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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干吉)

    从前你以为貌美的盲人琴师不过是话本里的故事,哪有人正好眼盲正好貌美正好会弹琴呢?

    没想到竟然还真在你面前出现了个貌美的盲人。嗯,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道士。

    这是场皇家规格的祭祀,他正站在头位,眼睛用绣着暗纹的布料蒙住了,身上脸上用红线凌乱又有序地缠绕,平添几分异域的美。

    他跳着柔软的舞,身姿能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双手牢牢捧着他的法器,神情虔诚又哀怜,口中低喃,传入你耳中的全是你听不懂的话。

    你听了犯困,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招手喊身边的宫女俯身过来问:“下面那个……长得漂亮的那个骗子叫什么?”

    宫女一愣。骗子?这可不兴说……她擦了擦汗:“那位可是陛下特请来的云游四方的道长,功力深厚不知年岁几何,在民间也风评极高……”

    你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还想要滔滔不绝介绍那人的话头:“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叫什么就行。”

    “他叫干吉。”

    *

    干吉。

    按理说外男不得住在宫中。

    毕竟宫中居所除了你父皇寝宫,剩下也就后宫了。

    皇帝寝宫住不了,后宫更不行。

    但是不知道你父皇脑子是抽了什么风,非得把他安排在后宫住下,对他倒是十分放心,真觉得眼瞎了就做不出腌臜事了?

    你嗤笑,但想起来他住的宫殿离你宫殿倒不算远,左右相邻。

    于是眼珠子一转,就来了坏心思。

    趁着入夜,夜黑风高的时候,你假意睡下,叫贴身的宫女回耳房去,自己等着几人睡意深了,换了身便捷的衣服,带着从太医院里讨来的药和火折子就爬窗溜出去了。

    去哪儿?

    当然是夜会美男了啊。

    你没考虑过被拒绝的可能,反正他被下了药还不是任由你予取予求?

    作为唯一的公主,皇帝的掌上明珠,你总觉得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把天捅破了都行。

    一个道士……睡了又如何?

    你把药点上火,戳开窗纸把飘出来的白雾对着洞口吹了进去,自己也难免呛了几口,没多久就来了感觉。

    不由得感慨——不愧是太医院,这东西药效就是快啊。

    你透过小小的洞口看里面原先还在桌前坐着的男人此刻踉跄起身走到了床边,难受地摸到衣领,把身上乱七八糟的首饰都扯了下来,丢到地上。

    你咽了咽口水……该说不说,看男人脱衣服这个过程就足够让你觉得色情了。

    当然,还得是要男人好看才行。

    你拍了拍手上的灰,光明正大走到房门外,推门而入,盯着干吉那张脸目不转睛地看,反手顺势就关了门。

    “……谁?”干吉抿唇,身子向床内躲了躲,“是谁?”

    “你的救命恩人。”你笑眯眯,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下巴迫令他抬起脸,“现在很难受吧?”

    干吉不语,脸被遮了一半,但你还是能看出来他难堪的表情。

    明明都yuhuo滔天了……你垂下眸,目光落在他顶起布料的那块地方,就顺势用勾他下巴的那根手指缓慢下滑——按了按。

    “嗯哼……”

    有点刺激。

    干吉拧眉,脑子十分混沌,但还是记着要反抗,于是双手握住你的手臂妄图把你推开。

    推不动。

    他吸了多少药进去,此刻浑身软绵绵,哪来的力气反抗?

    你轻笑,推着他,轻而易举地就让他躺了下来。

    他身上尖锐的首饰早就在刚刚被他自己扯下来了,本来是打算难受就躺下睡觉,没想到是便宜你了……

    红线也都在地上,你看了一眼,觉得一会儿应该用得上。

    他的衣服不大好解,尤其是腰带复杂得很,你低头研究了半天,才把脱下了他的腰带丢到地上。

    这下子,他是彻底没办法反抗了。

    干吉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欲根妄图冲破布料,去寻找泥泞的洞口好好疏解,可是被遮挡住,欲望无处发泄,只能平白从小口处渗着液体。

    你不心急——尽管自己早已湿透了。

    食指撩开他的衣领,漏出他苍白的胸膛,暗红的两颗茱萸挺立,你伸手按了按,边按边笑他敏感。

    干吉别开眼,有些怨怼。

    敏感还不是有原因的……

    你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屁股就怼着他早已勃起的那根东西,你坏心思地摇了摇屁股,隔着两层布料蹭着欲根,看他难耐地闷哼出声,自己也有些心痒痒,决定速战速决。

    接着火速扒光了干吉的衣服。

    只留下蒙着他眼睛的布。

    你不打算扯下那块布,一是满足自己莫名其妙的爱好,毕竟配着这块布料确实让他多了几分色气,二是……好吧,你这时候欲望上头,不想看见布料下坑坑洼洼的眼睛。

    容易败兴致。

    脱完了他的,接下来就是你的。你抓着干吉的手放在你的腰带上,循循善诱地开了口:“把它解开……你就能得到快乐了。”

    干吉咽了下口水,显然是被勾引到了。

    他挤出一点思绪模拟着自己解腰带的方式,没几下就摸索着把你的腰带解开了。

    腰带被他握在掌心,你顺手扯过来丢到地上去,接着向前挪了挪,坐在他胸膛就开始解衣服。

    早在自己宫中的时候你就把衣服换成了便捷的款式,此刻脱起来也方便,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干净。

    干吉双手扶住你的腰,又被你guntang的身体烫到,惊得松了手,不敢再触碰。

    “怎么不敢碰了?”你坐下,满是yin液的下体就贴上了他的腰腹,激得他浑身一颤,欲根跳了跳……有些难捱。

    干吉看不见,感官也就会比寻常人更敏感。他那双手,白日里捧着法器,现在被你抓着按在你赤裸裸的肌肤上,带着他从上到下点着火,带着他握住了你的胸。

    你说:“帮我揉一揉。”

    干吉照做。

    张大着掌心将你白嫩的乳rou包裹住,掌心磨着乳尖,他肆意揉捏,将它揉成了各种形状,你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色气无比,乳rou从他指尖溢出一点儿,泛着红。

    顺着他紧致有力的手臂向下看,是他苍白的rou体……但算不上虚弱。

    也许是每次跳大神,一整场都要举着法器的功劳,他身上竟然还有肌rou,只是对比起正常男人来说,确实瘦了些,还白得很,就像是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晒不到太阳,就黑不了。

    他那根东西就顶着你的屁股呢,你伸手摸到后面,最先摸到的是他的大腿根部,感受到他浑身紧绷了一下,连抓着乳rou的手都收紧了一瞬。

    你嘀咕,这才哪儿到哪儿,下一秒就握住了那根东西。

    “唔呃!”干吉下意识轻喘出声,挺了下腰身,带着欲根在你握起的手中抽插了一下。

    你捏了捏硬挺的欲根,回头看了一眼。

    唔……竟然还是粉嫩的。

    “想cao我嘛?”

    ……想。

    干吉说不出口,抓着你胸的手却缓慢下移,诚实地掐住了你的腰。

    yuhuo滔天。

    两个人都是。

    你抓着他的欲根,稍稍抬起了屁股,看他略微期待地同样拱了拱腰腹,狡黠一笑:“哪有这么简单。”

    接着就往前挪要坐到他脸上去。

    干吉:“……”

    “给我舔舔,要不然都不湿……可吃不下你那根东西。”

    泥泞的xue口直接坐在了他的鼻梁上,高耸的鼻尖撞上阴蒂的位置,让你一下子软了身子,好在干吉感受到了,手快地扶住你,让你不至于整个人都压下来。

    只是经此一遭……他的嘴是彻底地贴上湿漉漉的花xue了,还有yin液顺着他并未完全闭合的唇流入他口中。

    “咕咚”

    是他咽了口水,连带着口水和你的yin液一块儿咽了下去。

    好像味道不算很奇怪……

    干吉好奇地伸出舌头,起先只是试探地用舌头挠过yinchun,并不深入,听见你娇娇气气地喘了几声,就来了劲儿,伸长了舌头在xiaoxue那儿疯狂顶弄。

    并不得章法,但足够有力,有几次还顶进了xue口,搞得你浑身都软了下来,无力再支撑,yin液汩汩地流,淌了他满脸,连带着布料都难免沾上了银色的液体。

    上唇贴着你的阴蒂,他感受到后,仰起一点脑袋,让阴蒂落入他口中,张嘴含住,用力吸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撑不住了。

    你尽数喷了出来,yin液被他吃下,更多的却是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滴落在被褥上。

    被你坐着有些窒息泛红的脸、满脸满头的黏连的yin液,怎么看怎么像被折辱的良家少年,迫于yin威不得不屈服,不得不费尽心思讨好身上的女人。

    ……好像也没差。

    只是你是下药的。

    干吉有些累,但还是安抚似的慢吞吞给你舔着xiaoxue周边,像是要把yin液都舔干净。

    你按住了他的额头制止他:“别舔了,真舔干净了你还怎么cao?”

    他这才遗憾地收回舌头。

    做完了简单的前戏就轮到正餐了。

    你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撅着屁股慢慢向后爬,爬到那东西上方了你才停下,直起上半身,重新握住那根东西。

    好像比刚刚更guntang更灼热了?而且顶端也湿漉漉的,流出的液体甚至都流到了根部。

    身体向下压,xiaoxue贴上欲根的顶端。

    你感受到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抬起头,是干吉在“看”着你。

    他好像很期待。

    但你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你扶着guntang的yuhuo,向下坐,让顶端滑入xue口,又快速直起身,并不让整根没入,接着又向下,握着roubang前后在xiaoxue蹭着,还特意用它蹭了蹭肿大的小红豆。

    顺着yinchun来回蹭。

    不光他心痒难耐,你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干脆一屁股坐下去,把整根都吃下去。

    但你盯着干吉那张脸,问他:“想要我吃下去吗?”

    干吉不说话。

    你非逼着他张口说出来:“你说求求我cao你,求求我吃你的jiba,我就坐下去,怎么样?”

    “你不说我可就不坐下去了哦?”

    “我……”干吉迟疑着张了口,憋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吐出来接下来的话,“求你……吃……”

    “吃什么?”

    “吃……我的……”

    你不说话,笑眯眯等着他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手也不停歇,握着roubang帮他撸着——其实就是刺激他。

    “吃我的……”干吉咬着唇,实在是yuhuo覆灭了理智,极其小声地补完了接下来的话,“求公主吃我的jiba……”

    你愣了一下。

    公主?

    这小子怎么知道你是公主的?

    事先在他跳大神的时候你一言不发,坐在边上看戏,离他也远,一没让他听见声音,二没让他闻到味道。

    他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

    不过不等你想出个所以然来,干吉就挺着腰催促着情欲难耐。

    好吧。你回过神,把这事儿抛之脑后,决定事后再来问个清楚,而此刻——

    你把roubang怼着xue口,松开手,卸了力,整个人直挺挺坐了下去。

    整根没入。

    “啊啊……嗯啊啊啊啊!”

    对你,对他来说,这都太过刺激了点。

    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roubang,不留一点儿缝隙,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插入,谁都没有做好准备,xiaoxue紧紧夹着roubang,进退不得,对于干吉这种新手来说……实在太过刺激。

    他双手抱住了你的大腿,细长的手指掐着你的rou,表情难耐又快乐。

    你坐不住,就身体前倾趴了下来,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还坏心思地用胸前两点茱萸蹭了蹭他。

    结果就是,连带着xiaoxue都动了动,roubang蹭过甬道,撞到了不知道哪个点,激得你惊呼一声,再一次夹紧了xiaoxue。

    干吉皱眉:“紧……有点紧……”

    你尽量放松自己,低下脑袋吻了吻他的锁骨,又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吸吮出了一个印子。

    摸着那个印子,你说:“明天跳完舞,来我宫中再替我跳一次舞吧,不许穿衣服……让我好好看看你身上这些……我留下的痕迹。”

    干吉的手抚上你的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你颇为惊奇地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现在算是松懈了下来,你懒懒散散靠在他身上,戳了戳他的rutou,看rutou凹陷下去,莫名觉得好笑:“你动动嘛。”

    干吉依言照做。

    他抱着你的臀挺腰,动作不快,但足够用力,每一次都试图挺到最深处研磨着,一下重过一下,抽出的时候抽了一大半儿出去。

    你都疑心他哪儿来的力气?

    这小道士竟然也不累,气都没急,只是红着脸,连带着唇都是红的。

    你被诱惑到,仰起头,吻住他的唇,轻轻地用自己的嘴蹭着。

    “干吉……”你一边啄吻一边喊他的名字,双手抱着他的脑袋,闭着眼睛,满脸情欲。

    干吉也同样回吻着,笨拙地伸出舌头描绘你唇的形状,被你顺势伸着舌头纠缠了起来。

    满室旖旎,两具guntang的躯体紧密相接,roubang隐没在你下体处,时而被隐没,时而抽离,再重重插入。

    两唇相贴也没法儿把你呜呜咽咽的声音吞没,还随着他的力度加大而变得更大声。

    他得了章法,一下重一下轻,还不知道怎么来的坏心思,抬高你的屁股将roubang抽离,只剩个脑袋还被夹在水淋淋的xiaoxue里,紧接着松开手,任由你整个下半身掉落,roubang贯穿而入,毫不停歇。

    “啊啊啊啊太太、太刺激了……”你抬起脸不再和他接吻,双唇间连接着银丝还没断,下面传来的快感却是几近于灭顶的……你一口咬在他脸颊上发泄。

    顺便把尖叫声吞没了。

    甬道紧紧缩着,像是回到了一开始插进来的时候,干吉却并没有停下,依旧继续抽插着,速度也不见停。

    一下。

    “可以、可以停了啊啊啊不要继续……不要再……”你拍着他的肩,勒令他停下来。

    一下。

    “够……了!”

    一下。

    你喊不出声了,哑了嗓子,附身咬在他肩上权当“回报”。

    接连cao了几十下,他用力按着你的屁股把你按向他的方向,然后roubang跳动,精关大开,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浊的液体。

    全射进去了。

    你又一口咬在他脸上,表情愤怒:“你不听话!违背我的命令!”

    “对不起。”干吉此刻道歉倒是快了,一点不含糊,“殿下,对不起。”

    你哼哼唧唧,看着他那张脸和苍白的躯体上留下了不少你的牙印,气就消了不少。

    你抬起屁股,任由已经软下去的roubang流出xiaoxue,连带着他射入的液体,和你自己的yin液一块儿流出。

    你不满地拽着他的手向下摸:“都怪你,全是你搞的,脏死啦。”

    干吉:“……”

    下体还都泥泞着,插入很方便,他一根手指头就顺势插了进去……

    xiaoxue还没合拢呢,维持着他roubang的形状,一翕一合,干吉塞了三根手指都并不拥挤。

    干吉的roubang又抬了头,恳切地低语:“殿下,干吉还想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