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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阵阵风雨。如现在,南园的亭台上,便坐着一个妇人一个少女,那长相娇美明丽,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楚楚气质的少女,正咬着唇朝着那妇人轻声说道:“阿璃,你说擎哥哥他,怎么就会看中一个商户女呢?”说到这里,她一脸的嫌恶和鄙夷,“商户女呢,也不知她识得几个字,更不用说琴棋书画了。还有,我听说那种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女子,都是粗俗愚笨的。我真不知那样的女子,凭什么攀附我擎哥哥?”少女说到这里,见那少妇阿璃只是笑而不语,不由生起闷气来,‘阿璃你也不替我说几句话……我已经好些晚上都没有睡着过了,我一想到那个俗不可耐,蠢笨粗鲁的商户女,居然与我擎哥哥扯到了一块,我,我就恨不能马上跑过去……”至于跑过去做什么,她没有说出来。阿璃见她是真恼了火,不由轻声安慰道:“佼妹,你别生气。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一个商户女能有什么见识?家中无藏书,父祖无积累,她最多也就是在书院外听了两天课。识得几个字罢了。这种女子,阿擎便是喜欢,也只是贪图一时新鲜。等过了一阵,他就会觉得她面目可憎,言语无味了。阿佼,你是洛阳第一才女,那种低下之人,怎配你去计较。”可阿璃不说这话也罢,她一说这话,那阿佼便泪流满面了。她捂着脸嘤嘤地哭道:“可是擎哥哥,他为什么要与那样低下的女人扯到一块?我,害得我与这种女人一起被别人说道。真是不胜羞辱。”阿佼悲从中来,泪水如珠子一样滚滚而下,“阿璃,你说我等了擎哥哥这么多年,以前他总是说。他志在千里,不欲有家室之累,后来他又说,他暂时不想提婚姻之事……可他怎么碰到一个低贱的商户女,又想谈婚姻之事了?阿璃,我好不甘啊……”见到好友哭成了泪人儿。那阿璃心下也是一酸,连忙移到她身边,轻轻地搂住阿佼安慰起来。汝南城中。此时已是到了夜间。望着天边最后一缕残光,一袭青衫,头戴纱帽的柳婧低声问道:“去看看过来了没有?”身后之人朗应了一声后,转身大步离去,不一会。他跑了过来,凑近柳婧低声说道:“大郎。那厮已经过来了。”柳婧点了点头,纱帽下,她的声音斯文得很,“那行了,可以看戏了。”她声音一落,四下先是传来一阵压低的笑声,转眼,那笑声渐渐散去,四下安静之极。这么一会功夫,天又黑暗些了。于越来越黑的夜色中,一个二十七八岁,身着儒袍的男子,与一个岁数相差不远,却秀丽明媚的少妇慢慢走了过来。这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语气于随意中透着亲昵,“钱郎,今天这样,jiejie真的不会生气吗?”“生气?”那还有几分俊朗的男子不屑地笑了笑,道:“她以为我在为前途奔波,怎么会生气?再说了,近三十岁的妇人了,又不是没有流过孩子,有什么好娇气的?”说到这里,他又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她虽是我的正室,但是你永远不要在意她,因为你才是与我一道长大,是我最想娶的女人。要不是你现在怀了我的孩儿,我想给我们的儿子一个名份,我也不至于急着把她的嫁妆都收刮过来。”顿了顿,他蹙起眉峰又道:“那常风仗着柳行风的势很是嚣张,要不是柳行风的大后台邓九郎已经离开了汝南,也轮不到我来得到这坞县县令一职。现在嘛,我与常风就起步一样了。我那正室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在动用她嫁妆时,都没有像以前废话那么多。”转过头,他温柔地看向那少妇,怜爱地说道:“阿惜,等我得了坞县县令之位,我就休了那夏氏,娶你为妇,这样我们的儿子一出生,便能够上得族谱,成为嫡子了。以后,我的家产,也都归你生的孩子所有。”他这话一出,那少妇感激得泪水汪汪而出,她扑倒在那男人怀里,哽咽道:“钱郎,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你,你也不至于要娶那夏氏,还忍耐她这么多年。”男子收紧手臂,怜爱地搂着怀中的妇人,轻轻说道:“不,是我不好,是我让你等了这么多年。幸好,我现在终于有权有势,能够让你过上好日子了。”一对男女卿卿我我的一会后,搂抱着入了房。他们所进入的这房子,非常的不起眼,房子前面是一个店铺,后面则是二个小房间。这两人是从后门进的,进去后,便直接入了小房间中。那钱郎进入房间后,用打火石把蜡烛点燃。回头看着心爱的女人那红朴朴一派娇羞的脸,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由大为心动。当下,他一把搂过她,低着头覆上了她的嘴。才吻了一会,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在两人开始搂抱着上床塌时,在那妇人低喘着说道:“轻点,别动那儿,小心孩子时”时,离此二百步的巷子里,一个护卫急奔到柳婧身后,低声道:“大郎,那两人已经滚到一块去了。”戴着纱帽的柳婧,闻言静静地说道:“那采花贼抬来了?”“是。早抬来了。”“恩,去给那一对男女点燃催情香,再给这采花贼脱光衣服送过去。对了,夏氏已带着家仆出发了吗?”“是的,她已动身了。陈大人他们也到了附近,刚刚落座准备用餐。”“很好。”柳婧的声音极平静极温雅,“那现在就开始吧。”“是!”朗应一声后,几个蒙着脸的护卫四散而开,只见一个身手最为灵活的护卫,率先来到那钱郎与妇人缠绵的房间外。他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听后,嘿嘿鬼笑两声。悄无声息的从怀中掏出一小截香后,他把它点燃。然后从一个小洞口,把那香伸进房间中。约摸过了半刻钟,他朝后面做出一个手势,然后掐灭那香,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他刚一退。几个蒙面护卫便抬着一个光溜溜的少年男子走了进去。不一会,当他们退出房间时,那小小的地方已是呻吟声大作。几个蒙面护卫第一次做这种香艳之事,还在兴头上,退也退得不干脆。就在这时,一个蒙面人跑了过来。低低说道:“快退,夏氏来了。”他的声音一落,几个蒙面护卫一散而开。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几乎是他们刚刚退开,一个身材娇小,五官明艳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