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别野(后入/宫交)
住大别野(后入/宫交)
那天过后,许意算是记恨上那个男人了。 往后几日,她每天下了班就找借口甩掉孟时聿,然后独自前往温泉会所附近蹲守,企图找个机会伺机报复。只是一连多日,会所门口都没有再出现过那个男人的身影。 许意一时心生的恶劣心思也逐渐开始消散。 — 出差了半个月的裴明序终于回国,他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给许意打了电话,说是要履行之前视频里说过的话。 “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她家干翻她。” 把许意吓得闭门不见。 半小时前,裴明序就已经赶到她家门口,此时此刻正在屋外不断地敲门,磁性的嗓音带着讨好的语气在门外求了半天,让她开门。 隔壁邻居都以为两夫妻吵架,跑出来看热闹,又被裴明序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最后裴明序拿出礼物作为砝码,许意这才打开门放他进来。 一进屋,裴明序便伸手揽住她的腰抱紧,快速低头,唇瓣压了上去,鼻尖相触,脸贴着脸。 独自国外出差半月,他全靠盼着和这个女人每日一通电话才勉强续命,如今得偿所愿,他叹喟一声,想也不想伸出湿热舌尖热烈挑逗着许意紧闭的牙关。 不一会儿,女人略微松口,男人立刻加深这个吻,与她的小舌激烈地粘连在一起,贪婪又眷恋地吸吮、在她的唇齿间辗转缠绵。 许意被他强势的动作弄得脑袋后仰,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衬衫才稳住身形,随后不甘示弱地热烈回应起来。 裴明序微微一怔,呼吸好像在这瞬间停止,心跳陡然加快,欲望在蚕食他的理智,将他拖入进沉迷的深渊。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两人相偎在一起的身影被拉得修长,急促的喘息声和激烈的湿吻声交织,在安静的空气中响起令人脸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一番热吻过后,许意头晕目眩趴在裴明序的怀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男人温柔地轻抚她的后背,把她搂得更紧,柔声哄道:“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想我了?” “送我的礼物呢?”许意深呼一口气,不接他的话,直奔主题。 裴明序失笑,脸上一副拿她无可奈何的表情。他捡起丢在一旁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个雕刻着细腻繁复花纹的盒子,精致的锁扣被他轻轻一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露出盒子里的粉钻项链,在灯光下熠熠闪耀。 许意吃了一惊,她料到裴明序会送贵重的礼物,但她从没想过他竟然会送这么奢华的,她突然有些心虚,一时间不敢从他手中接过。 见她愣在原地,裴明序浅浅地笑了下,说:“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催我吗?难道这个礼物你不喜欢?” “喜欢。”许意真心实意的说。 “那看在这个礼物这么讨你欢心的份上,今晚能不能把时间留给我?”男人得寸进尺。 许意想了想,答道:“看你表现吧。” — 许意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进富人区的别墅。 她一直都知道她这老板很有钱,但知道和亲眼所见又是两个概念。 裴明序打开别墅门,随后点亮家里的灯,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边说:“平时白天会有保姆来打扫卫生,晚上没别人。” 整栋房子装修风格是白与灰的冷色调,看着就没什么人情味,特别符合裴明序之前那冷冰冰的性格。 许意跟随着他左右参观,裴明序把她带到二楼主卧停下,目光灼热地看向她,慢悠悠开口道:“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先去洗澡,宝贝,你自己随便看看,我洗好了在房间等你。” 他话里的暗示和目光都带着侵略性,许意感觉自己明明穿戴整齐,却好似已经被他剥光,正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被他用眼神上下jian视了一遍。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嗔道:“快去洗澡吧你!就你话多!” 裴明序似乎很爱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想再逗她,便道:“宝贝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许意拍开他的手,耳根guntang,羞恼道:“我洗过了!我先下楼了。” 说完,她不顾男人在身后的呼喊,急匆匆地跑下了楼。 她实在受不了裴明序那不加掩饰的直白眼神,再待下去,恐怕她马上就要被他扑倒在地。 到时候就真变成两个人一起洗澡了。 — 她漫无目的地在别墅闲逛,不经意间发现别墅的花园里竟还种着些好看的花。 她惊奇地开门走出去,正巧,花园外驶过一辆炫酷的跑车,车身线条流畅,在月光下折射出冷硬而迷人的光泽,正缓缓停在隔壁。 许意好奇,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富人区的邻居都长什么样。 下一秒,她眼神一凛,眉头皱起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 只见车门如同飞鸟展翼般向上扬起,一个男人的身影从里面踏出。 站在车门外的男人身姿挺拔,剑眉星目,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内里的白衬衫没有系领带,领口微微敞开,随性不羁。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条冷傲的直线,与那日看她时不屑的嘴角如出一辙。 男人似有所感,往她这处瞥了一眼,许意吓得立刻矮下身子躲避,好在男人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别墅亮起的灯,并没打算深入探究,便径直走进了隔壁大门。 许意冷冷地盯着男人的背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她都已经打算放弃,这下算不算是天助她也? — 半夜,安静的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亲吻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以及男人性感压抑的喘息声。 许意脸埋在枕头里,眼尾泛红湿润,圆润丰满的臀部被裴明序高高抬起,跪趴在床上,高潮数次的花xue又湿又热,一根粗壮的roubang正在里面一进一出的顶撞,青筋盘虬的柱身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深深吞没进她的花心。 许意被撞得唇齿间发出甜腻的叫声,手指紧攥床单,花xue不自觉地绞紧,绞得roubang顶端的马眼处一阵颤栗,柱身脉搏鼓动。 “嘶,宝贝,轻点夹,老公还不想这么早就射。”裴明序轻拍她泛红的屁股尖,接着握紧了她的腰,cao持着性器往她xue里用力往上重顶,撞出响亮的水声,紧致的花xue一下就松开了不断紧缩的力道。 没了阻碍,硕大的guitou长驱直入,狠狠地顶进她的最深处,配合着男人捧起她的屁股左右摇摆,坚硬的roubang在她的体内肆意搅动,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她的大脑好似空白了一瞬,浑身都xiele力,塌着腰喷了出来,床单打湿了一片痕迹。 裴明序紧跟着俯身压上她,胸膛贴紧她的脊背,就着这个姿势继续耸腰干她,这个角度入得极深,roubang直直地插进她的宫口。 他闭眼沉沉地喘了几口气,死死憋住了射意之后才开始朝她的宫口里面又凿又入,性器顶撞花xue的闷响在她的肚子里回荡。 许意觉得又爽快又有一丝酸涩感,受不住地呜咽:“别再往……里面顶了……” 裴明序却不停,他轻咬她的颈侧,缓慢摆臀耸腰,哄道:“乖宝,马上就好,老公想射到宝贝的zigong里面,满足老公好不好?嗯?” 说完,他猛地抬腰往前顶,许意被他撞得向前扑去,整个身体失力趴在床上,硕大的guitou也顺利地埋入了她的zigong口。 许意仰头尖叫一声,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撑起身子手脚并用想往前爬,试图拔出插在她xue里的性器,却被身后男人紧紧缠住,他握着她的腰又把她给拽了回去,粗长的roubang再度和她湿润的xue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别跑啊,宝贝,之前勾引我的劲儿去哪了?嗯?”他哑着嗓音调侃,“今晚老公不把你的逼射满,你哪也去不了。” 接着,他找准她的敏感点狠狠顶弄,许意爽得全身过电般的颤栗,仰头呻吟。 “哈……夹得好爽……宝贝,你的小zigong好厉害……老公要忍不住了。”他俯在她耳边喘息,嘴里甜言蜜语地夸她,caoxue的动作却毫不留情,耸腰用力,又急又猛地往上狠狠顶她的zigong。 许意双眼发直,不住地摇头晃脑,失控尖叫:“轻点…呜…真的受不了了……不要顶那里……zigong要被顶坏了…嗯……” 裴明序充耳不闻,持续深插猛顶,激烈的水声、rou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如此,他还嫌不够,修长的指尖摸索到两人的结合处,精准捏住了她勃起的花蒂又揉又捻。 许意顿时受不了地激叫了几声,全身抽搐打颤,眼角滑下爽快的泪水,花xue还在狠狠吸住不断抽插的roubang,尿液却已经哆哆嗦嗦地从上边的小孔中喷射而出,溅了两人一身。 裴明序也爽得脑海一片空白,眼白直翻,粗喘着伸手板过她潮红的脸,舌尖深深顶入她的嘴里,同时挺起腰腹重重地往她宫口里狠撞了几十下,guitou爽而麻地插在她的zigong里,保留了快半个月的浊液全部都射了进去。 射了足足几分钟才停止,裴明序握着性器的根部缓缓从女人体内退了出来。 没了roubang的支撑,许意无力地瘫软下去,她趴在床上,还在一紧一缩的花xue口涌出大量的白浊出来,糊满了她整个花缝。 这一幕看得裴明序下腹一热,半软的性器又在腿间缓慢变硬,他单手握着滑腻的roubang撸动了几下,柱身立刻又变得坚硬如铁棍。 他看了眼已经快昏过去的女人,舔了舔发痒的嘴唇,终究还是分开了她的双腿,再次用力往花xue里面冲撞了进去。 —— 等许意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如今和尸体的唯一区别就在于她还勉强喘着气。 裴明序倚在门口,餍足地轻笑:“醒了?起来吃午饭吧。” 许意无力地点头,累得连张嘴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天比一天虚,较之以前加班加点都还要累。 她双手拍了拍脸,暗道,打起精神来!今天定要从裴明序的口中打听到隔壁那人的信息才行! 她慢慢挪下床,抬眼瞪着站在门口勾唇笑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就光站着!就不能来扶我一把?” 裴明序挑眉,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她的腿根,戏谑道:“宝贝,先自己走过来我这,我再抱你去餐厅,好不好?” 许意刚要骂他是不是有病,站起来的瞬间她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该死的男人射进她体内的jingye在昨晚帮她洗澡时竟然没有清理掉!他竟可耻地让她就这样含着他的jingye睡了一整晚! 不仅如此,裴明序还特意给她换了件短款睡裙,此刻他黏腻的jingye从她的腿心顺着大腿往下流淌的yin靡模样,他站在门口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得鼻息渐粗,低哑着嗓音逗她:“宝贝,小逼要夹紧了才行,不然老公辛辛苦苦射进去的东西就漏完了。” 许意感受着一股一股热液从她的xue口滑落,腿根被烫得打颤,每走一步,xue口就如同下雨般滴落着米白色的浊液。 等她走到他的身边,身后的地板上早已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裴明序下巴微扬,示意她回头看,许意没忍住扭头一瞧,脸“唰”地红透。 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感到最羞耻的时刻,她终于软下语调,撒娇道:“呜,我不想待在这儿了,你快点抱我走!” 裴明序顿时心满意足地笑了,拦腰抱起她往餐厅走,低头亲了亲,连声哄:“乖宝,害羞什么,不就是没夹住漏了点出来,不怕,晚上老公再射给你。” 许意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听完这话,气得握紧拳头用力捶他,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裴明序见她真的生气,不敢再逗弄,将她放进椅子里,开始伺候起女人进餐。 — 许意一边吃着裴明序剥好的美食,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裴总,你知道你家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吗?” 闻言,裴明序先是对她这称呼感到不满,又听她打听隔壁,他眼神一凛,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关心隔壁人干什么?” 许意咽下食物,手撑着下巴,假装不在乎的样子,随意道:“就是想了解一下住在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嘛,长长见识。” 裴明序听了却不太相信。 她要是问别家还好,偏偏隔壁住着的是他亲弟弟。虽说性格有点差,但那张脸挺容易迷惑小姑娘。 特别是像许意这样的小姑娘。 当初许意大概就是因为他的这张脸才绑得他。他那亲弟弟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搞不好,许意也会喜欢他亲弟弟的脸。 裴明序向来不是个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便说道:“隔壁我不认识,我偶尔住这里,平时都住公司附近的公寓。” 他移开视线,脸不红心不跳的对女人撒了个谎。心想着还是等他和她的关系稳定下来之后再介绍裴砚舟给她认识吧。 许意想想也对,这个工作狂恨不得天天住在公司,不认识也正常。 她只能实施比较辛苦的第二个计划。 那就是在裴明序的别墅里住下,除了她的逼可能要受苦几日以外……但没关系,苦并快乐着。 — 一连几日,许意和裴明序一到下班就黏在一起。 这让孟时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起初,他还觉得裴明序是个老男人,除了比他有钱一点以外,也没什么了不起。 却没想到,这老男人一回来就把许意的魂给勾走了,这还得了! 之后的日子,晚上在家裴明序缠着她,白天在公司孟时聿一有空就连拖带拽把她带到公司各个隐蔽的角落一顿狂舔之后又是一顿乱cao。 她的xue从白天到晚上都被roubang填得满满当当,夹得两个男人的jiba一个又一个的射满她的xue,每天的内裤从穿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湿漉漉的。 半个月后,许意利用网上学来的法子,终于破解了隔壁大门的密码。 隔天,她带齐了装备,晚上往裴明序的水里加了点安眠药进去,趁他熟睡,她偷摸翻进隔壁,解开大门密码,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她一路摸索上了三楼,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她早已摸清那个贱男住在哪间屋子。 她轻轻开门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窗外月色昏暗,乌云将月光遮去了大半,房间里只剩下黯淡的微光。 男人仰躺在床上,俊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薄被滑落在他的大腿,修长身躯大半袒露在外,紧实的腹肌线条隐没在幽暗之中。床上的男人嘴角轻勾,像是在做着美梦,剑眉舒展,几缕碎发垂在额前,为他平日的冷峻添了一丝柔和。 许意越看越来气,好你个贱人,睡得很香嘛。 知道她为此,她的身体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她暗自发誓,接下来的几天不玩死这个男人,都对不起她满身的红痕! 许意伸手在包里摸索她提前沾了迷药的抹布,窸窸窣窣的动静让梦中的裴砚舟眉目蹙起,眉心挤出褶痕,薄唇嚅动了几下,悠悠转醒。 一睁眼,一块放大白布就兜头罩在他的脸上,他刚挣扎了两下就又被捂晕了过去。 许意长舒一口气,轻抚胸口,好险,她刚才动作但凡再慢一点,就完了。 她拿出手铐绳索,把男人四肢捆牢,又用胶带封住他的嘴,黑布蒙上眼睛。 做完这一切,许意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很好。 她下的药会让裴明序睡到明天早上,而眼前这个男人大概还剩半小时就会醒来,她有一整晚的时间来折磨这个人。 明早回去之后再躺在裴明序的怀里撒个娇,让他给自己放个假,那她就能接连两天的时间不停地折腾这个人了。 许意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想起之前没用上的束精环,这下能派上用场了,她搓了搓手,这回她会彻彻底底、毫不动摇地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