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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嫂偷情时偶遇我哥

    于植这次的发情期激烈而突然,戚成钢还没把那条窄窄的门缝推开就已经能感觉到浓重的潮湿味道混合着焦躁的喘息,他从门链的间隔里隐约看到于植半裸的上身,小腹形状分明的肌rou随哼声收缩又舒展。

    邓放临时有事,他在试飞局一向是手机静音,于植也不会笨到打电话给他让他买抑制贴,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戚成钢身上,他现在还不太明白怎么面对如此状态下自己养了小十年的孩子,特别是——戚成钢叹了口气,把手机胡乱按了关机。

    于植犯了错,邓放要罚他,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两个人吵得邻居差点投诉,其实主要是于植在单方面咆哮,这也不服那也不服,邓放只是偶尔“嗯”“对”“不行”。青春期的小孩儿毕竟难管,磨得邓放没耐心了把于植俩手一抓扔鸡仔似的往房间一扔,门链挂着锁,邓放不发话,戚成钢也不敢开,于植可怜巴巴趴在那条门缝求了他好几天,戚成钢摸了摸他一头乱毛,说自己会去跟邓放说情。

    但现在最糟糕的意外发生了,属于A的信息素开始大张旗鼓在室内蔓延,与邓放浓郁灼烈的高度数伏特加不同,于植的味道更像清澈云间忽然粹成的一杯莫吉托,品不出凶猛的压迫感和攻击性,但软磨更像一种煎熬的凌迟,戚成钢似乎被酒精泡乱了思绪,涣散的眼神再次重新聚焦时,于植正从缝隙里伸出手搭在他小指挂着的钥匙旁,舌尖塌塌软软半截,喊了声“嫂嫂”。

    戚成钢闭了闭眼,由他把钥匙光明正大窃了去,好像突然交付一半揣揣不安的呼吸,任何微小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他的世界只安静了不到半拨秒钟的瞬间,于植烫得荒唐的温度就把他团团包裹,鼻尖蹭鼻尖最容易走火,他开始恍惚感觉到事情逐渐脱离正常的轨道,于植并不是在他纯真滤镜下被完全笼罩的小孩儿,是切开太阳后幽深的沟壑,里面藏着数不清的至暗臆想。

    湿润的舌尖开始一点点勒开干燥的唇形,戚成钢被他抱着吻开唇rou,抓住门框的指尖局促地挣扎又放弃,于植舔了嘴角挂着的涎液,说:“嫂嫂,跟喜欢的人亲亲才会闭眼睛呢。”

    戚成钢全身都在发抖,信息素似乎不再向外扩散,单挑他这一处软肋吹得殷勤,于植点点他眼睫,又说:“那你装傻好了,把我当成我哥不是更shuangma?”

    戚成钢像被放干的气球,他神色瘪了下去,抬抬手却不知道该放在哪儿,还没落下去又被于植抢了先,酥麻的痒感绕了一圈又回到指尖,于植趴在他肩窝皱鼻,说:“我不想用抑制贴,也不想用药,可我自己弄怎么都不爽,我哥也不让我出去,嫂嫂,你能帮帮我吗?”

    戚成钢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当下的局面,于植贴着的那块肌肤已经被汗液浸透,他最多也只能叹口气,哄着于植能不能只用手或者用嘴,可于植就从这个刁钻的角度上抬视线,皱起的眉头无辜可怜,嗓子哑到像渴水求救的鱼,哦了一声就轻轻放松了抱环的力度,戚成钢那口五味杂陈的气还没舒到底,于植突然咧嘴笑了下,说:“嫂嫂,那为什么我哥可以,外面的人可以,就我不行呢?”

    这句话的杀伤力堪称他被邓放发现车里女士香水的那次,戚成钢张了张嘴,下意识堵了句“什么外面的人,小孩儿胡说什么”,可于植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牛犊,才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他晃了晃手机,颇有几分得寸进尺的架势,说:“你想让我把他交给邓放吗?”

    戚成钢是典型的外人跟前横,家里装鹌鹑,邓放一个眼神能吓得他男儿膝下有小腿说跪就跪,男人在家里忍气吞声久了就想在外边儿找乐子,戚成钢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他有职业遮掩,自认为藏得缜密,可于植显然是蓄谋已久——被强拽上床的时候戚成钢还在糊里糊涂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就连皮带和下裤被混乱急迫地扔下床时都呆呆地陷入头脑风暴里半天缓不过劲。

    于植把他框在怀里,长手长脚的小孩儿显然不再是当初追着他玩积木的小豆丁,眉眼长开了些,果然和邓放越来越如出一辙,他在模糊间几乎要分不清楚,但人和人,rou贴rou的感觉总归是不一样的,于植的肩膀和臂都比较薄,牙尖磨着他颈侧更像示威的乳狗,而邓放就不会这样做。

    戚成钢在邓放那里也会发抖,邓放抽他脸的时候向来不肯留劲儿,没几巴掌上去就红了一整片,脑袋晕就哪儿也跟着晕,偏偏戚成钢不敢躲,嘴巴知道疼就自觉乖乖含得更紧一点儿想讨他开心,但于植不一样,他就像被情欲逼到束手无措开始不择手段横冲直撞的小狗,空有一副骇人的皮囊,戚成钢被他揉着脸按下脑袋去,那根硬得冒水的jiba被吃进去小半段,于植靠着床头呼气腹肌跟着一起发颤,看得戚成钢眼馋。

    他给邓放做惯了口活,知道怎么吸能让人更爽,于植摊平两条腿又屈起半截架他背上,爽得牙关碰出细碎的声响,戚成钢偏头吐了吐,guitou擦着脸蛋划了一道水痕,他探出舌头沿青筋去舔,余光扫到于植因快感仰高绷紧的颈侧,越嘬越泛粉。

    于植的脚趾蜷着,一边膝袜被扒下来当飞机杯用,棉质的布料摩擦着胀圆的囊袋,戚成钢敞开喉口任由jiba把他的嘴算作女人的逼一样不管不顾往里顶,过热的口腔被cao出噗叽的声响,戚成钢抓了他另一边脱了半截的脚,纯白的袜底碾着肥厚yinchun把那粒昨天晚上刚被抽到肿胀的阴蒂剥出狠狠一摁,戚成钢爽得眼白上翻,腰软了半截正好被彻底顶开喉咙灌泡浓稠的jingye。

    第一轮休战时间只有短短一分钟,两个人伏在乱七八糟的体液里大喘着气,戚成钢轻轻抬了抬他挡眼的胳膊才摸到满手心的泪痕,于植眼睛红了一圈,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要不是脚还踩着那口浸了水的逼不放,戚成钢都要觉得是自己精虫上脑强jian了他。

    于植特别难哄,就像邓放也特别难哄一样。

    戚成钢和邓放结婚纯粹是因为家里撮合,俩人刚满法定年龄就扯了证,日子该怎么过是一窍不通,还没摸索清楚柴米油盐,邓放的家里又出了事儿,于植那时候才四五岁没人照顾,邓放就把他接到这里。

    戚成钢喜欢小孩儿,特别是于植这种又乖又漂亮的,邓放是块不懂情感外露的木头,对小孩儿要求也严格,于植六岁的时候就每天跟在哥哥屁股后边晨跑,小腿倒腾不过来还边抹眼泪边呼哧着往前跟,脸上冻了一块儿,一碰就疼,反反复复又痒,于植挠破了成个花脸,戚成钢为这事儿埋怨了邓放好久,邓放一声不吭托之前的战友带了老中医的药膏,自己不好意思送还得让戚成钢给于植涂,于植见他跟见鬼差不多,每天早晨最高兴的估计也就是吃戚成钢给他买的甜豆浆还有rou饼,他们大手拉小手,于植摇头晃脑,走得像个发了酵的小拨浪鼓。

    他和邓放的育儿观念差太多,也不止是育儿观念,他们似乎天生就是不太合拍的存在。戚成钢不顾家,也只是不太顾及“家”这个字的某些关于忠诚的微薄含义,事实上他很在意邓放,会提前准备好入冬的衣服方便他随时回家换洗,看到合眼缘的东西总想着给邓放带回一份,邓放爱吃的,喜欢的他比谁都清楚,同理,他也很爱于植,他唯一一次和邓放起冲突也是因为于植的教育问题,邓放怕他“慈母多败儿”,戚成钢觉得他棍棒教育出不了孝子,事实证明谁的观念都不是完全正确,于植敢跟亲嫂子上床,怎么都算不上孝子。

    可于植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想要的必须得到,他有自己独特的招数,在戚成钢那儿装得可怜可爱,转头又去邓放那儿演狗腿子,这儿捞一双球鞋,那儿骗一套球衣,过得有滋有味儿的时候简直哥哥嫂嫂的小棉袄,一口一个喜欢得不行,闹脾气的时候谁的死活都不管不顾,戚成钢哄他要哄半晚上,把他的愿望清单都实现一遍才能逗出个笑脸来,他似乎天生就会用这样精明又天真的的办法为自己谋利,而邓放不一样,他最难哄的地方是他根本不需要哄。

    戚成钢出轨这事儿在他俩之间不是什么秘密,反正一哭二跪三求原谅是常规路数,可邓放不吃这套,任凭戚成钢痛哭流涕扇到半边脸肿都无动于衷,到最后戚成钢闹不动了,邓放就真把他当条狗似的拖到浴室里踢开腿洗逼,开足水流的花洒冲进内壁烫得哆嗦,戚成钢抱着他腿打保证发毒誓绝不再犯,邓放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紧接着水柱转头对他脸蛋冲,但这件荒唐无比的事最后还是和平解决了,因为戚成钢拿了份假的离婚协议书来威胁邓放,要把实情和于植坦白,然后大家好聚好散。

    他很确定邓放能看出来那份劣质的伪造品,但一向心高气傲的人居然就这么松了口,这是戚成钢唯一一次赢了邓放,于植就像一根无形却坚韧的弦,维持了这个千疮百孔的家里的最微妙的平衡。

    而戚成钢预感到,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马上就要变为泡影,可于植guntang的身体贴着他,手指还不太会熟练地扩张却已经懂恶劣地分开撑出逼口,他伏在戚成钢肩头,被欲望蒸哑的鼻音含糊地喊“嫂嫂”“我好爱嫂嫂”,说这些的时候汤汤水水,像嚼着糖的撒娇,戚成钢被冷怕了,他太需要这样直白赤裸的温度。

    和邓放在一起的时候,他见到的大多数都是背影、俯下来的目光还有鞋底,他总是跪着的、趴着的、蜷着的,邓放跟他做的时候也会跟于植现在这样踩着他的逼碾,唯一不一样的是于植会像黏人的小狗一样一下下亲他问他舒不舒服,疼不疼,说他好喜欢嫂嫂,好爱嫂嫂,而邓放通常踩完他的逼还要踩他的脸,他们上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戚成钢已经记不清了,他含着于植柔软的的舌头,乱糟糟的脑子里只有邓放咬破他唇rou的畸形快感。

    而于植很快察觉到了,逼里的水越蓄越多,插进去的时候哆哆嗦嗦又往外吐了一股,身下的床单已经洇了一片,于植手心热得要命,捂在逼rou上让戚成钢恍惚坠入到被邓放抽麻肌肤的那种浑噩感中,guitou顶着他小腹隆起来一小块突兀的弧度,于植又腾出手去揉,咬着他耳根说“嫂嫂怀宝宝了。”

    戚成钢想瞪他,回过眼神才发觉于植的睫毛湿漉漉黏了一排水珠,他叹口气想去亲亲皱着的鼻头,于植却像闹别扭似的往旁边偏了偏,瓮声瓮气地说:“嫂嫂,里面太紧了…”

    戚成钢这下被他弄得彻底没辙了,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于植蹭了蹭湿漉漉的头发,吸吸鼻子跟快要哭出来似的又补上句:“疼…”

    戚成钢拍拍他脸,问:“哪儿疼?”

    于植顺势就着他手心舔了舔,闷闷说:“夹得疼…”

    戚成钢哑火,小腹团居的火苗被这声腻得发麻的撒娇燎得起势,他探下手指扒着逼口向两边外掰,被jiba撑圆的地方却挤不出一丝缝隙,戚成钢屈了屈腿架上他膝盖,说:“cao开不疼了,我都跟你哥做那么多回了怎么可能还那么紧。”

    这个姿势就像小孩儿把尿,于植顺便揽着他腿弯抱高,汗津津的屁股被迫抬离床面,戚成钢那对玩透的奶子献祭般往前拱着,猛然发力的腰胯凿得皮rou发疼,他感觉胸腔的呼吸都被过快的频率彻底颠倒,奶浪挡在眼前晃了一波又一波,白花花的重影摇得戚成钢发晕,他整个人往后仰着,只剩被架开的腿间和含着jiba的逼殷勤地一收一缩。

    “对啊,跟我哥做了那么多次应该早就被cao松了,是不是因为嫂嫂太sao了所以才这么天赋异禀,”于植笑了笑,齿尖在他耳垂咬了枚小小圆圆的戳,说:“你觉得呢,哥?”

    濒临崩溃的粗喘戛然而止,戚成钢半愣着恍然回神,被cao爽翻出来的逼rou还迫切地缠着于植的jiba,他看到邓放抱着手臂出现在门口,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已经所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