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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篇:十【丞相心想,肯定是我自己的问题(剧情)】

    一场情事了了,江尧微微弓起脊背,布满力道抓痕的肌肤上细密的汗珠滚动,给冷白结实的身躯蒙上层性感的水亮,他额头抵着老师汗湿的肩,呼吸着他身上那令人心神荡漾的体香,温存了好半晌,才缓缓拔出自己沾染一层黏腻的紫红rou棍。

    “啵”地一声,仍然硬挺的roubang滑出丞相被磨到烂熟的菊xue,那圆洞瞬间收缩,挤出一股一股浓稠白浆,流淌的满臀都是。

    “唔……”

    丞相在他身下颤栗了一下,十分难耐的偏过头,避开江尧身上那强烈的压迫感与吃饱喝足的慵懒,微张着唇,呼吸着新鲜空气。

    几丝墨发贴在他汗湿的优美脖颈上,一小枚凸起喉结滚动,那蒙着层细汗的身躯,就像白釉一般细腻。

    他眼尾晕染了一抹红,纤长眼睫挂着细碎的泪珠,唇瓣也叫人含肿了,从江尧这个角度看过去,这江南来的如玉公子,不食人间烟火的读书人,竟平添了几分香艳之色,越发叫人移不开眼。

    江尧瞧了老师半晌,低下头去与他亲昵,脑袋埋在老师脖颈处,蹭的老师直皱眉头,抬头抓着他的发丝,红绳幽幽垂落到嫩白胳膊,想将这恼人的东西推开。

    江尧脖颈处垂着相思豆的红绳微湿,仿佛不知道自己讨人嫌似的深深埋在老师颈窝,蹭了又蹭,才恋恋不舍起身,爬下床去。

    他随便捡起一件衣衫,松松拢在自己身上,露出一片汗湿的胸膛,赤着脚去打来一盆清水,拿着布巾给老师清理着满身泥泞和白浆,动作轻柔,小心的很。

    就是他做的时候没忍住,将阳精射进老师的肚子里了,虽然半路想起来,往出拔了一节继续射,但依旧不怎么好清理,折腾了好半天,才排出老师体内全部jingye,将特意寻来的奇药抹在那红肿可怜的rou花上。

    他倒完水,爬上床,轻轻用干净的毯子将赤裸裸的老师裹起来,放到外室的贵妃榻,回去弄好了床被,才轻手轻脚把老师抱回来。

    唐棠因为醉酒,加上后面的劳累,这一路都睡得沉沉的,一点都不知道他被自己养大的乖崽儿吃了又吃,肚子装满对方的阳精。此时已经穿上干净的寝衣躺在太子的被窝,眼尾带红,呼吸平稳。

    江尧全部收拾好,已经丑时了,他忙的汗水湿透了衣襟,出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带着满身水汽回来,脱下木屐爬上床榻,面对着老师侧躺而下,青丝懒散地铺散在他身后。

    忙碌了这么长时间,江尧脸上任然不带倦色,反而黑眸亮的惊人,一瞬不瞬地瞧着老师。

    心头小鹿撒欢儿的兴奋还未从他血液里消散,他亢奋的毫无困意,看着唐棠的睡颜半晌。昏暗中一阵窸窸窣窣,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握住了老师嫩白修长的手,那红绳系在老师的手腕,相思豆垂在雪白皮肤,衬出几分缠绵情意。

    黑夜渐深,白昼将来,握在一起的手渐渐出了些汗,被小心擦掉,重新握住那只白皙玉手。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床边人,带着几分偏执的瞧着。

    无人知晓,太子究竟肖想了他的老师,多少个年头。

    —

    翌日,卯时。

    唐棠眼睫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入目的是江尧熟睡的脸。

    他的轮廓长开了,不再是小时候那般瘦小可怜的模样,浓密眼睫覆盖住黑眸,沉静的睡颜多了几分恬适与对他的依赖,带毒的刺收敛干净,满是天潢贵胄的贵气,手指还攥着他得衣袖。

    唐棠垂眸瞧了瞧他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心头微微一触,掀开眼皮眯着眸瞧了长大的乖崽儿好半天,才心情好的移开视线。

    今天不知为何,他起来后有些犯懒,只想在赖床一会儿,他面对着江尧侧躺着,迎着外面的天光,百般无聊地数起乖崽儿的睫毛。

    一根一根,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来一些朦朦胧胧的梦中片段,脸色古怪,趁着江尧没醒,暗暗感受了一下自己下身,前面清爽干净,后面也没有丝毫不适应。

    除了从骨头缝里透出懒意,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唐棠缓缓皱眉,而此时江尧眼睫动了动,在唐棠注视下睁开了眼,那双漆黑的眼眸装满了迷茫,他困顿的打了个哈欠,眸中便被一些水雾遮挡,挪动身体往他跟前凑了凑,抓着他的袖子嘟囔。

    “老师……孤好困。”

    说罢,沉重的眼皮半掀,干干净净的黑眼睛清楚地映着唐棠的身影,眼皮眨巴,险些就合上了。

    似乎在用一张满是慵懒,与厌倦贵族感的脸,对他撒娇,想赖床不起,再多睡上一小会。

    唐棠心头一软,眸中带着溺宠,温声:“睡吧,殿下。”

    怀疑彻底跑了个干净,他并未梦见与自己颠鸾倒凤的男人究竟是谁,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全被他归结到素的久了,至于为何会从骨头缝里透出一股轻松懒意。

    嗯……肯定是他喝醉的原因。

    反正不可能是他的乖崽。

    毕竟乖崽看上去比他还要累,一副昏昏欲睡……哦,已经睡了。

    这体力,看着更像是自己昨天不做人,半夜夜袭了他呢。

    唐棠有些忧心的想,这究竟是孩子长身体,觉多,还是体虚啊。

    如忧心的丞相并不知,那依赖地攥着他的衣袖,眉眼温顺的青年,黑色寝衣遮挡起来的宽阔脊背上,满是昨天夜里被他指甲抓出的痕迹,一道一道的纵横交错,透出几分色情与香艳来。

    而床边的暗格中,不但装着涂抹那处的膏脂,事后消肿的奇药,还有被他们弄脏的锦缎被褥,与一根自己手腕上的,相差无几的红绳。

    是他窥伺老师的证据。

    —

    又过了一个时辰,江尧迷迷糊糊醒了,一睁眼没看见老师,而自己手中还攥着半个衣袖。

    “……”

    沉默几秒,他起身,坐在床边静了净,低头看着衣袖,猜是老师有事要起身,但又拽不回来衣袖,不忍心将他叫醒,干脆扯开自己半个衣袖。

    江尧面无表情的把衣袖也藏进暗格,起身换衣服,梳洗干净。

    他出了寝殿,问过路过的宫人,得知丞相正在厨房,走过去时正好撞见唐棠端着托盘从里面迈步而出,险些撞到一起。

    唐棠连忙后退一步,端着托盘,瞧向江尧,笑着打趣:

    “殿下醒来的时间刚好,若是再晚一些,臣就要如殿下孩童时期一般,去叫殿下起床用膳了。”

    江尧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起来,待看到托盘上一碗加了鸡蛋,热气腾腾的长生面,黑眸骤然亮了一下,抬头,忍不住追问。

    “老师给孤做的?”

    唐棠哭笑不得,他穿着一身绣着云纹的锦缎白衣,腰封衬得腰肢柔韧纤细,做饭时束缚袖子的襻膊已经摘下,手中端着沉甸甸的托盘,瞧着风度翩翩,却准时不方便。无奈:

    “自然是给殿下做的。好了,我的殿下,快且让一让吧,臣就快要端不住它了。”

    江尧神情愉悦地想接过托盘,却被唐棠躲了过去,只好与老师一起回到寝宫,坐在椅子上,吃着热气腾腾的长生面。

    唐棠坐在江尧对面,他今日有些乏力,温柔眉眼也带着股倦意,安静地瞧着江尧用膳。

    丞相与太子九年师徒,年年太子生辰,他都会为其亲手做上一碗面,昨天也始终惦记着。谁曾想不留神喝醉了酒,竟睡着了,今日特意早了起些,给太子做一碗长生面,弥补昨天的遗憾。

    至于礼物,早在前一天丞相就交给了太子,便是太子如今佩戴在腰上的一块比羊脂白玉稍微次一个等级的玉佩,穗子也是丞相所编。

    虽说羊脂白玉是首选,但一来这种玉石难得,二来以嘉定帝的肚量,太子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江尧把一碗面吃完,便与唐棠一起去书房学习,直到中午,昨夜在东宫留宿一整夜的唐棠为了避嫌,乘坐马车回府,江尧自己回到书房,安静的写了一会儿字,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一位身穿崭新冬装,带着大太监帽,笑容憨态可掬的太监裹着外边的风雪进门,给他行了礼,从食盒中拿出茶和点心,一一摆放在他桌上。

    他笑眯眯地:“殿下,这离用膳还有一会儿,怕您饿着,奴才特意叫厨房做了些点心,还有新茶,殿下可要吃一些,垫垫胃。”

    江尧淡淡瞥了一眼,眉眼间的厌倦微深,他写完字,放下笔,唇边带着笑意:“有心了。”

    净了净手,拿起一块糕点,他坐在那檀木宽椅中,黑眼睛瞧着太监,漫不经心地吃着糕点。

    太监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与太子说了许多趣事,逗的太子一乐,等他将桌上的点心和茶用的差不多了,太监便恭顺地低了低头,那张憨态可掬的脸挂着讨喜的笑,退出去,将门合上。

    江尧垂着自己薄薄的眼皮,坐在椅子上良久,直到这杯茶凉了。书房的门传来一声轻响,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端着新茶进门,步伐很轻的来到他身边,放下手中的新茶,将旧茶换下去。

    他仍然没有掀开眼皮,看不清眸中眸中的情绪,只轻笑一声,不咸不淡地开口。

    “孤这些年用的东西……,想办法,叫皇帝也用上一用,哦对了,别忘了皇后。”

    小太监低了低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