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家的牛乳糕切片/H,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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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难得地去看了虎杖悠仁的比赛。说实话,他对这些一群人跑来跑去、吵吵嚷嚷的活动一点兴趣也没有。 周围女生们的尖叫声不绝于耳,还有大声喊着虎杖悠仁名字说好喜欢他要嫁给他的,又被另一个声音更大的反驳“悠仁是我的!”。 宿傩嫌恶地皱眉,什么你的他的。 每当虎杖悠仁进了一个球,或者是撩起衣服下摆擦汗的时候,声浪又会汹涌一分。 宿傩想走了。 结果场上的虎杖悠仁眼尖看到了他,比了个手势还wink了一下,周围的女生们捧心尖叫,“是对我的吧是给我的吧”“吔屎啦肯定是我诶”“你滚好吧!”。宿傩眼皮跳了一下,额头青筋暴起。旁边有人注意到他,捂着嘴压着兴奋小声地和朋友耳语,安静了两三秒后又是一波喧闹。 宿傩还是走了。在比赛结束的时候,去了篮球队更衣室旁边的办公室。等着队伍最末的虎杖悠仁走过来,就把他拉了进来,顺手把门栓上。 还是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宿傩坐在椅子上,虎杖悠仁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 “宿傩!” 打完比赛的男生浑身湿透了。 “不是让你回家以后用热水洗澡吗。”一看就知道男生肯定是下场之后在卫生间冲了脑袋,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撩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两个人看起来更有些双胞胎的样子了。 虎杖悠仁边说边脱衣服,“先帮我解决一下吧宿傩,在上面的时候就很难受了。” 男生衣服底下是两层被打湿了的白色纱布。宿傩伸手帮他解开,男生放松地呼了口气。“轻松多了。” 白色的乳rou被勒出了红痕,胀大的rutou挺翘着,一滴奶水挂在乳尖,颤动着不肯掉下来。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男生该有的样子。 宿傩伸手拨弄了一下对方发硬的乳尖,沾走上面的液体。结果奶水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又流了出来,他“啧”了一声,稍稍用力,扯了一下。酥麻的电流感震得虎杖悠仁浑身一颤,惹得他小声哼了出来。 宿傩俯下身把粉嫩的奶头含进嘴里,舌尖来来回回地舔弄,绕着圈玩嘴里那颗。男生在他把奶头吃进嘴里的时候就倒抽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奇怪的声音——被闷了好久的奶实在太敏感了,温暖湿润的口腔让自己胀得发痛的奶尖都放松下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孔里流出了更多的奶水,又被灵活的舌头全部卷走。虎杖悠仁抱住自己双胞胎弟弟的脑袋,手指插在和他一样的粉发里,像是鼓励般地挺起胸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 奶尖被吸吮,虎杖悠仁摸着自己弟弟的头发,头脑空空,却又胡思乱想起来。“好像在给婴儿喂奶哦。”他自己笑了一下,宿傩好像很不满似的掐了一下另一边的奶头,又用手指夹住轻轻重重地捻弄揉搓。奶水滋在了黑色制服上,流下去,把深色的布料打湿,留下水痕和腥甜的香气。 一边的奶水被吸完了,还有一边。虎杖悠仁却等不及地硬了。宽宽松松的篮球服被顶起来,yingying热热的东西抵着学生会长的制服。 平时用来签字写文章的、骨节分明好看的手从贴着大腿的裤管里伸进去,顺着皮肤移动,痒意翻滚上涌,虎杖悠仁小腹发紧,性器又抬头几分。微凉的手握住火热的yinjing,有一下没一下,心不在焉地撸动。虎杖悠仁不满足地自己动着腰胯,把yinjing往宿傩的手里撞,恶意地蹭着对方的下腹部。感受到对方好像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静,虎杖悠仁很快活地笑眯了眼。 解开学生会长的皮带,动着腰用自己的yinjing撞着对方的,宿傩拍拍他的屁股,“别玩了“,于是把两个人的yinjing都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握在一起撸动。虎杖悠仁黏黏糊糊地蹭着宿傩的嘴唇索吻。灵活的舌头从唇峰里钻进去,和另一个人的纠缠,奶水的辛甜在口腔里弥漫,混着口水流下食管。 他和虎杖宿傩鼻尖碰着鼻尖,两个人呼吸的热气都能被对方清清楚楚地感知。其实这样根本什么都看不清,视线很难聚焦,可虎杖悠仁依然固执地不肯闭上眼睛。 要不要做。没有人这样询问。他们心照不宣地配合。篮球裤只褪到一半,露出圆润的臀部和翕动的xiaoxue,学生制服只在刚刚手yin的时候解开了拉链,一根rou棍子直愣愣地伸出来,顶端还吐着前液。篮球服被撩起,下摆被虎杖悠仁叼在嘴里。被进入的时候,虎杖悠仁咬着牙闷哼一声。即使已经做了很多次,他自己也不断地适应,xiaoxue也会自己流水作润滑,可他实在是太大了。 虎杖悠仁上下动作,还用自己的奶去撞虎杖宿傩的胸,把宿傩胸口濡湿了一大片。 虎杖宿傩不太习惯脱上衣——冷面学生会会长竟然有着两颗粉嫩嫩的rutou,就算他的拳头能把别人的牙都打掉,也改变不了自己rutou的颜色。这样颜色的rutou长在虎杖悠仁的胸上才好,宿傩想着。guitou顶到肠道里一处软rou,肠道内壁一阵紧缩。虎杖悠仁提起手草草地解开制服恶几个扣子,就鲁莽地把手伸进去摸宿傩的胸肌,像个年轻的急色鬼,青涩又摸不着门道。 宿傩开口,说的话带了点笑意,“你摸我干嘛,我又没奶。”虎杖悠仁被顶得发蒙,咕咕哝哝地说:“多摸摸,万一就有了呢。” 宿傩架着他的腿换了个姿势,把虎杖悠仁抱在了办公桌上cao。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狠。虎杖悠仁的肠道和小腹 都被顶得发酸,人也一下一下地往后去。实在被顶得狠了,弓着腰把钉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挤出来,软着身体喘气,活像一条出水的鱼。宿傩扯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又强硬地齐根没入。 虎杖悠仁伸手要去摸自己的性器纾解,宿傩把他手打开,用不知道从哪找到的布条绑住了yinjing根部,本就充血胀大的yinjing又变得深红几分。马眼上流下可怜兮兮的前列腺液。 虎杖悠仁挣扎起来骂他的弟弟,狗cao的东西,烂jiba,宿傩不理他,权当情趣,只顾着caoxue,骂得越凶cao的越狠,刺激得虎杖悠仁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虎杖悠仁大概实在受不了了,伸手去解布条想要释放,手腕被宿傩压在身旁。宿傩问他我是狗cao的东西你是什么。虎杖悠仁说你个臭jiba蛋,快让我射,明天就把你cao得只会喊哥哥。宿傩听了,扇了虎杖悠仁硬挺胀痛的性器一巴掌。 嘶,又痛又爽。 虎杖悠仁讨好般的扬起头颅去蹭宿傩,“宿傩,弟弟,让我射吧。”虎杖宿傩不说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次都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在微凉的jingye射进虎杖悠仁的绞紧的肠道深处时,布条被解下,他也被允许射精。憋了许久的性器过了一会才开始射精。米白色的 体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弄脏了水渍般般的制服。 感受到异样的虎杖悠仁开始推虎杖宿傩,“宿傩快放开,我要去上厕所。”宿傩说你之前不是去过了吗,现在就在这里上吧,下身仍在肠道里,就着高潮后的余韵研磨。 “别玩了!”虎杖悠仁撑着手臂要离开,却被虎杖宿傩掐着腰扯回来,正好撞在了敏感点上。 虎杖悠仁下腹一松,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没什么异味的透明水柱滋到他自己身上,又顺着桌子流到地上。 “这下怎么办,”虎杖悠仁臊红了脸。 虎杖宿傩没理他,而是打了个电话,“里梅,带两套衣服来,再喊几个人来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