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飨宴(强jian,真luanlun,微荧空骨科,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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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被侍女扶着在垫子上坐下时,儿子依旧不见踪影。 对面墙上挂着自己身着紫色女式和服的画像,长发伏肩,华冠璀璨,艳丽得像个花魁,而面色同现在一样冷淡麻木。 宽长桌上糕茶菜品,基本都是符合空喜好的甜味。 口中苦味还没下去,空呡半杯果酒,依旧觉得喉咙发涩。 桌下,一双手捉住秀气裸足。 空呛了几口,不自觉护起腹部。 湿湿的吻一路沿着膝盖爬上来,“咕啾”吸起腿心内侧的rou,留下烫烫的印子。 一个绀色脑袋掀开桌布伏在空的大腿上,好看的琉璃眼珠子望着空,跟雨后含露的鸢尾花似的,娇娇憨憨。 “母亲今日来迟了,叫儿子好等。” 细白猫齿叼弄空细薄的内裤丝带,两手环住空的整个臀部,他把口鼻狠狠塞进空的私处,深吸其中甜香的气息。 极为陶醉。 舌头在空的肚脐上打转,又滑下去,在薄得透明的纱质内裤边缘挤着舔舐空的肌肤,一片酥酥痒痒。 空被勾起淡淡呻吟,多是累意。 儿子拉起空的手抚在脸上,耳朵贴在母亲腹上听响动。那里,他曾在其中受母亲滋养成长,现在,又含着他的jingye,孕育着专属的恩赐。 母亲不会走了。 想到这里,他极满足,像是获得了一生最大的幸福。 “母亲今日喝安胎药了吗?”他舔着空的掌心,十分安心。 “喝了。”空没看他,淡淡道。 “母亲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儿子摸着空的腹部兴致极高。 一个废话,空知道他其实并不关心腹中那团孽种如何如何,只要自己不走,他就高兴。 见空喝膳茶不理他,儿子又拱拱脑袋“母亲,母亲,请看看我。”他嗓音委屈得很。 空垂目看他时,他眼睛便又亮起来:“您看,荧公主打的。”他着空的手摸半边脸上几乎看不到的红痕,一副含泪的模样,“荧公主恨我得很,我今日只是告诉她,您终于怀了我的骨rou,她举剑就破开军阵冲过来要杀我。” 墙上画像似乎动了一下,空觉得自己大概累出幻觉了,没理会。 “你净爱招惹她。” “谁让她老想劫走您。”儿子嘴里嘟囔,“都是执政,她聚集其他五魔神来抢人,儿子保护您可苦了。” 眼眶里即刻续满泪水:“您不安慰安慰我吗?” 听着他一通歪曲事实,空心里更疲乏:“她从未真伤过你。” 没得到安抚,儿子直起腰身抱着空亲亲舔舔,权当补偿。 手随即扒开空的袍子拉到肩膀,露出光滑肩膀,香雪脖颈,珠玉锁骨,里面是薄如蝉翼的一块柔纱,只堪堪笼住空因孕期微涨的奶子,粉嘟嘟乳晕若隐若现。 儿子单膝跪在空腿间,揉着他酥软的rufang伏在耳边粗喘:“母亲真嫩。” 下体已隆起,抵着空的肋骨勃动。 对面镜中,空看着自己粉白的乳rou在他手里搓成各种形状,并不在意。 “今日还是没什么母亲喜欢的菜么?”儿子舔含空的耳坠。 “没胃口。”空话语冷淡。 “。。。我现在给您做茶泡饭。” “不饿。”空拉住他,眼眶有些红。 “就是不爱我做的是么?”儿子吻他的眼角,有些怨气。“不过一个寒碜东西,我连这也比不得父亲?” 空躲过他嘴角的吻:“他是他,你是你,没什么好比的。” 话音未落,儿子愤然“哗啦”一臂清开桌上一片琳琅盘子,把空两腿环腰抱到桌上,织金衣袍铺开,空现下就是被剥干净的诱人果rou,无力挣扎,被儿子扣住腰亲吻。 “母亲实在瘦了,我服侍您多少吃些。” 儿子含一大口果酒强行渡给空,空推他不动,又被呛得喉咙疼,咳得桃腮喷粉,眼尾湿潮。 他还不消停,酒水倾倒在空的rou体上,更显空玉体雪莹,让人眼睛挪不开;酒意清清凉凉,浇得空身体发颤,美rou晶莹,诱他俯身来舔,嘬着沾满香醇的rufang,像幼时吸奶一样发出声响。 儿子扶起空的柳枝细腰,别开薄薄内裤塞进酒瓶,往那颤动的蕊萼里极力倾灌。空扭动不开,哭得止不住泪,且那不过核桃大小的唇户哪里受的住一整瓶的量?几乎全喷涌出来,薄红酒液从空白嫩的股缝一路淌到桌上,混合xue里蜜汁湿了桌布。 儿子看着内蕊含着酒水张合的美景极性奋,着魔道:“母亲,我渴了。”用力吸入口中咽下去,空嗯嗯啊啊,xiele身子,脑内空白一片。 他又抓起糕点上的奶油塞进去,指尖插进深处,点弄阴蒂,抠得空不住发抖。 “母亲,我饿了。” 他极饿般一口含住全部阴部,挺秀鼻尖触及空的茎根,舌头里里外外就着空泄出来的汁舔吃起来。 空面上浮起不正常的红色,内里又酸又胀,镜中的身子被儿子牢牢擒住,他口里吃着空白净柔软的下户嗯嗯不停。 “慢、慢点。。。呼。。。呜。。。”空被他的舌头插插交交,扭起腰肢,颤声柔气,婉转好听,勾得儿子心尖蹿火。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囫囵解开腰带,慢慢挺进去,进得越深,母亲吟息声越明显,惹得他开始加重力道。 “母亲,叫吧,叫出来!” 环起空的细腿,研磨顶撞,逼得空昏沉喘叫:“啊。。。啊哈。。。。啊。。。” 太美了,母亲被他cao弄到双目无神的模样太美了!母亲是被自己做到在身下不停呻吟的! 他把空赤身抱到腿上,打开椅子旁一个镶满宝石的珐琅箱子,里面满眼精工绣线,展开来,是一件白无垢。 他虔诚为母亲套上衣服,失神叹道:“真美。。。” 水晶灯下,空的金发流光溢彩,面含春色,琥珀眸子雨色朦胧,樱粉唇瓣呼吐香气;纤细少年身形青涩,而胸部微隆嫩乳,奶白体子落满红梅,yin欲之事,日夜无休。不明显的腰腹里为他孕怀爱意,双腿朝他大开,沾满jingye,含纳着他饱胀的赤欲。白色嫁衣纯洁胜雪,以后写上的,只有自己的名字。 儿子牵起空的手细细啄吻:“母亲,现下您为我孕育怀胎,总算留在我身边了,哪怕您不说,我也信,您是真切爱我的。” “婚礼已在筹备中,请您、请您成为我的御台所!” 一枚琥珀打造的戒指戴上空的手指,镶着类似空瞳色的宝石。 空这才发现,自己原先那枚金色的素戒不见了。 儿子察觉,冷声道:“扔了!” 空顿时落泪,摔下这枚戒指,红着眼颤抖揪住他衣领:“还给我。。。”进门时戒指还在手上,肯定是趁自己昏沉刚摘走。 而儿子环住空的腰,见母亲哭了,依旧嘴硬:“您会有更好的,您已经有我了!有我了!你还念着他做什么?!” 他把空推倒,摘下脖子上的金羽,指腹包着尖锐顶端压进空的内里:“母亲感觉如何?是否像父亲又与您交媾了?”说着便拉动起来。 空止不住他进犯的手,反而被带着摸起自己含着金羽喷汁的唇部。空心如刀绞,另一臂支起身子艰难坐起,朝着他面上就是一巴掌。 空没什么力气,却让他真正落泪,极怨恨地望着空,目中烧起野火,五指掐住空的脖子压回桌面,拔出金羽,挺身全部进入空的下体,按住空的盆骨狠狠抽送起来。 一时间,桌子吱吱呀呀,rou体啪啪作响,yin靡不绝,汁水缠绵,一室荒yin。 空哭叫声嘶哑,泪水沾满脖子,又被儿子细细舔干净。 一波又一波的内射,空的下体已经撑不下,淌到地面。 对面镜子里,忽然浮现一人怔怔的面容,不知她看了多久。 空失焦的眼睛看着她,相顾无言。 “公主,好看吗?” 儿子伏在空赤裸的身体上,笑得有些癫狂。 “我知道,你也喜欢!你不也想这么cao他吗!” “他是我的!我的母亲!我的!!” 怒吼声中,烛台砸过去,人影碎落。 空神志模糊起来,口中念起一个人的名字来。 他愣愣望着母亲,寒意冻上脊髓。 以吻封缄,他恨这个名字。 舌尖终于与母亲交织,捕捉到一丝怪异的苦味。 空胸膛剧烈咳嗽起来,yinchun涌出大片血水。 “母、母亲?” “母亲!!!” 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