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直哉少爷的爱妾(接吻 全裸 潮吹展示 yinjing插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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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对小灯进行了彻底的检查,最后确定其身体的异常是咒具引发的。 禅院直哉派人在爆炸后的大楼废墟中寻找,在诸多烧焦的家具,崩裂的木板和烧融了的金属里,找到了一盏莲花形状的古灯。雕法细腻,风格古朴,细长灯座上拖着一朵半开莲花,通体泛着铜制的色泽。 但应当存在花蕊或灯芯的部分是空的。 禅院家的人们查询了大量的资料,最终得知这是千年前传说中的愿望神灯,并确定已经有人使用过,现在这个咒具仅仅是残余部分,与普通的灯座相比结实很多,但差别也就到此为止了。 禅院直哉对汇报的下人点头,又问多年前就开始照料它的老家仆,“那个诅咒师怎么说?” 老家仆恭敬地说:“他一开始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清水灯有钱又在大晚上乱晃,就顺手把她绑架了准备索要钱财。问他是不是自己把清水灯锁进浴室的,他否认了。但购买束缚咒具的老板供出了他。他继续否认,但又无法解释自己的许多举动,说自己当时说鬼使神差。” 禅院直哉挑眉。 家仆继续说:“后来他受不住用刑就全招认了,并求少爷给他个痛快。” 禅院直哉冷笑,“绑了我的人还想要个痛快。他之前干的那些事就够他死十回了。你找那几个手上功夫不错的屠夫来,一点点弄死他。” “是,少爷。” 禅院直哉问:“这次的事情,家里那些堂表兄弟们怎么说。” 家仆说:“有说少爷花大价钱买三栋楼太豪奢浪费的,还有说少爷前几日招妓沉迷yin欲,还有一条,他们说大少爷看上了家主最近新娶的小夫人。但还没听说关于清水灯的流言。” 禅院直哉又冷笑,“他们那些人自己当婊子又立牌坊,过这么多年也没长进点手段。真是白长一张吃饭的嘴。不用理他们。” 他压根忘记了最早他想睡自己小妈的事情,把那条古早的消息当成愚蠢的造谣直接忽略了。 思考了一会儿,禅院直哉又开口说:“这几日……我们手底下的人多避让他们点,不要闹出事端。等父亲回家来,我要找他谈纳侍妾的事。” 家仆微笑,脸上露出慈祥的皱纹,很为直哉高兴的样子。 “少爷长大了。老奴会盯好他们的。” 禅院直哉“嗯”了一声,说:“你们都下去吧。” 老仆带着几个禅院大少爷的亲信退下了。 禅院直哉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去偏房看被他带回来的小侍女。他想着反正是要纳成侍妾的,就直接叫人送到了他住所附近的偏房。按照惯例,这里是受宠侍妾所住的地方。 他哼了一声,心想正式纳成侍妾就已经抬举了小侍女,现在还把人带到这里来,早晚要听到人议论。不过那些碎嘴的表兄弟们本来就处处不如他,只好天天想尽法子来找出他一点点错处来抱怨抱怨。丧家之犬,不足为虑。 而且他这样为清水灯受些议论,难道还在小侍女身上讨不回来好处么。 禅院直哉唇角勾了勾。 他从前和清水灯偷情的和室,构造大抵与他的卧室相同。而这间宠妾们才能住的房子,竟然也是类似的构造。大概是设计房屋的人的恶趣味。 他拉开门走进去,看见清水灯苍白的小脸正裹在一圈棉被里,柔软的黑发搭在枕头上,显得她睡脸恬静安详,像是个在母亲怀里睡着的孩子。空气里弥漫着郁金香的气味,新鲜的白色花束正摆在桌上的青瓷瓶里。 直哉少爷坐在她身边,低头看了一会儿她的睡脸。这个长相可爱的小侍女在消失了四五天后终于又回到他身边,想到事情终于了结,而接下来的事情大概也会很顺利,他露出一点淡淡的、心情愉快的笑容。 清水灯眼皮颤动两下,在大少爷的注视下终于醒了过来。 他有些迷蒙地眨了眨眼,终于看清了直哉少爷距离他相当近的俊气面容,吓得“呀”了一声。他知道禅院直哉是为了什么事情来抓他的。 他声音又弱又软,“直哉少爷……我、我没有偷你的怀表……” 禅院直哉的脸色一下沉下来,“我辛辛苦苦把你救回来,你第一句话就对我说这个?”他伸出指头使劲戳着清水灯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早知道你这么傻,就该把你丢在楼里面一块炸死算了。” 清水灯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舌头打结,“我……我……” 禅院直哉数落他,“你什么你,你个傻蛋,蠢材。系扣子学了那么多天了,怎么还学不会?每次都要本少爷脱一半。出了汗难受死了。” 清水灯被他这么一说,皱着眉要顶嘴,“我……明明大少爷说不要我看你的身体,所以我才一直都不碰的。” 禅院直哉:“那我上回说你小心点别把自己弄丢了,怎么没看见你听我的了?还有,我不是说让你对我们两个的事情保密吗,为什么有人在我跟前说知道你和我交从甚密?” 清水灯听他说头一件事,就羞愧地闭上了嘴,听他说到后面就慌乱起来,细白的手指从被子里伸出来,紧紧抓住了大少爷的衣摆。 “他们知道了?直哉少爷,真的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 禅院直哉被他这么一扯袖子,心尖就像被一只软软的小猫爪子拍了一下,受用得很,但他故意装出黑脸,对清水灯说:“蠢货,肯定是睡着了说梦话让人们听到了。不然他们怎么知道,难道是我说的么。” 其实根本没人知道,他就是使坏逗人玩。 清水灯本来不想认账,但他这么一说就也晕乎乎的了,已知此时只有两个人知道,禅院直哉自己不会说,那么可不就是他说梦话或者什么时候说漏了嘴吗。——其实他知道禅院直哉是故意耍他,但小侍女当然还是会被大少爷糊弄住的。 他于是说:“那怎么办呢……他们都知道了。” 禅院直哉说:“所以我只好勉勉强强地纳你当侍妾了。这次正好,抓了那个诅咒师碰巧救下了你,禅院家大少爷英雄救美,不说你是家仆,说你是个小贵族家里的可怜孤女,联合起来也算佳话。” 清水灯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可大少爷的父亲,还有禅院家的,不都知道我是家里的侍女么。” 禅院直哉在地上坐久了,换了个姿势,一条腿曲起,手肘顶在曲起的膝盖上,手指背的平面顶在额角,眼尾的两道深痕显得他眉目深秀,眼神灵动,格外好看。 他凉凉地说:“可不是,要娶你,可给本少爷丢大人了。” 小侍女紧张地眨眨眼,觉得自己可能又要挨骂。可早晚还是要挨这份骂的,而且她马上就要嫁给大少爷,这辈子都要被这人欺负了。 大少爷看了看她的脸,伸出手来——但并没有给她一巴掌——碰了碰她的额头,再碰了碰他自己的,说:“好像不发烧了。” 小灯愣愣地说:“嗯?……嗯……” “你快点把身体养好,到时候带你去见我父亲,不能这么一副病歪歪的样子。让别人以为我欺负人似的。”禅院直哉理所应当地说。 小灯敢怒不敢言。小声嘟哝说:“就是你一直在欺负人……” 禅院直哉“嗯?”了一声,上扬的尾音把小侍女吓得不敢说话了。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 禅院直哉:“你该学学侍妾的本分。” 小灯有些迷茫:“直哉少爷,你说什么——” 剩下的话都被大少爷的嘴唇堵住了。 小灯挣动了两下,立刻被禅院直哉掐住了下巴。这个吻于是延续下来,禅院直哉的嘴唇有些干燥,但仍然柔软,磨蹭着小灯的唇瓣,很快灵巧的舌就顶开了小灯的牙关,潜入进去蹭着小侍女僵住的舌头。很快单方面的吻就得到了回应。 分开了之后禅院直哉大少爷舔舔嘴唇,说:“你在本少爷身上动来动去的时候不是什么都知道吗,现在怎么接吻这么笨。本少爷亲你还不如亲块木头。” 小灯也不能说“有种你就别亲啊”,于是说:“我……你不要在大白天说我们的事好不好……” 禅院直哉反而上劲了,他本来就是坦诚快感的类型,凡是不顺心都找别人的麻烦,从来不让自己不痛快,挑眉说:“怎么了,往本少爷那里绑绳的不是你?用舌头舔本少爷的不是你?还是往本少爷屁股里塞手指头的不是你?你当时跟我说得这么坦坦荡荡,现在变成‘我们两个’的事了,怎么就害羞了?” “……我说不过直哉少爷。”说完,小灯不说话了。 禅院直哉“哼”了一声,伸手就扯小灯身上的被子。小灯惊呼一声和他拉扯起来,很快被禅院大少爷结结实实按倒在了身子底下。 禅院直哉咬着小侍女的耳朵,他沉溺于情欲无法自拔的身体稍微碰碰,闻到清水灯的气味就兴奋起来,喘息着才对小灯说:“小灯,你得狠狠干我,知道么?用你的舌头和手指头,塞进本少爷的肠道里面去,好好地碰那些软rou。” 他猛地抽气,下身挺立起来的yinjing前端吐出一口yin液,“本少爷想得不行,你摸摸,下面都发大水了。”他揪着小侍女又细又白的手指,按到自己的yinjing上,立刻舒服得抖了两下腰,马眼里淅淅沥沥淌出更多。 为什么当时艺伎碰他的时候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禅院直哉想不明白,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如此轻易地被清水灯点燃的情欲,嗅闻着空气里小侍女身上淡淡的甜香和郁金香的花香味,前面和后面就都流水流个不停,已经把他的纯白内袴都打湿了。 “直哉少爷……”小侍女小声说。但是没有说不要,反而真的动手给他揉弄了起来。 舒爽的感觉在消失多日后终于失而复得,他“呃呃”地绷紧了身体,可抑制射精的努力失败了,他的yinjing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两股稀薄的浊白jingye。 小灯不敢说什么,眨了眨她圆圆的眼睛。 直哉少爷反而喘息着说:“你看本少爷,被你碰了两下就射了,这才几分钟?……你肯定是给本少爷治错了,知道么?你得给本少爷负责……哈……” 他的大腿互相磨蹭着,但更想要做的事情是彻底打开, 好让清水灯能狠狠地把手指塞进去干到他前列腺最敏感的那个地方。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解不开扣子索性撕掉,清水灯现在的待遇完全是他宠妾的待遇,柜子里全是两个人各自身材的衣服,到穿的时候拿一件就行了。 禅院直哉的动作很快,大概十几秒过去就全部赤裸了,洁白劲瘦的身体上,偶尔有些执行任务留下的伤疤。可以去掉,但他为了在温泉和公浴中显得更有男人气概,故意留下了比较好看的几条伤疤。 他从未被清水灯看完全的身体,此刻就在白天的阳光下完全暴露出来。青年男子的宽阔肩背,肌rou结实的胸腹,瘦削腰线连接到滚翘饱满的臀部,大腿也有漂亮流畅的肌rou线条。浑身是高挑偏瘦而流畅的结实身材。 禅院直哉先跪坐在清水灯身边,给她清清楚楚地看自己的肩膀,手臂与胸腹,然后后仰倒下,露出翘如蜜桃般的饱满臀部,一边喘息一边说,“好看么,你不知道,每次在温泉里那些男人女人都盯着我看,就是为了让他们看着羡慕嫉恨,本少爷才花了那么多心思……” 清水灯的手不由得放了上去,沿着大少爷露出来的臀揉捏着,掰开饱满的臀rou看中间的小xiaoxue口,那一朵娇软的花朵不住收缩着,手指摸一摸褶皱,就能听见侧躺着的大少爷满意的哼哼。 就像是重新编制过身体反射一般,他刚刚把手指探进去,禅院直哉就不住颤抖着加快了收缩,而当他彻底插进去两根手指,在濡湿柔韧的肠道中爱抚着肠壁上凹凸不平的内部时,很快大少爷就浪叫着,肠道中猛然分泌了一大滩透明黏液。 那个湿软流水的xue密密匝匝地箍住他的手指,每当拔出来抽插的时候都柔韧地吮吸着,动作快了就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啊啊……哈……”禅院直哉眼神迷蒙,顺着清水灯的动作不断摆动着腰,好让手指能够更深,更多的碰到他体内的敏感点。 他挣动身体的时候扯到清水灯身上的被子,很快露出了小侍女的身体。 禅院直哉转过身来,他想用脚掌顶一顶小灯的胸脯,踩上去才想起来清水灯的胸就和小男孩似的没两样,脚掌上传来了缺乏脂肪的硬感,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肋骨。 “哼……你这小男孩胸膛……”他想起清水灯下半身因为咒具而发生了异变,那个rou芽的形状总让他有奇怪的联想,伸手扯下来的时候,清水灯“啊”得慌乱夹紧了双腿。 禅院直哉一巴掌轻轻打开小侍女遮挡的手,“躲什么,本少爷又不是不知道。你这只手放到这里,不如赶快塞进本少爷屁股里,给我止止痒。” 清水灯被他说得脸上发红,居然真的把另一只手的指头也伸进去抽插,很快禅院直哉就涌上了一阵他现在已经熟悉和熟练了的冲动,他从床褥上半趴起来,用臀部对着清水灯,深红色的性器上青筋凸起,翘在小腹下方。 他塌腰撅起屁股,尖声呻吟着对清水灯说:“你快看看,看看本少爷……啊哈……潮吹!……”说到最后两个字,他含着清水灯两只手手指的臀部猛地抖动起来,yinjing的小眼儿里霎时间喷洒出了大片澄清水液,哗啦浇在白色床褥上,后xue里也同时射出一股热液,喷射撞击在清水灯的手指上。 他因为激烈的快感而有些失神,也许清水灯在郁金香里持续的用药真的将他的身体变得过分奇怪,以至于理性都发生了扭曲。 直哉少爷金发湿黏散乱地贴在脸侧,“啊啊”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本少爷……就算是潮吹也是最厉害的……比那些最sao最浪的贱婊子还要……啊啊!……” 话未说完,清水灯因为他话语的内容而忍不住大力抽插,潮吹后过分敏感的肠道经受不住太过强烈的苛责,金发大少爷抽搐着身体,猛然射出了更多的潮吹液,一股股地喷洒,将身下的浅灰色的湿濡水滩变得更范围更大。 “啊……尿了……本少爷尿了……吗?……哈……” 他软倒在床褥上,失神而喃喃地说。 小灯说:“没有,少爷,你这回没有尿,只是流了太多水了。” “哈……” 禅院直哉休息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他斜着眼看小灯,眼尾的深痕看起来格外诱人,说:“那你可得努努力……把本少爷干到尿床才行……嗯?小灯……” 他伸手扯着清水灯下身的被子,露出那个畸形生长的rou芽,表皮比正常皮肤稍微薄一些的,因而泛出浅浅的红色,顶端隐隐突起,如同guitou的形状。禅院直哉皱着眉说:“你这个东西,怎么越看越觉得像本少爷的那个?” 禅院直哉伸手一弹,听见清水灯“哈……”地喘息,愉快地笑着说:“本少爷给你找些咒具,真把这东西变成那个怎么样,正好你的胸平得跟个男孩似的,这下索性齐活儿了。本少爷后面肯定喜欢死了。” 他本来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小侍女真的说:“……要是少爷喜欢……我……我就用……” 听到这话,一股奇特的热流忽然冲进了禅院直哉心里。 他没有再问一遍“你真愿意为了本少爷这样做?”,而是挣扎着起来,抽出了肠道里清水灯的手指,爬到小侍女身上,把那根rou芽对准了自己的还在淌出温热水液的xue口。 “这可是你说的。那么现在可就是你的那个,正握在本少爷手里了。”他说,又笑一笑:“本少爷就喜欢被你摸后面。没被别人碰过……你这根东西也是本少爷看着长起来的,正好,干净得很。 ” 他缓缓坐了下去,那个比手指触感不大相同的rou柱慢慢埋进他的肠道深处,说真的,刚开始没有手指舒服。又鼓又涨又酸涩,可只要想到这是小灯答应他要用咒具变成yinjing的那部分,他就觉得愉快,催促着小灯晃动挺腰,把这根奇怪的rou芽不断抽插揉碾着他的肠道内部。 这么cao弄,比他当时用手指积蓄快感要慢许多。但他很有兴致地动来动去,又整个人趴在清水灯身上,咬着小侍女的耳垂,小声说悄悄话:“不知道你这rou芽里面……有精水没有?……你为本少爷做一个男人,那本少爷就恩准你,到时候都能射精本少爷里面……好不好?……” 这是他未来的爱妾,将要为他而在生理上成为男性的甜蜜情人。想到这些,禅院家的大少爷几乎要飘飘然了。他迷醉在水rujiao融的快乐中。 当禅院直哉一次攀登上顶点的时候,他热切地与清水灯接吻,交换着彼此的炙热。 清水灯本人,无论作为小侍女,宠妾,还是抱得美人归——或者说成功把自己嫁了出去——的幸运灯神,都也觉得和禅院直哉的未来会很愉快。 至于大少爷说他只能做一个宠妾,无法成为正妻,更无法成为唯一的妻子的那些话…… 嗯。 大少爷也说过绝不会和男人结婚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