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发情期狼人人妻吸血鬼,abo,脐橙,天降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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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真临近万圣接到邀请,出差前往隔壁市参加签售会,最后赶着点抢在万圣节当夜回到书店,还给贤人带了礼物。回来时已经是晚饭时间,他嘱托贤人帮忙看店,现在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书店里寂静无声,大门锁得相当严实。 虽然狼人的社会化培训已经做得足够优秀,但飞羽真还是有些担心,平时都是两个人一起出门,就算是贤人有单独外出的需求,临走前也都会和他通报一声,他不在就留张纸条放在书桌最显眼的地方,标注好要去的地点和回来的时间,以免他担心。 桌子上他也找了,并没有什么纸条,贤人的外套也好好挂在架子上。 飞羽真脱掉厚重的大衣,顺手去扭房间的门把手。 唔……没拧动,似乎是锁死了。 飞羽真隐约嗅见信息素的味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在书架角落里找到之前留下的备用钥匙,轻松地打开了木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飞羽真按开灯,被乱糟糟的景象吓得不轻。 窗帘遮得紧实,衣柜大开,两张床都皱巴巴的,尤其是他的床,被子都拱成一团,柜子上搁着废弃的针管,针头都弯得不成模样,但床边的鞋子还是放得相当规整。 “贤人?” 飞羽真试探性地喊了声竹马的名字,但没有收到回应。 他踱步去往床边,将被子略微掀起一角,正好瞧见个毛茸茸的发顶。 贤人正缩在被窝里,仅穿着单薄的T恤。 “怎么了?是抑制剂失效了吗?” “嗯……”贤人的声音稍显虚弱,他伸出一只手拽住飞羽真的腕骨往被窝里拖。 飞羽真被迫弯腰凑过去。带着潮湿汗水的皮肤贴着他的手,贤人的呼吸也是滚热的,轻柔拂过他的掌心。 而后湿热舌头贴近过来,舔舐描绘凹凸不平的掌纹。 飞羽真努力拽了几下仍未挣脱,只好安抚性地搓搓贤人发尾,再趁机一把掀开被子。 浓郁的信息素扑了他满脸,飞羽真嗅见这股味道头晕眼花,骤然腿软险些扑倒。 贤人的头发湿漉漉搭在额前,裸露在外的身体部位烫得惊人。 飞羽真被抱紧了胳膊,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只好改变策略,温声耐心安抚脆弱的贤人:“先松开手好不好?我去给你拿药。” 贤人半阖着眼,声线也变得沙哑:“不要走,飞羽真……” 狼人的力气实在是有些夸张,死死抱着飞羽真偏不让他走。 小说家被这股信息素诱得心鼓如雷,鼻息也急躁起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飞羽真无奈叹气,蹬掉皮鞋直接爬上床铺。 他躺在贤人身边,空着的一只手摸到被子里面去,解开裤子拉链。 裆部鼓鼓囊囊的,勾开内裤后,性器就立即跳出来,晃悠着弹在飞羽真手边。 他实在是难为情,抖着手握住了狼人狰狞跳动的性器,轻缓地从头部捋到根,再搓着皮肤表面隆起的血管,上下揉弄。 贤人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不自觉抽动腰腹,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甚至都不需要飞羽真动动胳膊,狼人就自顾自地借着他的手掌舒解,黏腻液体蹭得满手都是。 小说家涨红了脸,贤人的信息素实在太浓,他也要发情了。 贤人的脑袋靠在他怀里,头发扎着他的脸,痒痒的,但是又躲不开。他一往后蹭,贤人就贴近过来,直到把他逼得无处可退。 他躺在床沿就快要掉下去。 贤人嘟囔着喊飞羽真的名字,恋恋不舍嗅闻小说家身上的气味。 他箍住了飞羽真的腰,直接把衬衫下摆从腰带缝隙中抽出来,扣子也让他暴力崩飞好几颗。 飞羽真紧实的胸腹全然暴露在贤人面前,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猝不及防被咬住了胸脯。 “……等一下!” 飞羽真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狼人已经打算把他整个儿吞下肚了,而且贤人如今变成这样也有他的影响…… 抑制剂已经过期,他却没有及时发觉,还让没有任何准备的贤人就这样直接用掉了。 但是最基础的东西还是得教给贤人。 他抚摸贤人耳后,等对方情绪舒缓些后,他捧起贤人的脸庞:“贤人,还能认得出我是谁吗?” 贤人条件反射本能回答道:“你是……飞羽真。” “我自愿和你发生一切,也自愿被你标记。所以不用担心后续的事情……只要现在快乐就好……”飞羽真捧起贤人的脸庞,凝望着棕褐色的眼睛,他温柔微笑,在贤人嘴唇上印下轻柔的吻。 “贤人先松开我,好吗?” 飞羽真的声音拂过贤人耳畔,他乖乖照做,听话地放开被他纠缠已久的飞羽真。 飞羽真脱掉衣服,跨坐在贤人腰间,俯下身去同他接吻。 舌尖在彼此口中交缠,换气动作也笨拙得出奇,分明是毫无经验的两个人,却在这个青涩的吻中品尝出甜蜜爱意。 飞羽真揉弄自己的胸rou,rutou在指尖硬挺得如同石粒,贤人扶着他的后腰,粗粝掌心磨蹭着柔嫩皮肤,飞羽真的腰软了又软,几乎直不起身。 股间已黏糊成一团,拢指抹着水渍在xue口胡乱揉弄几下,就这样递进去,湿软的小嘴舔吮着,进出几下将内里cao得又软又黏,将手指抽离xue口时,牵出细细一带暧昧银丝。 飞羽真仓促开拓几下,粗直性器顶在xue口戳弄,他抓住贤人的手,紧张得鼻尖渗出汗来。 只含了个头就绷得有些痛了,飞羽真努力放松,再拧着腰缓慢往里吞,坐下去的瞬间恍入云巅。 飞羽真疼得头皮发麻,不自觉攥紧了手。 贤人似乎已经转醒,摸到飞羽真的手指,将自己的指节挤进飞羽真手心,交叉相握。 所有的痛苦都被温柔的吻封存起来,和着喘息呻吟一起吞入腹中。 飞羽真被贤人托着后颈,他伏在贤人肩膀上摇晃腰身,xuerou裹着性器吞吐,进出时擦过敏感带,激起一连串的本能反应,腰眼一软,性器涌出些许奶白液体,溅在贤人胸前。 实在太难为情了。小腿肚软得发颤,飞羽真臊得脸颊通红,只好放慢动作,坐在贤人腰间小幅度扭动臀腰。 如今已是清冷秋日,室内却春情弥漫炽热似火。 飞羽真腰酸得厉害,稍微动一动,肚子就涨得不行,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似乎又大了些,鼓鼓囊囊填满了紧窄的甬道。 性器契在内里,戳到深处后吐出汩汩浊液,狼人天生带有成结的能力,骨节也顶在敏感部分,不断膨胀。 此刻已接近凌晨时分,狼人的身影突兀变化,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忽然探出来,随之一起的是尾椎处的大尾巴。 贤人将脑袋埋在飞羽真怀里,粘粘蹭蹭,狼尾轻柔搔过小说家不着寸缕的身体,最后戳在交合部位,带起阵阵麻痒触感。 粗糙掌心还带着薄茧,蹭在挺立前端缓慢揉弄,强烈刺激惹得xue道愈发剧烈地收缩吮吸,双重快感冲击头脑,飞羽真骤然失声,嗓音喑哑,可怜巴巴地又射了一轮。 飞羽真累得没什么力气动弹,倚在贤人胸膛道了句万圣节快乐,就此沉沉睡去。 贤人摸过飞羽真颈后的腺体,无声抱紧了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