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7
书迷正在阅读:不如盾舞、六公主她好可怜、重生之寒门长嫂、芸芸的舒心生活、重生影后和她的乡下老公、我和你差之微毫的世界、我的微博能算命、独宠娇女、柔风、赝妃
甚么人才招来这场祸患,却不料皇上却平心静气问自己是否水土不服。她感动之余,亦惴惴不安。“劳皇上惦记,臣万分惶恐,臣无水土不服现象。”虞子蓠伏地谢恩。康熙帝看着她,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良久才缓缓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在外头住着本就不方便,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再在外头住着,朕……”康熙帝略一停顿,接着说,“朕替你父亲感到不安。你若是在这里出了事,朕回京怎么向你父亲交代?朕的意思是,你搬进来住,陪皇太后住在‘松鹤清越’。行宫中毕竟有侍卫把守,比外头强些。”康熙帝语气和缓,似是一个长者在谆谆教导晚辈的那种口气,没有一点儿责备的意思。虞子蓠听他说“你一个姑娘家”,好似在听自己的父母跟自己说话,心里好不亲近。但若要她随皇太后住在‘松鹤清越’,虞子蓠却是不想。她在外边住着,只因多了几个侍女都觉得不自在不舒服,要是随皇太后一起住,那不是笑也不能乱笑,走也不能乱走,这便真是毫无生趣了。再说,她随皇太后一起住,是甚么身份呢?若是以区区一个钦天监天文生的身份,一个小小天文生怎么能受到如此优待?再不然,便是做侍女了,这可不行,宁可在外边住着小心点,也不要进来这里给别人端茶倒水没自由。除了天文生和侍女的身份,虞子蓠猛然间还想到一层,这想法如千斤重锤砸在她的胸口,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是了,皇上凭甚么对自己这么好?又是钦点随驾北巡,又是派丫头使唤,还有那四个勇猛的蒙古侍女护卫,想必昨晚后到的那些救兵,也是皇上暗中埋伏的。他是理万事之君王,怎么有时间有闲情这么照顾自己一个小天文生?虞子蓠不禁想到自己临行前母亲交代的话,哎呀呀,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层关系。虞子蓠越想越心虚,冷汗不由得冒上额头,她要是住进来,那不是自己把自己这块羊rou送到虎口吗?即使皇上真不是这个意思,其他文武官员难免会这么想,要不然还有甚么解释,皇帝还能有甚么原因对一个未嫁姑娘这么好。虞子蓠这么想着,不禁把刚才对老皇帝的亲切感一扫而光,转而是心中的鄙夷。康熙帝今年已经五十五岁,最大的儿子都能当虞子蓠的父亲,难怪乎虞子蓠一往纳妃的方面想便生起鄙视之心。康熙帝见她好一会不说话,只是眼珠儿转得飞快,心中不禁感叹,她是这般机灵可爱。“回皇上的话,卑臣虞子蓠不敢奉召。行宫乃是皇家居所,臣一介区区,实不敢侍奉皇太后居于‘松鹤清越’,请皇上恕罪。”皇帝便是猜到她会这么答,慢条斯理说道:“朕让你随皇太后居于‘松鹤清越’,是出于爱护之心。你父亲虞铨没有随驾,要是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居住在外边,又遇上强盗,他必是担心不已。朕也是个父亲,很能理解你父亲的心情。既你父亲不再身畔,又是朕让你随驾来的,那朕就得负起你的安全责任。否则,你若是出了甚么事,虞铨问朕要女儿,朕哪里还他一个这么出众的孩子?朕仅是以父亲之心揣度父亲之心,你不要多想,安心住过去就是。”虞子蓠已打定主意,认为老皇帝不安好心,便把他这番说辞置于不闻,执意要在外面住。康熙帝隐隐察觉她的意思,想了一会,叹了口气,松口说道:“既然你执意不愿意,朕虽是万人君主,却也不能强迫你。只是你在外头住着,事事要谨慎些,哈森会负责你的安全。”虞子蓠起初听他说自己虽是万人君主也不能强迫自己时,心想,不管你拿甚么权威出来,我都不怕,皇上也不能欺人太甚吧。但是听他后面一句要自己事事谨慎小心时,却又不由自主将他作为父亲那类人看待,这话说得恳切忧心,是长辈之情。虞子蓠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心里乱糟糟一片。“你出来这么久,想你父亲母亲了没有?”康熙帝忽然问这句话,虞子蓠一下惊愕地抬起头来,又慌忙低下头去。她怎么能不想父母呢,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同时离开过双亲。康熙帝的话,勾起她思家的情绪,虞子蓠有些惆怅地说道:“臣自小少离父母,眼下离家已近一月,臣不怕在皇上面前放肆胡言,臣确实想念臣之父母。母亲身体常欠安,子蓠更是挂心……”她说着不禁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哽咽了。康熙帝亦眼圈微红,她得话毫不掩饰,真情流露。“好,好,你是个孝女。想必你父母也很想你,朕要是有个公主独自离家这么久,朕也会挂心不已。”魏光安听了这话,不禁大胆向老皇上看去一眼,只见他面带忧伤,容颜憔悴,好似一只倦途老马。虞子蓠抑制心头思绪,向康熙帝叩头道:“臣虞子蓠谢皇上恕臣不奉召之罪,臣诚心诚意祝皇上龙体安康,延年益寿。”康熙帝亦克制内心情感,对她说道:“你不愿进宫来住,朕不强迫你,但你须得记住刚才朕所说之话,务必谨慎小心,为你父母,也当自我保重。”“是。”“还有一件事,朕记得你说过你学过骑射,是不是?”“是,臣曾随家中武教习学过一些。”康熙帝点点头:“好,过十天半月朕要到木兰围场狩猎,你可愿意随驾去开开眼界?”康熙这话,便是希望她去。虞子蓠对木兰行围的壮观热闹场面早有耳闻,到时千军齐发,浩浩荡荡向围场冲杀,真是人生不可错过之壮举,她早就心向往之。再说,她若不随驾去木兰行围,那便得一直在热河待着,她在这里待了几天,附近已经走了几遍。既然已经出来,何不更往北走一段路,看看木兰围场的壮景。虞子蓠:“臣谨奉圣旨!”康熙帝不禁一笑,这个丫头,不合心意的令便说不敢奉召,合心意的便说谨奉圣旨,把朕都不放在眼里。“你要随驾前往木兰围场,那就须得先学些本事才行。到时人人入场打猎,你去了若是不猎得两只野兽,那也是白去一场。朕的意思是,让哈森给你寻一位教习,你跟着他学上十天半月。你看怎么样。”虞子蓠自然乐意,但是还是想到刚才那事,皇上凭甚么对自己这么好呢?不仅格外开恩让自己随驾去木兰,还让哈森给自己找教习。尽管虞子蓠有所顾忌,但对木兰围场壮景的向往,令她不再去想太多,她心想,大不了自己宁死不从。她这次是因为当了钦天监的天文生才有资格随驾北巡,将来自己辞了钦天监的活,就再没机会到这来了,木兰围场的壮景,将永无机会见到。现在围场近在眼前,若是瞻前顾后错失了机会,只怕要遗憾终身。“臣愿随教习学习。”虞子蓠答。“好,朕便让哈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