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贺】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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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忘风给自己的舌头打了个钉。 他展示给夏知:“好不好看?” 男人两手撑在夏知腿边,张开嘴,展示自己嵌了枚圆钉的舌头,犬齿雪白锋利,看起来像条向主人邀功的大型犬。 夏知坐在床边,仰头时闻到戚忘风领口上不知名的烟草香水的味道,辛辣中带着些微苦涩,此时味道已经散去不少,闻起来失去了酷烈醇厚,变得散淡柔和。倒是很合戚忘风现在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愉悦而松懈,懒洋洋的,配合那个邀功的姿态,看着真像个惯会耍无赖的地痞流氓。 夏知的心情却并不是很美妙,他整个人被笼在戚忘风身下,这个姿势让两人距离太近,远远低于夏知的安全距离。他将手臂压在戚忘风胸前,没回答他的问题,干脆道:“别离我这么近。” 很危险,不舒服。 戚忘风挑了下眉,没说话,老老实实地放开手,单膝跪在在他两腿中间,小麦色的手握住了夏知的脚踝,不紧不慢地摩擦凸起的踝骨。随后又重复问了一遍:“好不好看?” 他总是要在夏知这讨个答案,一遍遍重复自己的问题,不是因为耐心,而是因为固执。那点暗色金属粒在说话时在他口中一闪。夏知向后蹬腿,挣脱不开他的手,心里有些烦躁,但也懒得和他吵架,便皱着眉,用脚尖踢他,随口敷衍,只想快点把人打发走:“好看,特别好看。别动我,撒手。” 戚忘风这厮前段时间一直没亲他,连话都很少说,整个人顺眼程度直线上升。他还以为他转性了,原来是去打了舌钉,不好开口。夏知心中颇为阴暗地想,最好哑巴一辈子,省得他一张嘴就开始气人。 戚忘风的手已经把他的脚踝揉得发红了,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即便夏知在上方俯视他,也难免有些不好的联想,只要戚忘风愿意,地位随时可以颠倒。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和大腿,试图夹紧腿根。两片雪白的腿rou贴在一起,上面隔着一层布料。夏知刚刚洗过澡,在戚忘风进来时心中慌乱,身上只套了件贺澜生落下的sao包衣服,随后便被人按到了床上坐着。贺澜生衣品不错,白金色深V衬衫,荷叶领边优雅垂卷,质感极佳,大敞的前襟几乎盖不住微微隆起的玲珑鸽乳,线条天真稚弱地起伏,引诱人去把玩。衣摆边缘绣着莨苕纹,宽大而且柔软,虚虚挡住了一点腿缝。 欲盖弥彰。 戚忘风笑了一下,眼神从夏知的脸移到他的腿上,最后又看他的眼睛,很快,快得夏知以为那是错觉。他单边嘴角挑起来,看着有点不怀好意。 “老婆喜欢就行。” 酥麻的感觉从小腿传上来,夏知头皮发紧,条件反射地要踢人。但戚忘风的手稳稳地攥住了他的脚踝,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他的小腿,激得夏知抖了一下。 他的眉头皱得更厉害:“松手!”他很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就算戚忘风还没做什么也不行:“离我远点,我难受,今天不想做。” “欸,哪难受,我给你看看,我学制药的多少也懂点人体。”戚忘风的手更往上了,肆无忌惮地揉弄他的小腿肚,那里之前被高颂寒套上过吊带小腿袜,现在还有一点红色的暧昧勒痕。戚忘风看着碍眼,手上用了些力气,将那片痕迹盖上了新的。 “滚……”夏知给他揉得腿上阵阵发酥,嘴却依旧很硬,咬着牙,习惯性地要顶戚忘风的话:“你要是只懂一点就回去重新学医,别在这非法行医,老子的命金贵得很。” 戚忘风的手已经摸到了夏知膝盖,夏知没发作,他身上当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心理上抗拒。但此时被戚忘风按得舒服了些,便也就忍了。 “是是是,老婆说的都对,我回去就学,小蝴蝶先给我摸摸复习下人体结构……”戚忘风死皮赖脸,嘴上不干不净,手也没闲着,按着他的腿腹一路向上点火,最后大掌卡在丰腴白皙的腿根,边缘被勒出微微的软rou。戚忘风觉得姿势有些别扭,干脆另一边膝盖也放下来,压在地板上,很闷的一声响。 他向后稍稍用力,夏知立刻被拖得离他更近,玉似的大腿上抬。男人的手最后压在了他的胯上,死死卡住,饶是夏知如何挣扎也无法逃离。他上身向后倾斜,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双手支床,两腿被迫放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戚忘风用牙齿扯开了衬衫最下面的的系带,衣摆软软地滑走。茎身因为刚才的撩拨已经有些半勃,他没有正常男人会有的yinnang,取而代之的是深粉色女xue,发育得相较男性器官更为完整。 “你大爷的,能不能别大白天发情?我刚洗完澡!!”夏知气得脸上发红,又不好再抬腿,只得拿手去推男人的脑袋。戚忘风随意地应了两声,直直盯着,身上纹丝不动:“张开腿给我舔两口,今天晚上就不弄你了。” “死变态……”夏知气得涨红了脸,连耳朵都红得要滴血,但想了想,见戚忘风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倒是真的不再推人了,手犹豫着放下,死死抓住了床单。那双雪雕玉砌似的长腿也慢腾腾分开了些,分得不情不愿,腿心那朵rou花被男人看得更清楚,蚌rou闭合,沾着些湿气,润泽的一线娇怯怯地半抿,可怜可爱,让人恨不得亲上两口。 戚忘风看他脸上带着怒气,顿了顿,没直接去碰那条缝,而是张口含住了茎身,夏知浑身都僵住了。他很小心地没让牙齿磕碰到脆弱的yinjing,湿热的舌头狡猾地卷着头部,两侧软rou与中间的硬物一同擦过敏感至极的铃口。夏知只觉得一股麻痒从下腹往上攀升,戚忘风吞吐夏知yinjing时动作有些粗鲁,是他一贯的野蛮,口腔甚至吸得他有点发痛,但更多的还是直通全身的舒爽,夏知急促地喘息着,纤长手指绞得床单都皱了起来,只觉得那舌面上像有一粒珠子辘辘而滚,强硬地碾过所有敏感处,直要他呻吟出声。随后就是后脊发麻,红晕上脸,两条细白的腿颤了两下,死死夹住了戚忘风的头。 他射了,大约是刺激太强,时间比平时还短。刚刚憋在眼睛里的眼泪因此终于掉了下来,夏知胡乱拿贺澜生的衬衫袖子擦了一下,蹭得皮肤又开始发红。 戚忘风就乐,“老婆怎么这么娇娇,这样都受不了。” “滚。”夏知又擦擦眼睛,看向戚忘风,一愣,随后骂道:“你他爹干什么呢?” 戚忘风没把jingye吐出来,喉结滚动,直接咽了下去。透骨香宿主的jingye都带着浓郁的香气,腥甜。更何况戚忘风面对夏知时底线永远充满弹性——下跪都跪了,还在乎这个吗? 夏知被他恶心到了,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拽,不想让他再靠近自己下身一寸:“你大爷的戚忘风,恶不恶心……”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他两颊粉红,眼中蒙着一层浅浅水雾,说话时声音都没什么中气,听在戚忘风耳朵里,跟撒娇没两样。他哪受得了这个,下面硬得发疼,嘴上立刻表忠心:“不恶心,老婆浑身上下哪哪都香得要命……老婆再给我舔舔,用不了多长时间。” 讲完,也不管夏知同不同意,卡着他的胯强硬地往自己这揽,女xue感受到男人呼吸时的热气,夏知整个人像是被烫了似的,连蹬带踹,要不是戚忘风的手劲大,夏知拧身就要往床里面爬,他甚至连声音都变调了,因为太紧张还有些凄厉:“不行!不准舔!戚忘风!” 除了日常清洁,夏知从不肯动那xue一下,连情潮来了也是,反正总有男人上赶着给他解决,再抱他去清理。可他没受过这个——有人要舔那口xue,而且看样子戚忘风志在必得。夏知快要崩溃,心说怎么还真的当上物理舔狗了,你戚大少爷一点脸都不要?他挣扎起来,戚忘风啧了一声,警告似的捏捏他腰上的软rou:“乖一点,今天不弄你。” 戚忘风平时虽然是个脑残,但冷着脸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夏知这才勉强冷静下来,平复了一下呼吸,因为腰被人捏了,他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开口时声音发颤:“你……你说到做到。” 戚忘风腆着脸哄人,又许下带他出去玩的诺言,好话说了一大堆,夏知才不再抗拒。他忍耐着把软下来的yinjing拨开,甚至听戚忘风的话乖乖按在小腹上,方便戚忘风看那口xue。夏知没有yinnang,但yinjing和女xue都生得完整且健康,整体泛着深粉色,结构看起来怪诞又yin靡。 戚忘风细细看了一会,眼见着夏知脸越来越红,恼怒得要打人了,才停止这几近于视jian的观察。他舔了下嘴唇,手依旧紧紧地握着夏知的胯,舌尖尝试着朝那个闭合的地方探了过去。 夏知大腿内侧条件反射似的抽搐了一下,如果不是戚忘风握着他的腰胯,他几乎马上就要逃走——如此被人对待那个地方,着实难堪。夏知感觉自己眼眶都有些热,他本来并不想哭,只是透骨香的副作用是泪失禁,稍微一刺激就要掉眼泪。可想到戚忘风的条件,他还是慢慢软下身子。 戚忘风说只是……舔几下,不会cao他,还会带他出去玩。夏知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戚忘风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绷得没那么紧了,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一眼。夏知眼尾都红了,明明又怕又恼,还是按着自己的yinjing,乖乖地敞开腿露出那口粉xue让他玩——戚忘风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床上把人cao个透,他在刚刚给夏知koujiao的时候就硬了,现在jiba束缚在裤子里,被坚韧的布料紧紧绷着,难受得很。 但是他保证过的,今天不会动他,他不想在夏知面前言而无信。 女xue温润绵软,最外层的软rou大开,露出湿滑的内里。两片蚌rou是更深的粉红,因主人的忐忑和胆怯而瑟缩着,是很薄软的两片。因为夏知洗完澡没多久,即便刚才起了欲望,舌头舔上去时的味道也几近于无,更多的还是夏知身上的透骨香,以及一点很淡的腥气,混杂氤氲,让他连脑子都有些发昏——戚忘风不好形容,总之是能引起人欲望的味道,或者说,感觉。 这感觉在直接侵略他的大脑。因为兴奋,戚忘风眼睛开始发红,他手上力气又重了几分,将夏知死死固定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舔了上去。 神经忠诚地将感觉传递到了大脑:与刚才差不多的味道,和软韧而湿滑的rou的触觉。有一瞬间戚忘风以为自己在以舌尖舔弄一朵丰盈盛开的花。腥香的蜜露被他舔去了,那花便忍辱似的,瓣叶柔柔颤颤。他的舌尖在半闭合的屄口前逗留片刻,似进非进,只是戏弄般的溜了过去,夏知的呼吸声立刻因为他的动作而停下了,因为紧张地揪着床单,指节都在发抖。 戚忘风所有的感官和夏知所有的反应都在告诉他,他在侵犯他,以最下贱的跪姿侵犯被自己锁在笼中的蝴蝶和国王。他的jiba还硬着,如果夏知能踩两下他甘愿把自由以外的一切捧到夏知面前——欲望像不受控的火焰,在他的血管里狂烈地燃烧着,咆哮着,横冲直撞。戚忘风的额头上蹦起青筋,握着夏知腰胯的手不自觉地又重了几分。 他着魔般地想,对,是啊,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他其实一直都在仰视夏知,就像地上的恶兽觊觎天上蹁跹飞舞的白色蝴蝶。阴暗的、以下犯上的病态快感传遍全身,戚忘风的嘴角不受控地勾起来,这种兴奋让他的牙关都有些颤抖。就在他要控制不住自己按倒夏知时,少年颤抖的声音打断了他。 “戚忘风——你,哈啊……你要舔就舔,能不能轻点抓我?” 戚忘风一怔,这才从那癫狂的臆想中清醒过来,像是忽然从极乐地狱中回到人间。他的手扣得过于紧了,几乎要嵌进夏知身体里似的。自己手劲有多大戚忘风很清楚,夏知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迷梦般的感觉慢慢褪去,戚忘风看他眼中惊惶,冷静了点,又后悔自己冲动。他连忙松开些许,又小心翼翼地哄,说自己就是一时间兴奋过头了——可他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痴狂的神色仍有残留,薄灰的眼睛带着燃烧后的余烬。 夏知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只觉得自己是在面对一头因为狩猎成功处在极度兴奋状态中的雄狮,差点就要把他撕成碎片。 他的火气又有点窜,戚忘风这个狗东西,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明显就是差点管不住下半身!还不如把那根狗rou剁了给他解气! 但是下面已经开始发痒,那痒意简直是阴燃的火,烧得他腹中发烫。夏知不想委屈自己忍着,他抬了下腿,用内侧碰戚忘风的头,不轻不重的一下,力道介于调情与报复之间:“少油嘴滑舌……你、你接着舔。”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脸红。这几个字,说命令实在软弱,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说勾引又十足稚嫩——居然还结巴!夏知很少在清醒状态下主动要求情事,难得开一回口,平地起惊雷,戚忘风要是有尾巴早摇成了螺旋桨,但他还是存了点逗人的心思:“哦——你舒服啊,叫声哥哥,哥哥给你舔。” 夏知真想给他一下,给脸不要的东西。他酝酿片刻,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哥哥两个字,声音还不如刚才的蚊子叫,多亏戚忘风耳力好才听见。 真要命,戚忘风和夏知同时想。 戚忘风哼笑一声:“得,哥哥今天给你放水,算你过了。”他欺负够了自己老婆,又重新低下头,那口xue敞开了个饥渴的小口,晶莹的汁水泌出来,像是正等着人去亵玩。柔韧的舌面舔上去后那水流得更加欢快,他尝到腥咸的味道,口中又尝到酷烈的情香。 黑色的金属球慢慢抵着rou花滑动向上,最后顶在了深红的蒂尖处。夏知猛然哽咽一声,口中吐出一个字:“别……” 相反的是,他不自觉地挺胯,要把自己下面的xue全贴在男人脸上似的。戚忘风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舌尖开始轻柔地舔舐,与此柔嫩处相比更粗糙的舌面给了夏知一种新的奇怪触感,羽毛般的力道搔过去,绵绵密密的快感一层层爬上来,要将他推向最高处。夏知额头上冒了些细汗,身体发软,小腹绷紧,皮肤上开始泛出淡淡的粉色,他抑制不住地喘息。这种温柔的力度和耐心简直不像戚忘风,夏知大脑有些混沌,觉得哪里不对,太软了,像一场骗局,似乎有什么被他忘记了—— 那粒光滑坚硬的金属小球忽然蹭过了他的蒂尖。 只是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楚淹没了夏知,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带着泣音啊了一声,随后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蜷缩,想要躲避这让人无处可逃的灭顶快感。 戚忘风感到掌下柔弱的身体在战栗,甚至有些抽搐,像被这极乐鞭笞太过。但他当然不可能因为高潮就放过夏知,舌尖和钉球轮换舔顶,亵玩那可怜的一点蒂尖,却也没忘了淌水的屄口,舌头卷掉了大半yin汁,剩下的小半让床单变得湿哒哒。戚忘风的动作变得不再轻柔,他终于卸掉了伪装,夏知后知后觉地尝出可怕来,要往后退,被戚忘风捏了下腰窝,多重刺激让他一下就掉了眼泪,他抬起头,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门开了。 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