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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彻:从父皇身体里出来的怎么就不能回去一部分了

    这年春天,天子移居到了甘泉宫,听闻他一直很虚弱,年仅二十的太子刘据日夜都守候在皇帝的身边,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在群臣的一致簇拥下,太子只好在皇帝病重期间代管国事。这实在是太名正言顺,刘据是皇帝的第一个儿子,他七岁当太子,至今已有十三年。他的母亲是皇后,他的舅舅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满朝文武都知道刘据的地位多不可撼动,只因他是当今天子刘彻亲自孕育生下的。

    那年皇帝刚登基,酒后招幸了歌女卫子夫,却不料在这期间分化了,谁也没有想到大汉天子会分化omega,而卫子夫一介歌女都能使他受孕。一般来说,皇帝即使是omega也不会亲自生子,男性omega也是男子,他们也可以使女子怀孕,只是概率较低。而卫子夫不是妃嫔,不懂规矩,再加上她自己也是个年轻的alpha,没有经验,便按照本能行事了。

    刘据的降临赶上了好时候,当时皇后没有身孕,王太后和太皇太后,甚至文武群臣都上谏要求刘彻生下此子,无论男女,对新皇登基都算是一个好的开端。而皇帝未及弱冠,虽然经由先帝提前加冠以求亲政,但是朝中事务太皇太后仍然亲自过问,王太后也常有临朝,换言之,刘彻生孕不会影响国家的运行。

    于是阴差阳错的,刘据成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由皇帝亲自生下的孩子,几乎是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将是未来的皇太子。果然,刘彻刻意在刘据七岁的时候正式封他为皇太子,和他自己当年受封的年龄相同。

    现在,太子已经年满二十,刘彻亲自为他行冠礼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没想到这么快,正直壮年的皇帝就病倒了。一开始他在未央宫修养,只是减少了早朝,大臣们私下觐见的时候,总是能透过帘子看到太子坐在他的身旁。到后来,病总也不见好,巫医说未央宫事务繁多人心各异冲撞圣体,不益于康复,应住在清净地。于是太子建议皇帝暂时移居甘泉宫,并只安排尽量少的宫人侍奉周围,除此之外还令三公九卿若非必要,尽量不要请见天子。

    金日磾也是在此时被调到了甘泉宫,太子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站在刘彻身旁的人抱怨道:“父皇何苦让一个匈奴人日夜守在身边。”

    “朕是怎么教你的?”

    “儿臣知道了。”刘据走上前跪坐在刘彻身旁,扶了扶宽大的袖袍,从金日磾手中接过药碗,舀了一勺又黑又苦的药汤递到刘彻的唇边。刘彻虚起眼睛,皱眉喝了半勺便偏过头:“拿走。”

    “父皇。”刘据垂下眼睛,恳切的叫了一声,见刘彻不为所动,再次开口:“良药苦口,请陛下以身体为重。”

    “良药?”刘彻看着桌面上展开的卷轴,模糊成一片土黄的色块,无论他凑得再怎么近,都无法看清上面的字。再看看近在咫尺的刘据,身旁的金日磾,都是模糊的影子,如果没有声音,那刘彻也无法分辨面前的人到底是谁。真的是良药吗?那为什么朕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呢。“拿走。”刘彻再次命令,然后点了点桌面。

    刘据无法,只能将药碗递给金日磾令他出去,然后替刘彻阅览竹简上的内容,并且按照他的命令一一批示。有时候,刘彻也会问他的想法,考察刘据能否说出合他心意的见解。

    每一次刘彻让他离开的时候,他都会找借口,尽可能多留一会儿,他经常都会亲自侍奉着刘彻躺到床上,像一个真正的孝子那样。金日磾回来的时候看到屋内侍奉的宫人都被叫了出去,他们说太子殿下在里面亲自侍奉,金日磾已经习惯,点点头照例进去了。

    刚一绕过玄关,金日磾就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额头几乎快到触碰到地面,他的神经从未如此脆弱过。刘据一步步的走过去,最后停到他面前,带着威胁的命令从头顶传来:“好好照顾陛下,也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

    金日磾仍然战栗着,不敢出声,早春的寒意没能阻止满头的细汗,他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着刘据离开了这里。随后全身瘫软的歪倒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像平常那样一一点上寝殿里的熏香,离开时,金日磾忍不住看着早已经熟睡的天子,视线落到还残留着水渍的嘴唇,哪怕只是想象一下这是谁留下的痕迹,都令金日磾感到毛骨悚然。

    纵然对皇帝一片忠心,金日磾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刘彻的眼睛出了问题大家都看出来了,但是只有太子和金日磾才知道究竟严重到何种程度,说不定……这大汉的江山易主也不过是咫尺间的事。

    “你觉得太子怎么样?”刘彻突然问。

    金日磾替他揉按额头的手顿了顿,好半天才说:“太子殿下他,仁善孝顺,智德双全。”

    “仁善孝顺…”刘彻坐了起来,“那朕的病怎么总也不见好呢?”

    这岂是人力可以左右的事情,金日磾不再说话,此时刘据进来了,金日磾告诉刘彻:“陛下,太子殿下进来了。”

    “嗯。”

    金日磾站了起来,在刘据探究的目光下让出了位置。太子总是在处理完必要的事情后第一时间赶来这里。凡事可以自己为刘彻做的事,绝不让旁人代劳,大家都深感于太子的孝心,只有刘彻对此无动于衷。

    刘据大胆的看进刘彻的眼睛,天子对视觉的感应迟钝了,他并不知道刘据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因为他的耳朵听到的,分明是最恭敬的言语。

    走到时候刘据问门口的宫人:“陛下最近有没有召人侍寝?”

    宫人摇头:“回禀太子,陛下都是一个人睡的,没有其他人在寝殿留宿。”

    刘据听完才满意的离开,想想也是,身体都这样了,任谁也没有心思想旁的事了吧。此时他的神情哪儿有半分恭顺的样子,如果有人此时能看到刘据的眼神,将会被他眼底燃烧的恨意灼伤。他只是不愿意接受,明明是英明神武的父皇,为什么二十年后会任由他被jian人冤屈,以至于不得不起兵谋反,以求自保。如果不是刘彻毫不犹豫的宣判他为反贼,他也不会在禁卫军的围剿下被逼自尽。

    曾经在刘据眼中,父皇是最厉害的人, 他像是全知全能的神,可以像使用自己的身体一样驱使这个国家。经历了一切以后,他才知道,父皇也是人,也会偏听偏信,也会被蒙蔽,也会无法战胜人性的弱点,为了权利与亲生的儿子兵刃相向。

    那既然如此,是不是说明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即使是父皇,也可以玷污、可以妄想、可以侵害。

    本来以他如此尊贵特殊的地位,刘据什么都不用做皇位自然是他的,没有人会怀疑,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他早已经经历了那段地狱般的时间,他也猜不到,一向将自己视为珍宝的父皇会亲自送他走上绝路。

    所以父皇,你也该尝尝这种滋味,这样才公平。感受一下,信任的人让自己失望,是什么感觉。

    刘彻突然的暴怒是在几天后的一个早晨,金日磾一进屋就险些被飞过来的一个瓷瓶砸到。刘彻隔着一个帘子在内卧,似乎并不在意进来的是谁。

    “滚。”沙哑的声音传来,等待着为他更衣的宫人侍从跪倒一地,胆战心惊的退了出去。金日磾紧张的吞咽了一下,“陛下。”

    “金日磾,你过来。”金日磾高出其他人一大截,只有刘据身高和他稍微接近点,刘彻透过帘子倒也能通过模糊的影子将他认出来。金日磾走近帘子,看到刘彻只穿着白色的里衣,靠着床头坐在那里。

    “昨晚哪些人值夜。”

    金日磾觉得奇怪,却也老老实实的报出昨天守卫的名字。刘彻默默的听着,又问:“甘泉宫最近有什么人事调整吗?”

    金日磾思考着,想到一件事,但不知道算不算人事调整。“最近太子殿下都住在甘泉宫。”

    “除了这个呢?”

    “回禀陛下,没有了。”

    “嗯。”刘彻说着,重新躺了下去,用被子盖着自己,“下去吧。”

    “陛下,早膳……”

    “今天不用叫朕用膳。”

    刘据去看他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情况,他伸手接过一碗小米粥,直接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刘彻听到动静,警觉的叫了一声:“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说着请安,刘据直接坐到了床边。

    听到是刘据,刘彻坐了起来,兴师问罪:“谁让你来的?还有,谁允许你住到甘泉宫的?”他靠近刘据,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他的脸,用力的看着,试图分辨刘据的神情,却还是只看出了脸的轮廓,再多就看不到了。刘据也不躲,吐息在刘彻脸上:“父皇,吃点东西吧。”

    刘彻将那碗东西一推,guntang的粥倒在刘据的外衫上。“父皇。”他默默的脱掉外衣,跪到床边:“父皇息怒,儿臣只是担心父皇,不愿意离开而已。”

    “担心就可以擅自行动了吗?”刘彻沉着声音:“你带了多少人。”

    “只带了必要的文书,侍卫等共十三人而已。”

    刘彻的神色缓和了一点,伸手扶了一下跪着的刘据,“太子出行怎么只带这么点人,也太不符合规制了。”等到刘据重新坐到床边,刘彻又叹了口气:“据儿,你现在怎么动不动喜欢跟父皇下跪,变得这么生分…好像是加冠后开始的吧。”

    见识了你的疯狂,我又怎么能不小心翼翼,这父子的亲情,抵得过您对权利的执着吗?不过他确实是自尽后醒来就是加冠前一天,不得不感叹刘彻的敏锐。一开始刘据很惊讶事件的变化,他成了父皇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他亲自所生。男人生子他前世是闻所未闻,但是在这里似乎不是什么奇事,少见的只是皇帝亲自生育而已。

    刘彻分明还是自己熟悉的样子,虽说也有什么子不类父的苛责,但是这个时间段他们还很亲密。

    “父皇,”刘据目光晦暗不明,“还请父皇痊愈之前都不要找人侍寝,医师告诫过……”

    “你的意思是朕找人侍寝了?”刘彻沉着声音:“你知道有人出入了我的寝殿?”

    刘据对着其他人摆摆手,所有人都安静的陆续出去了,刘据才说:“儿臣当然不知道是谁出入了父皇的寝殿,但是你的身上……”他欲言又止的停了下来,指尖轻轻触碰着刘彻脖子上和锁骨上的痕迹,这让刘彻想起了昨晚被吮吸和啃咬的刺痛,刘据的触碰更是给他怪异的感觉,抬手抓住儿子的手腕,正色道:“据儿,非礼勿视的道理都不懂了吗?”

    刘据不在意的笑了笑,“是儿臣冒犯了,只是还请父皇以身体为重。”刘彻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放开刘据的手腕。“你还是回未央宫吧,应当以国事为重。”

    “儿臣在这里并不会耽误国事,有什么不确定的地方也可以随时请教父皇……”

    刘彻不高兴的打断他的话:“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你还没登基呢就一再的违背朕的旨意,是觉得我好不了了吗?”

    刘据失落的垂下眼睛:“儿臣只是希望能在父皇需要的时候及时赶到。”

    “就算你住在甘泉宫,也不能在朕需要的时候及时赶到。”刘彻似乎在抱怨,他不再给刘据机会多说,重新躺了下去,背对着他命令:“你出去吧,没有传召就不要来了。”

    “父皇!”刘据似乎是有些急了,扑通一声跪下了,膝盖碰到地面的声音十分清晰:“如果儿臣做错了什么,还请父皇责罚。但若是不能为父皇尽孝,我宁愿不当这太子。”

    “你说什么胡话。”刘据这番表忠心令在病中的刘彻十分受用,但嘴上仍然不依不饶:“照你这么说,朕是要死了?”

    如此一来,刘据顺理成章常住在了甘泉宫,许多事务也搬了过来,除了刘彻寝殿周围依然清净,宫里其他地方人员多了起来。刘据也成了除了金日磾以外呆在刘彻身边时间最多的人。

    刘彻的情绪越发的不好,他只有在和刘据或其他大臣讨论事情的时候才会有些精力,很多时候他总是隐含着怒火。

    皇帝没有谨遵医嘱,也没有理会太子的恳求,他本应该禁欲,身上留下的欢爱痕迹却一天天增多,也越来越明显和肆无忌惮,有一天刘彻的脸上竟然也出现了吮吸的吻痕,就在下巴与脖颈的交界处,稍稍一偏头就能看到。

    这些淤青很明显是男人留下的,伺候他沐浴的宫人最为清楚,那些腰臀上无法忽视的手印让他们不敢直视。

    晚上,金日磾给刘彻摘下了发冠,牵引着他到了床上,去点熏香的时候发现香料已经燃尽。

    金日磾出去拿香料的时候,刘彻不禁觉得他的身影有些熟悉,便问:“你今年多大了?”

    “臣今年十七岁。”金日磾不明所以。

    刘彻不再多说,挥挥手让他离开。他躺下闭上眼睛,没有熟悉的香薰的味道,很难睡着。脚步声传来,刘彻侧躺着睁开眼睛,是金日磾的身影,他正在把香料放进炉子里,还未点燃。刘彻不愿意入睡,命令道:“不用点了,你过来。”

    看着金日磾放下东西沉默的灭掉两盏灯后,走到了幕帘前停下了,刘彻继续道:“进来。”

    来人撩开了帘子,跪在床榻前。“你没侍寝过吧?今天试试。”刘彻看不清金日磾的五官,吻便任意的落到了身上的某个部位。本以为金日磾平日里行事十分谨慎,面对这种事情会很木呐,不料他很上道的就捧着刘彻的脸亲吻起来。很快就逐渐起身倾轧在刘彻的上方。

    刘彻仍然侧着身,寝殿里烛光太暗,刘彻脆弱的视线在这样的夜晚和瞎子也没什么两样。感觉到金日磾躺到了自己身后,一只手臂从刘彻身体与床的缝隙中钻了进去,环住了他的前胸,手掌在前面滑动着,隔着宽松的里衣揉着乳粒周围,时不时的捏一捏,嘴唇轻柔的摩擦着他的脖颈,刘彻这才发现他的胸居然能被捏起来,照理说不应该这么软,莫非是因为养病运动太少了,还是说……

    没有机会思考太多,刘彻感觉到金日磾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来回的抚摸着口腔,迫使他流出许多津液,金日磾的手很大,手指塞在嘴里令他很不舒服,好在快速的搅动了几圈后便抽了出来,摸到了后xue。用膝盖卡进刘彻的腿间稍稍分开他的大腿,沾满唾液的手指戳了进去,后xue竟然是松软的接纳良好,“呃、”刘彻还未反应过来,马上第二根手指又挤了进去,进进出出了一会儿,刘彻的后面就来了感觉,金日磾好像知道似的,在这个时候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刘彻惊讶于他的熟练,又在三指的按揉下气息不稳,连带着前面都看看硬了起来。

    很快更大更硬的东西取代了手指,像燃烧的火棍一样插了进去。刘彻感觉到后xue被无情的撑大,疼痛的感觉令他缺氧,提醒着:“慢点。”

    但是他的后xue好像很习惯接纳金日磾了,yinjing长驱直入,一点点破开内壁,没有尽头似的往里伸,就在插入的过程中,碾过了他xue内最敏感的地方,全部插入的时候刘彻已经有些无法思考。他感觉他的脑袋好像也被插入了,所以才容不下一点其他的东西。

    环住前胸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拉扯下衣服钻了进去,肆意的抚摸,手指夹住乳粒轻轻的拉扯,另一只手臂圈住腰,摸到了长在yinjing下方的细缝。中指的指尖抵着细缝来回的滑动,外面早在yinjing插入后xue的时候就溢出了液体,打湿了两片yinchun。

    刘彻被摸的软绵绵的,后xue的东西没有动,但是内壁已经在收缩起来,挤压着xue内的巨物,却因为这挤压让它变得更大。后面带来的酥麻还未消失,金日磾的中指猛然挤进了狭窄的yindao,手指一插全是水,虽然胀胀的但是顺利无比,刘彻忍不住夹了一下,金日磾放在yinchun揉搓的手几乎全部被打湿,中指简单的进出了一下,他很快就将食指紧贴着中指一并插入。yindao被撑大,刘彻的小腹瞬间酸软,刘彻的耳朵也被咬住了,用牙齿轻轻磨着。

    多重的刺激让刘彻前后都绞紧了,yindao的内壁用力的挤压着手指,后xue一下下按摩着yinjing。就在这时前后开始同时抽插,刘彻的脚趾立马敏感的蜷缩了起来,不过是来回抽插了四五下,刘彻就微张着嘴,颤抖着高潮了。他一边喘息着一边觉得怪异,自己怎么会如此容易高潮。正想着,yindao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刚才喷的水液,发出咕吱一声。手指刚抽出,细缝就闭合了起来,里面的xuerou还在高潮中抽搐。

    全身酸软无力的时候,他被按着趴在床上,金日磾拔出仍然高高翘着的yinjing,跨坐在刘彻的身体两边。

    刘彻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便费力的叫着:“金日磾!谁允许你用这个姿势的。”

    但是他并没有等到金日磾的回答,回答他的只有被轻而易举分开的腿,插入yindao的guntang的yinjing,被强行抬高的屁股和耳边粗重恣意的喘息。

    他的腰窝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掐着,由此把他的身体固定在那里,然后是完全不同于刚才的,猛烈快速的cao干和撞击。

    本就敏感的牝xue那里经得起这番捣磨,熟悉的快感从xue内传递出逐渐蔓延到全身。“啊、啊、呃嗯…金、”快感不断的攀升,刘彻最终只能张着嘴无声的喘息着。他的前面也涨得不行,已经发红,刘彻默默的用一只手握住了自己蓬勃的欲望,虽说没什么力气自慰,但是身后人的猛烈撞击令他的身体不断快速的一前一后晃动着,yinjing被动的在自己手中前前后后的摩擦,也能达到效果。

    没功夫再思考金日磾怎么敢如此大胆行事,刘彻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到枕头上,恍惚之中,他似乎觉得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对了,从那天——“嘶、嗯。”敏锐 的疼痛打断了他的思考,身后的人直接覆盖在他的背上,牙齿咬住了他的肩膀,咬合的力度大的让他有些从快感中挣脱。他紧紧的贴着刘彻,进入得那么深,马眼好像抵上了宫口,上面的小眼开合,轻轻的吸着。一只手代替了刘彻的去抚慰他硬的发疼的yinjing,力度不小的握着,指尖打着圈,或者用触感坚硬的指甲抠挖着那个小孔。刘彻几乎要被不受控制的高潮给逼疯,再无暇思考什么,宫口比yindao更加敏感,全身的力气都在夹紧收缩内壁,顾及不了前面已然断断续续的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啊——啊、嗯…”刘彻的呻吟突然变了调,一滴两滴三滴透明清液从刘彻的牝xue滴落,哪怕是那里已经被yinjing塞满了,仍然有潮喷的水漏了下来,xue内已经像是春水泛滥的湖泊,内壁的挤压令柱身表面的青筋跳动着,最后按耐不住的顶了几下就埋在里面颤抖的射了。

    热热的jingye冲刷着内壁,都被yinjing堵在里面,刘彻觉得肚子涨涨的,腰失去力气的塌陷下去,身后的人也在这时拔了出去。被插的发红的前xue失禁一般的喷出水,下面的床单都被浸成了深色。

    刘彻闭着眼睛哼哼着,皮肤此时过于敏感不想碰到任何东西,不想动,仿佛一动下身的酥麻的感觉就会一直扩散。刚才被打断的思绪慢慢拉回,这种被钳制住的感觉,这种喘息,这种身形的覆盖…..从那天饮酒后睡去,然后一次次出现在梦里….或者说,不是梦?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

    思考入迷,没有注意到刚才跟自己翻云覆雨的人已经下床去点燃了熏香,在一阵阵熟悉的气味中,刘彻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早上,旁边没有别人,身上也十分干爽,但是一想到金日磾昨晚竟敢如此不敬,刘彻就怒火中烧。

    “叫金日磾过来。”刘彻对伺候梳洗的宫人命令道。

    很快金日磾便进来了,刘彻正在伸着手穿衣服,领口处夺目的红痕刺伤了金日磾的眼睛。他垂着头,“金日磾参见陛下。”

    衣服穿好后,刘彻就挥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了。

    白天的光线更好,他在雾蒙蒙一片视线里找到了放置刀剑的方位。金日磾见他想走过去,连忙过去搀扶牵引,不料刘彻生气的甩开了他,自己走到了架子面前,伸手摸索着,拿下一把趁手的剑。

    “金日磾,你胆大包天!”刘彻抽出剑,将剑鞘随意扔到一边,指向了那个高大模糊的身影。

    “不知微臣所犯何事。”金日磾立刻跪下了。

    “你还敢问!”刘彻向着他走了一步:“昨晚的事,你就不想解释一下吗?”

    “陛下,昨晚我奉命出去拿熏香,返还时遇到了太子殿下,殿下便令我将熏香给他,臣不敢违命,若是因为此事陛下认为臣渎职,臣甘愿领罚。”

    刘彻顿时觉得头疼欲裂,“你说什么…”他重复道,“你把熏香给了太子?”

    “太子殿下说希望亲自侍奉陛下入睡。”

    “昨晚你出去后,便没有再进朕的寝殿。”刘彻全身发冷,手中的剑松了,哐当落在地面上,他的手扶上额头,一时间很多线索涌入脑海,慢慢从一团乱麻中找到他不敢相信的答案。越来越差的视力,身边的人除了金日磾完全不知道被换成谁了,让人熟睡的熏香,夜夜入梦来与他欢爱的身影,和他住在一个宫苑里,就算过来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人,只有一个…还有昨晚分明真实发生了的、发生了的…刘彻想着想着,呼吸急促了起来,金日磾担心的靠近他,却不敢触碰。刘彻眼前发黑,突然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刘彻的晕倒让所有人都很着急,好几天了也没有醒过来,刘据已经代理朝政很久,很多大臣认为刘彻即使是能够醒来,他的病也会让他无法理政,纷纷上书建议刘据暂时登基,刘彻可以作为太上皇在后方坐镇。

    但是这些提议都被刘据愤怒的驳回了,并且下令不得再提及此事。由此,人人都知道刘据是名副其实的大孝子。

    又过了两天,刘彻醒过来了。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摸索着想撑着自己坐起来,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声音激动:“父皇,你终于醒了。”

    “刘据…”刘彻声音颤抖着,撑着自己坐起来,刘据搀扶的手被他捏着手腕甩开。

    “父皇,怎么了?”

    “你、你竟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简直、你简直、”刘彻的记忆不仅完好,还变的清晰起来,他的胸口因为气愤剧烈的起伏着。

    刘据等不及要当皇帝,他可以理解,但是其他事情,他理解不了。

    刘据见他瞳孔无法聚焦,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应该是彻底瞎了。示意其他人出去后,刘据按了按刘彻脸上的吻痕:“父皇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刘彻嫌弃的偏头躲开,“你自己心里清楚。滚,朕不想再看到你。”

    “您看得到儿臣吗?”刘据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传来,这吓了刘彻一跳。一经提醒才发现眼前已经是完全的黑暗,不过这些打击都比不上那件他难以启齿的事情。

    刘彻推开了紧贴着他的人,摸索着下了床,他没有穿鞋子,光着脚跌跌撞撞的朝着大门的方向走。

    刘据三两步走过去将他拉了回来:“父皇,你想找谁?金日磾照顾不周令圣体受损,已经被儿臣罚走了。”

    刘彻不说话,刘据继续在他耳边说着:“哦对了,还有大将军和骠骑将军,方士说他们杀伐太重,不宜面圣,如果冲撞了,您就难以痊愈了。您不是一向最喜欢听从那些方士的话了吗?”

    这种在耳边的吐息令刘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简直和一个又一个晚上在他耳边喘息的感觉一模一样,“果然是你、真的是你,你的母亲怎么把你教成这个样子。”

    刘据生气的打断他:“闭嘴!我的母亲?”他的手从刘彻衣裙下面深入,摸到了柔软的那处:“您不就是我的母亲吗?儿臣不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父皇为什么如此嫌弃我。”一边说一边按揉着,刘彻险些腿软,气的口不择言:“你、你还好意思问,仁义礼智信你占了那个、你简直禽兽不如!呃、”

    “我有什么错!”刘据恶狠狠的说:“你就没有错吗?你又对我做了什么!”刘彻和前世刘彻的身影逐渐重叠了,刘据咬住他的后颈,“你就只会批评我!”

    “你发什么疯。”刘彻气息不稳的骂着,“刘据,这是一个太子该做的?还是一个儿子该做的?你好了哪件事?居然还敢、啊哈、还敢、”

    察觉到刘彻的难以启齿,刘据故意问道:“父皇,你得说清楚,我做了什么?我正在做什么?”

    刘彻的嘴唇咬得快要出血,“不知廉耻!”

    “其实我也有些记不清了。”刘据声音暧昧的说着,找到xue口,中指借着水钻了进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嗯,好像是刚过来的时候,那个金日磾还看到我亲你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呢。”

    “放开…”刘彻因为生病再加上昏迷这几天都没有进食,身体孱弱了许多,正值青年的刘据完全可以钳制住他。

    食指跟着钻入,刘据继续说:“然后是什么呢…对了,是您喝醉了,那天是第一次,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好像觉得羞耻没有大张旗鼓的查呢。”他用力的抠挖着,感受着那里的水顺着指根流下:“父皇,你也有感觉吧?不然怎么这么湿了。”

    “住、住口!”刘彻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体内被两根手指撑着,失去视力以后对触觉更加灵敏。

    “我做了什么?”刘据的另一只手突然隔着衣服揉上了阴蒂,“每天晚上都去jianyin我的父亲,是吗?”

    “别再说….”刘彻被指jian得轻轻哼了起来,很快就颤抖着到了高潮。在他睡着后,身体被一次次的插入和舔弄,日复一日,让他变得极致的敏感。耳边的嘴唇轻笑着:“父皇,你夹的好紧,现在插进去会很舒服吧。”

    说完就将手抽了出来,刘彻没有支撑,软绵绵的靠在了刘据身上。刘据将他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据儿,你不能这么做。”刘彻按着他欺压上来的肩膀,“你会毁了你自己。”

    “反正我早就被你毁了。”刘据一边说着,一边掰开他的腿,正面很好,他喜欢正面,一股脑全部插入,反正刘彻已经熟悉他的形状了,不会弄疼他。

    刘彻已经不知道该骂什么,刘据在和他luanlun,自己又是他的生父,骂他就会把自己一起骂了。只能重复的让刘据停止这种行为,“这是错的。”

    “错的事怎么感觉这么好。”刘据把头埋在他的脖颈,穿着粗气说:“我本来就是从你的身体出来的,我们本就该融为一体。”

    刘彻听着他的胡言乱语,饥饿、羞耻还有疲惫,令他在不断的cao干下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刺激着重新醒来,刘据依然埋在里面,他的手按在刘彻的肚子上,见他醒来,又爬上去亲咬他的耳朵,“既然您能为了母亲生育,为什么不能为我生下一个孩子呢?”听到这里,刘彻激烈的挣扎着,刘据用力的顶了几下,让他失去力气,继续说着:“不过到时候,他该怎么称呼您呢?”一边说着,guntang的jy射在了刘彻的体内。刘彻颤抖着,迎来了不知第几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