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细杖责臀抽阴 被meimei打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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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汽蒸腾,一派大好春光。 苏夫人半倚半靠在那架屏风上,垂眼睨着池子里满脸细汗的众人。热水活血通络,最利于药性扩散,同时能将那种令人坐立不安的瘙痒弱化,变成让人心神浮动的欲望。 所有人,哦,除了荷欢,都安静地浸在这池也加了点东西的药浴里。坐下后水面就漫过了肩膀,九位姑娘个个被水压得发闷,自然没人开口说话。 “你,”苏夫人突然伸手遥遥点了点其中一个,“出来。” “……是。” 潇潇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她身材娇小,身量也矮,水面已经没过了脖子,是所有人里最难受的,但看别人被点上去,也只是睁圆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动未动。 “药涂全了吗?” 少女跪在苏夫人面前,见她询问,立刻垂首答道:“回夫人,涂全了。” 苏夫人于是不再对她说话,而是转头问还在池里浸泡的众人:“你们谁和她一组?” “……回,回夫人,是我。” 潇潇转头看去,正是先前被按在地上当众上药的那一位。她又看了看跪在上面答话的少女,默默记下来她们样貌上的细微差别。 像是一对双胞胎。 苏夫人平静地等池子里的女孩也爬上来,又开口问道:“你给她涂全了吗?” “……是……是的。” “好,既然是你仔细,我自然没什么可罚的。但她给你上药时手这么慢——罚四十杖,你来打。” “……是。” 苏夫人向角落处挑了挑下巴,又随手扯过把藤椅坐下了。女孩听到她没追责自己,立刻松了口气,起身按照指令去角落的架子上取细杖,忽然又听她问道:“你叫什么?和跟你一组的人什么关系?” “回夫人,叫鸣玉,那边是我jiejie飞泉。” 进十二时受训的女子不少是有身份的,为了对外展现教导公平,因此众人报上来的名字都隐掉了姓氏,平时自己也不能有主动夸耀身份的行为。苏夫人没想起馥城哪个有头有脸的人家是有双生子的,因此摆手作罢。 “……夫人,取回来了,是现在打吗?” “打。就在这里,”她指指池边一片光滑的白石地,“仰卧,自己腿分开抱好,还用我教姿势?” “回夫人,不用。”飞泉沉声道。 “那就开始。” 仰卧抱腿分开,通常也被人称为换尿布式。潇潇心中默念,这姿势挨打极疼,而且腿一旦抬高,臀rou就会紧紧绷起来,丧失一切躲避的空间。而且…… “啪。”第一杖挥下,立刻在那片被热水浸泡得发红的皮rou上留下一道一指粗细的红痕。出乎所有人意料,鸣玉并没有因为挨打的是她jiejie而放水丝毫,相反,还隐隐有重打的趋势。 ……在这个姿势下,执刑者拥有完美的目标,施展空间极大;而受罚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私处大敞,把一颗可怜的屁股连同前后两口xue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极其难堪。 “啪。” 细杖裹着破空声抽来,飞泉眼看要打上自己屁股,不由自主闭了闭眼,遭苏夫人一声呵斥:“睁眼好好看着!” 这便是这个姿势残酷的第二条了。要只是被看光也就算了,但挨打时如果还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屁股是怎么被meimei一下一下用细杖抽肿的,未免实在羞耻。 潇潇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想起以前在府中时,也被人用这样的姿势狠狠责辱过,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啪。”鸣玉的手法自然跟那些经过严格训练的嬷嬷没得比。十数下打过,飞泉臀腿上一片七零八落的红痕,颜色有深有浅,但鼻尖还是疼出了一片汗珠。 “啪!” 不知道是因为飞泉一直没出声呼痛还是怎的,这下突然来的又快又狠。布满肿痕的臀尖被这一杖抽得下陷,她只觉得那种尖锐得无法忍受的剧痛直接从皮里扎进了rou里,那片细条形的区域好像一下被打透了一般,在细杖抬起后仍然绵延着令人无法甩脱的钝痛。 “啪!” “……呜啊!” 飞泉痛得浑身颤抖,这下横着抽在腿根,连带着狠狠打上了敞开的私处。两瓣肥厚的yinchun表面立刻浮起一道紫凛。大腿因为疼痛反射性地抽动着,使她几乎抱不住这个姿势。 “啪,啪!”又是两下连着抽上臀尖。每当以为眼下已经是极痛时,都能有更痛的抽击翻新自己的认知。屁股好像已经被抽裂了,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眼见刚挨了两下的地方肿起一道带着紫砂的红凛,那种仿佛毒蛇咬进臀rou的剧痛才迟钝地传进大脑。 飞泉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止了,不同于毛竹板如同热油泼溅却只是浮于表面的火辣,这种疼每一下都是实打实扎进rou里的,同一个地方多挨两下,便让人感觉屁股疼得像被活生生从伤痕处撕开了。刚才的热水浴泡得皮肤透薄,上下又一冷一热地一激,皮rou正敏感无比,这细杖不过才打完一半,她已经疼得满身冷汗。 “啪!” 裂了,要裂开了。飞泉徒劳地抖动着屁股,妄图甩掉这个胀满疼痛的包袱,但每下杖击都引得双腿胡乱抽动,她两臂绷得僵直,用仅存的意志抱着自己的腿维持姿势,手指深掐进腿弯,直抠出鲜红的勒痕。 两杖盖过腿心。疼痛在这一瞬间叠加到巅峰,飞泉疼得大脑空白,淡黄的液体从腿间淅淅沥沥淌下。鸣玉却仿佛完全没看到,又一下重重抽扁两侧扯开的蚌rou,狠狠击上柔嫩不堪的内里,听到杖下人发出痛不欲生的哀嚎。 “好了,到这里吧,剩下的记着下次打。”苏夫人冷眼旁观,突然出声道。她撑着藤椅扶手懒怠地起身,目光拂过飞泉目光涣散,仍躺着难以移动的样子,又落在她一片红肿胀紫的臀腿上,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是,夫人。” 鸣玉立刻跪下答话,将细杖交还到苏夫人手中。对方接了那根长相与威力明显不符的刑具,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凝神看了鸣玉好一会儿:“你,” 她举起细杖,鸣玉抖了一下,却只感觉到冰凉的木质沉而缓地在自己左肩点了两下,然后苏夫人的声音难辨喜怒地在耳边响起,“很好。” “带她去隔间清洗,然后继续回去泡着。” 鸣玉愣怔地跪着,直到苏夫人绕过屏风,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