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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袁幼明初得俑奴(剧情章,rou渣灌肠、戴三玉)

    第一章

    奉英城最大的酒楼建有七层,层数越高的雅间越是炙手可热。此时位于第七层最深处的雅间里正聚着几个年轻女子。

    袁幼明坐在雅间的一角,她微微皱起眉,不时地抿着唇,与其他女子交谈着。

    “我也听说了,邻城又有新的大妖来做客。”她说。

    “听说是狐妖,”另一位女子用手轻抚着她的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我还没玩过狐妖。”

    一个体态丰满的女子站起身夹菜,打断了前一位女子的话:“狐妖也没什么,我母亲说了,狐妖都脾气大得很。”

    袁幼明轻轻地点了点头附和,目光落在自己的酒杯上。她只是随意地品了几口酒,却并没有沉醉其中。

    今天是袁幼明的生辰,友人们簇拥着她到此宴饮,但她并不像其她女子那样爱好饮酒。恰恰与之相反,她不喜欢酒后的失控感,更愿意保持清醒的头脑。

    坐在袁幼明身边的女子满头叮叮当当的饰品,此时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只低头吃着盘中的菜肴。这个女子叫甄云,住在袁幼明家附近,两人从小便玩在一起,关系很好。

    雅间内愈加嘈杂起来,女子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填满了整个空间。她们还年轻,有充足的精力围坐在餐桌旁,尽情饮酒作乐。

    在这喧闹的环境中,甄云突然抬起脸:她听到雅间外传来了什么声音。

    甄云的耳朵一向最是灵敏,能够捕捉到极微小的声音。甄云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侧过脑袋听着。随后,她悄然站起身,没惊动任何人便走到了雅间门口。

    她打开门,没想到门外的女子穿着深紫服饰——是一名点帐堂吏使,她们负责俑奴相关事务。甄云看好戏似的眯起眼睛。

    在奉英及周边城池的范围内,十八到二十二岁的未婚男子须得服俑役,也就是做一个女子两年的俑奴。男子们可以选择申请想要成为哪个女子的俑奴,而对方收到申请后有拒绝或同意的选择。

    点帐堂吏使的出现意味着有男子向一位雅间内的女子提出了申请。果不其然,吏使很快问甄云雅间内是否有一名叫做袁幼明的女子。

    甄云看向雅间里正保持着冷静自持的姿态听旁人讲话的袁幼明,心中一动。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恶作剧机会,她想看看一向沉稳的袁幼明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甄云笑着说道,“幼明早就同我们说了她会有俑奴的事。”

    “那么,袁姑娘是同意收下俑奴了。”吏使又确认了一次,然后交代了些俑奴相关事宜请甄云代为转达便离开了。

    袁幼明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在朋友的安排下将得到第一位俑奴,还捧场地应和着女子们的话呢。

    在点帐堂内,人们穿梭来回,匆匆忙忙地完成着各自的任务。

    东边一间屋子里,赵如正在哑仆地服侍下沐浴。

    赵如平素既害羞又自卑,今生做过最大胆的事便是才刚满十八岁便到点帐堂申请成为袁幼明的俑奴。他曾数次在街头偶遇袁幼明,却每每不敢上前搭话。此刻这个害羞的男子展现出了一种与往常不同的美丽,他的身体曲线优美,肌肤洁白如玉,在浴桶中被清澈的温水冲刷着身体,看起来几乎可以被称为可口。

    哑仆撩起水冲掉他身上的泡沫,又撒了几滴香露在他手腕耳后,接着忙碌地为他准备着衣装。哑仆是受惩罚后暂时或永久被毒哑的男子,他们安分守己,作为最低等的仆人服侍主人。俑奴们去往主人家的时候往往都能从点帐堂得到一个哑仆照顾起居,只是到达主人家后,即使是俑奴带去的哑仆也要听主人家使唤,甚至于为主人家暖床。

    哑仆准备了工具开始清理赵如的后xue肠道,随着软管进入,赵如下体羞于提及的地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赵如抓住自己的膝盖求饶道:“不要……不要了……痛……求你……”

    哑仆却并不理会,只是将水球中的水挤入赵如后xue浣洗,哪怕赵如已经被刺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也不得不乖乖地按哑仆的指令或忍住排泄的欲望或将水快速排出。

    等赵如的后xue里排出的水清澈无比,哑仆沾取些许药膏,将手指插入赵如娇嫩的后xue口扩张几下,随后便往后xue里塞入了一个只能由赵如未来两年的主人袁幼明取出的玉塞。赵如不禁发出一声尖叫,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能在哑仆的手指下无助地泛起情潮。哑仆草草撸几下赵如的yinjing,他便羞耻地勃起了。

    “不、不行了……”赵如的身体开始颤抖,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即使咬着嘴唇也无法拦住。

    赵如迟钝的大脑没有意识到的是,哑仆并非故意玩弄他的yinjing,这不过是一项准备工作。很快,哑仆拿出一根玉签往赵如的yinjing里插入。

    赵如立刻尖叫起来:“太疼了!不要,求、求你……呜呜……”

    这不只是痛,还有隐秘处被撑大的怪异感觉,赵如几乎跳了起来,然而经验老道的哑仆早就把玉签整个插进了赵如的yinjing里,只有握把那短短一小截露在外面。

    赵如浑身出了汗,他双眼失神,哑仆则趁这会手脚麻利地擦去薄汗,又动作轻柔而熟练地给赵如穿戴后俑奴外出时的服饰。

    在点帐堂内,哑仆正在给赵如戴面纱。面纱薄如蝉翼,透过它依然能看清赵如的脸庞,只是多了一丝朦胧。面纱围了一圈细细的软银使其完全贴合赵如的脸,两侧则有环以固定在耳后,轻易不会脱落。

    戴上面纱标志着赵如正式成为俑奴。在此期间,赵如不可被哑仆之外的人看到全脸,在哑仆之外的人面前必须时刻戴着面纱,出门皆须穿白色长袍加戴帷帽。如果被他的主人袁幼明强制看到全脸,那么袁幼明需要对他负起责任;如果赵如主动露出全脸,则将被视为勾引,虽然可能成为袁幼明的永久俑奴,却也是会被一辈子唾弃的。而意外的情况下露出全脸,按奉英城的规矩,赵如首先就得到点帐堂领罚,那之后的事便不好说了。

    赵如静静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面纱轻轻地覆盖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他嘴里还含着一块玉。俑奴们需要在初次进入主人家的时候将信玉含在口中,被主人取出后俑奴们会把它时刻佩戴在身上,作为一种身份证明,玉上刻着俑奴们的身份信息。口中的信玉、后xue的玉塞、还有yinjing里的玉签被称作“三玉”。

    哑仆见赵如已戴好面纱,便取出一顶围着白纱的帷帽,轻轻地戴在了他的头上。帷帽的白纱如同雾气般缭绕,增添了一种神秘的气息,帷帽除了防止俑奴的主人之外的女子看到他们,其自带的高冷感对俑奴的主人们而言无疑是一种勾引。

    待一切事了了,赵如看上去已经和其他街头会出现的俑奴没了什么差别。赵如站在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戴着面纱和帷帽的陌生样子,心中涌上万般感慨。他知道,这一刻将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点,无忧的童年和少年已经过去,接下来他将走成年男子该走的路了。

    几乎什么也看不见的赵如,被哑仆搀扶着,紧张地坐在一架装饰着白色绸缎、被白纱蒙住的轿子里。他的手微微颤抖,不安和恐惧如同小钩子般在他心头挠着,原本想着能见到袁幼明的期待与雀跃渐渐冷却。

    点帐堂内服侍赵如的哑仆跟在轿子旁,他会跟随赵如到袁幼明家,并负责照顾赵如的日常起居。虽然赵如看不见他的存在,但知道自己并非独自一人还是让赵如略微心安。

    赵如闭上了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他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袁幼明的俑奴,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适应这样的生活,是否能够得到袁幼明的喜爱。

    随着轿子的缓缓前行,赵如的心跳加快,他想要张开眼睛,看看周围的一切,但又害怕面对现实的残酷。

    在奉英城的街道上,轿子摇晃着经过,引起了路人们的注意。一些女子停下手中的事情,注视着这装饰着白色绸缎、被白纱蒙住的轿子,她们知道这代表一个男子成为了俑奴并在前往他的主人家。

    “不知道轿子里的是谁。”

    “这有什么难的,看看谁家的儿子没在外走动不就行了。”

    “得了,俑奴的帷帽不就是遮住他们的脸好不让人过度猜忌他们吗。你总不想你的儿子以后被人叫破身份,没有一点隐私吧。”

    路人的声音传进赵如耳朵里,赵如攥紧了衣角。

    轿子最终停在了袁幼明家的大门前。一群仆人迎接着轿子的到来,他们彬彬有礼地向轿中的人鞠躬致意,然后有序地打开了大门,让轿子进入了宅子。

    坐在轿子里,赵如心情复杂,他既期待又忐忑不安。毕竟,他自己深深地恋慕着只有几面之缘的袁幼明,袁幼明却对他的存在都毫不知情。

    很快,哑仆便牵着赵如的手带领他走下轿子。赵如紧张地低着头不敢乱看,只能依靠哑仆的引导和搀扶。他的心情仿佛是一团乱麻,无法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