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的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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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野全部消失前,父母幸福的笑容是我最后一次记忆。 想要回家—— 这样的念头在深夜里频频出现伴随着闹人的呼噜声。 “萝丝很吵对吧。”隔壁床位的红发女孩悄悄说道。 意识到对方是在对我说话,我诚恳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红发女孩皱起漂亮的眉头,“在这里这么无聊,除了干活,你是我唯一知道的同龄女孩了。” 不等我回话,她自顾自说起来,“你是从哪来的,你跟我们长得好不一样,我们是同龄吗,你看起来小得像我的小meimei。” 话一开头总有说不完的,苦于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我不想说话。 “等等...爱丽娜,你先听我说。” 黑夜里,在微弱的月光下,爱丽娜湛蓝的双眼像天空闪烁的星星,看着那双熠熠生辉充满好奇的眼睛,我下意识说出了真话: “听好了,爱丽娜,其实我并不来自这个世界,我来自未来,呃...或者说是现世,总之我并不属于这里。” 我看到她好奇的面庞逐渐展露笑容,直到手掌也掩盖不了上扬的嘴角和她嗤嗤的笑声。 果然被当成白痴了... 我无力躺下,索性不理她得了。 “别不理我呀,奇怪的异世大人。” 爱丽娜起身调侃我,没注意到音量,险些吵醒萝丝,她早就觉得我不同于这里的所有人。我示意她噤声否则明天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然后我们谁都没有再出声,静静地睡下。 第二天,萝丝在天还没亮把我们叫醒,催促着房内所有人,洗漱穿衣仅仅花了不到五分钟。 萝丝站在众人面前清清嗓,喊道,“今晚主人有重要的宴会,谁也不能出岔子,不然脑袋别想要了!” 我站在底下发愣,爱丽娜捣了捣我才回过神,她挑挑眉,“发什么愣呢,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啊。” “哦哦。” “真是的,只要我一不注意你就发呆。”爱丽娜无奈的抱怨,一副没有她我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实际上确实如此,自从来到这里,我受了太多爱丽娜的照拂,是她教会了我如何在这里生存。 我和爱丽娜端着碟碗在厨房内进进出出,上面人吩咐今夜宴会一定要办好,连碟子边边都不能有一个小污渍。 慌乱的房内一时没了管教,萝丝那里一团糟,她指着不中用的仆人破口大骂。 “走吧,不用管。” 我本来在看热闹,爱丽娜端着碗碟从我旁边走过。 我们一起走向洗漱台,聊起天时旁边不远处传来不太应景的声响。 女人的叫声越喊越大,yin荡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有些尴尬停下手上的动作,反倒爱丽娜没什么动静任水流哗哗淌过。 她嘴角上扬,无奈笑笑,“习惯就好了,这里就是这样,都是些下等仆人,管不住只能这样。” 甩掉手上水渍,爱丽娜驾轻就熟牵起我的手往一边上走,边走边说道,“你没想过逃出去吗?离开这里,开始另一种生活。” 听到“逃出去”这三个字眼,我莫名瞪大眼睛。 爱丽娜心领神会,她点点头,“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 但是... “你会死的。” 我停下脚步,爱丽娜被向后的拉力一扯差点没站住脚跟,她不可思议看着我,等待我的下文。 “你忘了吗,逃出去会死的,被发现就会死。”我定定看着她,“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爱丽娜不怒反笑,她向前一步一只手捧住我的脸将鬓边头发绕到耳后,“笨蛋,只要不被发现不就好了。” “只要我们悄悄地...像他们那样。” 夜里,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只能借着月光穿梭在这该死的贵族大的出奇领地里。 爱丽娜拉住我的手,一刻也不停向前进发,长时间行走让我们的额头分泌出不少汗液,我喘着大气,“我们走慢点好吗?” 一向顺着我的爱丽娜在此刻坚定自己的意志,“绝对不行,我们要尽早出去,能...” 话还没说完,一发箭矢精准擦过爱丽娜脸颊牢牢钉在地面上,我们魂都要吓飞了,紧接着马蹄声越来越近。 “红色的是我的猎物!” 男人们应声吼叫着,骑着马向我们所在地冲过来。 我和爱丽娜用尽了所有力气逃跑最终还是落入他们手里。 为首的男人抓住爱丽娜的长发提起来,细细打量她的皮rou,“我就说晚上狩猎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吧!” 而我被几个侍卫摁在另一边,只能看着爱丽娜痛苦挣扎,她就像一只被猎人活捉的兔子,拼命蹬腿也无法摆脱猎人的禁锢。 “混蛋!混蛋!啊!别碰我!” 爱丽娜咒骂着,胸口的衣料被男人轻易撕扯掉,两块白团就这么暴露在众人面前。 羞愤的泪水从眼尾溢出,爱丽娜想要遮挡却被男人的侍卫捆住双手,她怕得快要说不出话来,蓝色的眼眸充满恐惧,眼睁睁看着男人从裤裆里掏出性器。 男人当着所有人的面侵犯了爱丽娜。 我瞥过头不敢去看,可是爱丽娜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几乎要穿透我的耳膜。 她哀嚎乞求男人放过她,泪水糊满她俏丽的脸庞。 直到一声冷冽的声音贸然插入这场不和谐的曲调中,“够了,查理,不要做让伯德家蒙羞的事。” 又是马又是男人,以我的视角只能看到白马的四只蹄子伫立在眼前,有他的出场,让男人停止了对爱丽娜的侵犯。 男人从爱丽娜的白乳上抬起头,一只手漫不经心捻弄爱丽娜的乳粒,“我亲爱的弟弟,舞会上的事还不够你忙的吗,还是说舞会上的贵族小姐不如我身底下的贱民好玩?” “这是我该说的话,不过也是,你什么样的身份就应该cao什么样的人。”男人冷笑,一眼扫过他不加掩饰的下体,“还有,父亲在找你。” 说完,男人架着马扬长而去。 一听父亲在找他,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了大半,匆匆穿上衣服,骑上马对着侍从道,“带上那个女人!” 片刻后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头指着我说,“我讨厌黑头发的女人,把她喂给哥布林。” 几个侍从轻松把我拖走,扔进丛林里后就再也不管了。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哥布林意味着什么,只觉得那不是个好玩意,可是夜里的森林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在幽静的森林里,我只能听到自己的踩在草地上的脚步声。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耳畔,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