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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起来。感觉到心一狂风暴雨般的索求,她顿时就哭了,大腿被粗暴抬起的时候,她用尽全力喊了两句,哭泣就变成了喘息。“北堂烈……你给我住手……”“我不!”心一狠狠道,“你给我记着,你是我的女人!用身体记着!用心记着!我要你时时刻刻都想到我,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要你先想起我,先叫出我的名字!”“我没有忘记你……”谢凌容哭着道,“你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心一看着身下的她,双目赤红,用命令的语气道:“你叫了两次其他男人的名字,我要你叫我的名字!”“北堂烈……你……你放开我……好痛……”心一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嘶哑,却一直在她耳边吼着:“叫我心一哥哥!容儿!叫我心一哥哥!”谢凌容的反应是捶了他一拳。心一眼睛一眯,加大了惩罚的力度。谢凌容的不配合更加激发了他内心的征服欲,很快,他连一丁点理智都不剩下了。他强势、粗暴,硬生生让她疼哭,逼她喊自己的名字,最后迫得她苦苦求饶。她一开始又喊又叫,没多久就变了呻/吟和哭泣,又转成了惨叫,后来声音便哑了,最后只剩下喘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不知过了多久,心一终于精疲力竭,伏在榻上一动不动,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下的人好像很久都没有动静了。他捧起谢凌容的脸,发现她已经昏迷多时,他终于冷静了一点,扭头去查看她的身体。惨不忍睹。原本是娇滴滴的少女,现在自脖子以下,全身遍布淤青,大腿根部更是触目惊心。心一呼吸一窒,忙摸了摸她的脸,唤道:“容儿?”这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哑了。心一跳下竹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又倒下去。他极力稳住身形,从那早就凉透的浴桶里取了些水,借着昏黄的烛光将谢凌容的身体清洗了一遍,又胡乱擦了擦自己,将架子上的衣服取了下来。谢凌容的衣服被他撕得破烂不堪,根本不能再穿了。他只穿了中衣,用外衣将谢凌容裹得严严实实,再三检查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她的掌心多了一个伤口。他掰开她的手指,在烛光下仔细查看。原来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眼快痊愈了,但掌心间却多了个更大也更深一些的伤口。心一凝视着这只手掌,想起前几天她和北漠王喝了一杯酒,然后便在桃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蛮族的酒很烈,就算提前做了准备,她的酒量还是无法应对。心一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头在她掌心亲了一口,吃力地把她抱了出去。到了外面,心一才发现都到半夜了,一轮皎洁的月亮挂上了高高的夜空。他醒来的那会儿天还没有完全黑,可想而知他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折磨了谢凌容多久。心一看着在怀里昏迷的人,胸口泛起了百般滋味。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了细微的动静,一个人影缓缓上前来,却是惶惶不安的桃子。她不知在这里守了多久,现在把头垂得很低,根本不敢看心一一眼,只是静静侍立一侧。心一抱着谢凌容离开,桃子领着他们回了下榻的房间。心一把人放下,本想说些什么,见桃子主动去检查谢凌容身上的伤痕,他便退到了屏风后面的桌子边,随便寻了个椅子坐下,脑子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桃子来到他身边,低声道:“我给小姐用了药,她这几天需要好好休息,世子爷也去休息吧,我照顾小姐就好。”心一还有些茫然,下意识点了点头,站起来走了没两步,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前全黑了。桃子及时扶他了一把,提醒道:“世子爷,您身上有伤呢!”心一用力甩了甩脑袋,极力保持了清醒。他摆摆手,推开了桃子,哑声道:“不用管我。”他正要出去,却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他哄着谢凌容说即使他们以后吵架,绝不能一气之下就分房睡。夫妻吵架了,一定要同床。这是他们的约定,结果……心一回头看了一眼屏风,想了许久,眼睛闭上复又睁开,道:“你去睡吧。”桃子只好出去了。心一重新来到床前,看着那个深陷在被子里的人,缓缓坐了下来。他拉着她的手,胸口一阵绞痛。他怪谢凌容不在乎自己,而现下,她肯定又会恨死他了。第84章第八十三章车队直到晌午才开始上路。当看到心一主动出来带队的时候,沈放见了那张寒潭般的脸,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们自然不知道昨夜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知道心一一醒来谢凌容就病了,直到现在还昏睡着,是心一把她抱上马车的。这时,沈放见了心一脸上的表情,又注意到他跟桃子都没说两句话,自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心一和谢凌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沈放想到那日谢凌容让他顶替心一的身份,谎称自己是永乐公主的丈夫,而心一当时也在场,这件事让他特别心虚。他本来不想去心一面前晃,眼下却不得不去触霉头。“世子爷,这里有封信,是给你的。”心一随手接过,看都没看就塞进了怀里,吩咐道:“出发。”沈放跟上去,硬着头皮开口:“世子爷,其实那天……”话未说完,心一丢来一个冰冷的眼神,沈放顿时就打住了话头。心一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知道。”他还知道谢凌容之所以会不顾危险去找北漠王谈判,也是因为沈放告诉了她自己被抓的事情。心一气的是,沈放若是只给纪凝报信便好,实在不应该也让谢凌容知道。她平时看上去挺冷静的,但其实很容易冲动,比如这次和北漠王谈判,按理应该由明侯来,谢凌容只在天海书院念书时写过一些邦交关系的文章,从未有过任何实际经验,这次冒冒失失的就来了。如果她出了事,心一不知道自己会对沈放怎么样。沈放被他这样一看,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那日见过心一的身手,他现在对这位世子爷有点……怎么说呢,从前是敬他出身镇国公府,现在则有点小小的畏惧了。他想起老爹骂自己没出息,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回去,他一定要好好学点本事,再不像以前那样玩了。傍晚时分,离下一个驿站还有数里路,心一让大家加快脚步,又策马来到谢凌容的马车外,敲了敲车厢。帘子掀开了一条缝,桃子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从窗口露了出来。“她怎么样?”心一问,谢凌容自昨夜开始昏迷,都快一天一夜了。“小姐刚刚醒了。”桃子压低了声音,说完这话,她便回头看了一眼,一会儿又将帘子掀开,低声道,“世子爷,小姐让您离远点。”心一的胸口被揪了一下,感觉无限惆怅。他没有再说什么,一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