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相】误入军营的坏脾气美人被将军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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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掀帘入帐时,神相正打碎第三只盛水的杯盏。她被粗绳绑在角落,手腕已被勒出几道鲜红的血痕,长发披散,身上精致的衣衫蹭的乱七八糟,见血河进来,便怒气冲冲地瞪着这男人,却又薄唇紧抿,半天不肯说一句话。 血河生的高大,甫一进来,便遮住了大半光线。他挥挥手示意旁边守着的小吏出去,神相便知他衔职不低,半晌从鼻腔挤出声愤愤不平的哼。血河只觉好笑,他瞧这丫头年纪小,又衣着华贵,不似辽人探子,方才没叫底下人对她用刑,她倒是摆起架子来。当即不紧不慢地上前两步,取了门侧挂垂的马鞭,威胁似的在半空挥了挥。 神相往后缩了缩,她向来脾气不好,平日便爱摆张冷脸。爱慕她的人管这叫高岭之花,又是小师妹,流派里多的是人宠她,哪有这样被吓唬过,一张小脸惨白,睫毛颤颤,小心翼翼地觑着血河。 偏偏嘴上又不肯示弱:“我当碧血营的将军都是什么刚正不阿的君子,如今见来,却是分外愚莽,我不过途经此处,便不由分说抓我进来…” 话音未落,长鞭便狠抽在身侧木柱上,噼啪巨响几乎响在耳畔,吓得神相眼泪盈盈转在眼眶里。 “你私闯军营,依我大宋律法,斩了你也不为过。”血河半是认真地吓唬她:“本将军心善,审你一审,给你条活路。这机会,你要,还是不要?” 自然是要的,神相急急为自己辩护:“我乃白帝城门下弟子,腰牌在我那行囊里,你去取来,一看便知。“ 血河却坏笑道:“谁知道你那腰牌是真是假?“ 军中俘虏向来是任由处置,血河并不真想杀她,整治这小丫头的方法太多了。神相反应过来自己被耍,又怕他当真动手,只得恼火地咬紧牙。他以马鞭抬起神相的下巴,紧皱的眉分外精致内敛,偏偏眼里怒气昂然,哪比得上方才夹着畏惧和眼泪漂亮?血河提着她身后绑缚的绳结把人提上帐内的榻,收押俘虏的地方条件太差,神相嫌弃那方硬榻又脏又小,在他手底下挣扎个没完。 血河没那个心思惯着她的小姐脾气,不耐烦地一掌拍在翘起的臀上,没收力的巴掌抽的神相向前一颤,她不可置信地愣了片刻,随即双颊气得通红,直管他叫畜生。 “闭嘴。“这畜生把她丢在榻上,”将军心情很不好,不信你的说辞。你再不老实点,待会儿便有人把你拖出去问斩。“ 那双手抚她的腰线,暧昧至极地揉捏:“你若是听话些,说不定将军便能去验验你包袱里那腰牌是真是假…嗯?” 神相生来习诗书礼乐,学的是士可杀不可辱那一套,此刻便是宁死不从,不可置信地一脚揣在他肩膀。血河攥她脚踝,又把人拉近了些,神相复又疯狂扭动起来,躲避向上抚摸的大掌,被他按在身下,一把撕开衣襟,狎昵揉捏袒露的胸乳。 衣衫裂缝一直撕到腰下,养尊处优的肌肤柔嫩,当兵的却指掌粗糙,枪茧摩挲得她又痒又疼,血河偏偏捏着她的乳尖搓弄,两粒乳果愈发红艳,颤颤巍巍硬立在胸脯上。 神相眼里含着包泪,两手在身后被缚得紧,她就又踢又踹,奈何落在血河身上也撼动不了人分毫,权当她在床上玩情趣,四指并拢还击似的往她阴阜上一抽。神相早被他摸湿了,隔着沁着水的布料拍出闷闷的一声。 血河忍俊不禁地笑起来,这人当真是如野兽一般,脱衣也不肯给她好好脱,掌下一用力又撕了她的裤子,叫她赤裸裸地躺在一堆狼藉的布料里。神相哭得惨,鼻尖通红地皱起,她想喊救命,还没开口血河便贴下来提醒她外头还有人把守。 “叫大声点,最好叫得外头的人都知道本将军在这儿办事。” “将士们多久没开荤了,若是朝我求点奖赏,本将军可不会保着你。” 神相便紧紧咬住了唇,血河掰开她紧闭的长腿,带着厚茧的手指手法下流地揉弄湿漉漉的rou缝,又去抠上头鼓胀的蒂珠。神相胸颈都给情欲烧得发红,两腿打颤地流着水儿,乖顺地含着插进来的两根手指。 她xue道生得窄,吞着两根手指都嫌紧,血河把她一抬腿抗在肩上,两指分剪地往里挤,rouxue被撑开露出一隙红rou,yin靡地抽动,又吐出股sao水。 血河瞧她得趣,便用手指捅弄她湿淋淋的xue,粗茧抵着花心磨,另一只手摁着花蒂又捏又搓,神相打生下来就没人挨过那处,眼泪淌了一脸,喉口里挤出崩溃的呻吟。她身体往上躲,偏偏xue里越夹越紧,软rou抽搐着把手指往里吃,就这么抽抽噎噎地被jian到了高潮。 水液失禁一样往外喷,神相两眼发花,直到血河把手指抽出去解开裤子也没缓过来。她感觉到有根硬烫的东西压着自己的rou逼,手指拨开yinchun,膨大的guitou顶着喷软了的xue捅进去些许,神相又开始流眼泪,说疼,血河不管她,那地方已经被他开发软了,xue嘴温顺地夹着男人的jiba,一抽一抽地嘬吸,想把那东西吃到肚子里去。 血河摁着她的肩膀往里插,就着方才喷出来的水插得无比顺利,服服帖帖地伺候好jiba。他眯着眼,直感觉魂都要被这口软xue吸出来了,停了动作也给神相缓缓。 “这口逼比你懂事。”他眯起眼坏笑的时候分外俊朗,神相却越看越气,“瞪什么瞪,待会儿把你也cao得服服帖帖的。” 神相来不及骂人,因为那根jiba立刻就开始在她肚子里乱动,血河掌着两团臀rou把她抱着,cao个玩意儿一样cao她。他顶得又重又急,撞得神相臀下红成一片,yin水湿哒哒地向下流了一腿,越拍越响,湿黏的水声,听得人耳朵发红。 “不行,嘶嗯,啊…、啊啊!” 血河一根还有几厘露在外头,浅xue抗不住cao,再往里头顶guitou都插到宫口。神相哭得快背过气去,两腿乱蹬想往后逃。血河掐着她的腰臀把人拖回来,贯到自己胯下那根狰狞的东西上,一点点往里送。 粉白的xue口早被磨得通红,裹着jiba好不可怜,里头瑟缩的窄小宫口又被凿开,上翘的guitou勾着胞宫下沉。几厘米的长度,神相稀里哗啦地边哭边骂,全然忘了外头是不是还有人。血河把她的腰捏出痕迹,好不容易插到底,神相胸口起伏,感觉自己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可血河一动,灭顶的快感又逼出她快到极限的哭叫,saoxue欢欣鼓舞地咕啾冒水,迎着入侵者狠戾的cao干。男人guntang的身体挤压着她的胸乳,她发了情,昏了头,抬着腿去勾自己嘴里畜生的腰,被男人扛到肩膀,小腿压着隆起的背部肌rou,身体对折起来cao得汁水淋漓。 “呃——啊啊,别…要插坏…呜、嗯…” “嘴硬的小荡妇,给爷cao坏了就拖出去犒军。”血河眉宇皱紧,英俊的面上布着虎狼似的戾气,“xue松松!给你馋成这样?” 神相听不出他话里几分真假,抬着脑袋去蹭他脸侧,眼泪和他额上汗水混成一片:“没有坏,不要…” 血河对她撒娇般的示弱受用得很,捏着下巴亲她,神相已经被cao服了,乖乖地张着嘴任由他在嘴里肆虐。唇舌勾连吻得水声暧昧,他把那张红润润的嘴唇尝得透彻,微肿地泛着层水色才肯松口。 他胯下未有松懈,耻骨压着软臀猛烈耸动拍击,手掌覆摁小腹握出进出痕迹,拇指便压在阴蒂边,画圈揉弄。神相xue深处连着肚腹都在痉挛,锢着冠头的宫腔rou环都在收缩,紧紧吸着血河的yinjing。温热黏稠的水液顺着相接缝隙吹了一地,血河猝不及防,精孔松涨射出大股jingye,鼓鼓囊囊地射满zigong。 他把jiba抽出来,yin液冲着精水流出挂在xue口,神相打着颤仰在榻上,背后的皮rou被磨得发红,血河俯身把她抱起来,未脱的上衣吸饱了乱七八糟的水液,神相累极了,不顾脏地把脑袋埋进他颈窝,声音犹带哭腔。 血河侧耳去听,怀里阖眼昏昏沉沉的小丫头还在嘟囔她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