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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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还绑着绷带的陆鹤南心底一阵烦躁,连后脑勺都隐隐做痛,但这人打不得也骂不得。 只能憋着在一边生闷气,神色阴郁难看,让佣人见了都胆颤心惊,小心翼翼的的做事,呼吸都放轻了。 来汇报工作的陶延也默默在楼下等着没上楼,生怕自家喜怒无常的主子拿自己开刀。 这几天,虽然陆鹤南还为那天纪文亭的事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怎么表现出来,毕竟人被自己折腾成那样了,他不能还去和人吵起来吧。 给人端茶递水的,什么都亲自动手,就差给人喂饭加洗漱了,还附带叫醒服务。让他干啥就干啥,虽然纪文亭没理他,但也没什么怨气,想着得哄哄人家。 还给买了纪文亭最喜欢的兰花品种,全都是七位数起步的。 这是他那个属下陶延说的,说喜欢的人生气了得哄,给他买喜欢的东西,还有要陪人逛街吃饭看电影,不能太计较。 好吧,那他就不计较那天纪文亭口不择言的话了。 毕竟说的难听的不止一个人。 第五十一章 临近年关 已经调养得差不多的纪文亭躺着床上,给莫远打了个电话,询问章云洲的状况。 “阿远,云洲怎么样?还好吗?” “现在在住院,基本没事了,不过得好好疗养,幸好没出什么大事。那天真是吓到我了,你那位差点掐死章云洲,那天你们发生了什么。”莫远非常好奇,那天没有机会问,文亭就被拉走了,后来人都没见到回b市了。 “没什么,我和陆鹤南吵架,不知道为什么云洲跟在后面,应该是看到我们吵架,以为我受欺负了,然后拿着酒瓶就砸他,再后来......你也看到了。” “真是,我特意瞒住云洲我要结婚的消息,请柬都没给他发,我想着你们也不适合见面,没想到他还是进来了,还砸了你家那位,真是佩服!好在他人没事。” “嗯,对了,阿远,你找个时间和云洲说......”纪文亭想起了什么然后止住了话,没往下说。生硬的转了个话题:“你到时候来b市告诉我,一起吃个饭。” 莫远也没问那句未说完的话是什么,笑着说了声:“那肯定啊,到时候可得喝两杯!” “祝你们新婚快乐!阿远。要是人家对你是真心的你也别辜负人家,不要到处沾花惹草,以免又发生意外。”纪文亭微笑着祝福他的好友。 “哈哈哈,那位指定对我没兴趣,严肃老成得不行,也没有情史,我们就是商业联姻而已,像我们这种联姻的,外面找人的多了去了。”莫远想起张伏的那张脸在电话旁发笑。然后又想起结婚当晚的事情就笑不起来了。 那晚他们发生了关系,张伏上了他! 张伏居然上了他! 莫远想到这就来气。 “那你看着办吧,结了婚你们要能在一起好好生活就不要四处留情,先磨合着,过段时间要是没感觉就算了。各找各的,过几年分开。”纪文亭在一旁劝诫,他想起张伏那个人,看起来挺牢靠的,不会有什么坏心思,而且对阿远怕是有点想法。 但一想到张伏跟陆鹤南交好就不怎么想他们在一起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个人指不定和陆鹤南一样强势凶狠残酷,后面又说分开也行。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那人技术不怎么样,都把他弄疼了,下次怎么着他都得上回来,莫远心中暗暗想到。 —— 数日后,天气更加寒冷了,满天阴沉,北风呜呜的叫着,寒风刺骨,吹的人的脸生疼。 临近年关,纪文亭在画室整理他那些宝贝的不行的画,拿出几幅去拍卖,挑出几幅要赠人,还把那副宣泄情绪融入大量情绪的画作拿去参赛,是副油画。他很少画油画参赛,参赛的多是国画,并且无一副成绩和评价不高,多是价值不菲的成名作,极具个人特色和代表性。 整理完画之后的纪文亭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给他的助理夏磊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些事。然后让夏磊把这段时间一些重要的联系和约他的人简单说一下,整理好发个邮件给他。 夏磊大多数时间都在和这位聘请他的大老板在电话里联系,很少见面,他这位老板有半年闭关小半年去各地休息,然后留一两个月的时间做其他事。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多是在电话或者视频中汇报,他都习惯了。 而且给的工资高,活不累,老板也挺好,就是性格冷了些,不过人长的帅气又出手大方。 他是非常喜欢做这份工作的,默契也很好,有些事情都不用老板说他就会发给老板。 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打理只为老板一个人运作的工作室,然后和老板沟通联系。实际上这个工作室就是他一直在运作管理的,里面的人也好相处,和乐融融,都挺清闲的。 纪文亭问他要不要请个人帮他,他说不用。不然那么高的工资他拿着不安心。要是请个人来帮他,他的工资还得分一半出去。听到这番话的纪文亭被逗笑了。 让进门就听到他的笑声的陆鹤南都开心了两分,就在后面静静的看着慵懒的躺着发出低低笑声的纪文亭,没去打扰。 见人挂了电话后陆鹤南把手里泡好的茶端给纪文亭,纪文亭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喝了两口茶又拿起手机。 经过陆鹤南数日的讨好和不要脸,俩人的气氛也不是针尖对麦芒一般针锋相对。不过纪文亭基本不会和陆鹤南主动说话,把人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