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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还要挨打算什么道理(高H:sp、打腿、责背,折磨伤口)

    “这里好闷,我们出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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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是要取秦烁性命的袭击行动,地下城里就是最好的机会了,不该这么虎头蛇尾,这种程度看起来只像恐吓,崔鹤衣打量着秦烁一行人,她对秘书背着的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充满了好奇。

    太黑了,大地上横卧的是哪座建筑的残破尸体,等待着被千年后的风沙或者海水埋葬,秦烁一行人从地下走出来的这时候,正是夜深,人手一只照明灯,往翼机停靠的方位缓慢的摸索前行,凌乱的灯光照过无数巨大的断壁残垣,看得人有些恍惚。

    “白天来的时候还没觉得,这里有这么可怕”教授背着自己的双肩包,探头探脑地跟在秦烁身后,四五个疾步行走的人中间,突兀地感叹。

    “就在前面。”秦烁转身,没什么表情的随手抓住崔鹤衣扣在书包背带前的左手,拉着她小跑了两步。

    深蓝的星空夜幕下,原来是有人将这里的一座废弃掉的歌剧院改成了一个收费的停车场,这剧院甚至没有房顶,冷冷月光打在光滑空旷的舞台上,那里本来的木地板已经被毁坏殆尽,露出光秃秃的水泥,甚至钢筋,舞台两边悬垂着深红色的丝绒幕布也被风雨割成丝丝缕缕,飘摇不堪,几架翼机零零散散的停在观众席中间,所谓的观众席已经没有几个座位,但这辽阔的室内空间还是让人不禁联想到以前它有过的辉煌。

    也许是因为职业的缘故,崔鹤衣偶尔会在这种末世一般的氛围感受到不可言说的压迫,比起被人类肆意破坏的环境,更让人难过的是这样被人类爱过又被人类抛弃了的地方,因为它会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人类抛弃了这块土地,还是世界的一角又表达了对人类的厌恶和驱逐。

    浅灰色的哑光材质,机舱内面积达十二平米的丹恩W-11??军备级隐形翼机静静地停在剧院进门的角落里,等待着自己的主人。

    秦烁打开舱门,侧身让所有人接连进入,崔鹤衣自从上来后,就默默的坐在了她的对角线上——机枪里能离她最远的极限,不知道在低头想着什么。

    “这件事我们要向?”秦烁最好的朋友,丹恩科技技术一组组长权兰兰刚进舱门,便深色焦灼地谈起刚才的遇袭事件。

    “回去再谈。”秦烁温和地制止。

    “不然我去驾驶舱你们先谈正事?”

    “不必,这件事不关你的事,也不许向任何人提及。”

    “好的,我明白。”

    起飞三分钟后,秦烁终于忍不住开口:“坐过来。”她拍拍身边的位置。“谁?”教授猛地一抬头。

    秦烁一副对方明知故问的样子:“包放在你位置上,人过来。”

    刚双手扶着冰凉的钢制椅面坐下,就感到右脑抵上了一把枪,这把枪也是粒子枪束,但这样近距离射击,可是比刚才的遇袭时候的武器威力更大,崔鹤衣呼吸一滞,吃惊的看向秦烁紧握着枪的右手,她的手和她的神色一样稳定。

    “你!”由于太过震惊,教授甚至没有举起双手的下意识,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朝我开枪试试。”语气和:“该吃饭了”差不多随意。

    “什么?”崔鹤衣是真的一时间没跟上她的思路,话音未落,就被秦烁把枪塞在手里,对准自己的心脏位置,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轻微的枪鸣在咫尺间回荡......

    教授的眼睛在一瞬间变红,脖子上青筋凸起,这些细节被印在秦烁的眼里。

    淡蓝色的粒子流凭空消失在两人之间,崔鹤衣愣了三秒钟才松开那把颇有重量的金属制枪,掉在钢铁地面上,发出不小的动静,她毫发无损。

    ……

    “这不可能!”难得听到教授说出这样的话。

    “对我来说,不可能的事情,很少。”秦烁弯下腰捡起那把枪,递给了对面观看了全程的秘书。

    “你穿了防护衣?”崔鹤衣的理智回来了一点,依旧用惊魂未定的表情询问她,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了秦烁的脸颊:“但是,但是全世界也没有研制出能够抵挡如此近距离粒子枪束的防护衣。”这句话越说越小声,因为她确实摸到了秦烁光滑如玻璃一般的皮肤表面,至柔至刚,只要她稍微用力,就能感受到防护衣的坚硬,而且完全的贴合皮肤,比透明牙套都好用......

    她不自觉的想捏一下,被秦烁一把打掉了爪子:“别得寸进尺,这套防护衣把你实验室所有器材加你都卖了也买不起,还没上市呢。“秦总整整衣领,淡淡说道。

    “还有多久到公司,Alex。”她抬头问秘书。

    “预计大约十分钟,秦总。”对面的人立马回答。

    “好的,你先关机。”

    “是,秦总。”闭上眼睛,对面的仿生人立即像陷入了睡眠状态一样不动弹了。

    “哦~”原来是仿生人,地下城光线黑,崔鹤衣又全程紧张兮兮地,没关注到这位秘书只是秦烁秘书爱丽丝的仿生人。

    狭小的空间就只剩下两人。

    “你的防护衣就别穿了,破烂玩意儿。”她眼睫低垂,靠近崔鹤衣,一手揽上人的肩膀,一手摸进人的后腰,一路往上,因为穿了防护衣而冰冷的手指激起教授一身鸡皮疙瘩——防护衣的开关一般设在蝴蝶骨的正中间,果然,秦烁摁了一下,把防护衣收回一枚透明硬币的形状,指尖瞬间感受到她身体的灼热,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教授还是很听话地顺从了。

    “现在我们来谈点重要的事。”秦烁好整以暇。

    “谈什么?”

    “首先,谢谢你。”秦烁侧了侧身子,确保自己面对着崔鹤衣的眼神,诚恳说到:“谢谢你刚才救我。”

    教授被看地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没事,大家都没事就好。”秦烁还是看着她,怪怪的……于是她更不好意思接了一句,“就算是别人我应该也会救的,只是一种本能而已。”

    没想到秦烁边点头边重复她一句:“本能。”

    ......不是在跟我道谢吗,这个眼神和语气,是怎么变得这么快?教授完全宕机。

    灰色的眼眸忽而转换得平淡起来:“其次,你救我这件事和我本就要罚你是两件事。”

    教授眨巴眨巴两下眼睛。“啊?”

    日理万机的总裁其实很少真的因为某个确切的原因揍她,且崔鹤衣是实打实的三十岁成年女性了,即便两人的日常相处甚少温馨氛围,但真的借用暴力想改变教授身上某一习惯这类事,秦烁既没做过也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力来做。

    “如果我真的足够喜欢你,不会就给你一把枪,然后放任你一个人在那里活动。”秦烁进一步解释:“正因为我没那么喜欢你,但暂时又需要你,所以我才会想你一直就待在最安全的地方里,待在我触手可及但又不碍事的地方,既让我满足又让我省心。”

    次声波传来,翼机正在下降,伴随着耳鸣,崔鹤衣感觉脑袋乱了一刻。

    半晌才回答她:“这些我都知道……我情愿。”

    空气里又是几秒的沉默。

    “辛苦了,你们快回家吧。”正说着,其余的人已经打开驾驶舱出来了,秦烁快刀斩乱麻的将众人遣散。

    “所以只有你自己必须永远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秦烁斟酌了一下用词:“我希望你改掉自己这个没有安全意识的本能。”

    “谢谢忠告,但我又不是消防员,天天会面临危险选择,秦总的担心有些多余。”褪掉平日小白兔的外壳,崔鹤衣是个很健康的人格,感到被冒犯就会勇于表达不满,秦烁莫不是因为被自己救了所以面子上抹不开才在这里说这些废话的吧,她第一次对秦烁的控制欲有些生厌,正如秦烁所说,两人关系哪里深到可以谈论改变本能的这种地步了。

    “再见秦总,我很累,我也先回家了。”崔鹤衣起身就要去扯自己的背包然后离开。

    这也是崔鹤衣第一次表现出明确的拒绝。

    但秦烁起身拉住她的臂膀,用力之大让教授开始反感,颇有种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自己脱了裤子,跪趴在这里。”她敲敲自己旁边很低的铁制椅面。

    “你!”

    挣脱不得,崔鹤衣的眼眶缓缓湿润变红——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她刚说的“我情愿”似乎即刻变成了笑话。

    “放开我。”崔鹤衣低声说道,语言的抗争是无力甚至掺杂了一点委屈的,身体的抗争却更加强烈,情急之下,她直接开始伸出双手去推秦烁的肩膀,她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打秦烁一拳?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最终放弃:“你真的想好了?我挨完这顿,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秦烁依旧没回答,静静盯了她两秒,右手准备拉开人的外套拉链。

    “我自己来。”崔鹤衣侧身躲了,深深地闭了下眼睛,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

    其实在这个基本全女的社会,裸体对于女性来说并没有什么性羞耻的意味,因为不需要生育,用进废退,作为哺乳器官的女性胸部尺寸普遍都不大,所以不要说胸罩了,连运动内衣也基本没有人需要,初高中在校的时候,夏天体育课打篮球太热,很多女生甚至赤裸上身打篮球,根本无人在意;听说在南边的城市,还有许多地方的人们在热天里几乎不怎么穿衣服;全裸马拉松比赛也是流传了千年的传统,到如今已经有大大小小十几个著名的专业组织获得举办资格,去年星球联邦最高领导人还和她的伴侣一起参与了其中历史最悠久的格拉德曼全裸马拉松。

    星球的法律里完全没有关于赤裸有伤风化什么的这种道德批判,人们穿衣主要是为了实现保护身体和审美的功能,甚至和礼仪的关系都不大,这不难理解,在这个仿生人和各种科技产品飞速更新换代的时代里,人们对于自身生命力的尊重和赞颂更加热烈,自然不会忽略对于强健rou体的追求。

    秦烁坦然地等待着,她怎么会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心理活动,但看到了又如何,她还是会将计划继续下去,她秦烁做事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一丝不挂地站在秦烁眼前已经无数次,她从没像今天一样,连眼神都不愿意放在秦烁身上。

    秦烁毫不在意,这架翼机不常开,里面没放什么工具,她蹲下身,从崔鹤衣的衣物里拾出她那根细长的皮带。

    而崔鹤衣已经默默地转身,摆出标准的跪趴姿势,这姿势秦烁拿着藤条一记一记教了无数遍,哪怕不会再给秦烁看,也想忘都忘不了,她轻轻跪下,膝盖硌在镂空长条的金属地板上,霎时便疼起来,双腿分开到比肩膀稍微宽一些,腰沉到底,臀部抬到最高。

    “我开始了。”秦烁将皮带抵在臀峰上,好脾气地宣告。

    她想发出一点冷笑,却没有做到,只能听到自己微哑的声音飘出来,“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又没有人能拦.....”

    “嗖——啪。”秦烁懒得听,一记狠戾的皮带便截断了人声。

    好重,崔鹤衣差点就叫出来了,但赌气令她忍住。

    秦烁盯着教授无力抵在椅面上的后脑勺和半张模糊的侧脸。她向来不是很能忍痛的人,但犯倔的时候,情感控制总是会比身体反应高一头,显得很能挨似的。

    拿在手里的黑色头层牛皮皮带宽窄和大拇指差不多,前端缀着一块橡皮大小的金属扣……第二记,秦烁调换方向,把尾端捏在了手里,使了五分的力气抽下去。

    连续十记落在她左侧膝窝往上的大腿处,是崔鹤衣完全没想到的地方,这块地方皮肤很薄,在和皮带扣的快速摩擦后,立马就到了青紫快要破皮,微微渗起血丝的程度,加上膝盖硌在地上的痛,她身形摇晃了下,差点跪不住。

    秦烁等了等,但依旧没说话

    教授第一次不是因为单纯的疼痛而感到眼眶湿润,她也坚决沉默着不说话,努力把疼到蜷曲的脚趾放开来,调整了下身体状态。

    没计较什么,秦烁有条不紊的将皮带扣对准她右侧对称的地方继续挥动起来,再然后,皮带带着骇人的破空声落在脆弱大腿后侧和内侧,从膝盖往上,各落下了三十记有余,除过皮带本身留下的印记,金属扣带出的的血痕更是可怕,有的地方已经明显的被刮破了皮,血就浮在每道凸起的肿痕上,好像随时就会冒出来,细细的汗已经铺满了全身。

    “只要她想,就很能忍。”教授一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秦烁只是偶尔能听到她喉咙和鼻腔里压抑不住的一点气声,不过十分钟,手下的身体已经出汗严重,崔鹤衣自然也知道,?因为汗液里的盐分蛰得她伤口更疼,那是一种缓慢的疼痛,和尖锐的痛感互相配合,争取消磨掉她所有的意志力。

    然后是……背部,责背,自古以来都带着些家族和宗教性质的一种刑罚,秦烁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啪!”的一记,从左至右贯穿了蝴蝶骨,疼得崔鹤衣一激灵,差点儿就要扭动身子躲避,但是不能,她憋着一口气,极力忍耐。

    又是整整十记,一点儿没有放水,秦烁似乎是打得有点累,于是坐在椅子上,就挨着她脑袋边,婆娑着手里还带着她体温的皮带,“你不会觉得自己在抗刑吧?这才哪儿到哪儿。”

    “……”深呼一口气,崔鹤衣还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只大口呼吸。

    秦烁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按住人的后脖子往前拎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狠抽了几下还完好的臀峰,然后拧住人大腿内侧一处快要破皮的伤口,秦烁还没有脱掉防护衣,此时的手指和仿生人的机械手指无异,做什么都不会打滑,稍微用力就能捏碎一块石头,她慢慢的加深力道,沉声说到:“既然你已经和我扯上了关系,那你的生活就无法再回到原来,我的世界毫不安全,所以我只能要求你时刻将自保谨记在心。”这句话说话,伤口就被折磨的彻底破开来,滚出两滴血珠。

    教授的呼吸随着身后无处可逃的疼痛而急促起来,她差点想叫秦烁的名字,痛得要死,连意识仿佛都像一闪一闪的坏灯泡一样,即将熄灭。

    生理性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来。而秦烁的手指依然没停下,在教授另一侧大腿上寻找到合适的伤口,轻巧的玩弄着,然后决绝的碾开。

    自从两分钟前被拽到秦烁的腿上,她因为过于疼痛而起的鸡皮疙瘩就没有下去过,只有紧攥着的拳头似乎能提供些微不足道的抵抗。

    “这里好闷,我们出去继续。”秦烁点了下崔鹤衣的后颈,淡淡说道,明显感到教授的心脏跳得很快,快得可怕。

    翼机一如往常的停在丹恩科技大楼高耸入云的最顶层停机坪上,这里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深红色的地灯绕场一周,还有专门架设的几盏白灯共同打在铺满深绿色油漆的地面上,映出几道白色的地线,这里专门用来停秦烁的几架市值千万的交通工具。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钟左右,一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崔鹤衣还记得以前在这里看见过热闹的城市夜景,无数翼机穿梭在夜空中,天上的全息投影广告比星星还要耀眼,她吐槽这里灯光污染太严重,其实心里是觉得好看又稀奇的,这里拥有她和秦烁许多的美好回忆。

    但现在,秦烁要在这里......这可是露天天台,绝对的公共空间。

    “你疯了。”

    “这句话在我的概念里属于夸奖。”秦烁放下皮带,只用了单只手就扣住人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打开舱门,新鲜温暖的风轻柔地冲进来,崔鹤衣却觉得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