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安锦城从办公桌上找出了一份文件夹,拍在他胸口处,“有时间你可以看看,这些偏执型人格的真实案例,敏感,以至于对自己的爱人都有着可怕的掌控欲,这种欲望不得到控制会越来越深,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轻一点的,你会囚禁你的爱人,相信以你的本事这不难,重一点的,你会杀了她。”许梁州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cao.你妈。”安锦城愣神了一瞬,还是听不惯粗话,若无其事的继续说:“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他从架子上拿了几瓶药来,递给他,“这些药对你有好处。”许梁州沉着脸,想了想,还是把药给接了过来,冷眼相对,咬牙道:“谢谢了你啊,费心了。”“不客气,你的头发挺好看的。”许梁州皮笑rou不笑,“关键是人好看。”临走时,许梁州把那份文件夹给扔在了沙发上,他可没有兴趣看那些东西。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差。安锦城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单单的那张脸。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有些黑暗的想法隐藏在他心底很久了。单单不理他的时候,他真的想把她关起来,一辈子的那种。囚禁听上去多带感的一个词啊。他需要压抑自己。一模的成绩礼拜三就出来了,单单看着红纸上自己的名次,悲伤到哭泣……正如许梁州所说的,数学最后的那道大题的答案就是六分之一。许梁州考了理科第二名,让人大跌眼镜。尽管单单有心理准备,也没想到他能考这么高,她仔细的想了想,估计上辈子许梁州在高考时还有所保留。单单今早在家里跟单妈也提了想转班的事,被单妈给否决了,只剩最后两个月了,她mama也不想再折腾。单单一个上午都在叹气,无精打采的,她还没想到远离许梁州的办法。如果真的让许梁州放在心上了,她跑不掉的。倒霉的事接二连三的到来,单单下腹涌来一股熟悉的潮流,她脸红了又红,估计裙子和座椅上已经被沾染上了。“单单,你叹气叹了一节课。”西子边吃零食边说。单单将下巴搁在课桌上,生无可恋道:“我妈不让我转班。”“正常,高三都快结束了,你折腾个什么劲,躲谁呢?”西子看着她,犀利的问,“是不是因为许梁州?”单单没注意到身后走过来的人,“我讨厌他,你别在我面前提他了。”这句话,不偏不倚的落进许梁州的耳朵里。他本来是打算在她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成绩,她那么爱学习,应该会对自己多一丢丢的崇拜。没成想刚好听见这句戳心窝的话。许梁州天生带有一种气场,这下子生气了,都没人敢靠近他,更没有人敢高声说话了。生怕祸水波及到自己。西子也怂了,把薯片塞进自己嘴巴里,就干巴巴笑了笑,对单单说:“我去……去问问学习委员数学题了。”西子记得宋城的忠告。绝对不要惹许梁州。生了气的他,更是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虽然西子并不知道许梁州为什么彻底黑了脸。“讨厌我?”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莫名的让人胆颤。单单也怕,可她不能后退,喉咙发声时还有点紧,“对。”许梁州的声音冷到谷里,“昨天你怎么不说讨厌我?”单单低下头,是她理亏,没什么好说的。“说话。”他不带一丝感情道。单单咬唇,小腹还抽痛着,她没力气应付他,破罐破摔似的,她当着他的面从抽屉里拿出卷子,慢慢的将错题写到本上。许梁州被忽视的彻彻底底,冷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伸腿将她的板凳给踹飞了,她“啊”了一声。许梁州快速的抓上她的手臂,才没让她跌倒。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目光扫及她臀上的……一片红。单单今天穿的是浅色裙子,所以就更明显了。“哦豁。”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或许是外班看热闹的。许梁州耳朵红了,冷着脸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飞快的系在单单的腰上,严严实实的遮住之后,才转身,“别看了,滚。”单单全程都是懵逼的。第十二章讨厌单单的小脸已经红透了,拽着衣角话都不会说。铃声作响,上课了。班主任拿着教案就从教室外走了进来,单单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了,只是许梁州还固执的站在她的课桌旁。班主任奇怪的问:“你怎么不回自己的座位?”许梁州指了指单单,假咳了一声,“老师,她要上厕所。”单单那一刻,想去死一死。她默默的拿起课本挡住了自己的脸,太丢人了。底下有人发出低低的闷笑,许梁州扫了那人一眼,冷不丁来了一句,“别笑了。”算是彻底静了下来,他话中带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班主任关切的目光落在单单身上,“单单,身体不舒服吗?”单单缓缓将课本往下移了点,露出一双眼睛来,涨红了脸,“我没事。”许梁州张嘴还想说什么,单单伸手暗地里很掐了一把他的腰,暗示他闭嘴。他看向她的视线中带着探究,忽的深深一笑,倒是没再说话。班主任让许梁州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当众宣布了一个好消息。“经过陈主任的争取,决定举行一次春游活动,为期两天,当然了,地点肯定是不远的,第一天是去乌镇,第二天去浙大。”话音未落,就爆发了阵阵的欢呼。他们自己也没想到已经到了高三还有春游。单单也很开心,浙大呢,上辈子去看过了一次,很漂亮的一所大学。“不去的同学,请把手举起来,我好统计名单。”班主任环视了一圈,也没见有人举手,她笑了笑,“那好,我就把我们班人全报上去了。”单单请了假提前回家,肚子疼的厉害,唇色都是白的。许梁州跟着她出来了,他上不上课,大约是没有老师敢管的。他跟个尾巴似的,在她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清明时节的南方,雨天总是格外的多,天空中哗啦啦的雨落了下来,单单听着雨声,又用余光看了看后边的人,心里一阵阵的烦躁,其实平常她不是火气那么大的人,可能这次刚好撞上了生理期,她的脾气也上来了。单单转身,“你刚刚都听见了吧,我讨厌你。”许梁州抿唇,眉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