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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转过一点,这会儿已经过了高峰期,店里客人稀稀疏疏的,大多数都是来蹭空调的。小李手上套了个塑料袋,见他出来,手上动作不停的在翻着腌过的鸡块,一边道,“老板,配料不够了。”林景寒嗯了一声,道,“小陈去把冰箱底层的拿出来解冻。”小陈应声去了。小李目光迅速的在前面的电脑上转了一圈道,“老板,你人找好了吗?”林景寒去里间洗了洗手才道,“招聘信息已经发出去了。”小李有些高兴的道,“终于解放了。”林景寒看她一眼,道,“工资平分。”“什么?”小李呆了呆。刚抱着材料出来的小陈也纳闷道,“什么工资平分。”林景寒解释道,“三个人拿两个人的工资。”小陈,“…………”小李直接哭丧了脸,“老板,你不能这样啊。”林景寒捋了捋袖子,示意她让开,道,“圣诞节放两天假。”“什么意思?”她们俩还没从刚刚的噩耗中反应过来,又被这个消息砸晕了。林景寒却不肯再重复了,已经开始切黄瓜丝了。小陈后退了一步,和小李对视一眼,冲着林景寒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林景寒手上的动作一顿,“扣工资。”“老板!我们不敢了!这就去洗盘子!”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道,然后转身向门口跑去。对于林景寒而言,圣诞节不是一个非过不可的节日,但是圣诞节后的第二天却足够重要。这天一大早,他便出了门,开了车开到一个熟悉的小区里。如果温莱在这里,她一定会觉得很眼熟,因为这正好是她和林景寒第一次偶遇的地方。林景寒将车停在小区的停车位上,然后从车上拎起自己昨天便买好的东西,拐入了旁边的小巷。他依旧很礼貌的敲了敲门,得了允许才推开门,然后喊了一声奶奶。老人正拄着拐杖站在正门口,看见他来也不自意外,冲他挥了挥手。林景寒快步走上前,扶了扶她的手。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林来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林景寒摇了摇头,“奶奶,我们走吧。”老人看他把自己带来的水果什么的都摆在冰箱里,不赞同道,“每次都带,我能吃多少啊。”林景寒没说话,只帮她锁了门,又上前搀扶起她,“我们走吧。”“等一下,”老人迟疑一下,急道,“我们还没买那些东西。”林景寒却没停下动作,轻声道,“奶奶,我买好了,在车上。”老人这才跟着他向前走去,“小林,多亏你了啊,每年都来帮我们。”这样的话,林景寒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听好几次,也不在意了,只专注的扶着她。老人又叹了口气,“我们家映阔有你这么好的朋友,真是有福气。”林景寒嘴里仿佛含了苦,好半天才道,“奶奶,您别这么说。”老人看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扶上车,咧嘴笑了笑,“可不是嘛。哎不说,走吧,我们赶快去看他吧。”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这章藏了一个繁体字!这章稍微有点琐碎有点乱,主要想要透露一点林叔叔的背景了。下一章林叔叔和温莱之间就有一个大进展啦☆、二十六章他们要去的地方在很偏远的郊区。这个小小的县城不算大不算小,但是从城中心到郊区仍需要不远的时间。林景寒发动车之前特意看了时间,还不到八点。还没有完全苏醒的县城笼罩在一片安谧的氛围里。冬日的寒风刮过树枝,飒飒的作响。老人坐在后座上,手里捏了一个纸糊的金元宝,一边和林景寒搭话,“小林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昨天听小张说好像是个什么节日来着。”林景寒看着红灯时间过了,重新踩了油门,回答道,“奶奶,昨天是圣诞节,外国人的节日。”“哦,外国人的节日啊,”老人有些惋惜道,“是不是那个小情侣都过的节日。”林景寒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道,“是。”他有些明白老人想问他什么了。果不其然,老人只停顿了片刻,便又开口问道,“小林啊,你怎么不找个对象呢?”林景寒应付这种问题早就得心应手了,坦白道,“没有合适的。”老人纠结的皱了眉,“不处处怎么就知道不合适呢。”林景寒熟稔的打了方向盘,将车往前开去,抽空回答道,“处了。”“哦……”老人歇了一会儿没说话,一开口就道,“那有合适的记得带给奶奶看啊。”林景寒应了一声,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老人聊着天。每年的这个时候,老人都会情绪高涨一些,也会和他多讲一些话,但话题拐来拐去,总离不开这几个问题。林景寒在心里猜测,也许老人是通过这种方式弥补心中的一些缺憾吧。毕竟……林景寒还没有来得及深想下去,老人就主动开了口,“我们家映阔要是还在,一定早就把对象带回家了。”林景寒喉咙紧了紧,“一定会的。”在他的记忆里,江映阔一直很孝顺,如果他在的话,那么老人所料想的事情应该会成真。然而,这却是一个无解的问题。老人问了之后自己也反应过来了,嘲道“嗨,说这个做什么,我真是老糊涂了。”林景寒没法回应老人的这种自嘲,其中的原因和为什么他总是不愿意回家如出一辙。好在,这样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太久。清晨的路上车辆并不太多,尤其是通往郊外的路上,没有过分的堵塞。大约再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车子行驶到了目的地。下了车,眼前是开阔的一片,墓地。郊区的天空分外蓝,也由此显得地域广阔。老人费力的往远方看了看,心情还算平静,“小林啊,是哪一座来着?”林景寒默了一会道,“我给您带路。”说完他扶着老人,刚要去接老人手里拎着的东西却被拒绝了。老人摆了摆手,“我自己拎吧。”林景寒也没有坚持,搀扶着她径直向前走去。墓地很干净,大概是有人定期来打扫,有些纤尘不染,是和喧哗的街市不一样的味道。这里禁止点燃明火,所以带来的一袋子金元宝也没有了用处。老人叹了口气,把花束靠在墓碑上,摸了摸上头的照片。里面的江映阔还停留在二十岁的样子,几毫米的板寸头,笑起来很好看,是那种锋芒毕露的好看,还有露出来白白的牙齿,仿佛下一刻就会开口说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