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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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低垂,二人在树影间轻盈点跃,中途略一回头,就见皇宫灯火通明、人影窜动,竟有众多士兵举着火把急速穿行。 谢云流心下震动。方才明明没有救出李重茂,牢中也没闹出什么动静,却不知是何情况,竟惊动了巡逻将士。现下人声鼎沸,想必是有其他突发情况,才连累了他。 不敢多想,他回身继续腾跃。不多时再一回头,竟见幢幢树影间也渐渐映出火光。 谢云流悚然一惊,见那蜿蜒亮光一路去往华山山路,只觉后脊生寒,心中闪过:难道真是我行事暴露了身份?! 又暗想也不一定就是要去纯阳,若真有其他人探入地牢,宫中兵分几路去追也是有可能的。 正胡思乱想着,就见前头的人足下一滞,低吟一声向下坠去。 谢云流双目圆睁,倏然提气冲去,空中接了人方旋身落地,紧张道:“怎么了?” 却见李忘生满面绯红、气息不稳地低喘道:“无妨,只是体力不济。” 谢云流早已闻到他止不住倾泻而出的梅香,心惊道:“标记竟失效了?!” 说着伸手去衣袍下一探,果真师弟身后下裳已沾湿一片,手指继续往里摸去,臀缝间泥泞不堪,水竟比傍晚时分初来情潮还要多。 李忘生被他指尖蹭过xue口,不由一颤,一把抓住他衣襟,颤声道:“快走!” 谢云流不再犹豫,将人紧紧抱在臂弯,真气运转至足尖,飞快往华山跃身回宫。 他心下着急,捡些平日极少走的险道,只为快些回去,所幸一路虽黑暗,却并未出什么差池,一路腾挪纵跃回了剑气厅。 方推门入殿李忘生便受不住了,扯开他的衣襟要扒掉那身黑衣,唇角晃着一点涎液亮光,缠得谢云流差点连殿门都顾不上关。 实则方才他昏迷中惊醒,白日就早有察觉师兄定要去救人,果真拖着疲累的身子绕了剑气厅一圈也没找到人,又去太极殿也是冷冷清清。李忘生自然不敢惊动师父,情急之下寻了身精干黑衣,长发随便一束便取剑直奔皇宫。 他自然是对皇宫不熟的,可阴差阳错却恰好看到又一个黑衣人也在前方,出手狠绝,将路上巡逻士兵一一击毙,竟不留一个活口。李忘生屏息凝神地悄悄跟在他身后,果不其然对方也是来劫人,一路杀往一片园林,就见隐蔽之处早已挖开一个深洞,他跟着那人潜入,竟直通地牢。可惜在斩杀看守地牢的官兵时,恰好遇上交班时辰,被换班的两个官兵亲眼瞧见,大呼着拔刀。 李忘生躲在后边,挑了另一条路去寻,沿途不忘用匕首刺上标记。不过折绕几次,就听人声逐渐嘈杂,想必是官兵追了上来,顿时焦急地穿行在地牢中,却不想正好遇上谢云流也慌慌张张地冲来,当即顾不上出声,抓了人就原路折返。 厚重殿门好不容易合上,谢云流的衣襟已被扯了个七零八落,大片精赤胸膛袒露,再被李忘生蹭动着贴上来,勾得满脑门热汗。 “忘生……忘生,等等,”他挡着李忘生隔着衣料揉弄他那物的手,头回在这事上占了下风,“先进里边……唔……” 却是李忘生被他挡了一只手,又用另只手扯松他的腰带,自上往下地伸进亵裤里,微凉手指握住早硬起来的阳物,口中迷乱呢喃道:“快、快进来……师兄,等、等不及了……” 谢云流额角直跳,咬牙转身将他压在殿门上,一把将那细腰上的腰带扯下,外袍顿时散开。谢云流把那衣摆一掀,又拽下湿了大片的亵裤,臀瓣往两边一掰,提枪上阵,长驱直入。 门板啪啪作响,李忘生被顶得出气多进气少,左手抵在门上,右手被谢云流抓着揉弄自己的胸rou,只知嗯嗯啊啊地语不成声。 谢云流不停顶送,动作凶狠几似要顶破那薄薄腹部,低喘道:“自己摸自己……可爽利?” 李忘生双目含泪,只觉体内炙热硬物插得极深,胸口又被揉捏得麻痒万分,断断续续崩溃道:“不行……不行了……师兄,太……太深……” 如此站着行事,之前倒也曾有过一两回。可每次坚持不了多久,李忘生便双腿瘫软无力,抖着站不稳。今夜尤甚,谢云流几乎是抱着他在挺送,两只脚仅脚尖堪堪着地,上半身几近全贴在冰凉木门上。粗壮阳物反复顶弄不停,一下下更重更深,百般快意渐渐囤积于腹内,引得人叫声更婉转撩人:“……啊、啊……哈啊!轻、轻点……啊!……” 谢云流被他酥软呻吟催得浑身发热,腰胯猛然用力,顶头就感觉恍惚又撞上了藏剑山庄那次的软rou,顿时似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后颈倏然升起一股凉意,理智出窍地狠狠怼着那处cao弄。 李忘生霎时不受掌控般浑身巨颤,红润嘴唇合不拢似的,晶莹涎液自唇角淌下一线,舌尖也伸出齿间,更扭腰摆臀地失魂迎合。 里头那软弹小块逐渐松动,饱满guitou狂乱顶撞那格外柔嫩的软rou,激骨的快意不断发酵膨胀。谢云流手下不自觉地越掐越紧,根本未注意白皙腰身被掐出青红,只顾粗喘着插个不停,次次往那上头狠撞,在李忘生愈发放荡难抑的yin靡叫声中,猛地顶入了那深藏的隐秘胞宫,顿时如被千万张唇舌猛力吸吮,舒爽得欲仙欲死。 他方一顶入那窄小娇嫩之处,李忘生就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不过插弄了几下,就忍不住挣扎哭叫道:“啊——啊、啊,师兄,师兄!疼……好疼——” 谢云流早陷入交媾欲海,失了理智地将他掼回殿门上,精实肌rou紧绷,口中低吼着更迅疾猛插,在师弟一声连着一声的哭叫里,眼前划过一线白光,茎头膨胀成结,牢牢卡在腔口,汹涌白精大股喷射进去,撑得李忘生小腹鼓胀、几欲干呕,浑身绷紧僵直,连呼吸都停滞了。 这番乃是第一次为成结而射精,阳根持续锁了宫口许久,才堪堪射完瘫软下来,缓缓滑出湿软甬道。 李忘生这时才呛了气般咳嗽几下,急急吸着气恢复呼吸,人仍被搂着腰贴在门上,被cao得水红莹润的xue口尤自收缩张合,一股一股地将胞宫吞不下的浓稠jingye挤出。 谢云流趴在他身后缓了许久才回了些神,眼神失焦地靠本能将人打横抱起,往里间迈步走去。 李忘生浑身汗湿,被他放回榻上,不知是不是因受了天乾浇灌,此刻面色如桃花般艳红,双唇微启着,头脑似停止转动般,双眼只知失神地随天乾的动作转动。 谢云流窸窸窣窣将自己衣物扒了干净,又来把他的一身黑衣也剥下,将两身衣服丢进内室屏风后头,方才折返回卧房。 低眼望去,就见李忘生痴痴望着他,红润舌尖露在外头也不知收回去。 谢云流甫一瞧见他这般痴态,下身就又不自禁地半勃起来,暗骂道:真是受不得一点撩拨。却还是凑过去侧身躺下,将人搂进怀里,忍不住揉捏那两瓣雪白柔软的臀rou。 李忘生被他摸得又心猿意马起来,本就迷蒙的眼神又泛起雾气,情动低吟道:“啊……不要……” “不要什么?”谢云流终于放过那臀瓣,抬手按着他rutou轻轻捻动,低声撩道,“方才不够爽快么?” 正玩弄那小巧硬挺的一点,忽地下身一热。谢云流愕然低头,就见李忘生伸手握了他翘起的那物,五指合拢上下taonong,口中含混道:“还想……还想要……” 谢云流本就有些后怕前头那轮的成结,虽未同时注入信香彻底标记,却也有怀孕风险——毕竟师弟正在情热期。虽已将合籍请愿递交了师父,可师弟毕竟年岁还小,方才受着天乾本能成结,此等行径实在冲动欠虑。可李忘生犹自taonong他那处,莹白手指细长温热,带着些急躁的渴求。 他深吸口气,努力压抑着情动,问道:“再来一次,怕是更忍不住要弄进你胞宫里头……” “那便、那便弄进来……”李忘生眼中已带上几分委屈泪意,改抓着他的手往腿间后xue放,“要……” 谢云流腹内邪火再克制不住,翻身猛地将他双腿掰开,只见中间粉红小口翁张开合,早就吐着透明yin液等着自己,于是把着粗长茎身凶狠捅入,在李忘生舒爽的一声惊叫中猛抽猛送,闲着的手握了师弟挺直玉茎,沿着那细腻手感上下捋动,直将人前前后后伺候得爽利到极点。 李忘生深陷情热,神志迷糊间只觉身上之人眉目英俊,高鼻薄唇,看着好生心动,唇角便笑开:“你、你真好看……啊……用力、再快点……” 谢云流不由庆幸自己此刻并非情热期,不然若错过他这神态,岂不是好一番捶胸顿足。低声笑道:“长成这样……你喜欢么?” 复又加快了腰胯摆动,鼻尖对鼻尖地凑近他,低喘道:“这么着可舒服?” 李忘生又迷迷糊糊地搂着他脖颈吟叫,声音绵软动听,饶是这般情态,竟也无一丝脂粉弱气,眼波微漾,细细望着他眉眼:“喜、喜欢……好喜欢……师兄……好舒服……呃……” “喜欢,便生个孩子……”谢云流低喃着吻上他红润双唇,“长得像我一样……” 情热渐渐又腾起,两人紧紧抱在一处,床榻吱呀巨晃,折腾了许久未见停歇。 李忘生叫得嗓子沙哑,被谢云流啄吻过脸颊每一处,灼热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亲昵如小兽交缠。两副身体水rujiao融,皮肤相贴,毛孔间散出浓郁香气,交织混糅满室芬芳。李忘生似受这香气催熟,叫得一声比一声酥软动人,勾得天乾越插越快,rou柱不住碾压sao痒内壁,顶着顶着竟又闯入那幽闭胞宫。李忘生猛地收紧手指,瞬间宽阔肩背上便多了几道血痕,就听他哭叫道:“啊——又、又进去了……” 却是成了一次结,第二次便不似初次那般疼痛,反倒更尝到销魂蚀骨的刺激滋味。 谢云流这次不见他喊痛,茎头被那紧窒密处强劲吮吻,险些就要将子孙交代个干净。咬牙复又插弄了盏茶光景,回回撞入那胞宫深处,将人干得浑浑噩噩,紧致甬道软rou粘连不舍,前头射的只剩点滴浊精,双腿缠紧他的腰,咬着他肩膀哑声哭喊,才终于低吼着深深抵在宫腔尽头,茎头再次膨胀成结,精关一开,射得那平坦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起一小块。 李忘生浑身脱力乏软,双目空茫地倒回床榻,胸膛止不住地猛烈起伏,前身早禁不住xiele满身透明水液,皮肤润亮光滑,微微发着细颤。 里头仍在一股股射精,就忽听殿门被人猛地踹开,发出沉重撞墙之声。 谢云流警觉回头,手下不停地扯了薄被盖住两人,短短一瞬,就有人冲进内室,掀翻屏风,与他对上。 ——正是宫中的小公公,身侧背后围着健壮的持刀士兵,直直闯入剑气厅来。 谢云流冷冷看他,眸中暗藏杀机:“深更半夜闯入,敢问所为何事?” 却见那公公本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是没料到里头竟是这般情景,顿时神色一僵。 只见他身边的士兵也是各个面露尴尬,见他被那骇人杀气吓得后退一步,也不由跟着往后退。那公公察觉了,只好色厉内荏道:“本公公奉旨彻查纯阳宫,你们还不快搜查?” 话音刚落,七八个士兵便捂着鼻子到处搜查起来。大概是被谢云流攻击性极强的浓重雪松气味熏得难受,搜查动作便迅速且敷衍,内室更是只瞟了一眼,就不再查看。 该走的流程走完了,那公公便对着身边一名士兵道:“去,跟大公公复命,纯阳子首徒及二徒弟也在剑气厅里……未发现可疑痕迹。” 那士兵行礼道:“是!”便匆忙领命离去。 眼见排除了劫狱嫌疑,公公神色便放松下来,微微躬身致歉:“打扰二位了,此番前温王被人带走,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谢云流本面色僵冷,见他们没发现什么,面色才缓和了些,点头沉声道:“还请公公恕云流不便起身送客。” 那公公早受不住屋里污七八糟的jingye信香味,带着人飞快退后离去,只留倒地的屏风昭示方才的混乱。 谢云流那物也早射完软下。低头望去,见李忘生不知何时已沉沉昏睡过去,身上红晕褪去,睡颜乖巧纯良,又成了面如冠玉的温润道子,再不复销魂撩人模样。 “来得真快……”他轻叹一口气,不由嘟哝道:“……还好…做完了……” 却又想起这动静竟是因为李重茂被人劫走……定是宫里猜疑这事是他做下,才派了人来华山搜查。可又是何人将他劫走?谢云流紧蹙眉头。 竟连大公公都来了……思及此,这时他才汗毛倒竖,心如擂鼓慌张,也顾不上收拾二人,下床草草用被子遮了师弟身子,翻出身衣裳套上,就要去找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