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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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人斗胆问起御剑所长上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他大概会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看你一眼,然后语气平静地宣布你下个月的工资泡汤了。没人想要让自己给事务所打一个月白工,因此也不会有人真的敢在对方面前提起这个话题。 但是相信御剑律师事务所的成员都或多或少疑惑过,三十五岁的所长御剑怜侍,正值壮年,并且英俊多金,身姿挺拔,当真如同他向外界所宣布的那样,只是将工作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而没有任何性生活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出乎人意料的,是否定的。尽管御剑怜侍看上去整体沉迷于工作,但实际上,他拥有着相当规律的高质量性生活。这件事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自然是他本人,而另一个则是他性事的伴侣,他明面上的多年挚友,成步堂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成步堂龙一。 在人前,他们二人是法律界中无人不知的出色搭档,从二十来岁时就多次携手找寻出事件的真相,尽管成步堂龙一后来因冤案而失去了律师徽章整整七年,但一等他洗刷冤案重新站上法庭,曾经令人惊叹的律师组合又重新出现在一个又一个案件中。众人都叹两人的默契与友情难能可贵,但没有人知道,每一个案件结束后,这两位所谓的“挚友”都会寻上一个隐秘的地方,或许是私密性强的酒店,或许是其中一人的家里,甚至有可能是御剑所长的那辆大红色的外观华丽的跑车——他们在那里亲吻着彼此,用手褪下对方的外衣,尽情抚摸着另一人的身躯,然后在二人的喘息中进到最深处,最后攀上顶峰。 这种隐秘的情感实际上已经延续了许多年。如果要御剑怜侍回忆他第一次和成步堂龙一滚上床是什么时候,他其实也说不出一个准确的时间,只是记得是在初中时的一个假期。当时他们最多只是通过偶然间触碰到性器官而模糊地了解到性快感的存在,而再进一步的知识,他们几乎是一无所知。某一次假期之前,班上一个男同学突然神秘地将他们聚集在一起,说他那里有好东西,让其他人周末到他家去看。成步堂龙一和御剑怜侍如约而至,并肩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那位同学调试设备。 画面很快出现,那位同学捂着嘴偷笑着坐了回来。影片一开头是一个漂亮的女老师在给学生辅导作业,而随着剧情的发展,那个学生的注意力逐渐从课本上转移到了女老师的胸部上。老师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有些生气地谴责了对方,结果学生竟然说出了“如果老师不和我zuoai的话,我可能就没有办法好好学习”这样的话。那位老师惊讶了一下,随后低下头似乎是在纠结,重新抬起头时,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那么,做完之后就一定要努力学习哦。” 到了这里,御剑怜侍终于意识到这是一部怎样的影片。他感到有些不自在,想要移开视线,结果却发现其他几个同学都发出了兴奋的喘息,那个放映影片的同学甚至已经将手钻进了裤裆里。影片中的画面越来越刺激,周围人的呻吟也越发加重,陆陆续续都开始手yin,更有甚者直接将那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掏了出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上动得飞快。 御剑怜侍对此情此景唯一的想法却只剩下尴尬,他下意识望向坐在他旁边的成步堂龙一,结果却与对方撞上了视线。一时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直跳,连带着自己原先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器官似乎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让他有了和周围人一起开始撸动性器官的冲动。 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的心理洁癖还暂时不能容忍他和周围一群人一起手yin。取而代之的是他谎称自己的爸爸催他赶紧回去,然后抓着成步堂龙一的手一起跑了出去。接着他们来到成步堂龙一家里。因为那天是工作日,他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那个年代空调还没有普及,因此他们打开了风扇,然后在陈旧的电风扇的吱呀声中生涩地接吻。他们模仿着色情影片里的接吻方式,伸出舌头笨拙地交缠在一起,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和因燥热而生出的汗水混在一起。 吻着吻着他们脱下裤子,性器抵在一起毫无章法地磨蹭,未经人事的两根yinjing看上去都很干净,但御剑怜侍还是注意到自己的性器似乎颜色比对方浅上些许,大抵是对方本身肤色就要深一些的原因吧。蹭了半天不得要领,不知是谁首先伸出了手,抓住二人的性器一齐撸动着。紧接着另一人也跟着握了上去,两只大小相似的手以近似的频率玩弄着二人敏感的地方,他们一边感受着和对方的阳具挤压在一起的快感,一边感受着不同的掌心为他们带来的快活体验,二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高潮。结束后两人靠在一起继续接吻,沾满对方jingye的手十指相握。 在那之后二人就爱上了在无人之处享受情欲的感觉。体育课时的器材室,放学后的教学楼卫生间,父母出差时的家中,都成为他们探索对方身体的地方。起初他们只是互相抚慰,后来不知是谁率先学来了更多技巧,开始为对方koujiao。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对于初中男生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体验。第一个被koujiao的人似乎是在十分钟内xiele出来,而另外一个人尽管被射了满嘴jingye,还是不忘向对方发出嘲笑。另一个人羞愤难当,扑上去将对方的裤子脱下,张口含住那半硬的性器,对方原本的嘲笑声很快就在他的努力舔舐下化成断断续续的呻吟,紧接着在不久后闷哼着释放出来。 整个初中他们都是这样度过的,期间还玩得越来越过分,御剑怜侍甚至给成步堂龙一进行了腿交,对方最后释放的时候射得他大腿缝里全都是,连性器上都沾上了不少对方的液体。可以说他俩是除了最后一步全都做了。尽管好几次他们都差点被人逮个正着,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热情——十来岁的青春期男生,欲望正是旺盛的时候。 第一次进行正式意义上的性交是在上高中以后,似乎是高一升高二的暑假,御剑怜侍也有些记不清了。那天御剑信出差办案,御剑怜侍就邀请成步堂龙一到他家去住。晚饭是煮的面条,一碗面下肚,两人都有些撑,因此他们决定到外面去散步。那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走了一条之前几乎没去过的路。太阳慢慢落山,艳丽的晚霞逐渐被夜色侵蚀,路边的街灯亮起,他们走在一起,悄悄地牵着手。夜色完全降临,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接着看见路边的一家成人用品店。成步堂龙一突然驻足,御剑怜侍也跟着停下,回头与他对视。他的竹马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也掩盖不住他通红的耳朵暴露出的心事。成步堂龙一晃了晃二人十指相扣的手,说:“我想抱你。” 由于御剑怜侍当时受到的冲击太大,再加上他的大脑有意识地忘记了那段让他有些羞涩的回忆,他对后面发生的事几乎是全然遗忘。等他再次回过神来时,他正趴在成步堂龙一两腿之间给他戴套。他抬头望着对方的脸,看到对方深邃的黑色眼睛如今满是情欲,小麦色的脸颊泛着红。御剑怜侍突然惊讶地意识到尽管对方如今已经变得英俊而挺拔,当初的稚气亦褪去了不少,就连性器也在长年累月的玩弄当中变成了深色,但在面对性事的时候,他依然十分容易害羞。 接着他们又开始接吻。先是简单的嘴唇相碰,接着慢慢伸出舌头交缠,开始凶狠地掠夺彼此口中的空气,一直等到两人都快要窒息的时候再分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混在一起滴了下来,洒得到处都是,但是没有人在意。然后成步堂龙一把手上沾满润滑,试探性地按压御剑怜侍身下的入口,紧接着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御剑怜侍很不习惯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微微皱起了眉,成步堂龙一就凑过去亲他的眉间,接下来是脖颈,然后是rutou。他轻轻舔舐着御剑怜侍的rutou,曾经它还没什么存在感,但在二人常年累月的玩弄之下,那地方如今已经大了一圈。熟悉的玩弄让御剑怜侍逐渐放松下来,他轻哼一声,示意成步堂龙一继续动作。 成步堂龙一深呼吸一口气,手指开始慢慢抽插,与此同时他离开了御剑怜侍的rutou,重新吻住了他的双唇。被对方的气息包围的感觉让御剑怜侍感到安心,他主动将双腿张开了些许,伸手环住成步堂龙一的脖子,上半身往上抬了点,好让二人能够更好地唇齿交缠。他感受到对方的手指似乎擦过了体内的某处,不自主地闷闷呻吟了一声,成步堂龙一于是意识到那是他的敏感点。他加快速度摩擦着那一点,陌生的前列腺快感一点点吞噬这御剑怜侍的大脑,他喘息的声音逐渐加大,抱着成步堂龙一的手也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下落。成步堂龙一另一只手捞起快要掉下去的御剑怜侍,然后往他体内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有了方才的扩张,这一根手指进得顺利得多了,成步堂龙一试探着动了一下,对方的身体先是紧绷了片刻,随后就迅速放松下来沉浸到了情欲里,随着对方的玩弄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声喘息。他随即放入了第三根手指,缓慢地抽插,等到御剑怜侍适应后逐渐加快,三根手指精准地刺激着对方的前列腺。快感逐渐累积起来,他的身体开始颤抖,马上要高潮了。 突然成步堂龙一将三根手指一起撤了出去,而御剑怜侍正处在高潮的前夕,骤然失去刺激,他的臀部不自主地往上抬着,似乎在对那几根手指进行追逐。他大口喘息着,气得想对成步堂龙一破口大骂:“你......”不等他说完,一根更大的物体就重新抵上了他的xue口,他刚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感觉到那物的顶端塞了进来。 “呃啊......”尽管已经做了准备,但成步堂龙一的性器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大了。他微微皱着眉,额头上因疼痛而冒出了汗。成步堂龙一见状有些慌张,想把东西拿出去:“御剑你没事吧?要不然我先出去.....”御剑怜侍摇了摇头,原本搂着成步堂龙一脖子的手稍稍用力,把对方的头按了下来,然后他吻了上去,与成步堂龙一激烈地接吻。良久,他松开对方的脖子,转而抱紧成步堂龙一的背,小声命令道:“你继续动吧。” 话虽如此,成步堂龙一到底也不敢太用力。他小心翼翼地顶开御剑怜侍,一点一点逐渐深入,最后总算整根插入了。听着对方刻意压抑的小声呻吟,他突然有些不真实感。我和御剑,结合了?我们在zuoai? 他突然间有些亢奋,身下也逐渐动作起来。性器被御剑怜侍温暖的肠道包裹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也不由得开始低喘。高中生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声线对恋人来说是最动听的声音,御剑怜侍听他喘息听得耳热,反应也更为热烈起来。他不受控制地在成步堂龙一的背上抓挠着,原本就要高潮的身体在成步堂龙一青涩的顶弄下又逐渐攀上了巅峰,后xue一阵阵收缩着,叫声也压抑不住了,变得愈发直白起来。成步堂龙一见状,伸手去撸动他的流满前列腺液的性器。随着成步堂龙一再一次轻喘着擦过他的敏感点,御剑怜侍猛然一仰头,猝不及防达到了高峰,前端在成步堂龙一的撸动下喷射出了jingye。。因高潮而夹紧的肠道刺激得成步堂龙一闷哼一声,也随之射了出来。 二人的第一次性爱前后不过三十分钟,却累得他们都满身jingye地在床上躺了许久才缓过来。御剑怜侍回过神来时,发现成步堂龙一正侧着头看他,眼睛很亮,还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他有些不自在,问:“笑什么?”成步堂龙一没说话,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躺着,一只手悄悄牵住御剑怜侍,手指在他的掌心划动,随后十指相扣。然后他们开始慢慢地接吻。 开了荤的高中生比起初中时期更是无法无天。最初他们只是在家里无人的时候以最传统的姿势在床上悄悄zuoai,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不满足于这过于普通的玩法。最开始是某次扩张后御剑怜侍突然将成步堂龙一推到在床上,然后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下自己坐了上去,他双手撑在对方身体两边,常年锻炼而格外有力的下半身快速起落着,最后重重趴到对方身体上,边与对方交换津液边颤抖着到达了顶峰;有一次他们突发奇想,找了一部色情影片然跟着那两位主角的动作进行,最后御剑怜侍被喷了一脸jingye;还有次他们本来是一起到御剑怜侍家里订正考试的卷子,结果写了几个字成步堂龙一的手就自然地摸上了御剑怜侍的腿,御剑怜侍抬头与他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开始默契地脱裤子,最后御剑怜侍张着腿坐在书桌上迎接着对方面对面的cao干,体液流得满桌子都是,试卷也不出所料被弄脏,只好对老师谎称说回家路上突然下大雨,试卷被打湿得看不清字迹。 他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偶尔一方去另一方家里而对方家长在家时,他们也会锁上门,然后在房间里交合,因为在床摇晃的声音可能会引起家里人的怀疑,他们于是在除了床上之外的各种地方zuoai,怕发出的声音太大,他们因此抽送的幅度也不大,这样感觉不上不下地做着爱,然后在漫长的折磨后一起射精。有时两人都在家里,而其中一方突然间被席卷的情欲包围而无所适从,他们就偷偷打电话,这种不用面对面的情事让他们更容易说出平时不好意思说出的yin秽话语,你里面好紧啊,好棒啊,我想射在你里面;再快一点,我要被你cao死了,射进来,诸如此类。但完事之后他们会想起方才的对话后又会诡异地沉默,最后只能慌慌张张地说“我要去洗澡了,你记得清理”之类的话然后挂断电话。 对于两个在这个年纪拥有了过多性经验的高中生来说,在电话性事中仅仅使用手自然是有些不够,于是他们又心照不宣地悄悄买了不少小玩具,以至于成步堂龙一某天在学校突然被御剑怜侍塞来一个遥控器时,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而对方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通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接下来整个上午御剑怜侍都在期待与害怕并存的矛盾心情里度过,但自己体内的跳蛋却迟迟没有反应,正当他以为成步堂龙一已经打算不使用那个遥控器并随之松了一口气时,那个跳蛋却在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突然开始震动。他停住了原本打算迈开的步子,僵硬在原地,然后看见不远处的成步堂龙一对他笑了一下。他深呼吸一口气,忍住即将出口的声音,艰难地移到cao场边上,整个人靠在墙上,好让他等下不至于因腿软而摔倒在地。然后他看着成步堂龙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然后在他面前站定。对方的手放在外套兜里,而御剑怜侍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是在做什么。接着他看见对方的手臂轻微动了一下,紧接着那颗跳蛋的震动幅度猝然增大,他没忍住轻哼一声,随后紧张地环顾四周,看见没有人注意自己的异样后才松了一口气。 冰冷的墙靠着还是不太舒服,于是他身体前倾,靠在成步堂龙一身上。他比对方略高一点,这使得他需要略微弯腰才能将头靠在成步堂龙一的肩膀上。他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拍打在自己耳朵上,然后感觉到那人的手又动了一下。最高档的跳蛋在他的敏感点上震动着,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同时他抓紧了成步堂龙一的胳膊,脑袋埋在对方肩上。公共场合下的隐秘性事刺激着他的神经,而成步堂龙一这时候又轻轻吻上了他的侧脸。他呼吸一滞,腿软得差点倒下去,被成步堂龙一及时扶住,然后他抬头看着成步堂龙一,脸上的表情任谁来了都能立马看出他经历了多么刺激的性事。成步堂龙一被他看得脸红,下半身也有些微微抬头的趋势。他关掉了跳蛋,半扶着御剑怜侍走到就近的厕所,将门锁好后脱掉对方的裤子,发现对方居然还给性器绑上了一个结。可怜的yinjing被死死束缚着,尽管兴奋至极却得不到释放,只能不断流着透明的清液。成步堂龙一帮他解开束缚,从后面伸出手抚摸着对方那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探进对方的后xue,将那颗做工可爱的跳蛋取了出来,然后扶着对方的腰从后面cao了进去。他们一声不吭地交媾,只有急促的喘息不断响起。最后关头成步堂龙一拔出性器,而御剑怜侍转过头含了上去,任由对方在自己最终狠狠抽送几下然后射出来。他刚将jingye咽下去,对方就一把将自己捞了起来,然后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高三的时候频率倒是少了很多,但仍然保持着一周一次,但也没有什么过火的玩法了。两人都想考勇盟大学,御剑怜侍自不必说,他从小学开始就想要当律师了,而成步堂龙一则是看中了它的艺术专业。录取结果出来的时候成步堂龙一刚和爸妈汇报完就直奔御剑怜侍家门,对方刚打开门就喊着“我们大学也要继续一个学校啦!”然后不顾对方惊恐的眼神就吻了上去,结果被立马推开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御剑怜侍,正要开口问罪时突然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一脸惊愕的御剑信。 好在御剑信也不是什么古板保守的家长,短暂地震惊了一下后就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你们要不要单独相处一下?我待会儿要去隔壁市见个委托人,就不回来了。”成步堂龙一羞得无地自容,结结巴巴地和御剑信说了再见后就红着脸不敢看御剑怜侍,倒是让御剑怜侍不由得笑了出来,说又不是你爸爸发现了,你在害羞什么。成步堂龙一不说话,御剑怜侍也是难得见到成步堂龙一这样子,一时兴起,逗了他半天,最后成步堂龙一实在忍不了,边假装凶狠地说着“不许笑了”边亲了上去。 暑假里二人过得简直是荒yin无度,以至于有次在客厅里做的时候被提前下班的成步堂父母撞个正着。当时简直是鸡飞狗跳,成步堂爸爸抓起手边的东西就要去打他俩,二人边穿裤子边往外逃,一直跑到离家好远的地方才停下来。他们气喘吁吁地靠在路边,然后开始莫名其妙地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偶尔经过的路人都被他们吓了一跳然后快速走开。后续的经过是二人回到御剑怜侍家里,模糊了具体的场景而只将成步堂龙一的家长发现二人的关系这件事告诉了御剑信。御剑信于是主动找到了对方,三人聊了一晚上后那对夫妻总算是接受了此事,只是含蓄地告诉二人下次要注意私密性。 两次意外的出柜倒是方便了他俩的关系,上大学后他们也顺理成章地一同租了学校附近的公寓。上大学后御剑怜侍rou眼可见地忙了起来。法学嘛,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的,尤其到了期中期末的时候,二人连坐下来聊会儿天的时间都没有。幸好我不读法学,成步堂龙一心疼御剑怜侍之余还有些庆幸地想着。他们专业虽然也不见得清闲,但至少没有成堆的枯燥理论知识要背诵。不过他也没能庆幸多久。在大三的一个假期,他们二人出去游玩,结果却碰上了一次杀人事件。他们当时在游乐园里,正要离开的时候御剑怜侍突然想起自己有东西落下了,就让成步堂龙一守着包,自己返回去寻找。但对方迟迟没有归来,他不放心地打了个电话,结果听到对方以冷静的语气说他被当做是犯罪嫌疑人了,现在正在配合调查,吓得成步堂龙一连忙问对方在哪,然后迅速赶了过去。 去了之后他才得知,是御剑怜侍在拿到东西返回的路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小心地走去查看,却发现一具尸体倒在草丛里,周围没有一个人。他正准备报案,结果一个男人高喊着“杀人了”就冲过来把他按在地上,任他怎么解释也不听,无奈只好等着警方来调查。 因为那个地方是监控盲角,凶手究竟是谁并没有被直接拍下来,故而御剑怜侍也不能立即洗清嫌疑,还要被带回去进行审讯。成步堂龙一吓得不轻,御剑怜侍反而成了来安慰人的那一个。他让成步堂龙一别急,说这个案子应该不算复杂,估计很快就可以解决掉。事实也确实如此,就在第二天就有人主动前来报案,说当时看见一个男人把刀扔进了湖里。警方顺着线索调查,很快找到了事件的真凶,竟然就是妄图栽赃御剑怜侍的那个男人。 事件真相大白,二人也平安归去。但这件事显然给成步堂带来了不小冲击。晚上,二人赤裸着身子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成步堂龙一射在御剑怜侍身体里后突然来了一句“我想转专业”。 “嗯?”御剑怜侍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说什么。他从成步堂龙一身上起来,jingye顺着xue口流出,滴得满床都是。他倒在床上,平缓了一下呼吸,才想起来要回应成步堂龙一:“怎么突然想起要转专业。转去哪里?” 成步堂龙一躺在他身边,揽着他的肩,慢慢开口:“法学。” “?”御剑怜侍猛地起身,但尚还有些酸痛的腰又使得他重重倒下去。他只好转过身,盯着对方的脸:“你为什么突然要学法?” 成步堂龙一看上去像是在神游。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埋在御剑怜侍颈窝处,闷闷地说:“万一那种事情又发生,事情非常扑朔迷离,而且没人帮你怎么办?” 御剑怜侍几乎要笑出来。他认识多少法律从业者,需要成步堂龙一一个学艺术的转专业来帮助他?他立马否定了成步堂龙一的想法,但成步堂龙一显然并不打算听他的,表面上说嗯嗯嗯好的,但过了几天御剑怜侍就发现这人真的开始看他放在家里的书了。 御剑怜侍无奈,但也知道他改变不了成步堂龙一的想法,于是主动把自己三年来做的笔记给了成步堂龙一,多少也算是帮帮他。不过正如每一个听说成步堂龙一转专业计划的人一样,他实际上对他并不抱有很强的信心。对方显然没有打算降转,那么要让他在短短的这段时间里掌握那么多内容并且届时和自己一起毕业显然是太困难了。但成步堂龙一当真做到了,一直到法考成绩公布那一天御剑怜侍都还有些恍惚。后来他们还一起去领了律师徽章,那天成步堂龙一拿着那个金色的小巧徽章,冲他傻兮兮地笑着,说御剑以后我们都是律师了。御剑怜侍尚且还有些不真实感,在成步堂龙一刚宣布自己的转专业计划时他是真的没有想过对方可以与自己同时拿到律师徽章。不过非要说的话,他也对此有所心理准备,毕竟每天背法律条文到两三点、将假期的时间全用于准备法考而全然忘记自己还有个伴侣的成步堂龙一可以说是比专业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要努力。 那天晚上他们进行了一场无比激烈的性事,到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捧着对方的脸接吻。成步堂龙一听到御剑怜侍似乎在说话,但对方因叫了一整晚而有些嘶哑的声音令他听不清说话的内容。他把耳朵凑过去,示意对方再说一次,然后听见对方用气声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说:“我、为、你、感、到、骄、傲。” 成步堂龙一一愣,突然转过头去。御剑怜侍感到奇怪,想去把对方的脸扳回来,结果却摸到了一手湿润。成步堂龙一见被发现了,气势汹汹地转回来,然后御剑怜侍就看到了对方满脸的泪痕,紧接着那张他熟悉无比的英俊的脸庞在面前骤然放大,下一秒御剑怜侍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另外两片温热的嘴唇吻住了。 毕业后,御剑怜侍回到他父亲的事务所工作,而成步堂龙一则在求职网站上找到了一家名为“绫里律师事务所”的地方。幸运的是两家事务所相隔不算特别远,因此二人还是住在一起。第一天上班时成步堂龙一紧张得几乎要同手同脚,即将出门时被御剑怜侍叫住。对方走上来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又帮他重新打了领带,对他说“一切顺利”后在他侧脸落下一吻。接着成步堂龙一突然平静了下来,笑着吻了回去,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事务所所长是个很年轻的女人,似乎比他大不了多少,但是相当厉害。成步堂龙一第一次看到所长的名字的时候就觉得熟悉,过了好几天才突然反应过来,对方就是前几年那个闹得轰轰烈烈的勇盟大学杀人案中的辩护律师。对方不仅证明了被告人的清白,还一举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一战成名,成了法律界炙手可热的新星。他跟着绫里千寻学到了很多,并在不久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案子。 第一个案子,很戏剧的是,被告人正是他和御剑怜侍共同的好友,矢张政志。三人在上大学之前一直在同一所学校,一直到大学才分开,但平日里也一直保持着联系。这次被卷入案件倒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说他杀死了他的女友。听到这句话时成步堂都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要让矢张政志那个满脑子都是女朋友的人去杀他女朋友,此事若是真的发生,那明天早上日本的太阳大概就会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了。 事件解决得有惊无险,总之矢张算是摆脱嫌疑了。结束后他喊着:“成步堂真是好久没见到你了啊,不如叫上御剑我们一起去吃拉面吧!”成步堂龙一哭笑不得,实在是拗不过矢张,给御剑怜侍打了个电话,征得对方同意后算是定下了。他又叫上了绫里千寻和她的meimei绫里真宵,五个人最后一起到矢张政志竭力推荐的拉面店里吃了拉面。 吃完已经是很晚了,成步堂龙一害怕绫里真宵和绫里千寻二人回去会有危险,于是提议先一起把二人送回去。半路上绫里千寻说要回事务所拿个东西,几人便又走上了楼,接着有说有笑地打开事务所门,与站在里面的小中大面面相觑。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是场混战。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小中大制服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警察。经过审问,小中大承认自己是为了来杀死绫里千寻并带走证据的。听了这话众人都是被吓了一跳,不敢想如果当时让绫里千寻一个人回来会有怎样的后果。 这件事也让成步堂龙一吓了一跳。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老师就差一点就要彻底离开他们。这导致他一直有些闷闷不乐的,晚上的时候也不算很有激情。御剑怜侍也猜得出他的心事,结束后抱着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安抚着他,成步堂龙一也在他的安慰下逐渐平静下来。 此后两人便开启了他们的律师生涯。让外界奇怪的一点是,这俩分明是不同事务所的两个人,搜查证据时却总是一齐出没——而且几乎是每一个案件,有时候一方甚至会作为另一方的律师助手出现在法庭上。有人试探着询问过两家事务所的所长对此的看法,结果两位的回答竟然也出奇的一致——两人一起携手寻找真相,这不是很好吗? 于是成步堂律师和御剑律师一时间成了寻求律师的热门选择。众人给的理由无外乎于“两位很有正义感,我认为委托这两人一定能够找出真相”。不过还有个不那么拿得出口的理由——用一份委托金,能换来两个事务所为自己服务,何乐而不为啊? 事情的转折点是在三年后的一天。那次御剑怜侍跟着御剑信出差去了,绫里千寻也暂时离开,去和新婚的丈夫进行蜜月旅行,因此这次的案子都是由成步堂龙一一人完成的。许多次,当成步堂龙一想起那一天的时候,会不由得设想如果当时绫里千寻或者御剑怜侍在场的话,会不会提醒他不要使用那页来历不明的日记,他也不用因此而从万众敬仰的业内成步堂律师成为众矢之的的伪证律师,并且失去掉自己的律师徽章。 事件发生之后御剑怜侍第一时间赶了回来。他推开房门,看见成步堂龙一正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播放着他们小时候最爱看的信号灯武士。喝光的啤酒罐摆了满桌,买来后几乎从未使用过的烟灰缸里摆满了烟头。御剑怜侍轻轻走过去,发现对方紧闭着眼睛。他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差点就要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但好在他的理智还让他伸出手试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随后发现对方只是睡着了。他松了口气,又不由得想自嘲自己多么草木皆兵。但御剑怜侍接着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因自己方才产生的“成步堂龙一可能选择了那种方式”的想法而颤抖。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然后弯下腰,想要扶对方去床上。 他刚刚把成步堂龙一的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就感觉到对方似乎动了一下。他侧过头去看,发现成步堂龙一眉头紧皱着,发出了几声喘息,好像快要醒来了。果然,片刻后,成步堂龙一就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御剑怜侍,下意识地凑过来亲了他一下,下巴上的胡茬刮得御剑怜侍微微皱眉,但没有躲开。接着成步堂龙一似乎是用几秒钟时间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表情rou眼可见地变得沮丧起来。他任由御剑怜侍把自己扶到床上,然后在御剑怜侍要走出卧室的时候小声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御剑怜侍转过头,看着他,随后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说:“你今晚喝多了,先睡吧,我去打水给你洗脸。” 成步堂龙于是不说话了。等御剑怜侍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看见他整个人埋在枕头里。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转过来,洗一下脸。”成步堂龙一没有动,御剑怜侍等了半天,准备上手把他翻过来。结果成步堂龙一居然还在反抗,左躲右躲就是不愿意把脸露出来。御剑怜侍有些生气了,声音稍微抬高:“成步堂龙一!” 对方明显动作一顿,随后慢慢把脸转过来,脸上满是泪痕。御剑怜侍立马后悔了,放缓声音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只是你刚才不愿意洗脸让我有些生气。”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没有不相信你。” 成步堂龙一没有说话,但没有再哭了。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直到御剑怜侍也洗漱完回来。他转过身,慢慢地、轻轻地牵住御剑怜侍的手,对他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那是伪证。我......”御剑怜侍静静地听他说话,由于被酒精影响,他还有点颠三倒四和口齿不清,但这些也足够御剑怜侍拼凑出一个关于“伪证”的真相。他侧过身,松开成步堂龙一的手,对方明显因他的动作有些慌乱,想要重新抓住。然后御剑怜侍单手搂住了成步堂龙一,这让他平静了些许。 他们保持着相拥的动作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七年像是梦一样地度过。在御剑怜侍的强烈要求下,成步堂龙一没有把抽烟与喝酒这两个不良嗜好延续下去,转而开始喝葡萄汁。尽管御剑怜侍对其是否会引起血糖升高表示怀疑,但无奈成步堂龙一却在喝葡萄汁上表现出惊人的执着,无奈之下御剑怜侍只能由他去,条件是必须每周按时锻炼身体。成步堂龙一对御剑怜侍说他决定收养美贯,御剑怜侍自然没有异议。御剑怜侍原本建议成步堂龙一继续从事他从前的表演行业,但被笑着拒绝了,说他已经在附近的餐馆波鲁哈吉里找到了一份钢琴师工作。御剑怜侍对此表示怀疑,说你什么时候学过钢琴,而成步堂龙一则坦然地承认自己的钢琴水平大概是可以流畅地演奏一首小星星。接着他又说其实他还在那里和人打牌,还邀请御剑怜侍前去观看,不出意料被骂了一顿。他“哈哈”地笑着,看上去已经丝毫不在乎失去律师徽章的事,但御剑怜侍知道不是这样的,他无数次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枕边人被噩梦惊醒的声音,随后他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凑过去给对方一个吻,而对方也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吻回来,然后重新躺下。 他在成步堂龙一失去律师徽章的第三年时,问他是否决定要为自己洗净脏水。成步堂龙一听到这话时本来正在跟美贯一起画画,他抬起头,看向御剑怜侍的眼睛:“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御剑怜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成步堂龙一原本漫不经心的笑容逐渐消失,他轻声道:“还不到时候。” 还不到时候。御剑怜侍想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每次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对方都会选择用嘴堵住他,然后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这些年御剑怜侍的名气越来越盛,尤其是在御剑信宣布退休而他继承了所长之位后,他的委托人也越来越非富即贵。显赫的委托人带来的自然是不菲的酬金,御剑怜侍身上的衣服也随之越来越昂贵,而这昂贵的衣服此刻正被成步堂龙一随意扔在地上。御剑所长,法律界目前最是受人尊敬的存在,年轻一代律师的偶像,而他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捞起,后背抵在墙上,双手紧紧地缠绕着面前人的脖子以防止坠落,身下承受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啪啪”的声响大得御剑怜侍甚至害怕会惊醒隔壁屋的美贯。他低下头,狠狠咬住成步堂龙一的肩膀,生害怕呻吟会由于过强的快感泄出来。随着成步堂龙一最后一阵冲刺,他双腿用力绷直,达到了一个剧烈的干性高潮。 第七年的一天,成步堂龙一又被卷入了一场事件。御剑怜侍匆忙赶过去,边责备对方怎么又惹上麻烦了,边催他赶快写一封委托信,但出乎意料的是成步堂龙一拒绝了。“我已经找好律师啦。”他笑眯眯地说,御剑怜侍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但成步堂龙一随即说的一句话又将他的怒火平息了下去。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了。”他这样说着,而御剑怜侍几乎是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 成步堂龙一的复仇,在七年之后的今天,终于要开始了。 第二天御剑怜侍在成步堂龙一的拒绝下并没有去旁听席。他在事务所里坐立不安,搞得事务所里其他几个律师也心惊胆战,生怕他心血来潮要给自己派什么难案。在他第不知多少次看时间的时候,对方的电话终于打来了。他立马接起来,有些急促地问:“怎么样?” 对方的语调很是轻松,声音里带着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回来给你讲吧,总之是好结果。” 那天晚上成步堂龙一将法庭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听,连带着还有他这么多年私下收集的证据以及推测。“总之,他算是完蛋啦。”成步堂龙一这样说。御剑怜侍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震惊于对方居然一声不吭地悄悄调查了这么多东西而自己却毫不知情,也惊叹于他居然能够蛰伏这么久——但他还感受到一些失落。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成步堂龙一道:“成步堂,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这下轮到成步堂龙一慌了神。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御剑怜侍摇摇头站起来:“不好意思,是我有些失态了。恭喜你摆脱嫌疑,也恭喜你成功将仇人送进监狱。我有点不太冷静,今晚我睡沙发吧。晚安,早点睡。” 这几乎是将近十年里他们最严重的一次分歧。刚搬来这边的时候他们才毕业,年轻气盛,还说着万一吵架了怎么办然后留了两间卧室,尽管其中一间从未派上过它的用场。后来那件事情发生,那件房间就留给了美贯住,他们更是没了分房睡的条件,一直到今晚。成步堂龙一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都迟迟没有睡意,于是猛地坐起来,走到客厅里,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同样没有入睡的御剑怜侍。他凑过去亲御剑怜侍,对方先是躲了一下,随后又主动迎了上来。他们用力地吻着彼此,仿佛要把对方整个拆开吞吃入腹,让彼此的血rou融作一团,从此不分你我。接着成步堂龙一被压在了沙发上,御剑怜侍倾身覆了上来,两手死死地掐住成步堂龙一的脖子。成步堂龙一也不挣扎,躺在那里看着他,一直到成步堂龙一有些呼吸不上来时那双手才蓦地一松,紧接着他感到身下一凉,仔细一看发现是御剑怜侍把他的裤子一把脱下了。然后御剑怜侍又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随意一扔,跨坐在成步堂龙一的身上,草草撸了几下成步堂龙一的性器就要往自己身体里塞。 尽管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身体要承受性事还是太过困难。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吃痛地闷哼一声,但御剑怜侍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想法。他一只手扶着沙发靠背,上上下下起伏着身体,粗大的性器破开他的身体直戳敏感点,让他又痛又爽。成步堂龙一也同样如此。他的yinjing被干涩的但温热的肠道包围着,未经前戏的后xue显得过分紧致,让他感受到有些痛苦,但同样又很舒适。最后他在这种又痛又爽的快感中射了出来,御剑怜侍也边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边到达了高潮。 他倒在成步堂龙一的胸口,低声道:“再也不许隐瞒我。”成步堂龙一没有说话,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此后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也不能这样说,毕竟成步堂龙一还出了一次车祸。那天他提前下班,于是准备给还没回家的美贯和成步堂龙一准备一下晚饭。刚把菜切好,他就接到成步堂龙一打来的电话,说他出车祸了正在堀田医院。御剑怜侍赶过去的路上连万一对方不幸去世那自己应该怎么帮助他沉冤得雪都想好了,然后他推开房门,和正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成步堂龙一撞上了视线。对方朝他笑了笑,还“嗨”了一。御剑怜侍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后忍无可忍道:“我有时候真想晃晃你的脑袋里看看有没有水!” 出院后成步堂龙一也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御剑怜侍就以为距离他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有很长时间,直到某天成步堂龙一回家后突然对他说,时间快到了。 这次他没有吝惜御剑怜侍的帮助。在御剑怜侍的建议下他在自己的帽子上装上了微型摄像头,收集到了十分重要证据。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以至于台上的牙琉雾人因被彻底拆穿而露出崩溃的神情时,他都还有些恍惚。离开法庭后他站在阳光下,错觉此前的七年都是自己的错觉。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知何时长出的白头发,眼角爬上的细细的皱纹都提醒着他时间的流逝。当然,告诉他这一切真实发生的还有他的身边人。他听见身旁的美贯兴奋地喊“御剑爸爸”然后跑开,笑着将目光投向对方,他的竹马,他的挚友,他的一生所爱。御剑怜侍站在朝着太阳的方向,让成步堂龙一看不清他的脸,随着他慢慢走进,对方的脸也逐渐清晰起来。七年的劳累使得原本并不近视的他在鼻梁上架上了一副眼镜,曾经被偷偷投票成为校草的那张脸上如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成步堂龙一在二人面前站定,然后轻轻抱住了两人。 不过,成步堂龙一似乎并没有考虑过他在拿到律师徽章之前还要再经历一次法考。三十来岁的人,记忆力哪还像二十岁时一样好,曾经轻易就能背下来的法律条文如今记上好几遍也仍然背得磕磕绊绊。御剑怜侍在第五次指出成步堂龙一犯出的同样的错误时终于受不了了,站起来喊着“你自己背吧,我恕不奉陪了”就要走出书房,成步堂龙一连忙拉住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这样吧,御剑给我搞点奖励机制如何?比如我记下来一条就奖励我一个吻之类的。” 御剑怜侍冷哼一声:“难道不搞这个机制你就不亲了吗?”倒是把成步堂龙一给噎住了。好在最后经过一系列鸡飞狗跳后,成步堂龙一还是成功通过了法考。给他发律师徽章的人竟然还是当年那一个,不过已经从当年的三十来岁正当壮年的年纪变成了地中海。他笑着对成步堂龙一说着祝贺,说这么多年辛苦了,然后挥手对他说再见。 之后,成步堂龙一就开始着手筹办成步堂法律事务所的工作。失去律师徽章之前,他一直在绫里千寻的事务所工作,此前虽然随着美贯开心搞了个成步堂演艺事务所,但也基本是过家家游戏。因此,他对于如何经营一个事务所的经验几乎为零。 不过好在有御剑怜侍帮他,这位鼎鼎大名的御剑法律事务所所长。他从怎么布置事务所的装饰开始一点点教对方,而成步堂龙一也从善如流。事务所里的成员起初只有他和王泥喜法介,后来又来了希月心音,接着王泥喜法介又提出要离开,再之后又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小有名气的律师。有时候因为事务所里的事情导致成步堂龙一有些淡淡的焦虑,御剑怜侍作为他近三十年的竹马兼二十来年的男友通常会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会变着法子去隐秘地安慰他,有时是给他一个拥抱,有时是一个亲吻,还有些时候则是更深入的——比如在其他人去聚餐的时候,他们俩就躲在事务所的角落里边接吻边互相抚慰,听着对方逐渐急促的声音,然后两个人一起射出来,jingye混在一起,沾得满手都是。 他们又回到了从前那样的模式,两人共同出入现场,偶尔还为对方做律师助手,以至于一位新人检察官第一次出庭就碰见了御剑怜侍与成步堂龙一一齐站在辩护律师席上的景象,吓得他差点当场逃窜。 ——然后,就如开头所说的,他们会在每一个案子结束后找到一个隐秘的角落进行疯狂的性事。多年的交合使得他们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知道怎样的方式可以在最大限度里给对方带来快乐。有一次他们在案件结束后突发奇想要回到高中看看,中途御剑怜侍去上了一次厕所,回来后他将一样东西塞进了成步堂龙一的外套兜里。成步堂龙一悄悄看了眼,发现是个遥控器,于是和对方心照不宣地笑了。他们去看了当年的老师,得知当初的老师不少都已经退休或者跳槽了,只剩下数学老师和历史老师还在。见了老师之后他们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发现cao场似乎是翻修了。御剑怜侍凭着记忆走到高中时他体内跳蛋开始震动后他勉强着力的地方,然后看着成步堂龙一笑。 成步堂龙一摁下了开关,看着御剑怜侍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把外套脱下来,罩在两人的头上,然后开始亲吻对方的嘴唇。没有伸舌头,只是单纯的嘴唇摩擦,纯情得像是早恋的高中生——不过,他们高中时也并不纯情就是了。当年那款跳蛋早已停产,御剑怜侍现在用的这款比当年的那个功能更加丰富,成步堂龙一再次按下一个按钮,御剑怜侍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跳蛋开始以不规律的频率震动,时强时弱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好不容易到达高潮,他的腿都在随之颤抖。他咬牙切齿地命令成步堂龙一关掉跳蛋,然后拉着他往当年那个厕所走去(谢天谢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终于不会因为高潮而腿软走不动路了)。 同样的厕所,同样的隔间,一切都让他们错觉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御剑怜侍脱下裤子,手撑在墙上,背对着成步堂龙一。成步堂龙一拿出了那枚跳蛋,然后解开裤子掏出性器,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硕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撞击着敏感点,御剑怜侍的呼吸越发急促,手上撸动自己性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一次用力的插入。他抖着腿,无声地再次高潮了。成步堂龙一随即拔出来,御剑怜侍立刻心领神会地凑过去含住。二十年过去,他的koujiao技术相比当年也更加纯熟,快感愈发明显,成步堂龙一也没有刻意压抑,就这么射在了御剑怜侍嘴里。 然后他们又开始接吻。jingye的味道还残留在口腔里,但是没有人在意,他们只是尽情地掠夺着恋人嘴里的空气,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鼻腔里都满是对方的味道。他们一直到快要窒息才停下来紧紧抱在一起。然后其中一方对另一方说: “我爱你。你愿意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