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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指挥了他家的司机,他家司机走到我面前,递了一个很大的袋子给我,我接过来,低头一看,里面是画板。我提着那袋子,朝他笑了一下,无声地说了句谢谢。便分头走,我朝女生宿舍,他则去男生宿舍,陈挠盯着我手里的画板半响,才又笑着带头朝宿舍里走去。我的那间宿舍是全女生宿舍最好的,这间宿舍只住了两个人,加我三个,我到的时候,床铺已经弄好了,那两个女孩温柔地笑了一下,就坐在床上聊天,陈挠只帮我把行李提到门口,就说让我整理好了,下楼去找他。我哦了一声,接着他就下楼了,那两个女孩,稍微胖点的叫刘艳,瘦点的叫陈妮,她们说我还没来的时候,学生会的副会长也就是陈挠就过来帮我安排宿舍了,接着刘艳笑着啃着苹果问,“那是你男朋友?”我急忙摇头道,“不是,就是一起长大的同学。”她哦了一声,说道,“他是学校的校草,惹眼得很,当他女朋友会被很多人注视。”我笑着说,“他在照毕业照的时候,衬衫差点被一群妹子拔了。”刘艳笑眯眯,“我就说嘛,不过现在还流行扯纽扣啊,好幼稚。”陈妮凑过来说道,“不会啊,就是他的纽扣最后到了谁手里?你知道吗?”我呃了一声,含糊道,“不,不知道。”随即眼神心虚地飘向了我的双肩包,那里有个瑞士糖果的盒子,里面有两颗衬衫的纽扣。我跟刘艳跟陈妮之间的感情就这么开启了,这两个人后来各站一队,一个站张楚,一个站陈挠,在那段日子,她们成了他们的说客,扰得我真是蛮无奈的。郭晶在电话里咯咯咯地笑道,“简直就像是命运早已安排好,你注定有这么一天,连天都不帮你。”我当时啪地电话就给她挂得老远。收拾好所有东西,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背了个小布包,下了楼,就看到靠近宿舍楼下的那棵树下站着身材差不多高大的男孩,一个穿着白衬衫一个则穿着卡其色上衣。一看到我,他们都一起走出那树下的阴影,两个人暴露在夕阳下,同样帅气的两张脸。我笑着朝他们走去,却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只有一秒钟,我一靠近,那气氛就没了。“去吃饭吧,学校附近的小炒味道都不错。”陈挠作为一个已经呆了一年的老油条,就作为地头蛇带我们出去吃饭。张楚慢悠悠地跟在我们身边,我跟陈挠一年多没见了,话比较多,聊着聊着,张楚偶尔会插一两句,每次插话,陈挠的眼眸就闪了一下,学校正门过去有一条小吃街,那条小吃街非常热络,全都是学校的学生,而海印大学的斜对面还有一所技校,所有学生基本都在这条小吃街活动,卖水果卖零食,吃饭的,喝汤的吃面的,小超市大超市,全聚在这一块,所以人潮涌动,我们一走进去,就闻到烤鱿鱼的味道,香得直咽口水。张楚跟陈挠一个走我右边一个走我左边,我被挤在中间,但是他们像是说好似的,左右护着我,我才不至于被那人流挤到旁边去,我还看到好几个女孩即使被男朋友搂着还是会被挤到。我就稍微好点。那时我第一次吃小炒,味道真不错,吃了多年的家饭,偶尔吃吃野餐味道真好,可惜我不知道的是,用四年来吃这个野餐,四年后我是闻到小炒就想吐,东西吃一次好吃,吃多几次就不好吃了,这是真理。吃过晚饭,再从小炒店出来,外面的天就全黑了,而小吃街则扬起了灯,一路通明。进了学校,学校里此时很幽静,到处都有路灯,但是篮球场还有一些小路则暗幽幽的。陈挠本想说带我们去看看学校的,但是看着这天色,还有顾及到我们刚到学校没多久,就说算了,下次还有机会,主要是后天我们就要军训了,对于这个新项目我是抱着蛮好奇的心里的。随即张楚跟陈挠就送我到楼下,我朝他们挥挥手就跑上楼,宿舍里陈妮跟刘艳都在,两个人抱着书在看,一看到我进来,刘艳不满地说,“不给我们打包也敢回来,出去出去。”我愣了一下,想到刚才确实疏忽,急忙说道,“不用打包,我从家里带了更多好吃的。”话刚说完,刘艳就欢喜地挺直身子。陈妮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拉开行李箱,将在家里带来的小白兔糖等等零食全倒了出来,这些都是mama塞的,怕我在这里饿着似的,刘艳哇地一声,一把抓起那小白兔糖,拆开糖纸就开始吃。陈妮要了个苹果,就说够了。我把所有零食塞柜子里,说道,“你们要吃就自己拿。”刘艳拍着我的肩膀说,“好,一定!”接着没过几天,我那抽屉就全空了,那零食全进了刘艳的肚子里。陈妮想吃个苹果都没有了,她无奈地看着我,我则笑道,“没事,放假我回家了还能带些来。”陈妮笑了笑,表示不在意。接着军训就到来了,那满怀期待的念头在经过第一天□□/练之后,全还给了教官,那教官对待女孩子还好,但是也好不到那里去,总之对我这种成天在画室里画画的足不出门,就算出门也是走休闲项目的,被这么一锻炼,整个人都不好了。白皙的脸当天晚上就晒出了一层皮,刘艳捶着那腿差点哭了,她说,“高中军训的时候都没这么累,我以为我经历过了我一定可以熬过来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累啊。”陈妮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我则想到我高中的时候,貌似我们都没军训就直接读了高一,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是最后一届没有军训,张轩跟在我们后头就有军训了。我压根就没想到军训这么可怕,所以什么东西都没带,晚上刚躺下,就被喊了出去,我一出门,就看到张楚,他穿着一身迷彩服,看起来十分精神跟清爽,我看看自己,一副颓废得要升天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不服,明明张楚也是一看就是公子哥啊,凭什么只有我累死累活似的。他抬高脚上的那双军鞋,笑道,“我的伤都藏在暗处。”我就着灯光一看,他那鞋子都磨破了,渗出一点点血,我立刻就着急了,问他,“怎么办,擦点药吧。”他笑着拉住我去摸他脚的手,低声说道,“没事,七天后就好了,这个给你。”我接了过来,那是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有风油精,驱蚊花露水,还有一些面霜之类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