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亲网 - 同人小说 - [警校组]弱虫在线阅读 - 35 情报交换

35 情报交换

    35.情报交换

    在确认彼此都恢复了正常的记忆,个人状态也恢复正常后,我们开始情报的交换。

    我疑惑且难免有些不甘,想到之前由于记忆问题而发生的事,更是有股类似于委屈的泪水渗透于五脏六肺之中,随着对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边渗透一边浇灌。

    这种委屈类似于羞耻,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滴答作响,与三人还未分开、少年的自己跟不上他们脚步时的不甘和恼怒形成共鸣,但身为警官的我、成年的我已经能够很好的忍耐下这些情绪,抛开个人的想法,仅仅是为了情报交换与诸伏景光开始对话。

    “为什么记忆出现问题的只有我?是因为邀请函上没有写上真名吗?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

    诸伏景光看着女警官搭在赤/裸且依旧泛红的膝盖上的手,觉得有股气流在自己的喉咙下一指处不断地环绕,这种时候不适合喉结滚动或是过于明显的叹息,就像幼驯染即使察觉到了自己视线长久地停留在她的指尖和膝盖上,也依旧忍耐住了类似于条件反射的颤动。

    他用一缕思绪短暂地去思考衣柜里自己格外标准的衣物,和属于对方的格外短且刻意的洁白裙摆,在短短几个呼吸声后,抓住了一个好时机,自然地分开双手的手指,以交叉的形式夹住了对方的指尖,用着不会让她感受到疼痛的力道,让她的手分开落在左右的床铺边缘、抓住床沿。

    方才处理彼此衣物的时候,医疗箱就被悄无声息地放在了一旁,诸伏景光拿出消毒所需要药水和棉签,握住想要抽离的脚踝向自己的方向轻轻拉扯。

    “藏在床底的时间太长了,再加上冲出去时没有多加注意,膝盖都破皮了,其他地方也有擦伤,虽然能够站在你的角度思考,也明白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受伤,因为这样........”

    “我很难安心。”

    他说着,突然像小时候一样对着我的伤口——我觉得完全不用在意的擦伤呼了一口气,黑色的头发不如卷毛那般蓬松,呼出的热气比记忆中更加的暖,握住脚踝后轻轻拉扯就松开的掌心也同样如此。

    “秋奈填写后的邀请函在之后回到了我的手上,哪怕不是真名我也自然能够明白你的身份,但秋奈应该还不知道Scotch是我的代号,所以无法确定我的身份,所以我想——”

    他顿了顿,抬头留意着我的神情,继续说道。

    “在双人进入剧本时,只有对彼此的身份都有着明确的认知,才能够获得提前恢复正确的记忆这一优势,所以我的记忆一开始就是正确的,而秋奈则陷入了剧本所安排的角色中,所以才会......”

    诸伏景光的脸难以掩饰地开始变红,像是要掩饰自己的无奈,又像是想把责任都拦到自己身上,他刻意加快语速解释道。

    “这不是你的错秋奈,这也是公安的问题,是我们没有考虑细致,所以才、呃!”

    所以才不得不上演了笼中之爱的剧本吗?搞到最后你是在不得不迁就我错误的记忆,或者说借此时机半推半就摸清剧作情况的对吗?

    我心中咬牙补充着他未尽的话,那股羞耻又不愿承认有些委屈的泪水已经从肺腑浸透至下肢,再过一会儿就要淹没到脚趾,我的脸难以抑制地有些发烫,最终忍不住一脚踹上诸伏景光的肩膀,在对方猛地停住话语、然后脸色更红地扯住我的裙摆时,扯回了话题。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在你为·了·我·在外面努力工作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你的工作又是怎么回事?是剧本角色的安排还是其他什么?”

    听着我难忍阴阳怪气的话,诸伏景光又咳了声,一边握住我的小腿让我把膝盖并拢在一起,一边继续解释。

    “工作是剧本角色的安排,具体很难解释,我也是一边摸索一边确认的,所以或许存在理解偏差的可能,但大方向应该是不会错的。”

    他终究还是脱下外套,盖在我的膝头。

    “这一层除了我们两人外没有其他剧本角色存在,而我,大致是类似于管理员,有一定自由和权利的角色,我拥有使用电梯通往其他楼层的权限卡,而其他楼层的设定......有些复杂。”

    他思考着形容词,对自己的形容有些犹豫。

    “其他楼层的设计都由一间间紧密连接的房间构成,这些房间很像监狱,只是朝外的那面由完全透明的玻璃构成,里面有人在生活,或者说在进行某种剧本的扮演,一间房可以属于单独的个人也可以属于许多人,但我无法确定这些房间各自的入口在哪里,也根本找不到进入的门。”

    诸伏景光回想着初次到其他楼层时心理情感的复杂,他说是像监狱,但那副场景其实更像是动物园,当他沿着走廊一间间走过那些房间时,房间里时不时探来的目光更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走马观花,那些目光并非被拘束于房间的不安、求助,反而是淡漠、自然和极为稀少的好奇。

    这样的景色对于普通警官而言或许会产生不适,对于公安卧底却依旧属于能够忍受并且假装淡漠以待的范围,他之所以观察秋奈的表情也正是因为这个。

    这样不安又冷静的人,就是他自己,诸伏景光明白这一点。

    我听着他的解释,一边动了动赤/裸的脚。

    听诸伏景光的描述,我听得出他的描述客观但仍旧克制,在剧作中,理性决定“生死”,感性和直觉则往往决定了方向和所采取的方案,我思考了下,把盖在膝头已经有些暖和的外套一把扯开,在男人有些愣神的时候,又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刚处理好的擦伤。

    “你这是在干什么!快停下!”

    顺着诸伏景光猛地撑着床沿想要站起,实则因为半跪的姿势把我全在怀里的姿势,我有些缓慢和难得犹豫地双手搭在他冒着胡茬的脸颊两侧,轻轻地安抚,斟酌着措辞开口问道。

    “如果没有想错,有个方法很值得尝试,hiro,你要知道在剧作之中灵光一闪和感性思维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我在想......”

    我咬了咬牙,极其缓慢和纠结地张开了嘴,考虑着角度含住了他的下巴,然后在诸伏景光的喉咙忍不住发出惊愕的响声时用力咬下,直到尝到了血味才快速地停下并离开。

    我颇为躲闪地避开他的目光,说完未尽的话。

    “我想你得再对我做些过分的事,痕迹——”

    我深呼一口气,推了一把他,继续道。

    “痕迹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