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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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世界观(A=天乾,B=中庸,O=地坤) ·谢云流A × 李忘生B转O ================================ 不同于朝廷的暗流纷争,长安只是混乱了那几日,便又回复了以往生机,毕竟百姓还要过活。 也得亏白日谢云流的幡然醒悟,他与李忘生寻了个下山采买的由头,方下了华山便发现路口有官兵排查,问清了事由才放行。 所幸李忘生随身带着待购清单,官兵见他们神色坦荡,只安顿道:“近日不太平,道长们若无事还是减少下山频率,免得惹祸上身。” 这已是善意的提醒,他们自然诚恳谢过。 到了傍晚,二人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带回酒楼客房,带路的伙计刚要走,谢云流忽地拍上他肩膀,低声道:“来。” 他将那伙计带至一边,问道:“你们可有助兴的药?” 那伙计本面色茫然,闻言露出了然神色,点头道:“客官何时要?小的好叫人送上来。” 谢云流沉吟道:“现下就送来吧,要温和些的。” 待那伙计下楼去寻,谢云流折回屋里,朝着安置东西的李忘生走去,一边帮忙一边轻声道:“这伙计走路时脚步无声,吐息绵长深远,不是普通人。” 李忘生亦不动声色道:“左手那间亦有两人内息深厚,与我前后脚进门,恐来者不善。” 谢云流皱眉道:“莫非是来监视我们的……” 李忘生点头道:“今夜行动务必要小心。” 是夜起雾,月色朦胧。 谢云流轻巧翻窗而出,无声无息地使出纯阳梯云纵,直上楼顶,施展凭虚御风疾行。 李忘生则留守客房,聚神以气场探查周边,观察是否有异变。 二更过,一切平静。 三更过半,李忘生将门开了条缝,叫了看台安排人送上热水沐浴。 酒楼客房摆设,固定进门右手为榻,左手放置浴桶,皆以屏风隔开,防止暴露客人私密。 侍者装满浴桶后,便恭敬地朝着床榻方向垂首道:“二位客官,热水已加好,若有其他需要,可随时找看台伙计。” 李忘生在榻上含糊道:“辛苦了。” 待门一关,细听片刻,门外脚步逐渐远去。李忘生掀开纱帘起身,却瞥见门外地缝有微微一线黑影,闭目凝神探查,果真门外有人立着。 他思考不过一瞬,立即执剑入手下地,站定在浴桶前,将剑放入桶中。 真气流转间,佩剑被催地不住震动,力道却控制极好,只掀起规律波纹。李忘生抬手结印,身后忽地蓝光大振,竟有五柄气剑漂浮在背后,尊他号令,分别朝水中宝剑袭去,一时溅起阵阵水花,和着浴桶摇晃振动,连绵不绝。 李忘生面色沉静地将此招连施几轮,直到门缝处黑影离去,方才暗自松了口气。 但浴桶旁的墙壁便正与隔壁间的床榻相邻,他不敢掉以轻心,防范着被人监视,只好继续催动着内力。 这时,谢云流掀窗轻盈地翻回了房间,边将夜行衣解开,边朝他走来,小声道:“忘生,我回……” 李忘生忽地捂住他的嘴,凝神细听,却是隔壁忽然传出脚步,不知是否听到了这间的动静,竟径直走到他们门前,叩响房门。 二人一惊,便听门外传来道浑厚嗓音:“打扰二位,奉命例行搜查,烦请开个门。” 谢云流咬牙道:“果真。” 却反应极快,将怀中的东西一把塞到手边果盘下,黑衣脱了一卷,丢进桶里往下一压,边撒花瓣边对李忘生道:“快进来。” 李忘生瞬间领会他的意思,听着愈发急促的敲门声,里衣也顾不上脱了,直接脱了鞋踩进水里。 “二位军爷,这是何故?”门外传来看台伙计的询问,应是被敲门声惊动,边问边往他们客房走来。 另一人说道:“我们怀疑里头的人不对劲,喏,令牌在此。” 说罢又敲门道:“里头的,还不开门?” 谢云流刚将人拥入怀中,就听房门轰地一声被顶开,手下不停,直接将李忘生湿透了的纯白里衣往下一扯,掐着纤细腰肢顶动下身。 是以门外二人闯入,气势汹汹地绕过屏风,便见浴桶中水花四溅,两个人纠缠在一处正干得热火朝天。 李忘生闻声肩头瑟缩,红着耳根吃惊地扭头看去。 谢云流这才停下剧烈动作,喘声回头道:“呼……嗯?两位军爷这是?”不忘将李忘生压进怀里遮挡一些。 却见果真是两位官兵,神色冷硬地梭巡房内片刻,方抱拳道:“一时情急冒犯二位,上头安排,还望见谅。” 谢云流呼吸逐渐平息,面带歉意道:“军爷莫怪,我们也是难得寻个时机,一时急切了些,没能及时听到响动。您二位可还……?” 那人转身道:“未见异常,走吧。” 却见另一位神色仍有些怀疑,盯着李忘生的脸迟疑道:“他——” 谢云流却招呼后头看热闹的看台伙计,状似无意地打断了他:“小兄弟,可否麻烦你帮我将桌上的小盒取来?” 那伙计立刻道:“好嘞。” 说着便去取了之前谢云流要的助兴之药来,走至那二人身边时,就见方才被打断话头那位瞟了眼他手中的盒子,旋即了然:“不打扰二位了,告辞。” 房门重新合上,谢云流这才舒了口气,低声叹道:“差点露出马脚。” 李忘生从他怀里钻出来,疑惑道:“方才又是怎么一回事?” 谢云流却面色怪异,似憋着笑地看着他:“……你瞧瞧你这面色。一片白净,哪像是欢爱中的情态?只好委屈了你师兄,还得装作技术差劲。” 李忘生一怔,红晕立时沿着耳根窜上脸来,羞道:“……是忘生欠虑了。” 说罢忽觉臀上一痒,原来是谢云流的手轻轻抚上,隔着湿润里衣,缓慢摩挲。 “……”李忘生只默了默,垂着眼睫又问,“师兄说的那小盒,又是什么?” 谢云流低头浅吻他光裸肩头,低笑道:“既然好奇,那便试试。” 说着,握着臀瓣将人托起转了个身,剥开粘在身上的湿软布料,取了那小盒打开,便露出蜜色的脂膏。 他伸手挖了两指,不顾李忘生茫然回头的一声“嗯?”,掰开臀缝,缓缓插入幽xue。 李忘生倏地咬唇。 可今晚他们本就是计划留宿长安城内,便是师兄想要行事,他也没什么理由好拒绝。 况且,他似乎也从没成功拒绝过师兄的求欢…… 修长手指探入蜜xue深处,李忘生几乎能感受到那粗糙的剑茧和微凸的骨节,摩擦过细嫩内壁,碾压过敏感软rou。 奇怪的是,往常未处于情热期时,扩张都是需要些时间的,可眼下谢云流两指仅仅抽插十几下,他就觉得里头麻痒难忍,不自觉地微微弓着腰,摆出迎合的姿势。 谢云流应该也是生出些疑惑,感叹一句:“这年头真是什么奇药都有。” 却是李忘生那处早就水光涟涟,粉嫩xue口一开一合,竟轻松便能插入三指了。 修长手指进进出出,回回带出来透明水液,不过几下,李忘生便抖着腿颤声道:“好像、好像可以了……” 谢云流自然察觉他得了趣,扶着腰将人压向昂然那物,缓缓入了进去。 刚插了一半,李忘生就气息急促道:“再深一点……” “这么着急?”谢云流有些惊喜,“往常可得有一会儿才能全进去。” 李忘生便有些羞恼地咬住了嘴唇,不愿多言。 谢云流如他所愿,小心地又插进去一截,方缓缓动作起来。 不知是因着那药催情,还是温水润滑,来回竟十分畅通,插弄了几十下,粗长阳物便几乎全插了进去,借着这坐着的姿势,次次入得极深。 李忘生被他面对面地托着臀瓣顶弄,上下耸动间,不觉胀痛,却自甬道内不断滋生更加难言的酥痒,不由自主地夹紧壁rou,一时被插得十分爽利,浅吟出声。 他清醒时,行这事也是爱勉力克制的,不愿出声,只急急喘息。谢云流寻了他的唇,咬着柔软唇rou轻啃几下,二人便吻在一处,亲得啧啧作响。 谢云流从小爱看书,偶然也翻到过道家双修相关的书籍,虽里头内容叫他看得面红耳赤,如烫手山芋般看了两页便慌忙丢至一边,却在记忆中还残留着印象。 书中曾言,行事前可亲吻、触摸彼此,借以感知对方,感受人体气息的流动,为后续交合做准备。其中又细言,可唇舌相触,交换体内清液,乾坤交融,更有利于阴阳调和。 当时他十分唾弃,暗想道:与人交换唾液?恶心死了,我可不愿做这事。 现下却也是他,一条舌头紧紧追逐李忘生的,将人缠得无处可躲,只能与他一同交缠勾连,涎液沾湿两人唇角,分开时仍有银丝相连。 若当年早知师弟连唾液也如此清甜,恐怕谢云流又要改变想法了。 恶心?不存在的。我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他如是想到。不过还得加个条件:这对象只能是李忘生。 此刻李忘生却被他吻得目眩神迷,双手撑在他肩上,里衣敞着,白皙胸膛肩膀露出大片,倒真有些艳情话本里的味道了。 谢云流心下动情,探脸过去,沿着脖颈吻到锁骨,又在肩头留下淡红吻痕,腰身兀自动作着,撞得人战栗不止,禁不住地咬唇绵软哀吟。 过了盏茶光景,浴桶中的水便微凉了。谢云流干脆将人抱起,大步迈出。 李忘生被他抱在空中,一时又惊又怕,两条长腿紧紧夹住谢云流的腰,惊喘地被他边走边顶弄着。 “师、师兄……”他轻声哀求,“放我下来,太深了……” 却是这姿势人往下坠,即便谢云流托着,那物还是yingying杵在里头,随走动入得越发深。 谢云流本是要将他放到榻上继续的,闻言却转了个弯,抱着人走到一旁棕红柱子前,将人凌空压在柱上,复又抽插起来。 本就入得深,加上他动作突然粗鲁,粗长微翘的阳物激烈顶撞,李忘生几乎同时就惊叫一声,再克制不住:“啊——啊、啊!不行、不……行!师兄,太……太深……” 他眼眶湿红,被顶得仿佛榨干胸腔内的空气,连连抽气哭叫,可面前精壮的身体不是别人,乃是从小体格就强健的师兄,两只手臂肌rou鼓起,轻松就能托举着他率性进出,英俊面庞染着情欲的热烈,边迅疾猛插,边压着嗓音呢喃:“我真恨不得……你立马长大…与我……” 李忘生不住地蹬着腿,崩溃抽泣道:“不…行……不要…了、不要了……” “怎么不要?”谢云流被他双手推拒着胸膛,干脆咬牙狠狠一顶,二人小腹顿时紧贴,粗大茎头撞开胞宫,插进那窄小紧窒的秘处。 李忘生一声哭叫,高耸的玉茎浊液喷薄,溅了两人满腹。 “求你、求……”射精后谷道热烈收缩、敏感至极,内壁媚rou紧紧裹着谢云流那物,比打糕还黏连不舍,“……放开我,放、放开……” 谢云流深深吸一口气,绷着呼吸凶狠抽插,就着抽搐高热、剧烈吸吮的rou道,和着耳边哀婉求饶的哭腔,插得师弟语不成声,后背被挠得痒痛也不管,只顾急速耸动腰身,撞得那窄小胞宫酸麻激爽,无限延长着身下人的高潮快感。 如此折磨了又近盏茶光景,李忘生已泣不成声,被干得两腿大张,腿根泥泞湿红沾满yin液,浑身抽搐地被卡着宫口成结。 谢云流一股股地射满胞宫,忍不住闷哼几声,许久才深重吐息,将脸埋入师弟汗湿侧颈,舔着微咸的细腻皮肤,磨着牙低喃道:“好想咬……” 李忘生仍自崩溃地抽泣着,脖颈被低沉嗓音撩拨,浑身更是发麻发软,竟开始抽细嗝:“没……没说不让…嗝……没说不让你咬……” 谢云流本郁闷着,听他说话可爱,却仍是按捺着道:“还未完成合籍,怎么能就这么终身标记了。” 说完,成结也到了尾声,阳物疲软地滑出软xue。原本粉嫩紧致的xiaoxue现下熟红微肿,一时竟合不拢地流出浊液,沿着白嫩腿rou滑下。 李忘生细细战栗着,被谢云流抱紧了放上床榻,甫一沾上柔软被褥,便舒服地眯起红肿双眼,望向立在床边的人:“忘了问,师兄可有收获……” “自然有。方才——”谢云流正要答,就听窗外传来打更的声音,转而道,“罢了,睡吧,明日再议。” 李忘生早撑不住,反正他没一次能撑得住,当即便要合上眼帘,却又听谢云流道:“不行,你里头还得弄出来。” 他含混地轻声喃喃:“……不必……” 谢云流笑道:“不必什么不必,有了怎么办?” 李忘生头脑昏沉,睡过去前最后迷糊道:“……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