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瞒/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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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说全凭相父定夺。 曹cao站在桌边,很满意地笑起来,这才是好孩子。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也可能只是被“父”这个字提醒,他突兀地开口,没头没尾地说自己的儿子也和陛下一样年纪。 刘协猛地抬头。曹孟德!你欺人太甚!他手握成拳,并不长的指甲几乎掐进rou里。 曹cao并不清楚皇帝怎么突然面带怒色,但却实实在在地被吓到,小小退了一步。他心里想着,皇帝确实是天命之主,气势非同凡响。只是再非同凡响,现在也是他曹cao把握着天下。 于是曹丞相咳嗽一声,把自己的威严给拉回来,皇帝也被提醒着收回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重新套上一层亡国之君预备役的皮,温顺乖巧。曹丞相理理衣服,拱着手鞠躬就要告退。 这一退便是——没退成。鞠躬是鞠了,身子弯下去,奇异的香气就冲进鼻腔,直把他脑海都震得浪高八尺惊涛拍岸。从进到殿里他便觉得总有些不同寻常的香气绕着鼻尖,只是太淡了,似有若无的,勾着他的一点心思,虽让他觉得异怪的暖与热,像把小钩子往身体最深的地方瞄准,只是这钩子太小,并不至于让他心猿意马,于是也未多加在意。现在受了此等刺激,他一时心头激荡,热流顺筋脉游走,汇集小腹。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的图腾已经在发烫,烫得他内里开始抽动,呼唤索求,等待被填满。 曹大人很不体面地匆匆道了一声告退便要走,可依旧是没走成——被扯住,走不动。年轻的皇帝晃晃腕子问他,丞相,这是何物? 何物?还能是何物!曹cao惊得冷汗都下来了,刚刚被烧得不清醒的脑子此刻高速运转,可怎么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托辞来解释自己那根不听话的尾巴。你怎么缠皇帝手上了啊! 刘协笑了,不是特别爽朗,但也不是很阴暗。有点“呦呵,丞相还有这样的小秘密,真是不同凡响”的意味。他看了曹cao两眼,直让这个刚刚还神气十足的矮脚猫头皮发麻,然后在曹cao的注视下摸上了手腕上的黑尾巴。 竟然还带着绒毛,摸起来有些舒服,像猫。这是刘协的第一反应。 那边曹cao的表情就不太妙,脸上一片绯色,像在隐忍着什么。等到皇帝揪着尾巴尖的小爱心研究的时候,他终于再忍不住,扑到皇帝身上,像个急色鬼般往他胯下拱。 刘协被吓了一跳。这已经算是性sao扰了吧!仗着权势来欺压名义上的主人…更何况他也不好男风!曹丞相!你请自重!莫要强人锁男!挣扎好几下都没法脱身,刚刚还站不稳的曹cao此刻简直化身力士,压着他不让他跑。 曹cao正处于一个清醒但不完全清醒的状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却管不住自己去做什么。属于种族的本能把人类的理智挤压到拐角,控制着身体耀武扬威。头埋在皇帝胯间,他颇为满足地吸气,好像无比沉醉于这种性器的腥膻味。下流得很。原来是此处…曹cao残存的理智得出这个结论。 陛下今早没沐浴吧。肯定句而非问句,否则味道也不会这么明显,害得他身份也藏不住。 明黄衣袍下,曹cao隔着外裤便含上皇帝的龙根,手上也是轻揉慢捻,极尽所能来讨好面前这人。 好香…比之前吃过的所有人都要香…难道是皇室的龙气。无论是什么原因,曹cao也不打算管它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只觉得腹中饥饿,体内有万千幼猫搔痒,最好皇帝能赶紧插进来,救他一命。 刘协已幸过数位美人,早已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可被同为男子的相父一弄,即使隔着衣服,也觉得是宫中美人比不了的爽快。他忍下喉间的喘息,毫无威严地责备曹cao:“相父大人!劳请自重!” 曹cao不理他,扯开两人的裤子,囫囵就往下坐。皇帝的东西不小,吃下去竟有些费劲。他提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把那物纳入xue中,两人一齐舒爽得叹气。 “微臣…微臣犯欺君之罪,请陛下责罚…” 曹丞相嘴上这么说,摆出两分软态,配合着刚刚逼出来的两滴泪,倒真有些可怜。只是他这人最会嘴上一套背地一套,明面上装忠臣样子,暗地里偷偷吸着刘协的欲根,又夹又缩的,只想让人一句话都没法讲。 刘协本也不打算讲话。下身进了又湿又暖的一处,紧紧地被包裹着,里面又似有千万张小嘴不住吸吮舔弄,他险些进去就缴械,还好屏住了一口气,没闹出笑话。 龙椅坐一个人还算宽敞,两个人就显得太挤。也亏是曹cao身量小,紧紧附着皇帝也不至于掉下去。只是要自己动就太难。他试着撑起身子动作,可稍微变换一下姿势都很难。刚刚吞进xue内的龙根停在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地方,不再是隔靴搔痒,可是手伸进靴子不挠挠,那痒还是在的呀!挠了一下又停手,还不如不挠! 曹丞相顿觉委屈,觉得自己被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小年轻玩弄了身心,完全忘记刚刚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只是要起身离开吧,这么好的东西不吃进嘴里,太可惜了。他愤愤地剜了皇帝一眼,大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我看你究竟忍到什么时候,就伸手摸上自己的前端。一边摸一边哼哼,没法大幅度动就前后晃晃身体,仿佛真把皇帝当角先生用,一时如入无人之境,自得其乐。 皇帝年轻气盛,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这样的慢功夫无疑是一种折磨。纵然是千般不愿,身体还是自作主张,掀了曹cao,把他压在龙椅上干。又粗又长一根,直直捅进来,直直抽出去,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几乎要把人肚皮凿穿。尾巴偷偷攀上去,缠在皇帝的小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碰。 曹cao一开始是爽的。好久没人这样弄过他。文若太体贴,发火的时候也是吊着他惩罚他;奉孝倒是懂他,只是身体不好撑不了太久。陈公台在床上是最凶的,只是…guitou擦过腔内一处凸起,他急促地叫了一声,思绪打断,再续不起刚刚想的事。 快感累积,小腹上的图腾渐亮,刘协停下来,很是奇异地把手贴上去,说相父果真不是凡人。曹cao懒得再去追究他这句话里有什么深意,管他有什么深意,先把自己弄爽再说。话将要出口,刘协又开始动作,他一口气噎着,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刘协好像是有意往手心那处顶,像个起了玩心的孩童,等手心真被顶到了又很惊奇,还去拉曹cao的手让他自己来感受。 曹cao摸着自己被顶出痕迹的小肚子,边哼哼唧唧地喘边往下压,感觉自己里面外边都该是这狗崽子的形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夸刘协厉害?还是骂他是个蠢货? 最该问刘协怎么和他如此亲切又不设防。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竟然还是种族天赋,让和他交媾之人都现出真性情。 刘协玩够了也开始专注正事。埋头弄了几十下,好似觉得不过瘾,抱起曹cao就往榻上走。曹cao只觉得身体忽然腾空,慌忙搂住皇帝,下面也绞得死紧。刘协颠了他两下,本意或许是怕他掉下来,他却因着这奇怪的姿势和角度被cao进了深处,一时竟有些作呕。 被放到榻上,也算是落了地,曹cao悬空的心也放下来,捂着嘴想缓缓,皇帝却不同意,把人拽过来又插进去,手上也不安分,顺着腰就摸到胸乳。虽说曹cao这些年来被玩弄得胸部发育,可也毕竟是男人,比不过温香软玉。刘协很不满意似的掐着他挺立的乳尖,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疼得他斯斯抽气,只想给人一耳光,想到这毕竟是皇帝才作罢,报复地在刘协后背挠了许多下。刘协吃痛,cao得更凶。每一下都几乎抵到肠道深处。曹cao实在有些受不住,这种程度对于他这种小身板还是有些超过,使劲掀开刘协就要跑,脚踝却被人掐住,拉回去又被按在那根阳具上受刑。或许是怪他逃跑,刘协弄得越发狠,硬生生把曹cao做得射了。这边yinjing还在吐着浊液,后xue也在收缩,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最好能被人抱着用软话泡泡,那边还是像个木头,只知道自己动,皮rou拍打,曹cao的大腿红了一片。曹cao蹬他骂他,而后是哭叫着咒他,没用,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天家的说一不二。好不容易等到皇帝终于射了,他是累了个半死,不过暖洋洋的蕴藉,从下体蔓延至四肢百骸,好像经年的旧伤都被抚平。身体中的各种欲望都不再躁动,食欲性欲全被填满,曹cao瘫着想这果然是皇家特供,味道可真好啊。只是要吃到却不太容易。心想着歇会就走,哪知天子卧榻不容他人酣睡,而年轻人精力又如此旺盛,还不等他真正缓过来,硬挺的性器又就着刚刚的yin液插进他身体。 小腹图腾已经完全亮了,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会积食想吐。曹cao揪着被褥,趁还清醒的时候琢磨到底是给皇帝一个头槌好还是给个手刀好——曹丞相总是这么乐观,明明被弄得手指尖都没力气抬起来了,偏偏还这么美好地幻想对策。他想走,刘协可不让。 年轻人的精力在此时此刻变成折磨,曹cao连尾巴都不再有活力,无精打采地垂在一边,他实在是没法,只好求饶。怎么求呢,无外乎说些软话顺毛哄,就像他对他的儿子们那样。可不是谁都像他儿子们那样好哄的。刘协才不是那样的蠢货。 在曹cao心里一直只是个不懂事的狗崽子的皇帝掐着他的尾巴,手头用些劲,曹cao又是一阵腿软,前面也xiele精。皇帝咧嘴一笑,竟有些狼一样的凶狠。 “那丞相就拿这个尾巴发誓吧,这辈子都永远做个大汉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