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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一声,眼睛几乎瞪出来,“你要做什么?”左承恩眼睛垂下来,“奉皇上之命,将罪臣沈昌吉压入大牢。”沈昌吉浑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冻住了般,这怎么可能,皇上怎么会将他压入大牢,这绝不可能,绝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应该被抓起来的是韩璋,怎么也不会是他沈昌吉。“皇上吩咐,立即就要抄检沈家,这里难免会慌乱,万一伤到荣国公,卑职无法向皇上交代,”左承恩上前对韩璋行礼,“卑职这就让人送荣国公回府。”抄检?沈家要被抄检?沈昌吉听到这里,只觉得心窝一紧,热热的东西顿时涌了上来,他来不及吞咽,张嘴就吐在了地上,是一口殷红的鲜血。韩璋将地上的玉牌捡起来递给左承恩,“请左都知将这块玉牌交给皇上,就说我们韩家……已经做了先帝交代的事,如今兄长病重,韩璋也该卸甲归家,明日我就会递上奏折,辞去戊边大将军之职。”“我要面见皇上,”沈昌吉凄厉地叫喊,“韩璋这是在耍花样,皇上千万莫要上当……”…………………………………………………………今天第一章奉上。字数稍多了些哈,不过是一个完整情节点。现在已经十五名了,特别要感谢大家的投票,我想这个月进前十应该不是妄想了,还有十几天时间,大家努力投票,过年的时候教主也会勤奋更新哦。求月票,求打赏,求留言,谢谢大家。☆、220.第220章惩罚“左承恩。”沈昌吉无论再怎么叫,旁边的左承恩都充耳不闻。从前围在沈昌吉身边的皇城司,现在纷纷对沈家人动起手来。在沈昌吉的培养下,皇城司就像是一把冷血无情的利刃,管他是王孙贵族,达官显贵,只要犯了错,落入皇城司的手里,就是一个“惨”字。现在这一切却用在沈昌吉自己身上。沈昌吉想要说话,嘴里却被塞了麻丸,紧接着他就听到自己肩膀上传来清脆的声音,剧烈的疼痛顿时传来,他两条手臂已经被人拽脱了位。这也是他定下的规矩。他就是让犯人知道,只要落在了皇城司手中,从此之后就是无边的痛苦。惠王同党,庆王同党,都受过这样的苦痛。这只是一个开始。皇城司会将每个犯人折磨的失去尊严,让他们生不如死。恐怕现在这些手段都会用在他身上。因为此时此刻他就是皇城司的阶下囚,而皇上最喜欢看的也正是让人痛不欲生的这一套。沈昌吉他瞪圆了眼睛,眦睚欲裂,血泪沿着眼角淌下来,看起来如同地狱中的恶鬼。是谁害他。韩家,还是顾家,或者是太后和皇帝。如果他活下来,只要他能活下来,他定然要报此仇,他一定会报仇。沈昌吉刚想到这里,只觉得脖子上一凉,紧接着是薄皮拔骨般的疼痛,一只铁钩已经从他的后颈穿了进去,穿进他的皮肤中,然后扯着他的头将他提了起来。巨大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他看到了眼前一张张面孔。那些人眼睛里满是疯狂的血光。嘴角上是一抹狰狞的笑容,仿佛在说:沈大人,你也有今日。沈昌吉不停地挣扎着,却已经是徒劳,他像一条死鱼般被人拖了出去。……荣国公被韩家下人抬上了床。望着荣国公衰弱的模样,荣国公夫人忍不住掉了眼泪。韩璋皱起眉头,“大哥,你这样做,让嫂子怎么办?我们不是说好了外面的事让我处置,你就安心在家中养病。”荣国公睁开眼睛向妻子露出歉意的笑容,“辛苦你了,都是为了我。”荣国公夫人哽咽出声,她怕荣国公看着难过,立即转过头遮掩,“我……我……去给国公爷熬药,你们兄弟……先说话。”荣国公夫人几乎逃出了门。荣国公不禁叹了口气,“我对不起她,这些年她在家中又要照顾我又要管家,早知道我会有今日,那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娶她进门。她没有嫁给我,肯定会过的更好。”“大哥别这样说,”韩璋坐下来,“您真心疼嫂子,就该好好养病,胡先生也说了,如果能熬到明年春天,这病说不得就会有起色。”荣国公笑起来,“好,我都听你的。”韩璋侍奉荣国公吃了药,才又坐下来,“大哥为什么要将那块玉牌打碎,那是先皇的赏赐,算得上是韩家最珍贵的物件儿……”荣国公满不在意,“就因为韩家是太后和先帝提拔的……皇上才会处处提防我们韩家,现在玉牌打碎了,韩家被打回了原点,这份芥蒂也就不复存在了,等到皇上再次启用你,你就是皇上的人。”“那个顾大小姐真是个聪明人。”荣国公说起这个眼睛发亮。在别人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她已经着手在布置,这样的人如果能留在韩家,他就会安心许多。荣国公心思忽然一动,或许真的应该将顾琅华留在韩家。韩璋不知道荣国公的心思,“琅华八岁时就要帮着顾老太太管家,如果没有她,顾家此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本来我认了她做meimei应该照顾她,却反而让她受了委屈。”荣国公有些意外,他这个一心都扑在战场上的二弟,也会有这样温和、细腻的时候。“二弟,”荣国公突然道,“如果顾琅华年纪大一些,比如,她现在十五岁,你还会不会认她做meimei?”韩璋被问得一怔,“这跟年纪有什么关系?”荣国公不禁摇了摇头,二弟虽然成了亲,可是对男女之情还是一知半解,竟然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荣国公正想要仔细解释,门口却传来管事mama的声音。“二夫人您来了,奴婢去向国公爷禀告。”管事mama还没有进屋,芸娘已经如一阵风似的走进内室,看到荣国公和韩璋都在,她微微张开了嘴,径直道:“国公爷,将军……你们都回来了……宫里那边怎么样了?皇上有没有怪罪下来?”韩璋摇了摇头,“没有。”芸娘松了口气,“是不是太后为将军求了情?我从慈宁宫出来的时候,太后说了,只要将军不去管和谈的事,她自然会想方设法处置好。”韩璋听得这话就皱起眉头来,“你去了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