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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嫌疑,考虑再三还是全都放上来了,求轻拍……另外,多谢橘子的评论,作者君深受感动。喜欢本文的小天使们建议去看看橘子的魅影同人文:[歌剧魅影]马戏团另外,橘子大大,你对你这篇文把你家的痴心读者生生煎熬成自己写文解馋的蠢萌作者有何感想?!当魅影想起自己的新学生时,夜幕已经降临很久了。久到连一向精力充沛的小丑都已经蜷在化妆室的小椅子上睡熟了。是的,那孩子仍然穿着怪异的小丑装扮,但花哨的发套已经摘下来了,脖子以上厚厚的妆容也早已卸得干干净净,露出柔软的白金色蘑菇头和颜色浅淡的眉睫。有那么一瞬,魅影觉得这安静地小东西甚至比克莉丝汀更像天使。“导师,您来啦?”魅影还在犹豫是否应该打扰熟睡的女孩,艾琳却忽然抬起头来,小巧的淡粉色的唇分明噙着笑意,却像是在叹息。魅影看着女孩的眸光由初醒的朦胧迅速变为熟悉的清透,就像看着一对晶莹的绿宝石被谁从温柔的湖水里打捞出来。于是纯洁的天使消失了,只剩下一只大胆的精灵目标明确地注视着他藏身的那面墙壁。天知道这小家伙怎么会那么敏锐!魅影隔着暗门上的孔洞遥遥注视着艾琳,而对方那略带顽皮的眸光似乎也正穿过孔洞投注在他脸上。“导师,您认为我该从哪里学起?”艾琳起身,朝着魅影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小姑娘的声音像摇曳的水草一样柔软,又像水底的游鱼一样轻灵,不费丝毫力气就钩住了魅影试图逃离的脚步。“音域拓展还是音阶练习?”艾琳最终在离墙壁不到半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距离和身高的关系,小姑娘不得不高高仰起脑袋。于是魅影清楚地看到了艾琳唇边那一抹似乎是戏谑的弧度。但女孩湖水般的的目光专注而诚恳,竟奇迹般地抵消了大半魅影被冒犯的不悦。或许,对于年纪比克莉丝汀更加幼小的学生,他该考虑适当宽容。“艾琳,为什么待在化妆室?”醇厚的声音依旧是从四面八方向艾琳包围过来,但靠墙的这一边显然来得更快也更清晰完整。“一方面是因为明天一早就得训练或者登台表演,至于另一方面……我觉得在这里更方便您对我进行教导,不是吗?”艾琳嘴角的笑意愈发明目张胆。如果是十年后,主剧情开始时的巴黎歌剧院,她自然毫不怀疑魅影对剧院每一个角落的细微掌控。但在这剧情开始的十年之前,即使魅影的地下王国已经初现雏形,以她还算拿得出手的眼力来看,魅影的精妙布置,除了剧院的前台、后台以及包厢和公共祈祷室,也只延伸到演员们的化妆室里而已。当然,有克莉丝汀居住的吉里家得排除在外,尤其是祈祷室和克莉丝汀的卧室——那里是魅影的圣地,藏着他自以为的光明,自然值得他像蜘蛛一样,用层层叠叠的网将她小心包裹。虽然,艾琳打定主意要尽早让他明白,克莉丝汀的存在只会是灼伤他的烈火;而她,才是他音乐王座下最忠实的信徒,才是他黑暗国度里生长出的自由与光明。魅影眼眸里倒映着小姑娘明媚的笑脸,静海般深沉的眸光似乎也忍不住泛起一丝波澜——他终于记起,小姑娘之前对自己的赞美除了“多么美妙的音乐”,还有一句“多么奇特的机关”,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音乐”被排在“机关”前面。“导师,其实您的新学生手指很灵巧,她的耳朵也很灵敏——以过去三个星期里许多次完美的小丑杂耍表演为证。在我们徜徉音乐海洋的短暂闲暇中,您不如也教教我怎样布置精妙的机关吧。这样,说不定您在培养出一名杰出歌唱家的同时还能培养出一名优秀的机械师或者魔术师呢。”女孩似乎天生不知道什么叫作拘谨,趁着魅影沉默的间隙又得寸进尺地请求。“任性的坏孩子,冰冷的机械难道比激情的音乐更加使你着迷?”即使艾琳措辞足够巧妙,依旧无法消磨魅影突如其来的怒火。突兀的歌声,经过四面墙壁的反射进入女孩耳中时显得更加阴沉。而那种阴沉,难免让人勾起某些不堪的记忆……“抱歉,我亲爱的导师,艾琳无意窥探您的秘密,只是希望能更加完整地继承您那连天神都会羡慕的才华。”女孩条件反射般扯起小丑服装的衣角弯腰行礼,那姿态比她偷偷溜进祈祷室时更加轻盈曼妙,声音和神色也都恭顺而隐含恰到好处的纯真与慌乱。这样的女孩让人有理由相信她绝不会犯什么大的过错;即使犯了错,也会被任何哪怕还有一点同情心的人轻易原谅。魅影终于如愿看到他的新学生对他做出应有的姿态。这千锤百炼的温驯是如此完美,比克莉丝汀的敬慕更容易使人丧失戒心。然而它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他绝不会错认它成形过程中的穷困、卑微、孤立以及由它们延伸出的鞭打、辱骂、排斥甚至驱逐的痕迹。“奉承的孩子,仁慈的天使会原谅你的过错,只要你保证从此为他专心歌唱。”醇厚的歌声如同慈父温和的教诲,让艾琳险些陷入更加盲目的恋慕。这一刻,艾琳多么希望自己只是大学生艾琳或者只是流浪儿艾琳啊!如果她只是大学生艾琳,那爱做梦的大学生一定会在听到“为他专心歌唱”这几个迷人的音节时就为自己终于开始取代克莉丝汀而欣喜若狂,并任由自己沉沦于这令她灵魂颤栗的音乐中,心甘情愿成为魅影的禁裔;又或者倔强地昂起头颅,冒着失去自由的风险向他大声宣告人格的独立,然后一厢情愿却坚定诚恳地拽着他跑向光明。如果她只是流浪儿艾琳,那精于算计的流浪儿一定会在自己完全沉沦之前打断这蛊惑人心的歌声,以一种温和的,绝不令人反感的方式;然后拿出最天真的模样和最甜蜜的语言与这喜怒无常的幽灵周旋,以期逃离他的掌控,或是借助他的威严。可惜,她既是大学生艾琳,也是流浪儿艾琳。于是,她只能选择歌唱。“尊敬的导师啊,我的声音早已臣服于您。当我第一次听到您的歌声,我灵魂中掌管音乐的部分就已归属于你。而当您的歌声与我的歌声交织成奇妙的二重唱,我就已知道,此生唯有您的歌声能解放我的心灵……”的旋律稍作改变就从女孩口中倾泻出来,伴着发自肺腑的一字一句。艾琳的声音由轻柔渐渐变得高亢,她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谢歌剧院合唱团的声乐老师,尽管他严苛昏聩、秃顶而且还喜欢倚老卖老,以至于在魅影口中成了“只会‘咕咕'乱叫的老癞/蛤/蟆。”因为在过去的三个星期里,是他指导艾琳完成了音域的初步拓展。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演唱技巧就算与“老癞\蛤\蟆”认真教导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