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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一起,把她认出来那就糟糕了。后来捡到装备都是简短的‘来’、‘枪’,‘车’几个字,多说几句都不愿意了。人形外挂耳边聒噪了半天,突然安静下来还有点不适应。迟榆在还生存人数还剩二十个人的时候就被前后夹击扫射死了。电脑屏幕一片灰白,如果是平时她还会切换到人形外挂视角。但现在不一样了,她退了游戏也不管吃鸡没吃鸡,只直愣愣地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就在迟榆对着电脑愣神的这会儿,黑色棒球帽也打完了两三局。休息室的椅子特别豪华,是下面有滚轮的电竞椅,上面还打着亮闪闪的LOGO。黑色棒球帽利索地往迟榆边上一滑,“哎?刚才我听见你一开始还嚷的特高兴,怎么后来就不说话了。”“被虐惨了吗,要哥带你吗?”迟榆转头轻轻一撇:“不用了。”她对这黑色棒球帽大哥的技术有点不相信。迟榆在休息室里就只玩了几把,时间已经七点过了。她关了电脑站起身,这才发现快有五六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一想还饿的不行。酒店里的餐厅是半自选式的,吃什么拿房卡一刷就行了,给了押金最后退房的时候再结算。餐厅离休息室不算太远,走个两百米就能到。迟榆朝餐厅方向走去,肩膀又被拍了一下,还是之前的黑色棒球帽。这次迟榆仰着头才看清他的样貌,清清爽爽年龄跟她看起来差不多大,笑起来时特别开朗,“要不加个微信,以后还能一起玩儿。”迟榆想也不想就拒绝:“不了,我只跟有缘人一起玩儿。”黑色棒球帽没想到迟榆拒绝的这么干脆,一挑眉:“我叫顾予城,下次肯定会见的。”迟榆转身就走。就是不知怎么的最近遇见姓顾的特别多。迟榆显然没找到她的有缘人。倒是在餐厅服务员将色香俱全的麻婆豆腐端上来时,玻璃门发出轻微一声响被人从外朝内推开了。男人步伐迈的大,神情冷峻的脸在看见坐在桌前正添着饭的小姑娘时有一闪而过的诧异。他本来是直接朝前面不远摆着长桌的美食面前走去,一个利落地转身来到了小姑娘面前。迟榆刚往嘴里刨了两口饭,抬头突然看见近在咫尺的大长腿的主人顾思渊时差点把嘴里的饭给喷出来了。迟榆艰难的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却直接被麻婆豆腐的辣味呛了一下,眼角冒出了泪花,可怜兮兮的小声咳嗽着。顾思渊给迟榆倒了杯水。啄了好几口的迟榆才缓和了一下。麻婆豆腐本身不算太辣,但是被呛了一下实在太难受了,小姑娘整个脸红彤彤的。迟榆声音有点哑:“谢谢顾大哥。”顾思渊眉一挑,竟觉得哑着的声音有点耳熟。就像在刚才听见过似的。“没事。”顾思渊视线上移,抬眸瞧着迟榆稍微好受了一点才招来服务员点菜。等着上菜期间,顾思渊双手合十支在下巴下面,看着像小仓鼠一样吃着饭的小姑娘低低一笑。声音有些低,酥酥麻麻,迟榆握着筷子的手一顿。顾思渊视线看着光洁白色盘子里一点点减少的麻婆豆腐,漆黑双眸沉思不知在思索什么,而后他开了口:“迟迟。”“嗯?”迟榆偏头疑惑地瞧了他一眼。“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不用把我当做长辈。”迟榆这才发觉,自己之前说的把顾思渊当长辈的话伤了他的心。也是,现在哪有二十多岁的男性青年想当个小一两岁妹子的长辈啊。迟榆这么一想,觉得有点愧疚。要是有跟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叫她一声阿姨,她没一脸口水喷死都算好的了。不仅是女人,男人在年龄方面的自尊心也是很重的。迟榆愧疚极了,小脸凑在一起:“对不起顾大哥,我之前没说对,我其实就把你当大哥的。”“顾大哥很年轻的。”这不知道算不算了却了一桩心事,在听见迟榆的回答后,顾思渊轻轻地吐了口气。辈分正常了,接下来便好办的多了。迟榆回了房间,时间特别早,居然才九点不到。她干脆洗漱上床,翻滚了一会儿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是顾思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两个人泡在温泉里对视着。男人眉梢微湿,额前一缕头发湿漉漉的趴在光洁的额头上。温泉冒着氤氲雾气,渐渐的掩盖住顾思渊清峻脸庞,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她视线下移,是男人健硕肌理平滑好看的上身,下身被温泉水掩盖住。身体每一处结实有力,迟榆小脸通红,忍不住将手覆盖在他的腹肌上。这样的顾大哥真的太帅了……温泉美男让她都有点把持不住了。“顾大哥……”迟榆害羞地抬着头,眼睛一眨一眨地瞧着他。两人你来我去,气氛一时暧昧极了。迟榆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着。只见男人视线从下往上,接着直勾勾地盯着她,尔后慢慢吐出一句话:“迟迟,以后别叫我顾大哥了。”“叫我顾叔叔吧。”迟榆直接被吓醒。作者有话要说: 迟榆:本以为是春梦,结果这么吓人。以后的迟榆:我本以为人形外挂和顾大哥是朋友!结果没想到是同一个人!太特么可怕了!第16章第十六枪撇去后半截,迟榆把刚做的梦简称春梦。梦里两人赤.裸上身,你来我往,暧昧气息萦绕,显然是她做过最大尺度的梦了。但这样旖旎的梦用春梦两个字来概括又不那么具体。哪有做春梦做到最后直接被吓醒的。但前半截还真的是像模像样的。迟榆想不清个所以然,但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男主角的脸还清清楚楚。她干脆给方可予发了条微信过去:【可可,我做春梦了。】方可予回的很快,就是语句有点那么不对劲。【热可可:男的还是女的?】迟榆:“?”方可予的电话很快拨了过来,开门见山就是一句:“喂,迟迟,你居然做春梦了?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梦来的太迟了。”迟榆噎了一下:“方可予,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叫方可予好好说话简直是不可能的:“我说迟榆,别人都在做春梦的时候,你在逃课玩游戏,别人都谈恋爱了,你还在玩游戏。”“两个多小时前还在问我玩不玩游戏,现在直接说做了春梦,你和游戏做的春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