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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然】道不同(一)

    恢诡谲怪的血色诡域中,深色的土地渗着猩红的鲜血,浇灌着各类奇诡的草木遍野这片平原。抬头仰望,此处的天是一片清湖,泛着一层层鱼鳞般的水色波光,清晰的倒映出地面诡谲的景色,和两道结伴同行的身影。

    猩风袭来,数十条粗长深红的草木枝干瞬间从四面八方交错涌来,枝头悬挂着的狰狞人头张开嘴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嘶吼。湿润的土地中不断地爬出一只只紫色青筋鼓胀的人手,密密麻麻的,带着腥臭的鲜血而出,仿佛本就被这片土地吞噬的亡者。

    骤然间,寒光掠过,一把明晃晃的长刀迅速出鞘,尖锐而清亮的破空声刹那撕裂周遭的空气,锋利的刀刃似疾风般当即斩落了一颗狰狞嘶吼的人头。

    猩红的血液如水柱般从深红枝干喷涌而出,溅湿了她一袭青色劲装。

    面对汹涌扑来的诡谲枝干,苏禾握住刀柄的手指猛然一紧,抡动右臂,朝着近旁的人头枝干又快又狠地劈去,凌厉的刀锋带起阵阵猩风,大力斩断袭来的枝干后,她抬脚狠踹人头使其砸落在地,随即转身再次挥刀,刀锋朝下,连连斩向从地面爬出的深紫手臂。

    另一边剑光犹如白龙,冷冽而迅疾,凛凛的剑刃猛然刺穿枝头的人头,带出潺潺流动的血水。同时那持剑的身影轻盈地挥动左臂,另一方黑色剑刃快似闪电,迅猛地划穿朝苏禾后背撕咬而去的狰狞人头。

    苏禾旋转刀身,刃风呼呼作响下刀刀狠厉地斩断周围袭来的枝干人头,转而二人默契地背靠背站在了一起,她单手紧贴刀刃,横刀警惕,染血的清丽面容中透着凌厉的杀气。

    与她贴背而站的徐道然则一袭沾血的白蓝劲装长袍,黑发半束冠,两旁簪子垂落的白色纱带溅了点点血渍,随乌黑的长发一同在烈烈猩风中作舞,与苏禾的发丝交织在一起。

    他左右各持一把黑白阴阳剑,俊美如俦的容貌间,一双神秘的蓝金异瞳如幽静的深海般,平静下藏着凛冽的森冷暗芒。

    “速战速决。”

    清冽冷淡的声音响起,苏禾轻瞥了眼被徐道然多次刺穿头颅却始终没有斩断杀死的人头,随即面对蠕动枝干再次袭来的人头,她的目光微凛,猛然疾步奔出,手臂使力狠狠地朝前斜劈而去,刀刀致命,接连斩下一截截的枝干。

    “过快的斩杀,岂不是对不起被它们吞下的那些人?”徐道然弯唇轻笑一声,侧身躲过袭击,手腕翻转间长剑如虹,两把阴阳剑交织在一起,寒冽的剑光闪烁,犹如八卦盘上的阴阳双鱼,在行云流水中轻松地斩杀数条人头枝干。

    他纤白如玉的手指抓起五官狰狞的人头,愉悦的欣赏着这颗人头扭曲痛苦的表情,朗声笑道“阿福,你瞧!就算是这种低级妖诡,也会有疼痛的感觉呢~”

    徐道然的话音未落,寒冽的刀锋猛然袭来,掀起的劲风吹动着他的青丝,随即一把淌着血水的苗刀横在了他的脖颈前。

    苏禾的眸色冷如寒霜,带着森冷狠厉的肃杀之气,平淡的语气中含着无情的警告“徐道然,我何时准你这般唤我?”

    锋利的刀刃往徐道然的喉间微微用力,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令人生寒的威胁“若再让我听见,我便宰了你——”

    “唔呃!”

    抵在喉咙前的刀刃让徐道然吃痛地闷哼出声,他俊逸的眉尾微扬,深沉的蓝金色眸中掠过幽幽的暗芒,略带病态的粲然一笑道“那我不唤了便是。只要是苏禾你要求的,我都听你的。”

    苏禾的眉梢轻蹙,嫌恶地挪开了长刀。

    这疯子不论是从前,亦或是如今的道貌岸然,都让她很是不喜。

    随后两人合力将此处的妖诡斩杀殆尽后,便继续往诡域中深入。

    猩红的瘴气如烟云般拢着他们前进的道路,徐道然手持阴阳双剑交叉抵挡瘴气中带刺枝叶的突袭,剑影如织地交替斩杀下一株三头人面花。他动作轻盈洒脱的收起阴阳剑,轻描淡写地笑语“此处诡域当真是无趣极了,即便是被规则禁了术法,但斩杀这些妖诡,也不过是在你我的一念之间罢了。”

    “不过,苏禾。你若当时一刀斩杀了那妖诡,也便无需进这诡域,如此折腾了。”

    御诡司出来的诡师一向不愿在这些诡域久待,毕竟他们更愿意斩除有利于自身的诡异,而不是停留在诡域中浪费时间,应付一些无用的低级妖诡。

    若不是苏禾执意前往,徐道然也不会同行,这处诡域的规则虽然限制了诡气术法的使用,但是出现的妖诡却弱小的让他厌弃。

    苏禾换手反握刀柄,压低身形半蹲马步,一刀刺穿背后的血rou诡花,腥臭的血水不断地从刀刃淌下,滴落在深红的土地中。

    她起身收刀,眼眸微抬,目光冷静地注视着徐道然,语气认真“徐道然,我与你不同。”

    苏禾心中清楚,以自己的能力自然能在当时斩杀那只妖诡,但是这样做的代价却是其他人的生命。

    她不可能也不愿枉顾他人性命,像徐道然那般视生命如草芥。

    徐道然不屑于斩杀低级的诡异,可在苏禾的心里,诡异不论强弱皆是祸害世间的灾厄,但凡她遇见,必杀之!

    “何必自找麻烦!”

    徐道然剑眉紧蹙了起来,心生不喜。对生命的轻视让他难以理解苏禾心中的坚持,他们同是这世间的异类,被他人嫌恶、畏惧,他自认为两人本该心意相同,可苏禾却与他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

    即便幼年时也是,苏禾待他的态度始终带了分疏远和嫌恶。

    苏禾移开视线,自觉与徐道然没有多说的意义,她迈步正要继续前行时,忽听得一道嗖嗖的声响传来,她不禁戒备的将手搭在身后苗刀的刀柄上,闭眼侧耳倾听瘴气中的动静,轻声提醒“小心,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嗯。”

    徐道然颔首,神色警惕地握紧两柄黑白阴阳剑,背对向苏禾渐渐的后退靠近,凝视着周遭朦胧的瘴气,蓄势待发着。

    嗖嗖嗖——

    似数千条蟒蛇爬过草丛的声响愈发的清晰,在无数扭曲黑影出现在瘴气中的刹那间,苏禾猛地睁开眼,森冷的肃杀之气尽显。她握紧刀柄迅速抽刀而出,血rou与刀刃相撞的沉闷声响骤起,苏禾横刀挡下了突袭的血rou触手,锋利如霜的刀身狠狠地斩进那厚实的血rou之中。

    “什么东西?!”

    银光乍现,两柄阴阳剑如游龙般在徐道然的手中舞动,锋锐的剑刃齐斩向那些猛然袭来的触手,大概有数千条婴儿手臂大小的血rou触手在瘴气中汇聚成一片影影绰绰的诡谲影子,互相交错蠕动着,周遭的空气中都弥漫了腥臭、黏腻的气味,透着一股直窜上人心头的惊悚气息。

    “当心,这片瘴气有些不对劲!”

    苏禾迅速侧身躲开触手上飞溅出的浑浊黏液,跟着咬紧牙关,带着仿佛能撕裂空气般的刀劲,全力地斩下了那条触手粗硬的躯干,随即旋身抬腿砸下身旁袭来的触手,大开阔斧的挥动双臂,凌厉的刀刃迅猛地划穿触手的血rou,劈割成了两条淌着血水黏液的烂rou。

    细看才发现,那数千条深红触手的表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吸盘,分泌出大量浑浊的黏液,似群魔乱舞般纷纷朝苏禾两人袭来。

    黑白剑光如游龙般在数十条触手间行云流水,徐道然一袭清雅的白蓝衣袍在漫天的血水碎rou中翩翩而舞,他跃起旋身斩落近旁的触手躯干,转而双剑交叉,带着寒冽的剑气朝外劈去,转身一招横向踢腿,仿若迅猛的虎鞭般瞬间踹落半空中袭来的触手。

    随着苏禾与徐道然两人的刀光剑影,一时间血rou横飞,无数条深红触手被割断躯干,喷涌着如瀑的血水砸落在地。

    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涌出,很快两人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瘴气中的数千触手好像怎么也斩杀不尽,那些被斩落的烂rou在惊悚的蠕动中又重新凝聚在了一起。

    “看来这些诡异是杀不尽的。苏禾,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徐道然退到苏禾的身旁,神色阴翳地提醒。此时他的眸光微沉,金色的异瞳中流光转动,隐约有神秘繁杂的古字闪烁其中。

    寒光骇然的刀刃劈斩下头顶的血rou触手,苏禾顺势将蠕动的躯干踹落,转身朝徐道然冷声呵斥“徐道然!你忘了此处的规则吗?!”

    “苏禾,你我不是神仙,若这样下去,迟早会耗竭而死。”

    徐道然俊美的面容布满阴鸷的戾气,他张嘴咬住漆黑的阴剑,两指轻抚过左手阳剑的剑身,神秘的古字金光乍现,透着阴寒悚然的恐怖气息。

    他双手持握单剑,旋身横扫而去,数千道剑光仿若腾空飞跃的白龙般瞬息绞断了瘴气中乱舞的所有触手,周遭浓郁的瘴气也似被撕裂了一般随着剑气倒卷而去。

    “嗯哼!”

    规则的反噬在徐道然调动体内的诡气时就已经降临,他面色刹那惨白,气息变得萎靡而虚弱,连金色瞳中的光彩都黯淡了下去,神情痛苦地蹙紧了剑眉,溢出鲜血的嘴唇却带上了轻蔑的笑意。

    比起凭借一身怪力便能轻松斩诡的苏禾,此处禁锢诡气的规则对于擅于使用诡术的徐道然而言,要更加的不利许多。

    因此,他只能这样做。

    “你这个疯子。”

    苏禾不悦地皱眉低斥,见徐道然摇摇欲坠的模样,连忙伸出手臂一把揽住了他的后腰,带着他朝瘴气外疾驰而去。

    地面上被绞碎的血rou迅速地蠕动起来,转眼便恢复过来,化为无数狰狞可怖的触手朝苏禾二人猎食而去,不过片刻,便已经追上了他们。

    面对紧追不舍的无数触手,徐道然仍然面不改色地扯动嘴角笑话道“苏禾,若是出去了,你还是去学些逃跑的术法才是妥当。要是寻不着,我将御诡司的秘法传授给你也不是不可。”

    “闭嘴!”

    苏禾抱住他后腰的手臂微紧,右臂反转朝后,抡动锋锐的长刀猛然向后斩去,同时神色阴沉地说道“我可不想被你牵连,遭受御诡司那些人的追捕。”

    也不知徐道然这疯子杀了多少诡师同僚,才惹得御诡司发布悬赏令日夜追杀,恨不得将其扒皮抽骨。

    “我倒是期望如此,”徐道然气虚不稳地持剑斩刺袭来的血rou触手,回身意味深长地看向苏禾,轻笑道“这样,你就跟我一样了。”

    苏禾没有作声,只是飞身而起,一刀狠厉地刺穿缠上徐道然的血rou触手,随即利落的翻转刀柄反手握住,凛冽的刀锋撕裂周遭一片浓郁的瘴气,斩断数十条粗长的触手。

    数千条触手接连不断地从瘴气中突袭而出,苏禾全力挥斩长刀,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触手缠身而来,她一时间也顾及不了徐道然,心中焦急之余更是多了分怒意,清亮的眸中渐渐染上了一丝的暴戾。

    或许徐道然说的没错,她确实该学一些逃跑的术法了!

    就算再强大,人也有力竭的时候。

    “唔!”

    一条血痕触手突然缠上了徐道然的脚腕,他随即持剑挥刺而去,只是还未来得及斩断那触手的躯干,便有更多的触手从四面八方袭来,如同黏腻粗长的血蛇一般紧紧地纠缠住了他的双手双腿,在他身上蠕动着攀爬而上。

    “徐道然——”

    苏禾清丽的面容间瞬间拢上了一层凶戾的肃杀之气,她双眼通红地握紧刀柄,旋转身体刀刀连续地斩落密密麻麻的触手躯干。即便已经有了力竭的倾向,她仍是拼劲全力地斩断触手往徐道然的位置挪动而去。

    腥臭的黏液浸湿了徐道然一袭沾血的白蓝衣袍,粗长深红的触手在蠕动中渐渐勒紧他的手臂和大腿,将其禁锢的难以动弹分毫。他痛苦地皱紧眉宇,额间细汗密布,只能面色惨白地任由那些血rou触手紧紧地绞住他的身体。

    两柄滴血的阴阳剑被徐道然紧握在手中,他艰难地使力将剑刃抵在了深红触手的血rou之间。

    “可恶......呃!”

    忽的,徐道然惊骇的睁大了眼睛,深邃神秘的蓝金异瞳猛然扩大,溢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愤怒。

    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湿黏柔软的触手仿若游动的小蛇绕过他的脖颈,从衣服领口滑入,蜿蜒的爬行在他的胸膛间,触手下方分泌粘液的无数rou嘴一缩一扩的牢牢吸附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带着令人不禁头皮发麻的湿滑触感。

    那古怪又奇异的感觉让徐道然忍不住咬紧下唇,惊惧的绷紧了身体,阵阵令人悚然的酥痒感顺着他的腰臀,直窜上后背,不断搔挠着他的神经,在刹那间遍布全身。

    徐道然握住双剑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带着几丝的颤抖。

    在胸膛前蠕动着的触手正爬过他胸前柔软的乳粒,缠绕上身两圈后来到腰腹前,顺着其下腰胯的线条,带着湿腻的水迹滑进了他的裤中——

    “呃、哈啊......”

    诡异触手缓缓地蠕动过敏感的下体,猛然激起一阵悚然又湿热、怪异的感觉。使得徐道然难以抑制地扬起下巴,张开嘴唇难耐地低喘出声,那白皙的脖颈间青筋微显,布满了晶莹、水色的汗渍。

    “徐道然!”

    苏禾急迫地低呼出声,瞬间带着恐怖的压迫力量挥刀横扫而去,斩断缠上身的数条血rou触手后,她立即腾空旋身落到徐道然身前,抡动双臂,一刀斩向缚住对方手脚的触手躯干,锋锐的刀刃深深的陷进血rou之中,她的指尖近乎发白的握紧刀柄,竭力斩去。

    “徐道然,你怎么样?!”

    苏禾觉察到徐道然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神色间不禁透露出了着急来,在斩断一条缚住对方左手臂的触手后,她便要再次挥刀斩向其他的数条触手躯干。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徐道然突然伸出手臂环过了她的脖子,张开唇吻了上去。苏禾面露惊愕的神色,便要将其推开,随即脸上的神情微变,强势地探出舌侵入对方柔软、湿滑的口腔中,将那唇齿间透着丝丝阴冷寒气的诡眼卷到自己的口中。

    “唔呃......哈、这可是我......用、用来恢复的诡异物.......”

    两人唇齿相离,媚红的舌头牵扯着透明的津水回到口腔中,徐道然那双幽深的金蓝异瞳中带着冷静的决断,忍着几丝低喘的对苏禾说道“别、别管我,这些触手暂时还奈何不了我。赶紧趁......趁着周遭的瘴气淡薄,它们恢复慢......去把躲起来的本体杀了!”

    “我知道。”

    苏禾微抿起嘴唇,认真的点了点头,神色复杂地对他叮嘱道“你撑住,我很快就赶回来。”

    地上的触手rou块已经在缓慢的蠕动恢复起来,时间紧迫,苏禾没来得及斩下禁锢住徐道然另一边手脚的触手躯干,便立即往这些触手躯干延伸而出的方向疾驰而去。

    见苏禾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瘴气中,徐道然顿时支撑不住身体地跪在了地上,他惨白的面容间冷汗淋漓,痛苦地紧蹙起了剑眉。但紧紧缠缚在身上及下体蠕动着的血rou触手又让他的神色中多了抹难耐的情欲。

    “呃哼!”

    失去了从诡眼中汲取的诡气,徐道然体内遭受规则反噬的诡气再次躁动了起来,一丝鲜红的血水掺杂在津液中从他的唇角溢出,手中的阴阳双剑更是无力握紧,摔落在了地面。

    很快之前被苏禾斩断的触手重新在瘴气中恢复了过来,它们将此处唯一的活物徐道然当成了猎物,漫天扭动的血rou触手尽数朝他涌了过来,缚住他的身躯各处,牢牢地将其绞住。

    无法动弹的徐道然只能任凭那些小蛇粗长的触手在自己的身上扭曲的蠕动着,湿软滑腻的触手rou嘴吮过大腿根部,紧紧的摩擦过下体敏感的茎部,在其间不断的蠕动而下,滑入后方的股间,在大量分泌的黏液下猛然钻进了那隐秘的xue口。

    “唔呃呃——”

    异物的进入瞬间让徐道然不适地呻吟出声,他仰头急促地喘息着,呼吸变得絮乱起来,紧蹙起眉梢,额间渗出的晶莹汗渍在他的脸颊边留下旖旎的湿意,潮湿的青丝贴在脸颊蜿蜒而下,俊美的面容在此刻染上了仿若被凌辱般痛苦又情动的欲色。

    “唔、呃!”

    无数的血rou触手还在徐道然的身躯间蠕动着,蜿蜒的爬过脸颊钻进了他的口中,粗壮的触手躯干瞬间撑大他的嘴唇,填满了整个柔软的口腔。他神情中多了分痛苦,抵在口中的异物不断蠕动着,用那些rou嘴吸附着口腔中敏感的软rou。他仿佛要窒息了一般,却又浑身燥热,变得愈加的兴奋难耐。

    他细碎的支吾出声,yin靡的津液从被触手堵住的唇中不断溢出,淌过下巴,在白皙的脖颈间留下情色的水痕。

    徐道然那双神秘的金蓝色瞳孔微扩,流淌着丝丝缕缕的暗芒。尽管此时身上的痛苦和涌动着的情动让他狼狈不堪,但眸中却始终带着清醒的冷静,甚至更多了分轻蔑、嘲讽的笑意。

    这种临近死亡的窒息感对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情感。在幼年遇见苏禾之前,他本就是御诡司中被那些诡师用来吸引妖诡的诱饵,但这也是他心甘情愿的选择。

    比起被关在禁塔遭受万诡的啃食,如今这狼藉的处境并不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