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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轩搂着她的脖子往后拖,“俞先生,事业重要还是女人重要,赶紧去啊!”“闭嘴!”俞泽琰冷言一句,“江山重要,女人更重要!”靠,中二!翟轩在屋内阻止俞未未和小裂耍酒疯,俞泽琰闯进了夜子的房间。夜子望着眼前人冷言冷语。“小跟班,你来做什么?”房间里没开灯,全靠月色点亮,看吧,夜晚再暗等月亮出头那就有惊喜了。俞泽琰背对着月光,一脚带上门,两人在昏暗的空间里听着彼此的呼吸。“出去,”夜子对他的态度不如往常热情,她在闹脾气,他早就看出来了,但俞泽琰依旧一步步走到她身边,靠近时闻到她的发香,“我让你出去!”夜子怒了,双手推着他的身子,纹丝不动。“好极了,俞泽琰。”夜子一手扯开他的口罩,掀开他的帽子,当日思夜想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她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其他,俞泽琰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体就要被压碎,吻适时而来,狂风暴雨般,融化她,倾于她。“俞,俞泽琰……”她似乎不能呼吸了,灵魂被放逐天际飘忽着,思绪被热情主导,只能随着他的舌尖舞动,她就要溺死在他的怀抱里。“我回来了。”俞泽琰感受到了她的温热,晶莹的被他一点点吻掉。他的女人,只能他来守护。一早,从窗外飘来一阵饭香,夜子在梦中饿醒,肚子咕咕叫着,白嫩手臂伸出薄被摸着手机。情愫涌动的夜晚,猎豹与绵羊起舞,追逐着缠绵,沉迷进彼此的甜蜜漩涡,连饿都忽略了。夜子提醒俞泽琰别太疯狂,可到了关键时候自己都忘记了矜持,沦陷,随他去吧。俞未未在门外敲着房门,囔囔道:“夜子,太阳都晒到屁股啦,有大喜事听不听?”夜子边穿衣服边回她,“你个醉鬼,还好意思说我?昨天闹得比谁都疯!”隔着门,俞未未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裴章来了,今天就能拍第一期了,不过还有新人来,你也认识的!”夜子打开门,问她,“谁啊,你这么激动。”“就是江……夜子!”俞未未嘴角抽搐,指着她结巴,“你,你脖子!”“脖子怎么了?”夜子不明所以,转身照着镜子,乖乖,锁骨那一溜红印!俞未未在门口偷笑,夜子猛地关上房门,脸颊通红,算是丢大发了!☆、第43章化妆镜前,小裂正给夜子上遮瑕擦粉底。夜子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脖子,“这应该看不见了吧。”俞未未抿着嘴,憋着笑,“看不见,看不见,你就放一百个心。”她越笑,夜子脸越红,小裂倒是一本正经的安慰她。“没事的,姐,我随身戴着遮瑕,然后你再围一条丝巾,不会被人发现的。”不会被人发现……夜子想挖个洞钻进去,她不是已经被这两丫头发现了?“咳咳……”夜子被俞未未推了推身子,“就别假装咳嗽啦!瞒什么呀,我们都懂的!”说罢还对小裂挤挤眉,夜子越发尴尬。她起身转了一圈,觉得妥当了,才开口质问:“你们都知道他来了,还瞒着我?我可不太懂。”“额,这个嘛!”俞未未打着哈哈,碰碰小裂,“老婆,你来回答。”小裂严词拒绝,“未未,是你让我瞒着的!”“好啊你,小妮子,口风这么松!”“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俞未未在房子里追着小裂,“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夜子在一旁叹气,唉,这两丫头真不省心。不过自己也没省心到哪去,都怪俞泽琰,这男人就不能悠着点?只能祈祷不会惹人注意吧!到了拍摄现场,一户农家。谢导和几个艺人都到齐了,夜子看到好久不见的岑小九,满心欢喜的打着招呼,小九年纪小爱闹腾,没多久就和俞未未一起耍去了。拍摄前期准备中,夜子拿着流程剧本看着,裴章走到她身边坐下,眼里只有未未。“百戏的事情还算稳定,等巡演结束我会宣布隐退消息,未未有我,不必担心。”夜子微微点头,手里的本子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你呢,怎么样?秦亮山风景不错的,就当散心了。”怎么跟翟轩说得一样。夜子反问他,“瞒着我是他的决定?”“瞒着你是对你好,毕竟现在情况有些复杂,具体的等他当面对你解释吧。”他,俞泽琰,就在身边,什么时候才能当面解释呢?江六一拿着两罐汽水看过来,夜子低头问裴章,“江六一是常驻还是?”“顶我的位置的,我要巡演很忙的。”裴章的回答一点儿也不能让人信服好嘛!“江六一也要巡演啊,再说我们闹过绯闻。”裴章压低声线,笑了笑,“别怕,制作方都不担心,你们少接触就好啦,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还想怎么样?江六一在她身边就是定//时炸//弹啊!制作方,难道是千山的指示?她是不是得去问问苏影影了!“姐,给你汽水。”小裂递给她一罐橙汁,她斜眼看向江六一,那小子也看到她了,猛地转身手上的汽水只剩下一罐。“从哪儿来还哪儿去,小裂,我只喝白开水。”夜子心累啊,裴章抢着汽水,“咕咕”喝了大半,“别浪费,你不喝我喝呀!”“那您老就多喝点吧。”夜子拿着流程本,拽着小裂走一边去,刚巧遇上任簌簌。今日的任簌簌长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别了一朵粉色花,看起来挺清纯的。她薄唇微启,与夜子打着招呼,目光却时不时的瞄着夜子的纱巾。是在看脖子吗?夜子一时发囧。“你的纱巾什么牌子的?怎么没见过这款式?新出来的吗?”任簌簌,大明星,见过的款式多了去了,但这纱巾是找隔壁二胖家奶奶借的,市集上卖的,不是什么名牌货,贼拉便宜,不过被小裂心灵手巧的打着花儿,所以才显得有质感。夜子拢紧了纱巾,尽量低着头解释,“没,杂牌子,随便戴一戴的。”“这样啊,还想让你给我带一条,那算了,挺适合你的。”任簌簌扭着腰身走了,小裂嘟着嘴,没好气的说:“姐,她这话什么意思啊!”“算了,不要多想。”大半个月不见,任簌簌平白对她多了一股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