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星演天策:卫林昇×驰冥藏剑:叶蕴 枫红时节,叶蕴照例带了亡夫生前最喜爱的酒水到坟前悼念。人没了,日子还是如流水般过去,不过三年五载,叶蕴便已习惯了独自生活,从前那些恩爱甜蜜的情形就好似一场黄粱梦,与他渐行渐远,再无交集。 他将酒水倾倒在亡夫的墓碑之上,只倒了一半,手上动作便停了下来,头一回心中默念的话比手中流淌的酒先结束,叶蕴多少有些无措,默立片刻,他收好了酒坛,伸手摸了摸那冰冷的墓碑,转身离开了这块坟地。 马就拴在不远处,解缰绳时,叶蕴闻得路上有马蹄声响起,声音来得好快,不等他抬头观望,马身已越过他跑出了许尺,纵马之人瞧见他,立即勒停了骏马,调转马头折返回来,来人似是认得他,坐在白马上逆着光唤了他一声叶少。 叶蕴眯起了眼也看不太清那人的面庞,好在那人随即翻身下马走到了他近前,拱手道:“许久不见叶少了,在下卫林昇,曾是李将军麾下的一名校尉,不知叶少是否记得?” “卫林昇……卫林昇,我记得的,你当年还同我一般高,现在都长得这般魁梧了。”叶蕴回忆起眼前男子的过去,浅笑着感叹起来。卫林昇点头应道:“我那时才十七,自然还能再长的。叶少可是来祭拜将军?不若一道吧。” “不了,我已经同他说过话了。”叶蕴摇摇头,牵着自己的马走开些许,拱手同卫林昇道了别。卫林昇目送他头也不回的往城镇方向而去,直至消失在视野里,忽而垂眸轻笑,转身走向了坟地中的将军墓,他并未久待,只郑重地对着那墓碑拜了几拜,便也向着镇子去了。 李将军埋得离藏剑山庄属实有些远,当天来回是赶不及的,叶蕴又不爱住客栈,他喜静,夜里受不得周围有声响,于是即使只有短短两夜也租了间院子来住。安顿好马匹,去镇子里用了饭,叶蕴赶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回到了院子里,先前他一路晓行夜宿,昨日酉时抵达了此处后歇到今日巳时方缓过劲来,好在没误了时辰,顺利的把祭拜的事给了了。 小镇的夜间万籁俱寂,叶蕴却失了好眠,他干躺了半夜,怎么都找不着睡意,只好无奈地坐起身,倏地,他想起了白日里没倒完的那壶酒,便在屋中寻了个杯子,自饮自酌起来。 他的酒量尚可,只是不喜饮酒,尤其是他这亡夫最爱的烈酒,又苦又辣,吞进喉咙跟咽了团火似的……当初有亡夫哄着他也只肯浅尝辄止,如今独自坐在黑漆漆的房里,酒的滋味更叫他难以下咽,叶蕴却没停口,但盼这酒能叫他快些醉去,醉了,也就能睡了。 正一杯杯地喝着,忽听墙角有什么东西发出了动静,他停下动作凝神听去,似乎是有只老鼠钻进了房中!叶蕴极是厌恶老鼠,当即将手中的酒杯朝着墙角掷了出去——然而啪的一声脆响过后,窸窣之声犹在,叶蕴眉头紧锁,接连摸过桌上剩余的杯子,一个个都掷向了黑暗里。 噼噼啪啪的碎瓷声在这深夜里格外的刺耳,一通乱砸后,房里终于没了老鼠的动静, 叶蕴满意了,又去够桌上的酒壶,想把剩下的酒全灌进肚子里。哪知探出去的手没能摸到酒壶,却摸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那只手将他一把抓住,他的腕子被紧紧攥在了那只手的手心里! “谁?!”叶蕴猛地一惊,神智也跟着清醒了一些,他用力眨眼想要看清面前站的是什么人,然而除了大致的轮廓外,他只看得到对方脸上那双像狼一样晶亮的眼睛。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他自以为严厉地质问,那声音听在来人耳里却有些懒洋洋的,来人略一沉吟,叹道:“——你醉了。” 这是一道青年男子的声音,语气里多有些无奈的意味,可喝多了的叶蕴根本听不出来这些,只一味地挣扎着想要甩开来人的手,那人并不想松开,又怕太过用力伤了叶蕴,干脆把人一揽,整个将他抱在了怀里。 突然被带进铺满了铁甲的冰凉怀抱,叶蕴瞠大了眼睛,身体仿佛瞬间被定住了,他颤抖地喊了亡夫的名字,语无伦次地问是不是他回来了,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叶蕴又气又急,对着来人一通捶打,边打边喊着要他说话,锤了不过三四下,他的拳头便被那人用手包住,人也被推离开来,只听得那人的笑声带着冷意,礼数周全地说道: “叶少好是长情,这么多年了,还依旧把将军挂在心头,卫某佩服。” 这句铿锵有力的话打破了叶蕴的梦境,他抬头仔细打量眼前人,也不知是想看出相同还是不同来,那人干脆彻底松开了他,转头去点亮了房中的烛火。 烛光下,来人的面貌清晰无比,正是先前在将军墓前遇见的卫林昇。叶蕴虽是醉了,倒也没到人鬼不分的境地,踉跄退了几步,他跌坐在床榻上,黯然道:“是你……你不是他……是了,这么多年,他连我的梦都不曾入过,到了如今又怎会现身呢?” 卫林昇闻言在他面前蹲下身,握住他的手劝道:“将军战死沙场,身上剑戟刀伤无数,恐也是怕吓坏了叶少,这才不肯前来入梦,叶少不必太过挂怀。” “我哪里会怕!”叶蕴激动起来,哽咽着喊道,“我哪里会怕他!我想他啊……我好想他,他再不来,我都要记不清他的样子了……我不想……不想忘了他……” 见叶蕴流下泪来,卫林昇默默伸手替他擦去泪水,然后捧住了他的脸,倾身吻了上来——叶蕴全然不曾想他到会有这般行为,一时竟惊得呆了,直到被人压倒在了榻上才回过味来,他使劲抽出被桎梏的右手,抬手就给了卫林昇一记响亮的耳光! 卫林昇被抽得歪过脸去,却不急不恼,脸色依旧淡然道:“既然叶少寂寞,不如让某来缓解一二。” “谁要你——滚开!”叶蕴动怒,上涌的血气叫他面皮一下涨得通红,但卫林昇丝毫不惧他刀子似的的目光,再次压制住了他,这人手大,使一只手掌便握住了他一双腕子,另一只手则掐住了他的下巴,低头又吻到了他的唇上。 “你滚——唔!”发出骂声的嘴被卫林昇毫不犹豫地侵入,湿热的舌一下子就舔到了他的上颚,舌尖灵活地沿着上颚边缘滑动,带出一阵痒意,也带出了叶蕴深深的震撼——这分明是他那亡夫的亲吻方式!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混乱之际,卫林昇已然扫荡过他口腔的全部了,男人熟悉的吻法叫他慢慢放弃了抵抗,脑子里那根弦一松,醉意便重新占领了意识的高地……等卫林昇放过他的双唇时,就见叶蕴正眼眸半阖,双颊酡然,呼吸急促地望着自己——也或许他什么都没在看,但卫林昇有的是法子叫他只能看着自己。 手脚利索地除去了身上的甲胄,他也不敢耽搁太久,免得叶蕴回神又闹腾起来,把人捞起来半抱在怀里,卫林昇在一拉一扯间即将叶蕴身上的亵衣给褪到了臂弯里。叶蕴一动不动的由着他动作,直到他把头埋进自己的脖颈旁吮吸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 动作一顿,卫林昇轻笑着凑到他耳边:“因为……将军说过很多次,”他似乎是觉得有趣,呵呵笑了好几声才继续道,“军营里都是男人,闲暇时聚在一起,总有说到那档子事的时候,将军只要一被起哄就会讲些你们之间的私密事——我也是从那时起,梦里就全是叶少了。” 纵然还醉着,叶蕴也从最后那句话里听出了nongnong的执念感,他暗道不妙,抵挡男人的胳膊却绵软无力,经过前面这一系列的事情,烈酒所带来的后劲终于蔓延开来,叶蕴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热,他不知,此时他全身的皮rou都已经染上了绯色,印在男人眼里显得分外的娇嫩。 叶蕴比卫林昇大了许多岁,但到底是世家养出来的大少爷,肌肤细腻莹白丝毫不输给年轻人,他四肢修长,体态匀称,站立坐卧时的姿态皆是叫人赏心悦目,更何况此时这衣衫半褪的模样,还依偎在自己怀里,真真诱人至极。 卫林昇着迷的在他锁骨上吮出一个爱痕,除了手套的大掌在他的后背来回摩挲,最终沿着他的脊椎沟滑落到了裤腰里,一把握住了他圆润紧实的臀rou。 这动作将叶蕴惊地弹了起来,他自以为动静极大,殊不知他只是软绵绵的在男人怀里扭动了几下,蹭得卫林昇呼吸都重了三分,忍不住边亲边揉着他的屁股把人带倒在榻上。可只要一把叶蕴压在下头就立即会引来大动作的推拒,卫林昇不得不靠着翻身缓解,几次翻滚过后,他也烦了,干脆侧躺着,一手箍着叶蕴的腰,两腿钳住叶蕴的腿,把人牢牢固定在了怀里。 如此总算是叫叶蕴消停了下来,可能是觉得没被压倒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吧,他就只剩一双手还虚抵在卫林昇的胸口,至于被男人勾着舌头纠缠的唇齿和落入敌手的屁股——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真不知道这人在军营里听过多少自己的事情,他身上的要害那是一模一个准……叶蕴多年不曾与人亲近过的身体哪经得起如许撩拨,体内沉寂已久的欲念一旦冒了头,便以野火燎原之势烧遍了他的全身,他矛盾地想着要抗拒,被爱抚过的身体却叫嚣着想要更多,当男人把指头探到了他臀缝深处的那个xue眼儿上,光是摩擦表面的rou褶也叫他激动得浑身发颤! 男人倒没有冒进,他早就巡视过房内有何可用之物,最后把目标瞄准了叶蕴未喝完的酒壶,甩出手边摸到的不知是谁的腰带,卫林昇一击得手,将桌上的酒壶给卷住套了回来。 壶里的酒只剩一个壶底了,用着应是足够——这酒他一闻就知道是将军生前最爱的春日醉,听闻此酒售价不菲且有着“醉入春梦”的噱头,他倒不馋,只想看看,如果把酒灌到叶蕴下面的那张嘴里会是怎么个醉法。 猛地倒转过叶蕴的身子,卫林昇把他的屁股捧到了面前,扒开臀瓣,将细长的壶嘴对准了臀缝中褐色的rouxue,轻轻埋入,手腕一翻,剩余的酒水便全部流进了叶蕴的xue里。 “唔……!什么东西……?”迷蒙中天旋地转的叶蕴先是觉得后xue一凉,几息之间便又觉得那里热了起来,他挣扎着摇晃起被迫撅着的屁股,卫林昇哪里会让他挣脱,拔出壶嘴就换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他的指头瘦长带茧,甫一入内就叫叶蕴肠xue给裹紧了,里头湿漉漉的全是酒水,卫林昇把xue口的肠壁刮过一圈,甚觉软嫩,便长驱直入,在那xue眼儿里反复戳刺,戳的里头的媚rou都苏醒过来,层层叠叠地收缩着追逐手指,显出万分的饥渴来。 “叶少果然寂寞……无妨,有某在,定能叫叶少舒服畅快。” 卫林昇轻笑,他话音刚落,叶蕴xue眼儿中的手指便多了一根,哼喘着的叶蕴却无力斥驳,xue里的酒水经由男人一搅,仿佛渗透到了身体的脉络中,叫他愈发昏沉,他浑身冒汗,肢体无力,唯有被男人触碰着的后xue知觉敏锐,把来犯之物绞得紧紧的,祈求者更多,更多…… 脑中依稀闪过亡夫也最爱在二人饮过春日醉后交欢,他好像记起了什么,又迅速将其甩至于脑后,他已经开始呻吟了,卫林昇的手指插得他舒爽不已,这人也是个会玩的,指腹时缓时急的在他xue芯上磋磨着,就是不给个痛快,吊足了他的胃口,叶蕴忍过片刻,实在想得狠了,竟无措地啜泣起来,卫林昇听到他声音不对,赶忙将人捞起,捧着他的脸问道:“哭什么?” 叶蕴说不出一个字,只哀怨地摇头,卫林昇吻去他的眼泪,低声诱哄:“叶少可是有哪里不满?某弄得你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嗯?” 男人每说一遍舒服,叶蕴都要颤上一颤,他逃避着对方的眼神,口中喃喃地吐出几个“不”字,神色间带着满满的委屈与不满,人却乖乖地窝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卫林昇自是看得穿他,也知道纵使酒醉,以他的性子也做不出更出格的事了,于是把人往榻上一推,抽走了他的亵裤,将他的左腿挂在了肩膀之上,扶着自己早已精神勃发的rou枪道: “某懂的,叶少,某这便来了。” “不……不要——!” 虚弱的拒绝被凶猛的冲击顶变了调,空虚多时的rouxue终是盼来了男人健硕粗大的阳具,饱满的guitou抵住xue眼儿往前一顶,内里残余的酒水便叫那roubang挤得喷溅出来,卫林昇借着这些酒入得大半,又缓缓抽出性器至xue口,再猛地一用力,将自己的家伙深深楔入了xue里。 叶蕴大口喘着粗气,rouxue不受控制地绞紧,将卫林昇的性器的形状感应得一清二楚——这明显是和亡夫不同的,陌生男人的东西!他意识到这一点,心跳得飞快,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含着男人roubang的下身,再抬眼去看近在咫尺的,侵犯了自己的男人:只见卫林昇大敞着衣襟,裤子半褪,露出大片麦色的身体上布满了汗珠,他健壮的胸膛一起一伏,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那模样,犹如充满欲望的野兽,即将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二人视线相交,俱是屏息了片刻,下一瞬便失了控制,激烈地交合起来! 男人雄腰猛摆,掐着叶蕴的腰不停歇地cao干,他被叶蕴方才那满是春情的模样勾出了狼性,已顾不得什么花式章法,只想尽自己最大的能耐去干他,好在叶蕴的身子经历过风浪,还分别从上下摄入了酒水,便也没觉着什么疼痛,嗯嗯啊啊地叫得正欢。卫林昇多少次在梦里幻想过叶蕴的声音,此刻听到了真的,不禁血脉偾张,越干越勇。他一次次撞开叶蕴那滑腻火热的媚rou,一点点迫近叶蕴体内最深的那处rou环,等到把卵蛋整个拍在了叶蕴的臀上时,他也cao穿了叶蕴的rouxue—— “咿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媚叫声从叶蕴的口中窜出,好似一下子被抽掉了筋骨,他从还能自己摆动的人变成了只能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摆动的物件,爽得连双眼都没了焦距,卫林昇被他的叫声唤过神来,迅速缓下攻势,密密的往叶蕴xue芯上顶,试图用快意的浪潮抚慰叶蕴的心神。 “叶少见谅,某过于激动了……这便从新来过,呼……如此,舒服么?” “啊……舒、舒服……哈啊~!好舒服……嗯……!还要……再、再用力些……” 凶猛的rou欲击溃了叶蕴,他抛却了最后的理智,沉溺在男人的怀抱里,男人性器上的rou棱每每刮过他的rou壁他都觉得欢喜,只想让这场交欢再久些,再长些,最好叫男人cao烂了才能满足。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如八爪鱼一般缠在了男人身上,主动地同男人亲吻在了一起。 独守空房多年,叶蕴欲求不满起来直把卫林昇勾的魂都要没了,堪堪又干了几十下,他再也守不住精关,大股的浓精激射而出,灌进了叶蕴的rouxue深处。 叶蕴长吟一声,后xue紧咬着roubang,承接了男人所有的精水,过了小半晌,他睇向伏在他身上休憩的卫林昇,嚅嚅道:“我还……我还没有泄……” 他声音又轻又软,里头委屈的意味浓的快要溢出来了,卫林昇调匀了气息,扳过他的脸,把这个正眼看自己都不敢的俏寡妇亲了个结实,随后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下,哑声道:“让我硬起来。” 说着,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男人就再度俯首于他的胸前亲来啃去,尤其重点照顾了他胸前的两颗rutou,叶蕴没想到会被卫林昇吸奶吮乳,不由羞赧难当,慌乱间他手上一个用力,正好握紧了卫林昇的roubang,还没来得及松开,卫林昇的手就覆了上来,带着他开始为自己手yin。 “唔……好大……” 低声的感叹换来了男人的轻笑,男人软下来的roubang也颇具分量,摸起来热热的存在感十足,叶蕴想着这就是刚刚在自己体内制造出汹涌欲潮的东西,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他后xue一阵阵发紧,xue眼儿快速翕合,浓烈的渴求叫他攥紧了手中的性器,专心做起男人手yin的器具。 这时,卫林昇突然在他左胸口的乳珠上咬了一口,原来是他悄悄挺起胸膛方便男人吃奶的动作被发现了,叶蕴的rutou因此获得了更多的疼爱,小小的rou粒在男人的口中被吸得红肿,也让叶蕴的呻吟越发甜腻。 “嗯啊~奶子……要破了~换一边……啊~轻点……” 胸前的快感使他一再收紧手指,也不知过了多时,他发现那根玩意已经硬了,现下正在自己的掌心里勃勃跳动,看来马上就可以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 期待与雀跃促使叶蕴更积极地抚摸起了卫林昇的性器,卫林昇吁了口气,松开他的rutou咬上了他的耳垂,笑道:“叶少摸得真好……等不及了?自己把腿分开好不好?让我直接干进去。” 叶蕴果真就分开了双腿,他腿间的性器还是半硬的,恐怕是酒喝多了才没能完全立起,但平躺的姿势并不能让卫林昇直接看到后xue,他还是抬起了叶蕴的一条腿,将人摆成了侧躺的姿势,一边抱着叶蕴的右腿,一边骑在叶蕴的左腿上,挺腰撞进了才被自己灌了精的xue眼儿里。 “嗯啊~!” 叶蕴拧着腰,双臂横在自己的面前遮挡着面部,嘴里的声音却忍耐不住,男人有力的撞击让他重新溺入了欲海之中,几乎舒服得要化掉了。他叫得极媚,卫林昇听在耳中只觉骨头都酥了一半,不由得就往怀中的长腿上亲去,当他的眼神顺着大白腿扫到叶蕴跨间可怜的耷拉着的性器时,便反手将其握住,配合着自己撞击的冲势撸动起来——这番动作叫叶蕴更是爽利,呻吟声也越发软了。 “叫得真好听……叶少喜欢这种干法吗?我听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每一件,每一句……我都记在心里,定能叫你舒服到天上去。”卫林昇呵呵笑道,“好比与其慢慢cao你,叶少更喜欢快一点的——就像这样。” 说到这里,他便徒然加速,以快准狠的节奏冲击着叶蕴的xue芯,爽得叶蕴不住摇头,几乎无法再保持双手的姿势,可快攻并没有持续太久,卫林昇在呼吸间调整了速度,用深浅交替的形式cao干起来。 “不过,除了那些过去的东西,我也研究了许多……希望叶少能喜欢我所给你的,全新的感觉。” 卫林昇所谓的新感觉,是先快速撞击他的xue芯,再突如其来的向他体内最深处干去,而不是单一的猛攻和规律的干法,这样的花招组合起来确实叫叶蕴难以招架,他rouxue的褶子早就被硕大的性器撑得全都舒展开来,内里的媚rou也已经被roubang捣得驯服,温顺的迎合着卫林昇的进出收缩放松,简直谄媚得可以。因为完全猜不透男人何时才会cao到深处,叶蕴逐渐焦躁,他忍不住移开手臂去看对方,一下子就被男人逮了个正着。卫林昇炙热的目光摄住了叶蕴的,引得他眼波荡漾,情不自禁地开口道:“……再多给我一些……还要,还要更深……!给我吧……” “贪吃的叶少。”卫林昇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那么深的地方,干多了让你上瘾可怎么办?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叶少想,某——随叫随到。” 语闭,卫林昇狠狠cao了进去,全根没入,直达尽头,叶蕴被他这样来了几下,体内累计的快感再攒不住,尽直攀上了顶峰!他站不起来前头虽然无法射出精水,却也流尿似的淌出不少yin液,抽搐的后xue更是成功缴获了卫林昇的第二波jingye。卫林昇发泄完毕,抽离叶蕴身体之时,性器还带出了不少白浊,他看得口干舌燥,抬头去看叶蕴,叶蕴已失去了意识,累得睡了过去。卫林昇收了再来一次的心思,倾身吻了吻他的嘴角,下床打水为叶蕴清理了身体,又整理好床铺,好让叶蕴舒舒服服地休息。他自己没有睡到床榻上,而是坐在了桌前守着叶蕴,直到天明。 第二天,叶蕴一直睡到了晌午才起,他感觉身体有些酸疼,但又餍足无比,纳闷地想着是怎么回事,倏地,脑中浮现出昨夜同人翻云覆雨的情景,叶蕴恼羞成怒,恨不能一剑劈死卫林昇——恰在此时,卫林昇端着一堆吃食走了进来,他见叶蕴醒了,神色毫无波动,倒是先将食物安置为了安全地方。然后,他径直走到了叶蕴所在的床榻前,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想跪着求我原谅你吗?!” 没来得及提前下床的叶蕴恼火异常,卫林昇却冷静得过分,他仰头认真地看着叶蕴,开口道: “卫某确实是要道歉,可某也有话想对叶少说,还望叶少能听我一言。 “昨日卫某偶遇叶少,心中着实惊喜,便想要寻叶少一同喝上一杯叙旧,无奈路上遇到些事端耽搁了。最后得知叶少落脚之处时已是深夜,某本想前来认了路,待到明日再行拜访,却听得院内有碎瓷声响起,某唯恐叶少情况有异,便自作主张翻墙入内查看……” 之后便是昨夜发生的事了,叶蕴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的怒火并无熄灭的迹象,他冷声道:“就算有潜入屋中的理由,你也不该趁我醉酒时——当个无耻之徒!” 卫林昇沉默片刻,垂下眼去,声音也变低了,他涩声道:“我一时情难自禁……做了错事,确实是我无耻。 “但,我只想叶少知道我的心意。 “从前我总想着,你是将军的人,我没有资格去接近你,后来将军战死,我被分配到其他队伍里,也就和你断了联系,我以为这是上天断了你我的缘分,便也不曾去寻过你。 “这次能相遇,我真的非常开心。叶少你是我自第一眼看到时就喜欢上的人,从前有将军在,轮不到我,现在,凭什么我不能争取留在你身边的位置?” 说着,卫林昇抬眼去看叶蕴: “对于昨晚的事,是我无耻,但我不会后悔,如果不踏出这一步,恐怕对叶少来说我永远都是个可有可无之人。 “叶少恼我,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只求留得我一条命在,叫我好追随叶少左右——” 他这番话说的也当真是不要脸,但叶蕴看着这人年轻的面庞与真挚的眼神,更意外于他竟会倾心于自己——要知道叶蕴今年已是三十有四,而这卫林昇恐怕才二十出头,哪里像一辈人!不过昨晚那事,虽说开头是他用强,后来自己也沉溺其中,好好享受了一把,要全怪在这后生头上也有些不太讲理…… 叶蕴扶额,一时间思绪如乱麻一般,叫他的头都疼了起来,卫林昇见他难受,立马上前为他按起了太阳xue,边按边同他对视,用一种低落可怜的声音求道: “叶少收了某吧,不管是白日里端茶递水,还是夜里侍寝暖床,卫某都会叫你满意的。” “你闭嘴!”听到侍寝二字,叶蕴便想起了这人昨晚卖力的表现,羞意瞬间从脸庞蔓延到了耳尖,连脖子都红了。他这眉目含春的媚态看得卫林昇喉头一阵干渴,恨不能就这么吻住他,再压着好好干上一场……可现在还不行,当务之急,需是死缠烂打,卖乖讨巧,成功留在他的身边,其余的事情——且看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