他说要用jiba,哈,cao醒我。啊,啊,好棒。” 看守当然知道空为什么起不来,昨天空陆陆续续被五个人上了,那屁股一直湿漉漉的,半夜高岭起床放水,回头看见空一身痕迹被人搂着睡觉的样子又起火了,便把空拉出去泄火,回来时空被抱在半空,头歪着合上眼,下面还插着jiba,累得四肢软软垂下,仿佛成了个套在jiba上的rou套。 空抬手揽住看守的颈脖,双腿夹在看守腰上,口中不断说出yin词浪句,一副臣服于对方的模样:“又要去了!啊!要被jiba插死了!啊,啊,插死我吧!” 今日的空好像特别敏感,刚做不久便一直抖个不停,看守被连续高潮的后xue夹得头皮发麻,不禁整个人覆在少年身上。 “sao货,一插就去,我干死你!” “呜呜,不能再去了,啊啊啊!” 看守如同野兽一般,全副心神只集中在带来极乐的rouxue中,发疯似的耸动下身。空上身反弓,艳红的双乳送到眼前,看守凑近用力啃咬吮吸,硬挺的性器在xue中猛烈喷射。 突然,本已软成一滩烂泥的少年捂住看守的嘴,未等看守在高潮中反应过来,只听“咔擦”一声,脆弱的颈椎已被扭断,他瞪着双眼无声倒在少年身上。 空推开身上的尸体,高潮中死去的看守性器保持着硬挺,抽出时“啵”一声,清液和着jingye自xue口涌出,他意犹未尽,不禁夹紧臀rou。空不作清理,他随手套上一件破旧的外套束好腰带,捡起地上的武士刀,走出洞窟。 黄昏时分首领从名椎滩归来,众人走过岗哨,却发现空无一人,旋即拔出武器。他们缓缓走近洞窟,内里只有看守躺在地上,待走近时,他们终于看清看守头颈那不自然的扭曲。洞中忽然狂风大作,无端飞沙走石,一道身影自上方出现,如闪电般迅速游走于众人间,只听数声惨叫,众人纷纷倒地,只余首领一人。 首领只见兄弟们心口均被刺穿,除此以外并无其他伤口,可见全是一招毙命,是高手所为。可未等他找到出手之人的踪迹,突然一道闪电袭来,他躲闪不及被麻翻倒地。 “你猜我为什么留你到最后?” 是空!那个软弱无能,只靠辗转男人身下才能生存的空! “是你!” “是我。” 只听“唰唰”几声,伴随着震地的惨叫,这伙强人的头领手筋脚筋被尽数挑断。空走到首领跟前,首领哀嚎不休,只见他突然张口无声哈气,双臂竟让空错位脱臼了。 首领仰头瞪着空,熟悉的放荡表情沾上温热的鲜血,浮现妖异的昳丽,少年光裸的大腿仍残留液体干涸的痕迹,空扯开胸前的布料,露出大片红痕满布的肌肤,他跨坐首领腿上,指痕斑斑的大腿根部及双臀跃然眼前。空卸去首领的腿甲,掏出阳具,脸上展露出情动的饥渴,他吐出舌尖舔过唇角,随后缓缓开口:“一直以来你好像对这玩意相当得意。” 指节富有技巧地挑逗起粗长的性器,首领却出了一身冷汗。 “我也很喜欢,所以我会让你在死以前,一滴不剩,好好期待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