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婆jian到喷水,猫娘滴蜡调教,项圈牵引爬行,身体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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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礼物吗?” 陈雨孜拉住链子的右手向后轻扯,含住她左手指尖的人来不及回答,肩头耸动,闷哼一声,顺势将手指吞得更深,直到温热唇瓣碰上戒圈冰凉触感,才叫左婧媛从近乎甜腻的情欲里分出几缕神魂。 柔软如贝类的舌rou讨好地紧紧贴着女人的指尖,陈雨孜起了坏心,屈指往上腭顶了顶,像检查小狗牙齿的医生。在突如其来的酸麻感中,左婧媛相信陈雨孜听懂了自己磕磕绊绊出口的话。 “只要有关于你……” “全部都喜欢。” 关于礼物,素圈、猫咪、花束、手链,再到相机、手机、戒圈。一柜子尺码一致不分彼此的衣服,购物车里塞满的觉得对方喜欢所以要给她添置的东西,大大小小衣食住行,即使是左婧媛也不能枚举。 有一天陈雨孜窝在床上玩手机,她三两步蹬到床边,跨坐到女朋友身上,捏住陈雨孜软乎乎的脸蛋问:“崽崽,我是不是你最好的礼物?”女朋友脸上的表情从惊疑困惑到肯定只用了三秒钟,这三秒钟里左婧媛怀疑陈雨孜在想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俗语,不过还好陈雨孜只是对上自己理直气壮的圆溜溜的眼睛后软了眉目,伸手把她嵌进怀抱中。 “抱抱。” 心跳和拥抱是最坚定的回答,何况女朋友一下接着一下给她顺气,连声应着再肯定不过的话语。左婧媛偏过头,感受爱人的体温。 “你在看什么?我就问你看的是什么?” 陈雨孜女士抖音没关,屏幕上的猫耳女郎不知疲倦地重复跳着一小段舞蹈。 “清汤大老爷,你听我解释……哎哟崽崽……啊啊!唔!” 惩罚一百个亲亲,一个星期不准看美女,陪女朋友看十个雨姐视频。 陈雨孜可怜巴巴:“要不多亲几下……?” “不可以!!” 当代年轻人在大数据面前毫无隐私可言,当晚左婧媛就刷到了情*猫耳的推送。 愤怒地下单了。 把快递抱回房间的时候还真怪不好意思,左婧媛一边撸猫一边想怎么跟老婆开口,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发箍倒也还好,只是……左婧媛颠了颠手上的快递盒,尽管被泡泡纸细心包裹,盒子里份量不轻的块状物体还是四处碰壁,在寂静室内发出沙沙声响。 左婧媛心虚地一顿,向门口看了看。买完猫耳后手机活爹给她推了好几个低温蜡烛的视频。光线昏昏,蜡质的花朵,花瓣层叠,幽幽火苗在蕊心跳动,蜡液从掌心往小臂流,渐渐凝固了。左婧媛本来没什么触动,直到枕边睡着的女朋友下意识侧身将手搭上自己的腰腹,陈雨孜的手温热、体恤,蜡烛的火光仍在屏幕中幽微颤动。 她不可抑制地想到观音座下莲台慈苦,又或是荆棘上开满的汁液丰沛的曼陀罗。女朋友赤裸的身体随呼吸在她怀中起伏,左婧媛举高蜡烛,悬着的腕子微微倾斜,蜡液落到陈雨孜身上,如雨滴溅落荷塘带起涟漪--带起爱人煽情的喘息。 实在是乱七八糟的联想--关于暗红蜡液在陈雨孜莹白肌肤上流动又很快干涸的情景的想象。当时鬼迷心窍,只下意识觉得会很漂亮。 可是……会痛的。 陈雨孜再柔软娇气不过了,拌嘴时互相掐脸留下的红痕都要好久才能消下去,一来二去左婧媛生怕她痛,下手比撸猫还轻,往往对坐着还没捏几下,就被陈雨孜抓住手腕啦、捏住嘟起来的嘴巴啦、瞪着眼睛四目相对然后笑起来,她还要问你笑什么啊?左婧媛一秒端庄,说着没笑什么,那边陈雨孜已经凑了过来,啃在左婧媛细伶伶的锁骨上,头发蹭得她好痒。 好不讲道理的女人,左婧媛自发地与她十指相扣。好喜欢不讲道理的女人。 在某个命题下她很恐惧给恋人带去痛觉,因此神情竟有了一丝无措与惶恐。 崽崽会不会怪我? ……痛吗。 不自觉按向了陈年的疮疤,在一片平坦处微微鼓起,手感粗砺,确实是很痛很痛的,可她忘得差不多了,现在与它相关的记忆最多是亲吻。 她吻陈雨孜的胎记,或者是舔舐,淡红吻痕掩映在花枝花瓣之中,浑然天成,两人抱作一团,汗津津地喘气。陈雨孜说,你很钟情这里?左婧媛稀里糊涂“嗯”了一声,缠紧爱人的腰,附到陈雨孜耳边咬字含糊,乖乖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的手在我身体里面……声音暗哑,沾染情欲,热气吹得陈雨孜耳尖好红,左婧媛轻轻含住那一片软rou,在与女朋友共振的心跳声里xiele力气。 她想一见钟情真是太好了,她对陈雨孜有生理性的喜欢,喜欢陈雨孜的眼睛、喜欢陈雨孜的声音、喜欢陈雨孜的味道,然后喜欢陈雨孜的柔软、喜欢陈雨孜的坚定、喜欢陈雨孜瞳孔的倒影是自己。所以左婧媛亲吻那片暗红色的花朵,像跨过曾经还未遇见她的二十余载光阴。 陈雨孜对她的疮疤倒是反应平平,爱人的每一寸在温存时既不冷落,也不显出过分痴迷。左婧媛有一次暗戳戳与她提起,陈雨孜环抱住因为话题敏感而显得小心翼翼的女朋友,没忍住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在她面上落了几个吻,挠了挠女朋友的下巴。左婧媛嗷呜一声,抓着陈雨孜的手指不放,很委屈地说,难道我是小狗吗?陈雨孜捧起左婧媛的手,将自己的侧脸依托在她的掌心:“你是我最爱最爱的……嗯……宝宝。最最喜欢你。” 左婧媛好受了一点,哼哼唧唧又去亲她。 千头万绪,底色调和得糖蜜一般,随便抽出来一根竟也叫她放心,无处不是相爱证明。身边呼呼长长嗲嗲叫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绕着桌角散步,门被推开,女朋友自然地换鞋脱外套,哒哒哒跑到她身边,结结实实在左婧媛脸上亲了两口。陈雨孜尚且不知道左婧媛这一番心理活动,捞起呼呼坐到沙发另一边低头撸猫,见她拿着快递像吓一跳的表情,随口问道:“买了什么呀?” 要不要老实交代? 大不了她来淋我嘛! 天人交战,左婧媛颤颤地开口:“蜡烛……” “香薰蜡烛?什么味的呀?点这个要小心别给小福打翻咯。” “不是……”左婧媛侧过身,正对她老婆,“崽崽…,这个蜡烛是…,呃、点在人身上的……哈哈…哈哈…” 陈雨孜短促地“啊”了一声,却没有预想中皱着眉毛瞳孔地震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左婧媛仔细观察了老婆镇定自若的神态,隐隐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那、那我拆了?” 陈雨孜点点头:“拆。” 少女偶像细长的手指还陷在呼呼头顶的毛发中,陈雨孜后知后觉,念叨着你们可不能看这个,把猫抱了下去,凑到左婧媛边上。 心脏造型的蜡烛,瓣膜栩栩如生,躺在左婧媛手心,黑红白的配色很哥特,陈雨孜笑眯眯夸奖道:“审美好好呀。” 这事情真奇怪。左婧媛看着伸手触碰蜡烛的女朋友,压下疑惑,嗫嚅着开口:“乖乖你可以跟我玩吗?我…我怕你痛…” “可以噢。”女朋友笑得狡黠,“也陪我玩吧。” 陈雨孜跨坐到她身上,伸手与左婧媛十指相扣,造型精巧的蜡块被手心包裹,好像成了这个世界里正在跳动连接的第三个心脏。女朋友嘴唇的柔软触感从耳垂游移到肩膀,左婧媛被钓成翘嘴,连声道好好好陪你玩,宝宝我要亲这里。 “唔…嗯、啊……嗯……” 亲到七荤八素气息不稳,陈雨孜摆腰后退两步,赤脚站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两人的眼睛都水亮,左婧媛低头平复,再抬头时女朋友从床边往沙发走来,一手拿着项圈,一手拿着……尾巴? 银色皮制项圈上挂着一只小巧的黄色铃铛,随晃动发出叮铃脆响,至于尾巴就……好大好蓬的尾巴,左婧媛觉得这根尾巴适合拿去当跳结伴的道具。 她抬头看向女朋友的表情无辜又呆滞,陈雨孜几乎要被逗笑了。左婧媛伸手指向那根垂在半空的蓬松白色尾巴:“这个…你买的吗?” 她注意到陈雨孜上身只穿了一件米色的针织衫,薄薄一层贴着细腻肌理。开肩设计露出细白脖颈连到莹润肩头的大片肌肤,室内柔暖的灯光打在陈雨孜身上,整个人便如玉照光彩。 想亲吻、想交缠、想抚摸。 陷在沙发里的女人咽了咽口水,只觉口干舌燥目眩神迷,女朋友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色气。左婧媛下意识黏糊糊地嗯嗯两声,又指向自己:“给我的?” “是给最乖的小狗狗的礼物噢。” “你是不是?” 总说狗塑咯噔的人,在调情时却把对方往那里引诱。 把内心汹涌的爱、控制、占有,全部全部关于你的欲望,化作一句直白的圈套。 理解成告白也无所谓。 陈雨孜的语调接近蛊惑,左婧媛恍惚觉得自己掉进了女朋友设计的糖果陷阱,陷阱里陈雨孜牵住连接她颈子的链子,心满意足,笑容甜美。 陈雨孜便这么做了。被左婧媛盛赞过一万次的漂亮爪子按在她肩膀,暧昧地游移到颈后,撩起女朋友被项圈包裹的碎发,随后熟练地调节好松紧。陈雨孜给左婧媛戴过几次choker,那条黑的款式更简洁大方些,她们zuoai时松松垮垮地吊在左婧媛颈间,陈雨孜喜欢抓着项圈跟左婧媛接吻,在爱人手指的抽送顶弄中高潮。 这条项圈扣得紧些,皮制品贴着皮肤的感觉让左婧媛的心境有了微妙的变化。陈雨孜在扣链子,眼睫扫下一片颤颤的阴影,左婧媛乖乖坐着,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向前,女性的胸腹异常柔软,左婧媛闷闷的声音从衣料的缝隙往上传:“我有没有说过乖乖你小腹鼓起来真的很性感?” 柔软侧脸对着那处蹭来蹭去,颈间铃铛响得清脆,陈雨孜听得来了感觉,哼哼唧唧抱着女朋友撒娇:“你的礼物呢!” 左婧媛知道这是准许,忙不迭把猫耳摸出来:“我给你戴。” 女朋友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嘴巴被咬得湿润红肿。左婧媛看得眼热,把猫耳箍进发间,退开两步细细打量,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根本就是……昏大倒!好漂亮……崽崽你到底吃什么长的?怎么能这么漂亮?” 口癖在小情侣间迅速传染,陈雨孜听左婧媛夸得多了早早生出抗体,此时顶着猫耳又禁不住似的从耳尖红到脖子。 “小猫娘给我亲亲好不好?”当然没等陈雨孜应声就扑了上去,拉拉扯扯衣物褪了一地。左婧媛把陈雨孜圈在怀中,掌根按着女朋友柔滑细嫩的腿根打圈,指尖刮过隐秘处,湿红的软rou分外敏感,怀中小猫战栗着软了身子,扣住左婧媛右手的的手一下发力,骨节处显出青白,这青白色很快散去,荡出一圈从rou里透出来的血色。链子的尾端握在两人相扣的手心,被微小的动作扯出哗啦声响。 “先、先别摸……试试蜡烛。” 火焰从棉线烧向蜡质心脏的内里,蜡液渐渐在形似血管的烛芯周围汇聚,松木的香气冷冽,中和了爱欲的甜腻。老婆被自己剥了衣服圈在怀里,浑身绵软雪白,怎么看怎么好欺负,左婧媛的手有些颤抖:“会痛的。” 陈雨孜转头在她唇上落了一个吻,烛芯燃烧,噼啪作响,羸弱火光映得瞳孔熠熠发亮,暗红的蜡液如酒液,陈雨孜说:“我不要和你探讨爱与疼痛的哲学。我要你爱我。” “这不是以爱为名的伤痛。只是相爱的日常里一点小小的情趣。”陈雨孜的神情莫名羞赫,像是不好意思这样咯噔而提高音量,“反正!反正你也要陪我玩的……” “噢——” 握在腿根的那只手上移到膝弯,抬起陈雨孜的腿,蜡液挥洒倾倒,从胯骨到膝盖,随陈雨孜惊诧可怜的哭叫连成一条丝带般的蜡块。左婧媛在女朋友的臀瓣上揉了几下,抽手去玩陈雨孜的胸脯,她胸型好看,白面团子一般被左婧媛的手蹂着。 左婧媛捏住乳尖,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按着乳尖轻轻揉捻,带着怀中的女朋友一起后仰了些许,半陷在沙发里,蜡液在空中下落,坠在陈雨孜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还是有点痛的,不确定皮肤的烧灼感什么时候会降临,陈雨孜可怜巴巴地看着左婧媛握着蜡烛悬在她身体上的那只手,又被女朋友捻着乳珠向前一提,酥麻的快感瞬间化作急流,本能地扭腰躲避,但左婧媛的禁锢用了点力气,小猫挣脱不掉,反而人向下滑了几寸,蜡液溅到乳尖,极致的红白对比色得左婧媛鼻子发酸。 “咿呀…啊、啊!痛…呜呜啊啊!!宝宝…不要了…呜…嗯……” 又痛又爽。一瞬间的灼痛和左婧媛已经有了章法的、对她身体的爱抚交织,爽得陈雨孜头皮发麻。左婧媛很会照顾她的身体,她也是。哪里酸软、哪里敏感、哪里用舔的、哪里用吸的……乳尖被玩得好硬,失声哭叫求她不要了,得到了左婧媛一边哄她乖乖,一边哑着嗓子问她乖乖下面是淋xiaoxue还是淋后面的答复。 售卖猫耳的店家贴心地送了一条黑色的蕾丝眼罩,是微微透光但看不清外界的款式,陈雨孜被玩得晕晕乎乎,很害怕xiaoxue也被蜡液凌虐,于是掉进了选择题的陷阱,说要淋后面。左婧媛积极听话,把老婆摆成跪趴姿势,系上眼罩,扶正猫耳,一手滴蜡,一手摸进湿答答的xue里搅弄起来。 雪白饱满的臀rou一层一层叠了红蜡,光洁背部溅落状的蜡液星星点点。手指轻易就把两片花唇分开,细窄甬道泥泞不堪,艰涩地吞吃左婧媛的中指。 “呜、嗯啊……好深…都吃下去了……咿呀、嗯啊啊……” “好乖啊,崽崽好厉害,再多吃一点。”笑着说这种话更让人羞耻,“老婆下面好漂亮噢。” 手指抽插的动作伴随陈雨孜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左婧媛脖颈上铃铛晃动的声音显得格外色气,无名指在xue口打圈,终于在陈雨孜咿咿呀呀滴得出水的叫声里探进一个指头,指节微屈,媚rou不知羞耻地吮着两根指头,卖力得陈雨孜腰酸。 黑红色的心脏在这场游戏中燃去了一半,烛焰熄了,左婧媛空出一只手,压低身子,扶住老婆的腰,飞快地在xiaoxue中抽送。 陈雨孜本就被玩得发软,视线被遮挡的失控感更是放大了身体的感官,让她把精神集中到下身与左婧媛交媾的部位。rou道被填满的快感在发晕的脑海炸出成团白光,左婧媛很细致地玩老婆,奶尖和舌头都有照顾,涎水流了一手,魂要被揉散开。左婧媛抽出手,将跪趴着承受情欲的老婆翻到正面,双腿向两边打开,伸手扇向翕张颤动的xue口。 陈雨孜的眼罩掉了,被贝齿咬在嘴里,连娇喘都含糊了,听不清字节,一双泪眼委屈得什么似的,很是可怜,分外动人。花唇挂着蜜液贴着两边,露出红艳潮湿的xuerou,扇xiaoxue扇到了花蒂,把陈雨孜刺激得潮吹了,xue心小股小股喷出透明汁水,整个人过电一般颤,胡乱地摇头扭腰,猫耳歪倒,沾满泪水涎水的眼罩咬不住,落下挂到一对顶起的酥胸上。左婧媛几乎看呆,因为她是半跪着靠近xue口的姿势,脸上也溅到了不少。 “流出来了…要到了……啊啊潮吹了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好爽…啊…宝宝……嗯、喔、喔……到了、咿呀呀到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敏感放荡的小猫咪。 左婧媛这样想到。 一定要家养才行。 左婧媛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将两根沾着蜜液的手指送进陈雨孜口中。猫娘自发地含吮那两根抵着舌面的指头,乖得左婧媛心都要化开。 “乖乖自己的味道怎么样?”问这样的问题,手指却不曾抽出,反而模仿着交媾的样子缓慢在陈雨孜口中进出搅弄。左婧媛压住陈雨孜分开的双腿,顺着猫耳往下抚摸老婆的头发,调笑道:“你是谁家的小猫咪?喵一下好不好?” 其实并不抱陈雨孜会配合的想法,毕竟被玩脱力的小猫嗔怒似的抬眼瞪她,漂亮的眼睛里波光流转,左婧媛从没见过有人能把委屈、娇气和凶巴巴结合得这么好,不叫就不叫嘛! “……喵。” 微弱短促的一声,陈雨孜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女朋友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抬脚踩到她肩头。 “乖狗狗,去把jiejie的手机拿来噢。” 一手拽链子,一手接过手机。左婧媛坐下来给她老婆把身上的蜡块剥去,陈雨孜软软靠着她,细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这里有一个玩游戏的APP,程度分为温和、热辣、猛烈、极限四种。” “两个人的名字随机摇,就会出现对应的挑战。”指尖抚过左婧媛唇瓣,“开始我们的大冒险吧。” 屏幕闪动——左婧媛、陈雨孜互相在对方的身体上写字。 黑红两支人体水性笔,陈雨孜拔了笔盖,捏住左婧媛下巴,像在揣摩落笔的位置。 很好捏的脸。陈雨孜这样想,认认真真在她左右两边脸上各添了三道小猫胡须。 “就这样。”陈雨孜拉起左婧媛的爪子,“好可爱小猫,左猫叫一声。” “什么嘛!什么什么嘛!”左婧媛反握住女朋友的手,很迫切的,“没有色色的话想写吗?只想把我变成小猫吗?” 明明拿笔的动作色死了,像要用不为人道的手段惩罚女学生的家庭教师。 “对啊。”陈雨孜逗她,“你想看我写什么?臭狗…大臭猪?大臭臭臭臭猪!” “不是!哎呀!就是那种…那种!” “哪种呀?” 左婧媛对上陈雨孜的眼睛,不复调情时的游刃有余,骤然涨红了脸:“比如说…比如说…宝宝啊!亲亲崽崽老婆啊!还有…我爱你……什么的……” “这样啊——”陈雨孜收紧链子,“那我知道写什么了。” “跪下。” 左婧媛乖顺地跪到地毯上,背脊薄薄一片,蝴蝶骨几欲飞出,姿态很漂亮。陈雨孜白花花的大腿在她眼前晃,她偏头咬了上去,很轻的力道,留了浅红的牙印,陈雨孜因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一个哆嗦,跪着的小狗犹嫌不够,对着咬痕小心吸舔,把陈雨孜当成一块小点心食用。 陈雨孜抓起那条被蹂躏得皱巴巴的蕾丝系带,捉住左婧媛的腕子,俯身把女朋友的双手交叠捆在身后。有人被捆住手腕也仍不老实,指尖在陈雨孜掌心划圈。陈雨孜起身走到前面看她,左婧媛抬头冲她笑,笑弯了眼,明明动作服顺,却是调情的姿态,漫不经心,笑意慵懒,缱绻风流。不是可怜又委屈的狗狗,请求主人陪玩,而是难以驯化的小兽,露出獠牙……却更想让人将她征服。 颈上的链子已经在我手中。 陈雨孜慢吞吞地想,怪不得她们说小左哥哥苏,确实是很有魅力的女性。心脏几乎漏了一拍,陈雨孜陷进沙发里,双腿交叠,捏住银链,对忠诚于她的小兽发号施令。 “转身。” “趴下。” “抬腰。” 小心地捏住链子举高,随左婧媛的动作调整位置,生怕扯到了她,语调却干脆异常,仿佛她们真的在进行调教。陈雨孜撇嘴感叹自己的没出息,什么叫仿佛?她现在就是在教育左婧媛这个每次都要把自己玩得晕晕乎乎喷水求饶的坏狗! 陈雨孜对着女朋友的臀rou揉按两下,抬手扇了几巴掌,绵软的臀rou沁出一点诱人的粉红色。这体验对左婧媛来说还算新奇,小狗哼哼两声,继续执行主人的命令。陈雨孜扶了扶头顶的猫耳,弯腰在左婧媛细韧的后腰写下一排字母。 水性笔粗软笔头在皮肤上滑动的触感略显粗糙,被陈雨孜写字的感觉很奇异,好像真的被女朋友做记号标记了一样。左婧媛隐隐感觉到陈雨孜写了什么,迫切想要验证答案,又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好好听话,只好拖长了声音撒娇道:“老婆,我可以起来了吗?老婆你写了什么呀?” “应该喊我什么?” 左婧媛装聋作哑:“老婆、乖乖…告诉我嘛……” 陈雨孜轻哼一声,半跪下来,面对面抱住左婧媛,双腿跪折插进左婧媛分开的腿中将她下身打得更开,细长灵活的手指从小腹一路按到xue口,剥开因为话语挑逗已经湿润的花唇,食指指尖对着敏感的花核揉按挑弄,挑明了对她说:“乖乖,喊主人噢。” 陈雨孜对乖乖这个称呼有着轻微的怨气,左婧媛什么时候都爱乖乖乖乖的喊,尤其是在床上一脸无辜地把她jian很惨的时候。爽得都要哭了,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交媾处和床单都湿得一塌糊涂,用手指插的或者有嘴巴吸舔的,还有拿着造型小巧可爱功率却猛得惊人的小玩具抵着花心和rou蒂欺负的,捻住细线把吃得很深的小玩具拽出,骤然空虚的xiaoxue因为剧烈快感和高潮的余韵小口小口地向外喷汁,床单或者左婧媛的身体被她胡乱抓挠,左婧媛这个时候就奖励似的,一口一个乖乖好厉害、宝宝好乖,夹着川渝话,几乎要把她训成一听乖乖就会想到那些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夜晚的样子,身体很容易被勾起反应,陈雨孜存心教育她,便也亲热地要乖乖小左喊主人。 这个姿势进得好深,陈雨孜手指又长,轻易顶到花心,进出抽插水声咕啾咕啾,左婧媛顺着陈雨孜玩她的频率哼唧起来,拇指把rou蒂玩得红肿发硬,快感如水流席卷,陈雨孜一声一声地引诱软了身子靠在她怀中的小狗喊主人。加快抽送的速度,拧住花唇向上提,左婧媛长长呜咽了一声,色情的透明汁水喷了陈雨孜一手,乖乖的主人的喊声也在这一刻从口中倾泻。 陈雨孜接住她的小狗,将链子在左婧媛的大腿上缠了一圈,两根手指粗细的银链泛着金属特有的冰冷光泽,陈雨孜又把链条在手上绕了一圈,贴近左婧媛腿间粘糊晶亮的rou缝。软rou碰到链条立即瑟缩了,左婧媛受惊似的想要攀住老婆,手被绑在后面,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很委屈的样子,陈雨孜小恶魔似的哄道:“不把这个给乖乖吃…如果不听话的话,下次就要用这个把自己弄出来噢。” 好凶残的老婆,左婧媛欲哭无泪。沾了yin液的链条又回到陈雨孜手心,她晃了晃链子,唇瓣开合:“小狗怎么可以不会走路呢?下面要训练小狗爬行。” 蓬松的尾巴终于派上用场,还在喘气平复的小狗趴着给主人装尾巴,陈雨孜就着先前高潮的体液扩张左婧媛的后xue,又拆了一袋润滑液挤在rou隙细心侍弄。 “如果很疼就跟我说。”她抓住尾巴让左婧媛先舔了舔未经使用的塞子,将洁白蓬松的尾巴给左婧媛戴上。 吃痛的闷呼只是一瞬,陈雨孜扩张做得很好,因此戴上尾巴后比起不适更多的是羞耻。小狗把头埋低,老婆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捧来毛绒绒的尾巴,让她也摸一摸。 “特别特别可爱。” 好吧…好吧…如果你喜欢的话。 被小猫主人牵着链子爬了。项圈收紧,手掌和膝盖接触地毯,跟随陈雨孜的方向爬行,尾巴垂在股间,双腿交替向前时蹭到,止不住地发痒,项圈上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地晃,跪趴的姿势只能平时到陈雨孜线条优美的小腿。 “屁股抬高点…嗯…乖狗狗……” “乖乖尾巴戴得舒不舒服?停!好,再爬……嗯,好乖好厉害,好喜欢你噢。” 绕茶几爬了三圈,陈雨孜无师自通教育狗狗的一百种口令,听得左婧媛面红耳赤。 两人软在沙发里休息,左婧媛想起自己还没给陈雨孜写字,于是把靠在一边玩手机进入贤者模式的老婆推倒。 果不其然挣扎着说累了不要了,左婧媛听得很爽,作为全世界最幸福的陈鱼籽声控饭,学会合理使用嗲精的声控开关是一件必要的事。 怎么会有!这么娇的人啊! 女朋友大腿内侧的肌肤柔滑如丝缎,左婧媛郑重落笔,写完还揉了两把,让陈雨孜猜她写了什么。 “笨蛋!” “怎么就笨蛋了嘛!” 那么多比划,那么认真写下的中文字的轮廓,又是她们互相说过千万遍的话…到底怎么会认不出来? “我爱你。” “好聪…唔!” 被扣住脑袋亲吻,字节的尾音吞没在唇齿的磕碰间。 我爱你。我爱你。不是我也爱你。 只是很简单的,有一只小厨爱小鱼,有一条小鱼爱小厨,然后她们牵着手一直喜欢对方而已。 左婧媛的后腰上写了什么呢? 陈雨孜跟她搂搂抱抱去浴室清理,路过全身镜,女人光洁背脊上吻痕错落,黑色小写的“puppy”像一串腰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