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没经验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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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在场人的诧异目光,墨白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想演……我不演。” “你……为什么呢?”导演的眉毛快要纠结成两条蠕动的毛虫,手上的动作更体现出他的语无伦次。 “我只想演ao片……我和hr说过。” 墨白确实和hr表明过这点,她在填表的时候也也写上了这部分,hr给她发消息试镜时她还以为会遇到可爱的小女o,不料面对以蓝一时大脑宕机就忘了说。 “但是、我跟人家都谈好了,这个项目呢,也不能说取消就取消对不?”导演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墨白的脑袋依旧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你们……换个演员吧,我真的不行……”说着说着墨白还有点愧疚,只得垂眸看着互相纠缠的手指。 “你知道你能拿多少钱吗?”导演向她凑近了些,“三十万,足足三十万啊!” “可、可是……” “刚开始拍摄的小白呢,常有你这种烦恼,但是你想想,草o和草a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把jiba插进去射嘛!”导演继续劝说,还不忘扯过以蓝做例子,“你看看他,一开始也不想拍,这个心里建设呢确实很困难,但是迈出第一步就好了嘛!” “我不是因为这个……” “那就更没必要纠结了,你俩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咱们出去聚一聚!小孩都是聊聊天就好了!” 导演一手推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二人推进浴室储物间,再麻利的关上门靠住,伸手蹭了一把额头的汗。 下午的烧烤店聚集了不少客人,屋内屋外都是被火焰炙烤出的油脂味,服务员在狭窄的过道端着盘子吆喝着让一让,声音又被淹没在食客的嘈杂中。 导演看起来是这里的常客,顾自点好了菜单,墨白本不想来,却还是被这个蛮横的大叔强拉了过来,将她安排在一面靠墙、一面挨着以蓝的位置。 这本是一张六人桌,却被塞了七个人,墨白只能压缩自己的空间,尽力和以蓝隔出些距离。组员们都很熟络,在没上烤串前就推杯换盏起来,玻璃和瓷器相互碰撞,发出或清脆或刺耳的声音。 在这群人里墨白像个异类,她的脸笑到发僵,愈加后悔自己当时不够坚持,摸进包里打开手机找起救星。 一瓶果汁被放在她面前,墨白抬头向侧看,刚好对上以蓝的目光。 “看你好像不喜欢喝酒。”以蓝声音很低,墨白却听得格外清楚。 大家干杯时她也装模作样的喝着,实际却只是将嘴唇放在杯口抿几下,没想到会有人注意。 “谢谢。”墨白心里带着感激的收下果汁,桌上的人聊的热闹,以蓝没加入那边的话题,反而和她聊了起来。 “刚毕业?” “嗯,我是本市c大毕业的。” “c大毕业来这工作?”以蓝语气带些惊讶,他知道这所学校分数线有多高。 “嗯……我看过db的影片,觉得很好。”说话时墨白有些脸红。 “那看过我的吗?” 以蓝小臂拄在桌上托腮,歪头看向墨白,在拍摄场地时墨白已经将他看了个遍,不同的是那时他没穿衣服。 他是墨白之前不曾见过的古铜色皮肤,五官分明如雕塑,头发染成了蓝灰色,反射着冷白色的光线。 而在他被T恤和夹克外套遮住的地方,是一副经过刻苦训练的身体,胸腹肌rou块状分明,四肢的晒痕更为他增添了些别样的风情。 “我只看女女。” “哦,”以蓝拉长语气,“怪不得你会拒绝,你喜欢的是女b和女o吧?” “嗯嗯!”墨白点头,以蓝了然一笑,说自己也是。 “别误会,我会答应拍这次的片是因为片酬高,谁会和钱过不去呢?”他对墨白解释道,“而且工作嘛,总会遇到自己不顺心的事。” “呃……” “我不是劝你也同意,你不想做就不要做,让导演自己想办法。” “我……再考虑考虑。” 墨白握着果汁沉思,导演说的那笔钱对她而言不是小数目,但要她做那种事……她内心的思绪像毛线团一样杂乱。 点好的菜一道道上了桌,大家嘴被堵上的同时还不忘继续相互打趣,不知谁提了一嘴要感谢两位主演,每人都新倒了杯酒敬二人,玻璃杯里的水位线清晰可见,墨白在众人的目光下只得强喝了一杯接一杯。 窗外太阳已经落下,饭局才结束,导演打着饱嗝结了帐,大家告别着准备回家,以蓝拽住走路发飘的导演,指了指一旁靠在墙上眯着眼睛的墨白。 “她怎么办?” “嗝、你给她叫个车不就得了,开个发票我给你报。”导演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两下,还加了嘴“促进二人感情”。 促进个鬼,以蓝心里骂了几句不靠谱的导演,心里挣扎了一会回到墨白身旁,将她叫醒后问她有没有家人朋友能来接应。 墨白酒量一直不好,一瓶啤酒都能让她头晕目眩,她强睁起眼睛解锁了手机,说里面有个朋友在本市,但她看不清字得麻烦以蓝帮她打一下电话。 这部手机里存着的联系方式不多,以蓝找到了她口中朋友的联系方式,可电话响起嘟声没几秒就被挂断,他正准备重播,背后有人伸手点了点他的肩膀。 “不用打了。” 来者从他手里抽出手机,小心的将墨白从拥挤的座位里扶出来,以蓝看到手机的备注是“小花”还以为也是个女生,结果却来了个……男人? 要不是墨白见到对方后一直和他小花长小花短,以蓝就要盘问他身份证了。 墨白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在眼前慢慢清晰,日光透过窗帘射进屋内,将墙照的也发出光芒。 她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现在是哪天哪时,平时放在床头的手机也不见了踪影,墨白看向另一边,一个大活人躺在身侧,差点吓她一跳。 “……小花?” 听到声音的男人仿佛才苏醒,双臂向上伸舒展着身体,惬意的像是自己家一样。 “早上好,白白。” “是中午好吧!” 墨白下床拉开窗帘,太阳挂在正空,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时间和她猜的不差,快要去赶地铁了。 “你怎么在我家?”墨白收拾着东西和对方交谈,她对昨晚的事记得不清楚,酒果然是害人精。 “我收到了你的电话,就去接你,不料你已经醉的没意识了,我就留下了。”夜华眼神跟随着墨白移动,“你要去哪?” “工作,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面试通过了嘛。” “db的?那种公司有什么好,”夜华嗤笑一声,“你分明有更好的选择,晚成建筑不好么?” “是很好,但是我真不记得我给他们投过简历。” “或许是校方投的,不论谁投,offer是真的不就行了?他们福利待遇那么好,每年招的人又少,不去多可惜。” “是是是,你怎么不去?”墨白不止一次听他这么说,感觉他像自己的父母一样唠叨。 “我没有白白成绩那么优秀嘛,但你去那的话,我也会去……就算是当保安。” “少走三十年弯路是吧。” 打趣中墨白已经将屋里收拾的差不多,转身去洗漱间整理了仪容,背上包道了别,还提醒他别忘记锁门。 这间房子只有她一人住,但她并不担心对方待在她家能出什么幺蛾子,她和“小花”算半个青梅竹马,关系好到就算像今天一样二人在同一张床苏醒,她也不会觉得他们发生了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有这样想法的只有她,对方可不这么以为,落锁声响起后这里就是他的世界了。 起身移到墨白睡下的那边,床铺上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酒味,令他不禁回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将毫无防备的墨白搂在怀里坐上车,夜间的霓虹将她映衬得可爱,他忍不住在红灯时捏起那张脸转向自己,手指摩挲着她微张的嘴唇,诱人的樱桃色看的他心痒。 耐着性子一路驱车,直到将她放在床上,夜华才吻住她,舌尖撬开贝齿深入,口内还残留着些许酒味,虽然不是名家佳酿,却也让他沉醉。 解开腰带褪下些裤子,再用对方的手握住,柔软的触感惹得柱身更涨,只想在那只手里泄个干净。 他也确实那样做了,看着对方掌心里的白浊他思绪万千,大概只有墨白觉得他们是纯洁的“友情”,实际他已经越过那道线一次又一次,墨白不会知道他在脑海里幻想过多少次二人交合的yin靡场景,更不会知道他多少次将上床对象当做墨白来草。 脑海里又被意yin淹没,下身也抬起了头,夜华试图不去管它,存在感却更加强烈。 打开手机从炮友名单里随意拨了个号码,几句客套话后对方也知道了他的意图,用着娇滴滴的声音问他在哪。 “嗯……我在……”夜华看向窗外的高楼,报出了墨白的地址。 以蓝对墨白的到来没什么惊讶,只为自己的屁股而感到难过,活了二十多年的他还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希望做起来像网上说的一样不那么痛苦。 品牌方要求的宣传品一大堆,导演便将拍摄地定在一间调教室场景的屋里,墨白冲过澡回到屋内看到几个人仍在摆道具,屋里的装饰将她的三观彻彻底底的刷新了一遍,除了基础的假阳具跳蛋,还有更多她闻所未闻的东西。 “一会对我温柔点。”以蓝围着浴巾凑到她身边,“我还不想下不来床。” “我……其实……”墨白抬手摸了摸额头,“没有经验。” “哈?”听到这话的以蓝着实吃了一惊,他虽没从事太久,但也没听说过哪个人会来这里脱处。 “那你来这是因为?” “因为……”墨白揪着浴巾下摆,“这里有我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