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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天灵灵地灵灵……二哈大仙要显灵……哪个小天使想要穿越哒!赶紧私信吾!相信吾没错滴!哟哟,走起!么么么么么哒!~(~ ̄▽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修)皱着两道小粗眉在脑中又搜了搜,谷雨发现,除了包子娘亲陈玉兰,原主还有个三岁的弟弟张小牛。至于父亲?额,反正记忆中压根搜寻不到父亲的具体形象,原主本身对父亲的印象十分模糊,只知道父亲叫张来富,周围很多人都说张来富在战场上牺牲了,母亲陈玉兰却经常告诉两个孩子他们的父亲一定还活着……“小雨,你醒了!那刚才阿婆的话你都……”望着女儿低头皱眉的小小模样,陈玉兰心中自责不已,心想,这孩子一定是听到了她婆婆金氏刚才骂她的话,心里替她难过吧!想到此处,陈玉兰憋在眼中许久不曾落下的眼泪终于在此刻决堤,她哽咽道:“小雨……你、你千万别怪你阿婆,这几年家里收成不好……都怪阿娘没用,连给你找大夫的钱都凑不齐!小雨,你可觉得脑袋哪里还有不舒服?还有哪里痛么?实在不行,阿娘带你去镇上求求你外祖母……”陈玉兰拉着女儿越说越急,几颗guntang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落到张谷雨的小手上,惹得谷雨也跟着有点伤感起来。小混混在脑中大概了解到陈玉兰目前的处境后,不由在心里感叹这女人也真是可怜:丈夫生死未知,为了给孩子筹钱看个病就被婆婆骂得狗血淋头,刚才这院子里也没听见有人帮她说句话,可见陈玉兰在这个家中的没啥地位,孤立无援~通过原主记忆碎片,谷雨看到的也是陈玉兰为了两个孩子各种忍辱负重、勤劳谦和,却永远不受张家人待见的情景。不过,这位陈玉兰大姐的性格虽然看上去有些包子,在张家一贯逆来顺受,但却是个十分护崽的————她把两个孩子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事关自己孩子的安危,她是绝不肯轻易退让的。就拿刚才求金氏给谷雨找大夫的事情来说,要放在平时,陈玉兰绝对不敢主动向婆婆金氏要些什么的。女儿若是死了救不了那是一回事,婆婆让她埋了她不会有半句怨言……可现在女儿分明醒了过来,活生生地坐在她面前,尚有希望救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的陈玉兰满心满眼都是救回女儿,母性使然,她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再失去这个孩子一次,于是早上才会硬着头皮去求婆婆借钱给谷雨找大夫。因为态度没了平日的温顺,婆婆金氏呵斥了几次她还在原地苦苦哀求,金氏觉得她要造反,气的不得了,这才有了大早上那一场狂轰滥炸的训骂。…………张谷雨在现代的时候是个孤儿,九岁那年被人收养后才算有了个家。收养她的辰哥是道上的头目,平日里也没许多时间管她,但辰哥有个警察朋友经常帮忙照顾谷雨,所以张谷雨虽然平日里一贯没个正形,在学校也不学无术,然而在警察叔叔多年来持续不断的正能量光辉的照耀下,她的三观却是正得不能再正————最终成为了一个有理想、有抱负、义字当头的校园级优秀混混……此时,小混混感受到了陈玉兰对原主的强烈母爱,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愧疚。难过的是,尽管这个陈玉兰拼劲了全力去争取,也无法改变原来那个和她同名的小谷雨已经离世的事实;而她机缘巧合之下借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却又不敢告诉这个可怜女人真相————毕竟这是在古代,她这种情况就是借尸还魂,搞不好被人当妖怪给烧了砍了,弄得魂飞魄散的,到时候二哈大仙疗完伤回来可就找不到她了~事关身家性命,张谷雨不得不小心、自私一点。何况,她这一借起码还要借个十年八年的,心中对眼前的这个可怜的母亲更是充满了愧疚。为了对这份的愧疚做些微薄的补偿,义薄云天的校园总扛把子张谷雨思来想去,终于在心中打定主意:好吧!从现在这一刻开始,这原主的娘就是她娘!原主的弟弟就她弟弟!原主的大爷就是她大爷!原主的……总之,有她张谷雨在一天,她就罩着陈玉兰一天!不能让这个倒霉大姐再傻傻地被人欺负了!想到此处,张谷雨只觉得自个儿胸中的正义感爆棚,满腔的热血都往脑袋上涌,她瞪圆了眼睛,两个小手激动地一把抓住了陈玉兰的手,正想气场十足地吼一句陈大姐你别怕,以后让我张谷雨罩着你……谁知一张嘴,她那小嘴竟然无比娴熟地蹦出一句脆生生的:“阿娘!”阿娘……阿……娘…………阿……娘……稚嫩的童音立体环绕在张谷雨的耳边————我勒个去!这身体对陈玉兰的条件反射真是没说的!咳咳,身为一个孤儿,她生平还是第一次喊人麻麻呢!连收养她的辰哥她也一直是叫哥的……刚才这么一喊,还真是灰常地难为情呢!谷雨很不好意思地转着两只灵动的大眼睛,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陈玉兰。“哎……哎!”陈玉兰倒是被她这一声“阿娘”喊得热泪盈眶。女儿自从醒来之后不言不语的,陈玉兰原本心中还担忧不已,现在她听女儿还会喊她阿娘,说明女儿还认得人,脑袋还是好使滴!仔细看看,女儿的脸色似乎比昨日好很多了。陈玉兰摸着谷雨的脑袋,总算稍稍放了点心下来,却不知从昨天开始,她女儿那小小的身体里已经换了一个芯……陈玉兰摸着谷雨脑袋,那是越摸越顺手,索性决定自己亲自查看一番,然而等她小心翼翼地把张谷雨的脑袋摸了个遍,却没发现半点损伤之处。看不见伤,陈玉兰脸色又开始急了:不好!难道伤还淤积在脑子里面没有显现出来?!其实经过昨夜二哈大仙的治疗,张谷雨知道这具身体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这事也不能和陈玉兰说,她怕吓着她。但是看着陈玉兰在她跟前担忧得几近要哭的样子,谷雨却终归些不忍心,她想了想,抓着陈玉兰的手斟字酌句地宽慰道:“那个……阿、阿娘啊,我脑袋没事,睡醒之后就不痛了,真的!”第二次叫阿娘,明显比第一次顺口多了。“真的?……不痛就好,不痛就好!”陈玉兰听她这么说,马上喜忧参半地将谷雨揉在怀里,絮絮说道:“你昨日那般,真是吓死阿娘了!不行!虽然不痛了,但你伤的可是脑袋啊!阿娘想想心中还是有些不稳,唉,阿娘一定要想办法找个大夫给你看看才行……对了,小雨昏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不饿?”“饿。”摸着瘪瘪的肚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