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用嘴帮我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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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女孩臀上的双手倏地收回。 这一动,挂在男人身上的洛伊突然失去支撑,身体直往下掉,两人的唇舌这才喘息着分开。 扶着女孩站稳后,季屿恒终于看清了她穿的裙子。 胸前的领口开得很低,蕾丝花边从肩膀的两根吊带向下蔓延,一直延伸到细腰两侧。 盈盈一握的rufang则被薄薄的网纱包裹着,艳红色的rutou像两颗饱满的红石榴挺立在黑色的网纱里,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含上去的冲动。 季屿恒觉得自己此刻肯定脸红得不行,不过幸好现在是晚上,不然女孩肯定要大笑着调侃他。 “……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这件裙子是我以前演出穿的服装,不小心夹在别的衣服里带过来的。” “……演出穿的?!” 看到男人惊讶的表情,洛伊轻笑一声,“Daddy不是都看过我好多场表演了嘛,有的演出服比这件还要暴露呢,你忘了?” 是啊,季屿恒想起来了。 刚刚听到洛伊说出“演出服”这三个字的瞬间,他的第一反应竟是——她穿这裙子的样子,除了自己,别人也看到过?! 可下一秒,季屿恒又连忙将这想法压了下去。 他怎么可以对女孩产生占有欲呢? 季屿恒愣怔了许久,直到洛伊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他才回过神来。 “Daddy,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穿上这个嘛?” “……为什么?” 洛伊抬起双臂搂住季屿恒的脖颈,脑袋埋在他肩窝里,“因为,我性瘾犯了……” “……怎么会?”男人惊得瞪圆双眼,“不是才刚过去一个月……” “我也不知道这次的间隔为什么这么短……”洛伊张口咬住季屿恒的脖间,又是舔又是吸,一对小虎牙微微用力,在他颈侧留下许多红痕,“反正,我现在想和daddyzuoai。” 季屿恒:……?! “你,你不是,订做了那个吗……” “按摩棒还没有寄到呢。”女孩在季屿恒怀里不安地扭了扭,有些羞涩地小声道,“而且,小狗下面已经流水了,主人你摸摸看……” 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洛伊说的话,他的手就被一把牵起,顺着她的小腹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两腿中间。 果真如女孩所说,她的xiaoxue正松弛地张着小口,好像在等待着被填满一样。 季屿恒脑中“轰”地一声炸开,正想收回,洛伊却死死抓地住那只手,让它停留在原地。 “主人,小狗真的很难受……” “之前在俱乐部的时候,主人是喜欢和小狗zuoai的,不是吗?” “主人帮帮小狗吧,好不好?” “不发泄出来的话,小狗会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的……” “难道主人忍心看着小狗那样嘛?” 说这些话时,女孩的舌尖一点点舔过男人的双唇,在他心软的间隙里,撬开他的齿缝,探进他的口腔里,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盛夏的夜里,庭院的浴池边,别墅的周围蝉鸣阵阵,男人的脑海中却只剩一片万籁俱寂。 尽管泡在凉爽的池水里,但他觉得自己简直热得快要融化了,融化在女孩缠绵的亲吻中。 不仅如此,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也失控了,双手不自觉地抬起,开始轻抚女孩裸露的后背。 这动作仿佛是某种信号,让洛伊突然变得急切起来,她抬起腿圈住男人的腰,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颈。 嘴上也变得霸道无比,女孩含住季屿恒的唇舌,用力地搅弄,强迫他吞咽自己的唾液。 只是亲吻好像不太够,吻了一会儿,女孩抚着男人的脸轻轻推开,努力向上挪了挪身体,把自己的胸凑到男人嘴边。 “……想让我舔?” 女孩无声地点点头。 没有犹豫太久,季屿恒一手搂住洛伊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张开嘴,隔着黑色蕾丝和网纱,将她的rutou含进口中。 “唔……”洛伊细细呻吟了一声,抬手抱住季屿恒的脑袋,挺胸将自己的rutou往口腔更深处送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挺翘的乳尖,含吮,舔弄,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用舌头飞快地拨弄。 不过片刻,洛伊的身体就软得不行。 “啊,主人,可以,可以了……下面,小狗想要下面的……” 闻言,季屿恒将手伸入裙摆中,摸到女孩湿漉漉的xue口,嘴上却并没放过女孩的胸。 手指拨开yinchun,轻轻揉了揉那粒rou蒂,然后小心地探入xue中。 指尖轻轻一戳,软嫩的xuerou立马吸附了上来,像是推拒,又像是牵引着他往里走。 季屿恒轻缓地抚过嫩xue里的每一寸,感受着那滑软的细rou,以及往深处探索时那层层迭迭的触感。 整根全部送进后,手指便在身体里动了起来。xuerou紧贴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女孩几乎能感觉到每一块指节的凸起。 洛伊低下头去看,男人的脸部线条依旧流畅俊美,清隽淡漠,只是那一向说不出什么下流话的薄唇此刻正衔着她的乳粒,常年在键盘上敲打的微硬的指腹还摩擦着xiaoxue的rou壁,让她不自觉地发出断续的哼吟。 修长的手指直至xue道深处,用指腹抵着敏感点轻轻打转,温柔得简直不像是在指jian。 但就算是如此温和的快感逐渐迭加起来也激得洛伊受不住,没一会儿,敏感的xue心达到高潮,黏腻的汁液顺着季屿恒的手指一汩汩地往外涌。 “舒服了?”男人轻轻地拍着洛伊的背,帮她顺气。 “唔,舒服……”洛伊用脸蹭了蹭季屿恒的肩窝,“主人好温柔啊,小狗好喜欢……” 听到女孩还沉浸在角色当中,男人无奈地笑笑,拍了下她的屁股,“舒服了就下来吧。我泡得差不多了,你自己在这玩吧。” 洛伊:……这就结束了?! “Daddy,你不进来吗?你不是也硬了嘛……” 她早就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挺立起来,泳裤也已经被顶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 可季屿恒却摇摇头,“我说过,不会再和你做那种事。” “但是,只用手指不够嘛……”洛伊微微皱眉表示不满,在注意到男人红润的嘴唇时,她突然露出一个坏笑,“Daddy啊,要不你再用嘴帮我一下呢?” 季屿恒:……?! 看到他惊讶的表情,女孩笑得愈发狡黠,“你以前没做过?” 男人缓缓低下头,“……没。” “总有第一次的嘛。” 洛伊踩上台阶,正对着男人坐在池边,撩起湿淋淋的裙摆,坦荡地露出腿间白嫩的rou缝。 紧接着,她用腿根的嫩rou蹭了蹭男人的脸,“主人,小狗需要您。” 月光照在女孩如玉般的双腿上,是赤裸的纯洁,是雪白的诱惑。 季屿恒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他俯下身,靠近,再靠近,直到可以看清女孩最隐私的部位。 高耸的鼻梁抵上阴户,两瓣yinchun早就被yin水浇得湿哒哒的,阴蒂胀得鼓起来,xue口也被灼热的视线盯得发了浪,一收一缩地翕张着。 如同受了蛊惑一般,季屿恒慢慢将双唇凑上去,和女孩的xiaoxue轻轻地接了个吻。 “唔,别这么温柔嘛。主人可以舔舔阴蒂吗?” 男人定了定神,听话地伸出舌尖,碰了碰那颗挺在空中的rou粒。 “嗯啊……”阴蒂是洛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的抚弄,她就被刺激得里发出颤栗的呻吟。 没一会儿,男人就无师自通,用唇舌含住阴蒂翻搅,又吸又舔,发出暧昧的水渍声,还时不时用牙齿咬住轻轻地磨。 因为从未给任何人做过这种事,男人的动作有些笨拙生涩,但洛伊还是被刺激得红了眼眶,甚至还爽得发出了一声尖叫。 季屿恒微微抬头,“嘘,小点声。” 庭院的四周都种着各种各样的绿植,浴池边也有屏风遮挡,虽然外面看不到,但还是可以听到的。 洛伊自己其实是不在意的,就算有路人听到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们又不认识自己。但她想到季屿恒应该没她这么放得开,便点了点头,还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再次埋入女孩腿间,这回他还不忘照顾到那不断收缩的xiaoxue。唇舌忘情地吮吸着rou蒂的同时,食指和中指在yinchun轻轻刮了两下,探进温热的xue里,开始缓缓抽插。 xue道内还是又窄又热,刚刚才被手指插过的软rou感受到入侵后再次剧烈收紧,夹得连季屿恒藏在泳裤里的性器也跟着一抖,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想被狠狠吸住一般。 月光下,浴池边,女孩的身体如此诱人,他的思想如此肮脏。 “唔……”洛伊发出一声闷哼,伸出手无助地抓住脱在一旁的浴袍,指节都攥得泛起了白,两条腿也无意识地紧紧夹住季屿恒的头。 原来是那粉嫩的xue口突然被男人的手指撑开,软弹的舌头用力向里探去,灵活的舌尖戳着xuerou细细密密地舔,直逼得女孩的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眼泪。 所有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xiaoxue上面,洛伊爽得根本喘不过气。 几个小时前,这只炸毛小猫还在生气地张牙舞爪,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软软的、任人摆弄的乖巧小猫。 洛伊下意识地想缩回身体,但欲望又让她翘起臀部,配合着舌头抽插的频率在男人的脸上磨。 彼此柔软的器官挤在一起绞缠,画面yin靡不堪。 舌头重重地插进yindao里舔吮,每一寸嫩rou被舔到酸涨发麻,洛伊甚至觉得自己的xue都快被舔烂了。 最后,季屿恒边用手指插着女孩边把她舔上了失控潮喷,绵软水润的xuerou痉挛着往外大股大股地喷着水。 再次抬起头时,季屿恒的神情不再如先前那般一丝不苟。 头发被女孩的双腿夹得凌乱不堪,嘴边挂着女孩xue里的yin液,连下巴都沾得湿漉漉的。 洛伊伸出手摸了摸男人下巴上那颗痣,“Daddy做得好棒啊,小狗很喜欢。” 那晚结束后,季屿恒从池边落荒而逃,独留女孩一人在池子里继续享受月光浴。 洗漱完回到卧室,洛伊呈“大“字躺在床上,她以为自己会像刚到俱乐部时那样,一整晚辗转反侧,睁着眼直到天亮。 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可能是因为在浴池里消耗了较多的体能,那天晚上洛伊睡得很香。 夜不能寐的人,变成了季屿恒。 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他在浴池边给女孩舔xue的画面,还有她坏笑时的眼睛,被吻得红彤彤的嘴唇,和那一手就能握住的盈盈玉乳。 与之前的梦境相同的是,女孩得知了男人和她是父女关系的真相,化身为蛇女,一边喊他“爸爸”一边咬住他的颈侧,将毒液刺入他的血管。 季屿恒再一次浑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实在睡不着,他便起身来到阳台,望着天上的月亮,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他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做出了那种事。 以前他总是自诩克制,结果现在,那些不计后果的、冲动的、最原始的欲望,全部在那个叫洛伊的女孩面前暴露无遗。 即使女孩对他表达了性同意的意愿,但比她年长了二十岁的他应该清晰地认知到,她还是一个孩子,她的认知是不成熟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他不应该因为洛伊的放纵而选择将错就错。 季屿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后悔是有的。 但比起后悔,季屿恒心中涌起的是更多可怕的、让他不敢去细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