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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别这样说他,他是我儿子,我很喜欢。”和筱白脸色泛红,娇娇弱弱的样子,“这一年我走火入魔了一样,总觉得,儿子是我的,老公是我的,不会丢不会被人抢就在那里等着我。工作,却是有很多人和我抢和我夺,所以我要拼速度很努力才能占着。这样忽视你们,对不起。”“我们是,一直在等你。”陆良鋭稳稳地说。和筱白想了一下说,“你和爸说一下,在总部给我安排个职位吧,轻松一些的。”“你想去金塔总部?”“嗯。”“真的想?”“想。”和筱白说,“如果家没了,我要那份工作,那些称赞还有什么用,那就不是锦上添花了,而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你搜新建的资料做什么?”陆良鋭捏着她的凶,问她。“壹号公馆没事儿做,找点东西看着打发时间。”陆良鋭手上用劲,捏着她的凶头,“和我说实话。”“壹号公馆不远处的那块地,是新建的。”“我知道。”“那块地,新建拿地后,圈起来施工,刚出地面三四层就停工了。听说销售情况不好,资金链又出来问题,没钱盖了。”“那块地地块小,没有购买的价值。”陆良鋭快速地回答。“不是让金塔从新建那里把地拿出来。”和筱白说,“那块地虽然小,但是建两栋写字楼和一栋公寓还是够的,再建住宅就是不合适的,品质肯定比不上壹号公馆,形成对比只会更差劲,倒不如趁着房子还没建起来,先改变产品形态。现在市场上公寓和纯写字楼并不多,能不能把这块地的代理权,拿过来?如果这块地能卖出去,对壹号公馆的居住环境及房价升值都是有好处的。这不是帮新建,是帮我们自己。”“想了很久了?”“三天。”“为什么不和我提?”“怕你说我瞎折腾。”“我说了吗?”“……”和筱白哑口,“没有。”“那就折腾吧。”“……你什么意思?”和筱白说,“别再怂恿我了,我好不容易决定回来相夫教子了,别我再忙着工作不顾着家了,让你不满。”“只是为了让我满意?”陆良鋭捏着她的下巴,问她。“我不想失去你们。”“你的位置,一直都在,不会变。”陆良鋭说,“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那块地的事情,我明天回公司开会后,再给你答案。可你心里要有数,这块地的土地性质、前期宣传形象定位,与新建的佣金讨价还价,任何一点,都可能成为失败的原因。”新建房子的建筑公司是小公司,小打小闹一样,陆良鋭是提醒和筱白,这样的小开发商房子质量没保证,金塔代理这样的公司,出了麻烦事情,金塔是要沾惹一身腥的。“你答应了?”和筱白惊喜万分地看着他,她觉得这个想法还很不成熟,毕竟金塔之前没做过品牌代理的事情,弄不好是要砸牌子的。“这件事情很大,不是我一句答应和点头就能算数的,要开会商讨可行性。你别泄气,不是说一定成不了,现在的确不少小的开发商,会找名气大些的地产公司,挂名做代理利于销售,收益分成,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陆良鋭说,“更何况这块地在壹号公馆旁边,能卖出去总好过废着。”“谢谢老公。”“怎么谢?”“这么谢。”和筱白扑过去,抱着他的头亲,“满不满意?”陆良鋭低头,噙住她的凶,“我有个前提,工作你可以继续做,要按时下班,保证每天陪天天两个小时,单独陪我一个小时。”“陪天天两个小时,包括陪你一个小时,好不好?”和筱白讨价还价。“不好。”陆良鋭据理力争,“他在,我们能这样吗?”“……”和筱白脸通红,她低头,软软地嗯了一声,“你说了算。”新建那块地的代理权,被金塔拿到了。这块地不上不下的状态是新建的一块心病,金塔的到来就像是医术高超的医生,他们自然高高兴兴地迎接着,期待着让这个半死不活的项目活起来,能至少收回成本。到底底子在那里放着,销售情况肯定比不上壹号公馆,但也不算差劲。除去宣传及置业顾问方面的开支,佣金还算是可观。一度传言要流产掉的壹号公馆四期,在十个月后动工了。和筱白在一年半后,因为表现优异,从项目上直接调回了金塔总部,给陆良鋭做助理。陆良鋭花费了三个月时间,教会和筱白公司的基本情况,见她适应能力还不错,他有意放手,只有特别难缠的事情会主动解决,大部分事情是刻意留给和筱白。陆和旭已经上幼儿园,陆良鋭从金塔地产抽身后,又做起来出租车司机,早上送儿子上学、晚上接老婆下班,和和美美地过日子。陆良鋭从来不介意,做得比和筱白多,甚至他觉得这是他身为丈夫和父亲该做的事情,为妻儿遮风挡雨的事情,有什么可抱怨的。他也不会忌惮和猜忌,和筱白是不是会比他更优秀,她是他的妻子,他该与她有荣同享。会计较付出多少的,可能还是不够爱吧。正文91.91和筱白回金塔地产总部已经将近四个月,对金塔的情况大致是了解,简单的事情应对起来还算是毫不费力,遇到些重要重大的事情还是会拿不定注意,主要还是因为心里没底心虚,做事前先想后果,想了之后就不敢做了。觉得,如果这是十块二十块钱的买卖,输了就输了赔了就赔了不会有太深的愧疚感,可金塔不是小物件的批发市场,没有十块二十块钱的业务往来。做每个决定,都是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造成的影响力,也不是和筱白这个半路出家的人能承担得住的。她代表的不只是自己的判断力,还是有金塔四五十年的辉煌战绩做赌注,如果输了,金塔就成了一个笑话。所以每次有重大活动,和筱白对书面文字要至少确定三四遍,一个字一组词地咬文嚼字,并不时地询问陆良鋭,“这个是什么意思?这么写对吗?有没有什么漏洞?哎呀你快告诉我”,对口头传述更是谨慎细致,恨不得拿个语音笔把说过的每句话都录下来。在活动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