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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听安公公的意思等皇上醒来时,已过了一天一夜,是不是吃药时已经迟了。”安明达刚才还不明白太后娘娘是从何处知道十多年前的旧事的,可这会儿听到锦瑟嬷嬷话里的意思,安明达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不小心惊呼出来:“难不成皇上遗留了龙种在民间?”想了想今日太后娘娘召见的人,又想到徐鸿达的祖籍,顿时又出了一身冷汗:“难道当年那丫鬟嫁给了徐大人?”太后也是这么估摸着,只是拿不准到底真相如何,只能连连追问道:“当初刘道远就没来信回一句这事怎么处置的?”安明达的衣裳都湿透了,声音里也带着哭腔:“皇上刚一回京,就升任刘道远去四川当巡抚,刘道远直接从吉州府去四川赴任,临走时送信说安排他夫人的陪房送那丫头回乡了。”锦瑟嬷嬷说道:“刚才娘娘问那丫头的生辰倒是对的上,只是……”她看了眼太后,默默地跪下了:“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见太后点头示意,锦瑟嬷嬷才说:“若那徐姑娘真的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沧海遗珠,娘娘打算怎么安顿徐姑娘?”太后愣住了,她之前只是一味的想知道徐嘉懿到底是不是皇家公主,但却忘了,徐姑娘如今顶的是徐家二姑娘的名头,其父是刚治理完水患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徐鸿达。若是将青青带回宫中抚养,不仅有碍皇上声名,只怕那徐鸿达也无法在朝中立足了。而徐宜人的下场更不必说,只怕当了公主的徐嘉懿也要面对这世人暗地里的指指点点,成为百姓私下里的笑谈。可这事终究要和皇帝说一声的,要不然安明达这额头上的伤就躲不过去,再一个眼看着徐家姑娘就快到了相看亲事的年龄,记得圣文皇后长相的人不知凡几,到时候议论起来让皇上起了心思,不如现在就直接捅开。太后叹了口气,吩咐道:“请皇帝过来吧!”因黄河未再发生水患,皇帝心情极好,听见太后派人来请,还十分有心情的让人准备了几样太后爱吃的点心一并带过去。可进了门,看见满头血迹的安明达,愁眉苦脸的锦瑟嬷嬷,皇上不由地慢了脚步。给太后请了安后,笑着问道:“这小子怎么惹怒母后了?母后别气,我叫人打折他的腿!”“你呀!”太后咬牙切齿地在皇帝的脑门上狠狠地点了一下:“你这辈子算毁常望舒手里了。”听到已故圣文皇后的闺名,皇上的脸色沉了下来,忍不住问道:“母后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提起望舒?”太后指着安明达没好气地说:“你问他!”安明达爬了两步,跪倒在皇帝面前,语带哭腔地说:“皇上,当年您在吉州府宠幸的女子有可能是徐鸿达徐大人的夫人,徐家的二姑娘许是陛下的沧海遗珠。”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1:玉帝:人间真乱,看看这狗血的剧情,看看这滥情的皇帝,啧啧王母娘娘:这么说你比较专一了?玉帝:我对娘娘一片真心!王母娘娘:呵呵,你问太上老君要的美颜丹送给谁了?玉帝:……叛徒!!!小剧场2:顶着一轮黑眼圈的玉帝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兜率宫:叛徒!!!你居然告密!!!太上老君一脸真诚:娘娘说只要我说实话,她就把招财进宝领走!玉帝:……就这样???太上老君:他俩再呆下去,我怕徐家就能集体飞升了。第56章爆马甲“什么?”盛德皇帝微微眯起眼睛,回忆了好一阵才想起当年那个事来:“你说刘家那个丫鬟?她怎么了?”“皇上,今日徐鸿达妻女进宫,太后娘娘估摸着徐家二姑娘怕是您的沧海遗珠。”安明达眼巴巴地看着盛德皇帝,不知道这种事要怎么处置。“我记得当时她是处子,徐鸿达又没什么侍妾通房之类。若是当年的那丫鬟,怎么生的是二姑娘?”“皇上,徐家大姑娘是徐大人原配所生,前几日徐大人还上了折子替原配请封诰命来着。”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这种些末小事安明达记得牢牢的,就怕哪天皇上问起来,自己若是不记得可就抓瞎了。盛德皇帝闻言头都大了,心虚地咳嗽两声,眼神漂移不定就是不敢去看太后娘娘:“母后为何断定徐家二姑娘是朕的公主?”太后叹了口气,指着他说:“那眼睛长的和你是一模一样,那脸旁长的又像常望舒。我一见她就琢磨着不对,问了她出生年月,可不就和你去吉州的时间对上了。”一个长的像望舒和自己的女孩子!皇上心中一动,眼神也热切了几分,立刻催促着安明达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朕查!”安明达刚从地上爬起来要往出跑,太后就喝道:“慢着!”一句冷喝,让安明达瞬间又跪在了地上,也让盛德皇帝发热的脑袋也冷静了下来,他将手腕上的念珠摘了下来,一粒一粒摩挲了片刻,半晌才又嘱咐道:“小心查访,不许走漏了风声,让刘道远把嘴巴给朕闭紧了。”安明达应了一声,又顿了顿,见太后没再言语,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无论那徐二姑娘是不是你的孩子,你都不能认她!”太后看着皇帝一字一句地道:“我虽不问朝政,但也听闻这徐鸿达替你解决了黄河水患的大事,这样难得的人才可不能草草对待。”盛德皇帝点了点头,说道:“徐鸿达这人学识渊博,又是个实干之人,难得的是为人极为刚正,朕是打算将他当做肱骨之臣培养的。”太后忙说:“皇帝这样想是对的,一切都要以朝事为重。至于那孩子,以后多看顾些也就罢了,其他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盛德皇帝沉默地点了点头,半晌后才问了一句:“真的长的像朕和望舒吗?”太后叹了口气,看着儿子的眼神十分心疼:“你若是放不下,改日我叫她进宫让你看一眼,但看过以后你得歇了念想,要不然对那孩子也不好。”见盛德皇帝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太后又劝慰道:“她就是长的再像,也不是望舒的孩子。皇帝,太子可是你和望舒的亲生骨rou,有了太子,旁的还有什么好挂念的”盛德皇帝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自己对太子不够好,自己常将望舒的殡天怪罪在太子身上,若是望舒知道该怎么心疼啊。从太后宫里出来,盛德皇帝亲自去了东宫,看着一脸慈爱的皇帝,迎驾的太子都懵了,磕了个头结结巴巴地叫道:“父……父皇!”盛德皇帝亲自把太子扶起来,拉着他的手进了正间,温情地问了太子的日常起居,又问:“平日里他们伺候的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的?哪里不如意和朕说,朕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