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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之前在洗澡吗?“噗——想你了呗~”她跳起来挽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在他脸上笑嘻嘻的给了一个带着糖果香甜的吻。“你刚才怎么不理我啊?我一路冲过来喊你好多人看我~”她鼓着嘴不高兴的在他身上磨蹭半真半假的指责,没遮严实的领口露出光洁一片的锁骨。那些肮脏暧昧的痕迹终于消的完全看不见了。林曜吞咽一下,腾出只手给她将领口的扣子系好,迟疑了一瞬便牵起她向食堂方向走。“抱歉,我没注意到你叫我。”他语带歉疚,可嘴角的笑纹却迟迟消不下去。“唔...算啦。”焦箐大度的摇摇头,拉住他的那只温暖的手孩子气的前后摇晃,不时捏捏他的指尖,在对方投来目光时开心的呲牙。两人牵着手路过大楼间隔的时候,楼与楼之间夹杂着的罡风打着旋刀子一样刮过来,吹高了焦箐的裙子吹乱了两人的发丝。林曜忙不迭的扯开自己长风衣外套的扣子将她裹进自己怀里,眯着眼睛搂紧她在寒风里向食堂移动,远远看去像只臃肿的大熊。他即使紧揽着焦箐的时候两人交握的手掌也没有放开,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在衣摆下环住他的腰,因寒风呼啸所发出的撒娇一样小小的呜咽听起来可爱的要命,林曜能感受到那个小小一团的温暖在他怀里眷恋的蹭着,弄皱了他的衬衣弄乱了他的心绪,可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纠正的。他喜欢这样。不,他...期望这样。“唔啊!好大风啊林叔!”当两个人终于移动到食堂门口时,焦箐从他怀中探出头来跳开,哇哇地叫着整理头发。他微笑着点点头,拽着衬衣将外套扣子系好,心中的失落和焦躁莫名的涨起来。忽然很想紧搂住她。“而且好香!”她自然而然的挽上他的胳膊,仰着头冲他眨眼。“这里是食堂,肯定很香。”他压住心中的怪异潮涌向贩售口走去。“不是啊,我不是指这个。”焦箐跟着他的步伐摇头,把他拽过来压着声音悄悄说着。“我说的是你啊~林叔很香,让人很想舔一舔~”林耀一瞬间恢复直立的姿势,在焦箐嘻嘻的坏笑中一手掩着唇畔低咳了两声,白皙的面颊染上微红。“不、不要在外面乱讲话!”他微蹙起眉头半晌才轻声说,可那语气甚至连斥责都算不上。焦箐吐吐舌点头,学着他的样子拿了餐盘打好饭,乖乖等他给自己付完钱之后便晃悠着跟他一起坐到偏僻的角落里,一路上丝毫没有理会陌生者或奇怪或窥视的目光。她早习惯这些了。“哦对了林叔,我还忘了跟你说了。”她看着对面的林曜将汤碗搁到她面前,掰开筷子打算开始用餐,才咬着筷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嗯?”他喝了口汤,微笑着抬头。“我看到你上课了,好帅。”“噗——咳咳...唔..咳...你...你看到我上课了?!”作者有话要说: 祝你晚安。☆、第六章“对啊。”她叼着筷尖声音有些含糊,弯起的眉目透着朗星的色泽。“真的好帅。”她又重复了一遍。“......”林曜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他只能微蜷着五指遮住紧抿的薄唇,任由自己刚褪去红潮的面孔再次爬满云霞。他心中涌动着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却和熟悉的焦躁有些区别,那是种莫名令人心尖发颤的感觉,那巨大的羞耻感中夹带着丝丝缕缕病态的满足,让人欣悦,却又无所适从。他很想吻她。就在这。“...林叔?”!林曜被自己的想法和焦箐的呼唤陡然一惊。他的姑娘不知何时越过了桌面凑到自己面前,晶亮的眸子大睁着,直勾勾的望着他。他猛然抬头的太过不适时,不期然在意外地距离与之对视而上,近得只隔了几公分。他能够清晰地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金盏花皂香,伴杂着凝胶软糖的甜味和食物的味道传递过来,她嘴角还残留着鲜红的番茄汁,眼角随意勾画的淡妆清晰地映照。太近了。林曜深吸口气,伸手将她轻推回到原位,收回的手一转藏到了桌子下面——他实在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没出息的轻颤。“林叔,对不起。”她瞥了他的动作一眼,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缩起脖子,乖巧的像只家猫。无论是谁的问题,总之她必须先道歉。这是她经年来学到的真理。“我不应该随便跟你开玩笑的。”她将纤细的双腿微曲,向后藏到身下冰凉的座椅下面,视线直视着桌上的餐盘。“我不是故意要来给你捣蛋在,走廊上叫你的名字也不是真的要找麻烦,我习惯性的就喊出口了,今天的作业我也乖乖做完了你回去就可以检查家里也打扫过都擦洗干净了我很听话没有碰你的蝴蝶总之真的很对不起!”越来越快,最终语速快得不像话。迅速蹦跳的词语彰显着坚强的瓦解,在交付信任后的女孩脆弱而易溃。“......”“......”焦箐紧盯着桌上的餐盘,耸起的肩膀在对方的沉默中微颤着,束起的马尾辫落在一边的颊侧,露出瓷白的颈项。她紧张的等待着林曜的发怒,如同幼年时等待恩客未知的“惩罚”。然而她听到林曜轻声纾叹,接着头顶便落下了只温暖的手掌。一如之前数个。“你愿意来找我,我是很高兴的。”她抬起头。“你误会我了,而且我发现这种误会常常会出现。”林曜苦笑片刻手掌下落,修长的拇指抚过她光滑的脸蛋。“我可不记得自己在被疾病控制之外是个易怒的人,你却总是如此害怕,这是个问题。既然是个问题,就——”“就应该想办法消解它。”焦箐接过他的话头,扑哧一声咬着下唇笑起来,脸颊蹭了蹭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我会哒林叔~”她看着林曜点点头坐回去,眼角的笑纹随着她的话而暴露出来,偏偏头嘟起嘴。“可是你刚才为什么忽然不高兴啊?”“......”“...?”“...呃...”林曜支吾了片刻,视线在空白的桌椅间徘徊,却终究躲不过焦箐期待的视线。他本以为这种强迫性的问题会如常一般致使他无可避免的焦虑起来,那症状却和眼前这个小滑头的羞耻心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令脐下sao动不已、带着病态快感的巨大羞耻心。“...我...”他转了两圈手里的勺子,终于开口。“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