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上)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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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空互相喜歡 *有業障過多失控傷害空 *鐘離兩人感情推手 *有私設業障是能靠啪啪減緩的 *ooc巨大 護法夜叉魈在接受岩王帝君恩澤後,於神魔大戰後受其託付守護璃月百姓千年,儘管辛苦異常,但他並不後悔。 而接下這份工作後,無數歲月僅僅只是複製貼上一般平平無奇。 唯有業障爆發之時,他才會陷入痛苦與瘋狂之中難以自拔。 每一次爆發都讓他膽戰心驚,深怕傷害到其他無辜之人。 但壓制結束後,沉默寡言的他只是慢慢整理好自己凌亂的儀容,接著繼續自己未完成的任務。 就這樣一直如此平淡且機械式的度過每一天。 只是偶而會想來盤杏仁豆腐,不是因其甜美的滋味,只是其吃起來會讓他想起多年前的 「美夢」。 然而平靜的日子終究還是在某天突兀的改變了。 雖然任務依舊,但他每日任務結束後,都會多一個等待他的友人。 一個正在各國尋找meimei的旅行者,其名字為空。 那是一個清秀的少年,雖然穿著不似這邊的服飾但對方的性格非常好,如果與到需要幫忙的事情只要和對方說,少年就會很努力的幫忙。 所以一開始魈不看好對方能夠在這呆太久,畢竟這種過於溫柔善良的人都很容易招致不同的危害。 但對方一次次用實力打碎那些陰謀詭計時,他其實有些驚訝對方的實力。 然而他最不希望對方看到的一幕終究還是發生。 因為突兀爆發的業障陷入瘋狂的他,無法在徹底失去理智前尋到一處山洞將自己封印其中。 只能在山林間嘶吼發狂,失去理智的斬盡四周一切生靈。 結果卻在這種時候,遇到完成委託正要返程的旅行者。 本能的希望對方馬上離開,因為他知道自己越發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然而理智顯得岌岌可危,像是随時要崩壞一般。 魈不知到現在的自己看起來是什麼樣子,但旅行者很明確的看到對方的難過。 似乎是哀求他離開,甚至……希望他放棄自己一般的痛苦,這個認知讓旅行者渾身顫慄。 雖然理智告訴他,只要去往生堂找鍾離他一定會有辦法可以幫忙魈,讓他脫離現在的痛苦。 但他害怕……他害怕自己喜歡的人會消失。 怕他再次到來時找不到魈,甚至擔憂瘋狂的他在被找到時已經躺臥在一片屍山血海中。 光是有這個猜測就讓旅行者渾身發涼,最終感性戰勝理性,最終派蒙被趕去找人回來幫忙。 而他旅行者空……則是選擇留下來看看自己能不能稍微控制住發狂的魈。 但阻止的效果並不是太如人願,畢竟兩人的實力就相差許多,而他一直都不是魈的對手。 只見數小時後當派蒙催促著鍾離趕到現場時,只看到草地上有一灘不小的的血,以及身負重傷躺在一旁樹下的旅行者空。 想來是他無法對着魈下重手只能處處留手,反而被毫無束縛陷入發狂的魈給打成了重傷。 那麼當務之急,便是將身負重傷的旅行者空給送到不卜廬找白术進行包紥療傷。 至於陷入發狂的魈,自然是鍾離會在之後來處理對方身上的業障。 至少原本鍾離是這麼想的,但計畫趕不上變化…… 總之當兩人好不容易將旅行者被送到客棧不卜廬並找到白术進行包紥後不久,他便悠悠轉醒。 雖然一開始有些茫然,但很快便認出這是他前些日子完成過委託任務的不卜廬,而一旁的派蒙跟鍾離正認真聽白术說傷口的注意事項。 這時他才緩緩意識到原來先前看到發狂的魈是真實,而不是他作的惡夢。 雖然不至於被對方嚇到,但空卻忍不住想要趕快回到山上看看他還在不在。 因為儘管他已經陷入瘋狂之中卻仍強迫自己遠璃月百姓,甚至為了阻止陷入瘋狂的他逼得空不得不提起劍朝他揮舞。 然而這時冷靜一想便會留意到兩人交手這一段時間內,他有不下百次會被重傷甚至被魈貫穿喉嚨。 他雖然受傷了但却不至於死亡,最多便是需要躺在床上休息幾日。 但陷入瘋狂的魈他究竟會走向那邊…… 這一切都讓躺在床鋪上的空忍不住胡思亂想。 所以在發現鍾離打算離開時,他忍不住叫住了對方。 至於八卦的派蒙則被空毫不在意的趕去吃飯,畢竟他在這邊不問東問西就不是派蒙這傢伙的性格。 看著沉穩的鍾離回過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時他掙扎著從床上起身,緩步的朝眼前之人彎下腰詢問有關魈的事情。 要問為什麼找鍾離,只能說是空無比依賴的直覺是如此告訴他的。 而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只是當對方告訴空要如何幫助現在陷入瘋狂的魈時,那份答案卻讓對方不由得羞紅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鍾離只能協助鎮壓體內的業障,而風神的音樂能用更溫和的方式鎮壓,但也仍然無法消弭或是舒緩躁動。 而旅行者只要和魈發生一次床第之間的事情,便能協助對方重新回復神志,甚至連體內的業障也都能消弭一二。 畢竟鍾離可是知道魈其實內心深處已經對旅行者空有了感情,只是因為自己身負業障以及守護璃月百姓的任務,所以魈不敢將自己的感情說出口。 至於旅行者空也不是魈口中那個對大家都一樣溫暖的人,鍾離能看出來眼前的少年對魈的態度其實很不一樣。 只是如果少年打算用自己現在的身體去承受,那就不是遭罪而是會真的去掉半條命的程度。 所以說什麼鍾離也不會答應對方,只是要求對方回到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語畢,空便被鍾離抱起放回床鋪上,期間兩人並沒有任何溝通,但無聲的壓力卻讓空不敢造次。 至於他心心念念的魈,則是被鍾離在某個山谷中找到,看來他在傷了空之後稍微的回復一點理智,而且附近正好有一個大小不大的岩洞可以進去,因此他索性就躲了進去並架了好幾種陣法,為的就是讓發狂的自己多花時間破陣讓鍾離趕得及處理掉他。 然而這一次鍾離只是在對方藏身的洞口多加了幾層的結界,以及數種禁制讓其無法在短時間內脫逃。 之後鍾離只是略微協助對方對方壓制業障的影響,他就離開眼前的位置,而洞窟內的魈仍搞不清楚到底怎麼了。 至於在不卜廬休養兩天,已經被允許下地的空顯得有些格外焦急不安。 儘管一旁的派蒙與七七搞不懂,並不代表年長的白术也一樣搞不懂到底怎麼了。 雖然一個人類和夜叉再一起會給留下來的那一方帶來更久遠的痛苦,而這正是壽命的不同帶來的苦果。 所以白术並不希望魈去體驗這份不完美的愛,以及日後百年帶來的無盡痛苦。 但架不住對方鐵了心要踏進去。 而且要不是身為醫生的白术不肯放人,硬是要求旅行者需要徹底的靜養,所以強硬隔離所有探望人員,旅行者沒意外早偷偷跟著鍾離一起上山尋找魈的蹤跡。 不過正因為知道空會聽『醫者』的話,不然鍾離也不會將他放在不卜廬由七七和白术照顧重傷未癒的空。 然而對方的消息卻遲遲沒有傳到他耳邊,這讓他無比的慌亂與恐懼。 恨不得能夠長出一對翅膀飛出去,精準的找到魈躲藏的位置到底在那。 看著已經完全沒有靜養心情的旅行者,白术無奈的嘆息。 他知道自己沒有再阻擋的理由,只能開口告訴空 「鍾離已經在往生堂等你許久。」 這句話代表他心心念念的魈已經有準確的位置,現在就差去往生堂找鍾離了。 然而旅行者身上的傷口儘管白术說了不會要了他的命,卻也不曾代表對方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可隨意走動。 這只能代表對方的傷口在他藥物的加持下,實現了結痂以及略微的癒合傷口。 至少最嚴重的左腹部傷口最多算結痂,隨便狂奔或是扭一下腰血就會毫不猶豫的噴湧而出,到時又是一場激烈的止血大戰。 所以現在這情況要是被魈壓著強制『結契』,大抵是需要將所剩不多的命再次搭上。 那樣的話,倒不如當時就讓旅行者死在那棵樹下。 可是旅行者他卻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笨蛋,最終在旅行者只能答應鍾離在附近觀望。 並在有需要時打破結界對魈進行一系列的鎮壓,而屆時空也只能乖乖在不卜廬好好養傷直到白术宣布他徹底好了之前都不準離開。 看似有些霸道的要求,實則對他、對魈或許都是最好的選擇。 一時的呈強總比魈回復正常後,才發現旅行者空已經被他自己錯手殺掉要來的好。 他想……魈或許已经無法再承受眼前出現更多的悲劇,畢竟他承受的已經夠多。 然而為了顧及空的傷勢,所以兩人趕路的速度並不快而且路途並不算遙遠。 但旅行者卻忘記自己不是毫髮無傷的人,而是重傷堪堪能下地行走的重傷患。 所以當到達附近時已經是三更天,最終是被鍾離一把敲暈強制關機,不然難以想像對方熬下去的毅力能有多強。 最終強制關機的旅行者一路睡到日上三竿才緩緩醒來,儘管有些吃驚對方的行為,但對方給出的答案也確實讓他無從反駁。 而這時旅行者聞著火堆前烤著的rou,才有了一絲的餓意。 雖然餓了,但吃著鍾離不熟練烤的有些焦黑的烤雞也顯得有些優雅,畢竟他可沒把自己吃的滿嘴流油。 終於花了一段時間填飽肚子後,他終究忍不住向博學的他開口詢問有關『結契』的事情。 畢竟他太想弄清楚一切,而現在這種一知半解的情況正是他最不喜歡的情況。 特別是因為這種事情還意外牽連到身為夜叉一族的魈。 身為旅行者的空雖失去了記憶,但他清楚知道對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人有哪些。 對他而言,不只是失蹤的meimei。 還要再加上一個魈,兩者都是他放在心頭上最重要的人。 那一個他都不想放棄,如果要救他們自己必須作為祭品,那空絕對不會猶豫。 就像他毫不猶豫詢問有關『結契』的事情,即便自己或許會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事情,為了魈他還是問了。 甚至毫不猶豫打算去做。 所以當聽到鍾離對『結契』的解說時並沒有太大驚訝,但是微微顫抖且握緊成拳的雙手,無不顯示著對方並沒有表面上那般淡定自若。 他想也許有類似獻祭般的可能,但卻從未想過會這般。 他原本以為『結契』需要的是鮮血、骨與rou,但從未想過需要的竟然是情慾以及身心靈的完全結合。 也就是需要空和魈在『結契』大陣中,做愛直到他與魈瘋狂的射精只到射不出來為止。 而這個答案卻讓旅行者有些躊躇,甚至顯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因為他確實想要救魈,也確實不希望對方再繼續承受這種難掩的痛苦。 但從未有過任何相似經驗的他,很緊張卻也很害怕這種未知。 這時,一旁的鍾離似乎發現旅行者的不對勁因此開口問道: 「你還好嗎?」 望著眼前鍾離那平淡的目光,以及溫和語氣,旅行者空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他還是想問問有沒有別的方法。 最終空想了想還是選擇嘗試開口詢問,儘管說的時候有些不安開口說道:「鍾離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儘管對方預期中沒有任何質問或說出任何嚴厲話語,但旅行者不安的情緒越發拔高,張嘴就想解釋但效果不好。 「我不是不想……只是這會不會太過色情了,就沒有不用這麼做的方法嗎?」 看出對方窘迫的原因是什麼,所以鍾離原本想說的話在嘴裡繞了一圈,換了個比較溫和的說法。 最終旅行者空則是被塞了一袋子的東西後,直接被鍾離推進結界中。 而落進洞中的旅行者花了一段時間穩住身形,以避免自己懷中物品直接灑落一地的悲劇。 儘管他不清楚袋子裡面到底都有哪些奇怪的東西存在,但他還是知道要先找找『結契』的陣法被刻在那邊。 不過沒想到一進來他的身影就被某人給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