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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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过我的!” 韩信浑浑噩噩中回忆起这样的声音。他不知道今天的药里有什么,但是这声音明显在他的脑子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记,以至于连梦里都能轻易辨识。想起这事并不奇怪,他不知道自己和这位小公主有什么交集,在他的印象里,也就数面之缘,当时也实在想不明白对方为何出手相救。 现在他明白了。 这小疯子把他的手拉到脑后,扯了根绸带来捆绑。她这捆人的手艺像花架子,绕了几圈就打了结,奈何韩信的手臂还在恢复,用不上力气,到底被这花架子的绑缚控制住。她的手指插进绳扣里,扯了扯。这力道轻微拉扯绳扣,连带着韩信的手臂拉伸起来,酸痛让韩信皱起眉头。 他被迫跪趴在床上,半边脸陷进柔软的棉被里,露出的一只眼睛瞪着她。多凶啊,她伸手捂住脸,用清脆的声音说着:“不要瞪我啦,吓死人了。” 然而嘴里的笑声却没有停,平心而论,她也就十七八的年岁,声音里还有些少女独特的质地,韩信想不明白她这些花样是从哪学的,不过再一想到她爹那德行,又觉得自己想这些反而是多余。这戏演得假,笑声又是戏谑和得意,韩信听得心烦,索性也就不去看了,侧侧身子,把脸都埋进棉被里。 他这一躲,这小疯子又不乐意了,收了笑声,手指在他脖颈后游走,捏住后颈的皮rou又揉又掐,韩信不觉得她有纾解疲劳的好心,果不其然,那手又落到肩头,温热的气息忽然贴近,她咬住了韩信的肩头,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啃咬之后留下一个红色瘀血的牙印。 韩信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那肩头本来有一个牙印的,那是他们上次zuoai的时候留下的。这小疯子口欲还没过,逮着脖子和肩头就是又啃又咬。前些天才刚长好,这又留下了。 韩信的伤还没好,也说不准是不是他的药总有其他东西夹着,还是这伤本来就难好,当然也说不准是因为他的身体刚好上一些,这小疯子就来折腾。 “今天药里有什么?” 她抚摸到韩信腿根时听见对方问道。这很稀奇,韩信很少主动和她说话,她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抵抗,不过她并不介意,仔细算来,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过一月,纠正和改变都需要时间。 “你感觉到了吗?”她向前扑,脑袋停在韩信的脑袋边,头上的珠花摇曳,倒像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韩信没再出声,他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潮热,血液在奔流,身体在升温,那些不停的触摸像是小火苗,星星燎原,他粗喘出口气,手臂和腰身都在酸痛,他皱起眉头,猜测今日的药中加了什么。 这药效果还是挺显著的,她盯着韩信赤裸的身体染上颜色,伸出手抚摸那劲瘦有力的腰身。她很喜欢韩信的腰,这里劲瘦又有力,长久不见光的皮肤不像手掌粗粝,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指尖擦过侧腰时对方轻微的颤抖,这给了她极大的掌握的真实。 他的药里加了催情的药,韩信这般猜测。这热和失力很符合这类药的效果,他呼出guntang的热气,本能地躲闪腰身上的痒意。那地方本来就敏感,现在在药效的作用下,快感迅速积累,奔流的血液流经那里,带着快感冲向下腹。他又听见她的轻笑声,潮色上头,忍不住出声反驳,“这不是正常反应吗?” “当然了。”对方附和道。那手掌覆盖在尾椎上,按压他的腰,又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来回抚摸。她听见韩信逐渐的粗重的喘息声,又伸出舌尖舔舐韩信的腰侧。 这腰身轻微扭动起来,她俯身上去,欺压在对方身上,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腰,细嫩的手圈住勃起的yinjing撸动,“想要我吗?” “不想。” 她听见对方沙哑的声音,这是情热导致的低音,嘶哑性感,可惜说着拒绝的话。她故作遗憾,嘴上说着,“太遗憾了。”手又掐着对方腿根分开,手指挤进xue口,草草开拓后,又将玉质的假阳物推进去。 钝痛和酸胀偏多,他想躲,腰上的手用力摁住他,这小疯子趁人之危,得寸进尺,一用力将这个假阳物全塞进去。假阳物的前端撞在内里的腺体上,强烈的快感让韩信弓起身子,不得不依靠急促的喘息来缓解颤抖和痉挛。 她的手又摸到腹步,对紧绷的腹肌爱不释手,来回摩挲小腹,弹了两下勃起的性器,得来两声闷哼。 她的手养得蛮嫩的,光滑细嫩,触感像是少女的花xue,包裹住勃发的东西。撸动的动作不大,但很轻易就能唤醒刚有平静迹象的快感。层层推动,像波浪一样,将韩信的理智推到悬崖边上。 那手忽的又收紧了,拇指堵住铃口。韩信难受得皱眉,听见对方说,“大将军,你现在是我的,你知道吗?” 韩信懒得回应她,她又不愿意,撸动阳物的手微微收紧,韩信闷哼出声,这小疯子要求道,“你要回应我!” 韩信不想理她,性器上的手又开始用力,痛觉从小到大,指甲抠弄铃口的皮肤,又狠狠抠进可怜的孔洞。 剧烈的疼痛逼出韩信的眼泪,头昏脑热不得清凉,疼却从尾椎一路窜到头皮,他叫喊出声,只觉得这疼和凌迟不相上下。 “快回应我!”对方蛊惑道。她的圆润柔软的拇指摁住吐着清液的铃扣揉摁,好像安抚一般,但是韩信并不怀疑如果自己不回应对方,对方肯定还会再来一次。 好,好,好,回应她就得了。 “什么你的我的。”韩信说道。他可不是这小疯子的财产,自然不愿意附和对方。 她也不生气,摁着的拇指依旧揉摁铃口,如同海浪中荡漾的小船,舒爽得浑身肌rou放松下来。韩信很想在这环境中找到一丝警惕,然而这药效愈加见效,叫他头脑昏胀,只能凭借身体上的触感,遵循本能动作。 冰凉的东西顶住了被反复抠弄开的铃口,他心中警铃大作,只能微弓起腰应付。基本可以忽略的,那细长冰凉滑腻的东西顶开铃口,一点点地,缓慢地挤进尿道。 疼,像是要撕裂的疼,偏生又躲闪不开,他用身体撞对方,试图阻止这侵入,后背像猫一样弓起,只希望远离这侵入。然而都是无用功,她戏谑道:“乱动的话受伤了我可不管。” 这位置私密又敏感,韩信不敢在乱动。但对方并没有因为这顺从而停手,狭窄的尿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饶是药效仍在却不免失去兴致。她就把玉棒向外抽了抽,又握住疲软的性器撸动,快感和痒意卷土重来,性器挺立就又向里推动,来回反复几次。韩信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落,快感和疼痛交相,不堪折磨,不可抑制地发出呜咽声。 大将军的嗓音低,低喘不叫人心软,反而让她稀罕得不得了,整根进去又用指肚揉摁玉棒露在外面的一端,逼得人更多低吟。 “你是我的,对吗?”她又问道。 她的声音里蕴藏着危险,不知韩信是否有察觉到,也许是因为这折腾带来的羞耻而升起恼火,有意让对方不痛快,亦或是潮热与快感冲昏了头脑,不能思考,而让他遵循本能反驳,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是。” 她啧了一声,大抵有些烦躁,手差劲韩信后脑的头发,那头发松松垮垮地随意绑着,她一用力就彻底散了。她力气不小,韩信的头被她拉起来,她忽得笑出声,没再说话,手上松了力道,转而轻柔地整理头发,将韩信脑后的散落的头发收拢聚集,绕了几圈绾起来,含情脉脉宛如情人缱绻。她摸了摸韩信的脸,跨步下床,抖了抖衣服,穿好鞋子就走了,就这么把韩信留在这里。 随着关门声,房间除了喘息声再无其他声音。这并不代表着轻松,暂且不说被迫维持这个姿势的僵直酸痛,忽视性器内置物的胀痛,埋进xue内的东西在小疯子离开之后便开始震动,起初他还以为是催情药下的错觉,直到震动的频率越来越不能忽视,那东西顶得深,前端几乎紧贴着软rou,轻微的震动就引来酥麻,久不停止的震动带来的快感层层叠叠,不自觉塌腰并不能改变假阳物顶着的位置,扭动反而更容易产生顶弄的错觉,性器在快感的撩拨下抬头,可惜唯一的通道被堵塞住,开解又不得。催情的药物迸发更多的热量,内里像是点了把火,强光闪得人再找不到方向。快感被迫拉长,弓起腰也不得休息,挣扎如此无力,粗重的喘声不停,浑身出的汗像从水里爬上来一样,可是热却没有丝毫减少。湿乎乎的额头蹭着床单,脱力又崩溃,震动不停,不知是否是错觉,震动的频率和力道随着时间而增加,更像是被大力顶进深处了。 躲不开又不停,积累的快感撕扯着理智,jingye无法释放,性器和yinnang涨成红色,只有少数的jingye从玉棒的缝隙滴出来。韩信大口喘着气,勉强让他缺氧眩晕的脑袋维持些许的理智,然而禁锢的欲望如此难熬,他想射,被堵塞的jingye让他的下身胀痛,得不到疏解的胀像是被装满大米的袋子,已经满了却还被迫容纳,迟早要膨胀到头,炸裂开。 他高潮了,只有可怜的少数jingye流出来,粗喘着气并没能让他迷离的腰身恢复神采,埋进xue里的假阳物可不会管不应期,不遗余力地顶着内里的软rou,他呢喃着什么,手握成拳,却不能抵挡顶弄的假阳物将他重新逼上欲望之路。高潮过一次的身体似乎更容易唤醒,然而这样也只会重复此前的痛苦,不能释放,不断高潮。 痛苦拉长了时间,比被遮住眼睛更让人迷茫,此前还能通过创造声音来缓解孤独和隔绝,现在却只盼望这折磨赶紧结束。 不知道被逼到顶峰多少次,他的腿打着颤,射不出的性器依旧挺立着,快感却变了味,反复的无精高潮与快感变成了疼痛和得不到的绝望,远比维持一个姿势的劳累要疼,像是长针扎进身体,每一下震动都像锤子在行凶。长针扎进了珍珠蚌,不见血,却疼得要命,性器更是抽痛,其上的筋络跳动,痉挛与疼痛反复,压垮最后的理智。 韩信并不清楚那熟悉的触摸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的感官在反复的快感和干涸的疼痛中失去了敏感的感觉,他甚至不能及时的思考,遵循本能蹭着挤进被子里覆在他侧脸的手,鬼使神差地,他想起此前不断将他从昏沉中唤醒的声音,本能坚信这只手会将他拉出看不见尽头的折磨。 像宠物撒娇,这动作无疑取悦了她,她翻出韩信的半边脸,温柔地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推上去,这就看见了只迷离的眼睛,她轻笑出声,大将军的意气风发是给所有人看的,而这迷茫和落魄只属于她。她半蹲在床边,忍不住亲吻那只眼睛,舌尖卷走眼睛下沾着的泪水,戏谑地问道:“我的大将军?” 这是个问句,韩信在她贴近时闻到她身上的酒气,这让他本就昏沉的头更难受了,但他知道对方的想要的回答。他的舌头动了动,紧咬住下唇,没说出回答。对方像是xiele气,吐出一口气,但也没有就这么算了的想法,手指捏住他的耳垂揉捏,那手指碾弄不停,窸窣的声音又想起来,她在身上找着些什么,最后在衣袖的暗袋里翻出个小玉石。 玉石里包裹着只虫子样子的东西,是些汉宫的奇怪玩意,她想了想,一抬手,就把那东西从窗户扔了出去。随着这东西的远离,因为她出现而停止的假阳物又振动起来。激烈的快感又回来了,性器又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不再忍耐,脑袋蹭着附近的手腕,他听见耳边的诱惑,像妖怪的蛊惑,“说出来,说出来就放了你。” 韩信还有些犹豫,她便挪动身体,眼疾手快地将松动滑出的玉棒塞回尿道里。疼痛和酥麻传遍全身,韩信再也无法忍受这折磨,叫喊出声。然而玉棒并没有停住动作,顶到最里面又被往外抽,摩擦带来的疼痛让他小腹,腿根都在抖动,跪立不住,稍稍退出的玉棒又被塞了回去。 “啊!”他尖叫道。在对方的蛊惑和承诺里到底还是松了口,“你……的……你的……” 她眨了眨眼睛,凑到韩信嘴边,认真倾听,“你说什么?” “你的。”韩信重复了一遍,她才轻笑出声,又蹲回床边,高兴地说,“那送给我的大将军个礼物。” 韩信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露在外面的耳垂又被含住,她的犬牙咬了咬,松开之后又用了极大的力气捏来捏去,这疼痛和下身的疼痛比起来并不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一阵翻找的声音响起来,随后耳垂传来剧烈的疼痛,他不禁闭上眼睛,微凉的感觉穿过耳垂,韩信看见她摘了耳朵上的吊坠,就着针锋挂到了他的耳朵上。韩信的脑袋昏沉得厉害,此时却反应过来,这小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了针,给他穿了个耳洞。 他反抗不得,粗喘了两口气,耳垂的疼痛变得明显,对方把他的手解开,僵硬的手臂动弹不得,被拉着活动,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她“好心”地捏了捏韩信僵硬的肌rou。酸痛绽放开,韩信呻吟出声,又被她推翻过去,耳垂上挂着的吊坠又很强的甩动感,坠痛疼得韩信五官狰狞在一起。 锁扣的声音传来,身后的异物换了东西,对方温热的腿和他的腿根抵在一起。她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提着韩信膝窝,试图将对方拉扯过来。可是她又扯不动韩信,在鼻腔里哼了一声,俯身下去,给韩信腿根狠狠来了一口。 韩信借着单薄的月光,看清她身上的裙子,明显是刚参加过宫宴回来。他没有精力判断对方的行程和动作,对方的进入轻松又迅速,顶弄迅速又有力,酥麻的疼痛扩散开,疲惫的身体找不到快感,却又被腺体的触碰逼到勃起。 “拿出去,拿出去。”韩信动用僵硬的手,胡乱的抓住对方架在他身侧的手腕,细得轻易就能握住,可是现在却能控制自己。 她倒反悔,果断就抽出了玉棒。这快速的摩擦比放置其中要痛,但好歹快速结束,长痛不如短痛,韩信得了轻松,胸膛起伏,像是得了水的离水之鱼。 “知道规矩吗?我的大将军。”她俯身下来,亲亲韩信的嘴角,手指暧昧的划过汗湿的脸颊。 韩信别过头,没出声,却也没敢射出来。她轻笑出声,轻掐对方的乳尖,分开对方的腿一口气顶到最里面。 她听见对方的闷哼,本就微醺,更失了理智,埋头苦干。断了线的呻吟高亢又勾人,失力任由她摆弄太过满足,她从未这般兴奋,得意张狂,若不是绑带固定,分泌的体液险些带不住玩具。 然而惊喜在这之后。 “给我……”抓着她手腕的手用了些力,呻吟里夹杂韩信被撞得稀碎的声音。 她仔细凝神才听清,她把这当做求饶,无异于吃了一罐子催情药。于是顶弄得更加用力,逼得破碎的呻吟,不过这求饶进了心里,倒也没再折腾韩信。 “射吧。”她帮忙撸动挺立的性器,然而长时间的折磨之下,韩信已经射不出什么,性器可怜兮兮吐出些清液,再撸动反而只有疼了。 韩信急促的喘着,并未因此而放松。疲惫的身体除了疼还是疼,却又要被迫承欢,挺立的性器射无可射,病痛的身体挣扎不得,迷离的双眼盯着床帐,小疯子正在兴头,也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