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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安站在原地,默默忍受着脸上传来的灼热疼痛。 林寻远打完,胸膛剧烈起伏,双目通红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我没资格?呵………你算什么东 西?!” 见她不说话了,林寻远心里的气更加旺盛,怒吼:“姜慈安,别他妈给我装死!” “你干什么?!” 赵恬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就要去拉开林寻远,她一边拉一边骂:“你他妈有病吧!慈安和你有什 么关系,你恶不恶心!” 林寻远警了她一眼,怒气直冲脑海地吼:“姜慈安和你有什么关系?滚!” 他说完,扯着姜慈安就要走。 “放手!” 姜慈安步伐抗拒,但林寻远的力气却很大。 赵恬拉不住他,慌乱看见一块石头,想也不想拿起,直接用力砸在了他后脑句上 林寻远闷哼了声,停了下动作。 趁着他发懵,赵恬牵着姜慈安就往学校里跑。 两人一路跑回寝室,姜慈安缓了缓神,率先愧疚开口:“恬恬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这算什么连累,这可是我英雄救美!”赵恬看出她的担忧,拍着胸脯安慰道:“慈安你放心,没事 儿,有我哥顶着呢。” 姜慈安抿了抿唇,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哎呦,我的好慈安,你就放心吧。”赵恬不以为然道:“你跟了我哥,以后再遇到林寻远,就和我哥 说,我哥他肯定能护住你。” 姜慈安勉强笑了笑,从书桌里找出创可贴,轻声道:“我帮你贴张创可贴吧。” 见她不应声,赵恬着急了:“慈安,那有靠山不用,那就是傻子做的事儿。” “恬恬,我和林寻远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姜慈安敛下眉眼说。 她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和赵津知牵上更深一层的关系。 如果林寻远是麻烦,那赵津知就是危险的存在。 “慈安,也不是我吹捧我哥……”赵恬接过创可贴,实话实说:“你跟了我哥,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 事情,他能帮你解决,你想要解决的所有的事情。” 这句话她着实说的不假,她哥有那个实力,但她哥没有多管闲事的心。 所以,慈安要想解决问题,只能主动和她哥开口。 姜慈安神色微顿,犹豫了下,她才缓缓地问:“恬恬,赵津知对一个女人会有多长时间的兴趣?" “最长半年吧。” 赵恬仔细回想了下出现在赵津知身边的女人,好像就没有超过半年的。 他哥那一圈儿的人都混,不是个东西。 “半年?”姜慈安低喃重复了遍。 也只是从这个冬天到明年的夏天而已。 还好,时间不算太长。 赵恬看出她的想法,提醒道:“不过我也琢磨不透我哥他们那圈儿人对女人的心思,半年不过是我大概 记得一个时间。” 姜慈安点点头,没多言。 赵恬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叹了口气,上前为她处理嘴角的伤口:“这要是让我哥看见了,指 不定要怎么心疼呢。” “恬恬。”姜慈安抬眸看向她,不安地说:“林寻远这件事,你能不能别和赵津知说?” 她只想和赵津知尽早断了这份关系,不想再让赵津知插手她的事情。 赵恬不理解她的想法,但也配合的说:“这到底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和我哥乱说。” 听言,姜慈安的心才落了落,浅浅笑道:“明天我请你喝奶茶。”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赵恬笑眯眯的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赵津知都没有再联系过姜慈安。 就在她心里庆幸的时候,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令她顿时瞬间变得坐立不安。 【晚上来北城。】 不用多猜,这是赵津知发来的。 自从收到这条消息后,姜慈安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的,终于,在结束上午的课后,她忍不住问赵 恬:“恬恬,如果要放赵津知的鸽子,他会怎么样?” “谁敢放我哥鸽子啊?” 赵恬目光扫在她身上,神色认真地说:“恬恬,我哥他从来不是个绅士,他混劲儿上来我也怕,你最好 把你的想法收起来,要不然我怕你挨揍。” “嗯。”姜慈安讪讪一笑。 赵恬的话让她彻底歇了心思,她真怕赵津知弄死她。 下午的时候,姜慈安照常去了那家餐厅兼职,原本她在晚上的时候能走,但一个同事却找上了她,要和 她换班。 姜慈安想拒绝,但那个同事却一边哭惨,一边有意无意说了那天她和赵津知在更衣室的事情。 “慈安,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关系好,你就帮帮我吧?我儿子发烧实在没人管,求你了……”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点头同意,给赵津知发了条短信,说自己会晚点过去。 发完这条短信,餐厅的客流就涌了上来,她忙起来,也忘了再看消息。 一直晚上十点,赵津知坐在包厢里和朋友喝酒,时不时看手机一眼。 见他心不在这儿,宋祺忍不住打趣:“津知这是盼哪个meimei呢?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赵津知没否认,扯着唇说:“小姑娘胆儿小,等会儿别吓着。” “津知,你这话说的好笑啊。”宋祺见他心情好,胆子大了几分:“你不发脾气,谁能被吓着?” 赵津知挑了下眉,没兴趣继续和他贫下去,又给姜慈安发了条消息。 那边依旧没有回复。 又过了两个小时,赵津知脸色渐新冷了下来。 他不爽,带着整个包厢的气氛降了温。 坐在他身旁的女人更是被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宋祺见他脸色不对,给他身边坐着的女人递了个眼色。 那女人有些不情愿,毕竟常年混迹在他们这圈的人谁不知道,她身边坐着的这位爷脾气阴晴不定。 上一秒可能还在好好和你说话,下一秒就毫无征兆彻底翻了脸。 但她也不敢得罪这圈里的任何一个人,心里也妄想着能够借此机会让身边的这位爷记住她。 但就在她壮着胆子有所行动的时候,一旁赵津知忽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 宋祺挑了下眉,有些意外。 赵津知找到姜慈安的时候,她正在给一桌猥琐男胖子启酒瓶盖。 她启瓶盖启的认真,但那几个胖子看她的猥琐劲儿也明显。 “美女,多大了?” 其中一个人笑的不见眼问她。 姜慈安垂着眸,全当没听见,就在她弯腰拿箱子里酒瓶上,屁股忽然被开口说话的那胖子拍了下。 她顿时站直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不等她开口,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扯到一边,紧接着那胖子就被一酒瓶砸了几秒。 不等那胖子反应,赵津知又动作发狠在他头上砸了几瓶。 他的动作很快,手上青筋暴起,一瓶接着一瓶往那胖子脑袋上砸。 玻璃渣碎的声音很是刺耳。 周围人看着一幕,想上去拦,但又看着赵津知那一副要把人弄死的模样,想法就歇了下来。 那胖子头上挨了半箱啤酒瓶,脸上早已密密麻麻都是血。 “你他妈谁啊?!”那胖子捂着头,满脸狰狞:“老子弄死你!” 就在胖子摇摇晃晃想要站起身的时候,“砰”的又一酒瓶。 这回酒瓶正中那人太阳xue。 那胖子瞬间瞪圆了眼睛,身体摇晃两下后,重重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赵津知丛始至终没说话,只是沉着脸下死手。 那胖子的几个朋友见他停下动作了,才敢上前查看胖子的情况。 赵津知的这副模样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美慈方站在他身后 四他转过身 脚先不受擦后退了步, 再在身侧的手也跟着额料 赵津知看着她这副模样,更加来气,一言不发拽着她就往外走。 路上,姜慈安大气不敢喘一下。 直到被他开车带到一栋郊外别墅,不等姜慈安开口,整个人就被赵津知在了缸里。 浴缸里的水很凉,她被呛了下,下意识想要挣扎:“放开我……” “放开你?”赵津知嗤笑一声,从后按着她的头,将她带到面前,咬牙切齿道:“姜慈安,我好好和你 说话,你就是不听,是吧?” “没有……”姜慈安对着他不耐的双眸,惊恐的摇头:“我没有不听你的……” 她怕赵津知发病,只能不停解释。 眼前小姑娘面色发白,长发也已被水打湿,凌乱的披散在身上,一副让人怜弱的可怜模样。 赵津知看着她,心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感觉直接上脑,拇指擦掉她的眼泪,凑近她,笑的渗人:“真怕 了? 闻言,姜慈安呼吸急促,眼泪一滴接一滴往下落,怎么都止不住。 她此时在赵津知眼里俨然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怕成这样,怎么就是不听话?”赵津知眯起眸子,语气危险:“被别的男人摸什么感觉?是不是感觉 不一样,嗯?” 姜慈安眼里浸着泪,不敢出一下声。 “说话。”赵津知脸色明显不耐了起来。 姜慈安唇瓣张了张,浑身颤抖,就是发不出一个音! 赵津知彻底没了耐心,一把将她从浴室里提了出来。 姜慈安身体是发软的,全程是被他半拖着走到床边的。 在被他甩到床上的那刻,姜慈安下意识闭上了眼,身体紧绷。 “啧。”赵津知俯身压在她身上,抬手掐住她的脸,感受着她的怕意和抗拒,恶意的嗤笑了声:“装什 么呢?给你钱。” 他说完,低头吻上了姜慈安的唇,但与其说是吻,更多是咬。 直到嘴里传来血腥味,他才满意,随即在她身上发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怜惜她:“好meimei,怎么想对 你好点儿,你就是不配合呢,非要翻脸才行?” -晚上姜慈安都是抽泣过来的。 赵津知睨了她一眼,冷漠走向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姜慈安才渐渐回过神,她泪眼朦胧的看向自己身上被他特意弄出的痕迹,只觉得 屈辱。 她尝试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离开,可只要她轻轻一动,身体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强烈的酸痛感。 赵津知冲完澡听着她还在隐隐的抽泣,拧眉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扔到她身上,冷声道:“哭什么?好像 我强迫你一样。” 他说完这句,迈着步子就准备离开房间: 姜慈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坐起身就将身上的卡朝他砸了过去:“我不要你的钱!我以后也不会和你再 有任何关系!” 赵津知停下脚步,没急着出声。 但往往在暴风雨来的前夕都是宁静至极的: 姜慈安怕,但她骨子里的那倔劲儿只要一上来,她就是再怕,也不肯服一下软。 更何况,她是真的想彻底摆脱赵津知这个疯子。 她怕被他以后折磨死。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她甚至做了好被他掐晕的准备。 赵津知搭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收回,平稳着声音问:“好meimei,你不要我的钱,那要谁的?” 姜慈安强压着心底的惧怕,盯着他的背影说:“我自己会挣,谁的钱我都不会要! “自己会挣?”赵津知嗤笑了声,转过身,慢悠悠朝她走过去:“自己会挣,当初去找我干什么?” 姜慈安擦着被子的手微紧,说不出一句话。 赵津知弯腰逼近她,字字戳她的心:“姜慈安,清高丢了就捡不回来了,懂吗?” 姜慈安面色白了白,坚持地说:“我捡不捡和你没关系,以后我不会再跟你了。” “不跟我了?” 赵津知讥讽一笑,站直身体,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那跟谁?跟那个死胖子?" 姜慈安感觉他情绪明显冷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但想摆脱他,只能把他彻底惹厌才行。 在她酝酿开口的时候,赵津知淡声提醒:“姜慈安,你最好别惹我,有点儿完。” 他是对她有兴趣,愿意宠着她,但这并不代表他会为了她退让脾气。 听着他的警告,姜慈安呼吸顿了顿,垂着眸,逼着自己说:“赵津知,我不愿意跟你,我和你的这几次 都是你强迫我的,你要是再这样对我,我就……” “你就怎样?”赵津知笑的轻挑,替她说完了剩下的话:“要告我?需不需要我帮你把材料准备好,然 后告诉你流程该怎么走?” 闻言,姜慈安忽然就说不出了一句,她抬眸看着眼前肆意张扬的男人,眼眶湿润,有那么一刻,她只觉 得自己好像是真的脱不了身了。 他是赵津知,他就是拥有最终决定权的人。 见她不语了,赵津知眉梢微扬,抬手掐住她的脸,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道:“好meimei,听话……” “你放开我!”姜慈安猛地推开他,反抗地说:“你觉得你言语上吓吓我,我就会任由你欺辱吗?赵津 知,我告诉你,我一定不会屈服你!” 赵津知被推的猝不及防,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赵津知心里的火蹭蹭上涨,他觉得他就是好脸给多姜慈安了,才让她今天敢登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他努力压着火,偏偏床上的姜慈安穿好衣服就要走。 “去哪儿?”他轻松将人制住,低声警告:“姜慈安,闹也闹完了,你最好给我乖乖躺回去。” “放开我!你就是个神经病!” 姜慈安在他怀里挣扎着,情绪激动的伸手扣他,嘴里也在不停重复:“我不跟你了,你是不是听不懂, 放手 赵津知看着自己手臂被她抓出血痕,眸色彻底暗了下去,一言不发单手着她往室走。 “放开我 姜慈安不管不顾对他又打又掐,但她的力气对赵津知来说就像毛毛雨 不疼,但扰的烦。 就是得治! 不治永远也服不了! 直到被他按在冰京的墙壁上,不等姜慈安反应,冰冷的水柱就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 冰凉的水流落在她脸上,刺激的她忍不住浑身恶缩,她本能的闭上了眼,身子剧烈颤抖着。 不管她怎么喊叫,赵津知都无动于衷,直到她冻得发紫的唇瓣开始哆嗦,才冷声威胁:“你要是继续闹 腾,那今天晚上我就陪你耗着,冻不死你。” 十一月的天淋冷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姜慈安渐渐不挣扎了,像是屈服。 赵津知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水珠,目光阴森地看着她,语气凶狠:“以后还闹吗?" 姜慈安目光模糊看着他,不出声,如果现在有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和他同归于尽 赵津知也不多问,面无表情刺激着她。 刺骨的水流从她脸上、身上浇下来,她紧咬着牙齿,死死地住拳头,就是不发出一个字求饶。 这一淋就是半个小时,到最后还是赵津知心疼,关了淋浴,扯着她往缸里走。 “有本事就冻死我。” 姜慈安恼劲儿上来,怎么都不配合! 赵津知将人强行抱进浴缸里,垂眸看着怀里人强的目光,轻笑了声:“姜慈安,你是不是属牛的, 的厉害。” 他见过有骨气的女人,但还真没见过她这样豁出命和他的人。 就是欠下死手收拾。 但对她下死手,他还真的舍不得下手。 新摘的花儿这么好看,只品了几次就丢掉,那多可惜。 姜慈安不知道他的想法,找准机会猛然扬起巴就朝他打过去。 然而巴掌却被他截住,他眯了眯眼,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脖颈,将她抵靠在浴缸壁上,声音沙哑的开 腔:“姜慈安,你是不是真想死?” 真就是他惯的。 他舍不得对她下死手,她却有胆子想扇她! 姜慈安双手死命扣着他的手臂,直到他手臂上鲜血直冒。 两人才渐渐互相松手。 姜慈安大口大口喘着气息,眼神瞪着赵津知,丝毫不让步。 “好样的,姜慈安你好样的!” 赵津知咬牙切齿地说,他觉得自己再和她待下去真会忍不住弄死她,在他还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时候, 喘着粗气大步离开。 “怦”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用力甩上。 姜慈安心跟着震了震,直到确认他离开,她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 手上还残留着他的血,姜慈安拿沫浴露洗干净,眼里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