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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们来谈谈这次的事情。”乌丸莲耶坐回沙发,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上好的大吉岭红茶香气四溢,他端着骨瓷茶杯低头嗅了嗅香气,并没有急着喝,只是微微垂目看着琴酒利落地摆脱所有束缚,而后重新跪坐在地毯上。看得出他很在意胸前那两枚装饰,目光几次三番地瞟向它们,但终究还是没有摘下。 “我想,这次的事情,还是因为,你不信任我。” “我信。”琴酒沉声道。这话他是真心的,如果不信,他不会忍受这荒唐的一切,区区一个颈环,还不能让他束手就擒,更不足以将他羁留在这世间。 “不,”乌丸莲耶缓缓摇了摇头:“如果你真的信,你不会这样做事。”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这艘船上有足够的炸药,你会不会选择引爆?即使你会一同死亡。” 琴酒顿了顿,即使已经经历过好多次,他仍然震撼于乌丸莲耶对他的了解,这基本就是他最疯狂的计划了:“我会。” “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解放全人类,你却选择复仇,白狼,你不是这样的人。” 乌丸莲耶牢牢看住他:“扪心自问,在你心底,复仇真的比你的理想都重要吗?” 琴酒这次沉默了更长时间,他明白了乌丸莲耶的意思。如果这样说来,他确实不信。 或者说,没有那么信。 这一年以来,他干的几乎都是脏活,铲除异己,走私刺杀,虽然稍微偏向生物制药领域,但是做的事怎么看都是普通黑社会。他自欺欺人地试着把目光投到未来,但是在心底,他其实并不真正相信一个黑社会能做出什么名堂。 乌丸莲耶许诺的未来更像是一个幻想,而没有人会指望幻想成真。他只是靠这个幻想麻痹自己。而在内心深处,他知道那不过是一轮水中月。 他的沉默无疑默认了一些什么,乌丸莲耶观察着他的神色,微微摇了摇头:“回国后,我会给你看一些东西,你会知道我们究竟在做什么的。” 他站起身来,绕着他转了半个圈,缓缓踱步到他身后。“但是现在,你首先要学会信任我。” 冰冷的织物落在眼睛上,琴酒下意识闭上眼睛,而后才意识到那大概是乌丸莲耶的领带。他用那狭长的布条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在脑后打了个结的织物系得很紧,他眼前一片黑暗。 失去视觉后,其他感觉都被放大了,他听到乌丸莲耶衣料摩擦的声音再次来到他身前,胸前那酸麻痛痒的伤口再次被扯动,传来一阵链条撞击的细碎声音,似乎那里被连上了什么东西。 乌丸莲耶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跟随我的指引,我会带你回到卧室。” 琴酒默不作声地跟随着他的动作。乌丸莲耶照顾他不适应突然的视觉缺失,走得不算快,也并没有狎昵的举动,只是用连在乳钉上的链子和语音指示着他。 可他也没有停过。 船上空间有限,哪怕是顶级套房也不会有太大的空间,而他们行走的时间早就超过了去卧室所需的时间,不用猜也知道,某人是在刻意绕圈子。 不过这件事的目的本来也不在卧室。在几次三番被扯痛后,琴酒渐渐学会了跟随他的指引。他不再试图跟随那张进门时就在脑内生成的室内地图,也不再试图分辨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只是完全跟随乌丸莲耶的指使,向左,向右,转身,抬腿,侧身绕过障碍。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和谐地走了很长一段路,他胸前新鲜的伤口再没被扯痛。而此时,他也迎来了他最后一个命令。 “坐下吧。” 习惯于听从命令的大脑在意识到之前就毫无防备地坐了下去,身下的柔软触感提醒着他,他已经来到了卧室,正坐在床上。 “好孩子,”乌丸莲耶亲了亲他的唇,没有解开他眼睛上的束缚,而是在他肩膀微微使力,压着他躺了下去,声音在他耳边呢喃:“把一切交给我。” 卧室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要更高一些,琴酒感到周身浮起细密的汗珠。床头似乎点了香薰蜡烛,有一点热意和暧昧的香气从那里传来,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幅昏暗的景象。 这领带的遮光性未免有些太好了,他难耐地皱眉,对未知环境的失控让他有些下意识地焦虑。 “嘘……”乌丸莲耶安抚着他,温热干燥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身体,轻轻揉按两下乳尖周围的皮肤后又向下滑去,一路略过紧实的腹肌和紧绷的大腿,握住他微微抬头的欲望:“相信我。” 在这一直指引着自己的声音里,琴酒逼迫自己放松了身体,他看不清周遭的景象,自然也想象不到自己此时有多诱人。 不同于他的想象,整间卧室灯火通明。暗蓝色织锦暗纹的绸缎床单上,他静静躺着,因为心底的不安,下意识微微偏向乌丸莲耶那方,眉目间那一抹领带为他平添了些许脆弱。窗外黑漆漆的海面看不出丝毫波澜,反而将玻璃变成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完美赤裸的身躯,连那层薄薄的细汗都纤毫毕现。 乌丸莲耶欣赏片刻,才端起床头的红色蜡烛。琴酒猜得没错,那里确实有一支蜡烛,可这支特制的蜡烛,却不只有照明香薰的作用。 琴酒感受到一股明显高出人体的温度接近自己,微微抿紧了唇。对于乌丸莲耶在床上的下限,他从来不敢高估。想来那灼烫的蜡油,马上就要滴落在他身上了。 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等待不知将要降落在何处的灼痛。可乌丸莲耶显然比他想得还要有耐心,直到他忍不住稍微放松的那一刻,蜡油才如期而至,滴落在他平坦的小腹。 高热的痛感却没有想象中剧烈,琴酒浑身一紧,又放松下来。那蜡油温度不高,又很快就凉了下来,显然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并不能伤人。 乌丸莲耶没有错过他的放松,微微一笑:“宝贝,我怎么舍得。” 琴酒张了张唇,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又闭上了嘴,只当自己不在这里。 可乌丸莲耶又怎会轻易放过他。如鲜血一般鲜红的蜡油先后滴落在白皙的肌肤上,蔓延过小腹和大腿内侧,在他双乳边徘徊。 这蜡油并不够痛,更添了些麻痒的滋味,又被刻意滴在他的敏感点上,没过多久,琴酒的呼吸就粗重起来。这次乌丸莲耶完全没有束缚住他,他不得不靠自己的意志来对抗本能,保证自己不要在每一次未知的撩拨时失控挣开。 这并不容易,在陌生的环境里他不信任周遭的一切。为了不让自己不会不小心反抗,他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忍了半晌仍是忍不住开口:“您玩够了吗?” “心急了?”乌丸莲耶把蜡烛放在一边,打量着自己亲手勾勒出的一幅美景,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忍不下去了。而且,既然琴酒肯开口,他这天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从床头摸出一瓶润滑,挤在琴酒手上,硬拉着他一起为他扩张。不知是谁的手先伸了进去,又是谁的手在里面搅动,在一个又一个吻中,琴酒只觉得一片混乱。他感到干渴,仿佛只有身上那人口中的津液才能救他,情欲自尾椎后快速升腾,灼烧着他的大脑,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 直到一阵熟悉的胀痛传来,大脑才终于分出了一线清明。他知道,乌丸莲耶已经进来了。 他显然也是憋得狠了,没心思做水磨工夫,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过量的快感不停堆积,琴酒目不能视,更想要感受身上人的真实,修长双腿不知不觉缠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 这天特殊的玩法让两人都格外情动,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乌丸莲耶才终于再次加速。在即将登顶之时,他一把解开了琴酒眼上的领带。 先映入眼帘的是过于明亮的灯光,久不见光的双眼被刺激出生理性泪水,琴酒眨了眨眼,泪水落下,才看清近在咫尺的,乌丸莲耶的面容。他看到身上那人欲望勃发又满含爱意的眼睛,浓烈的情感仿若野兽一般要将他吞吃殆尽。 琴酒心中一动,不由死死攀住他的肩背,在刻意的顶弄之下,与他一同达到了巅峰。 -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