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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便是。”寒府人笑:“金小姐跟我们公子从小一起长大,这里便是她家。”吴妈走了。金秋问:“寒哥哥呢?”寒府婆子笑,“公子那么显眼的人物还不好找?你看那里。”便见廊上莺莺燕燕围着一个如金似玉的白衣少年,美人们或是侠女或是淑媛,环肥燕瘦,一片姹紫嫣红,竟也有几位眼神迷蒙含羞的抹粉男儿。武林盟主的儿子在一旁欣羡道:“我要是有寒弟的相貌和资质,怕的便是挡不住艳福了吧?”一个士人模样的公子道:“不过他是有主了的。”少盟主讶异道,“唉,我跟寒弟出去历练,怎么从没听他提过?”金秋脸色白了白,对婆子道:“这位嬷嬷,我去别处坐坐便好。”婆子说:“公子就在那里,你不去打招呼?”离寒钰最近的便是一个穿百蝶穿花银红衣裙的俏丽姑娘,两人面貌眉眼相似,都是白面如玉,她就是寒钰唯一的meimei寒锦秀。而另一侧一位银丝错飞鸟孔雀蓝衣裙的女子英姿美貌,便是梁大侠夫妇的千金梁倩,也是寒钰的表妹。两人一个娇美如花一个秀丽出挑,清艳浓郁,便是美人中最显眼的两位。寒钰正与梁倩笑语,怡然欢乐,沐浴在春光中,享着一派赏心悦目。他对金秋的神情就不一样,总是拉下去一张脸,满面不耐烦。婆子已经报道:“公子,金小姐来了。”少盟主期盼看寒钰的未婚妻是什么人物,目光越过金秋头顶,往后面使劲找。士人模样的公子咳道:“这位姑娘便是金大侠的女儿。”盟主儿子见到一位黯淡平凡的小姑娘,愣了愣,忙道歉,“对不起,刚才冒犯金姑娘,在下很仰慕你父亲金大侠。”众美人往这边看来,金秋好像一下子被丢到台子上扒光了衣服给众人看,更是自卑紧张,而寒钰乍然从美人中移开看到不美,笑容变成扫兴。寒锦秀嘴一撇,“哼,她肯定要来的。”寒锦秀最爱亲近才貌双全的哥哥寒钰,从小便说世间没有男子比她哥哥还好,因此便十分讨厌以后要占了哥哥的金秋。梁倩淡笑道:“哎呀,金姑娘,还是远远站着不过来?真是见外。”寒钰皱眉,“怎么?你还生闷气?”金秋忍着酸说:“寒哥哥高兴便好,寒哥哥去玩吧。”寒钰哼一声,“你自己闹脾气,不是我做得不对。”金秋小声说:“我没闹脾气...今日祝贺寒哥哥。”寒锦秀也哼一声,“金秋,我送哥哥一匹神骏宝马,梁jiejie送了一把好兵器,哥哥都喜欢得很。哥哥要在寒家独当一面了,你送什么?”寒钰脸上的神色变为好奇。金秋两手空空,自卑道,“以,以后给寒哥哥。我现在没有。”寒锦秀掩嘴挑眉道:“不是来要钱的吧?”众美人或是笑起来或是议论。寒钰皱眉:“住口!提这个做什么?”寒锦秀一下眼红,圈住寒钰手臂道:“哥哥,你又为她凶我!”“我哪有老是为她,你的记性在哪?胡说什么?”金秋受不了寒钰爱慕者嘲笑又居高临下的目光,低声带着恳求道:“嬷嬷,我有些饿,哪里有点心吃?”婆子耳背,金秋涨红脸又急促的说一遍。偏偏寒锦秀耳尖,高声奚落道:“她什么也没带,还来白吃呢。”又是一阵笑声。寒钰火了,他和金秋既然是未婚夫妻,金秋被笑他也丢面子。寒钰微愠:“够了!你老是不放她干什么?”寒锦秀道:“她又配不上我们寒家,我为哥哥不平。”要不是九年前父亲可怜金家剩下孤儿寡母,寒氏怎么会跟金家订亲?还把她们从清贫的汤城迁到富丽的银州来照顾。寒锦秀拉梁倩道:“我看倩jiejie便好得很。”梁倩脸红微笑,推寒锦秀。“住口!”寒钰斥责,“配不配那些话不要让父亲听到。”金秋已经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婆子走开,投来的每一个询问和打量的目光都在刺激她的身心。家里翻修房子,她确实要来向寒氏要钱,而且还不起,不是欠,也借不起。寒钰是江湖上的俊秀名公子,而且是天资卓越的剑中天才,她既不漂亮,也没有一处长处,家里有母亲常年卧病,她确实也配不上寒钰。寒锦秀说的都是真的。所以她们不喜欢自己,金秋忍着,她从小就喜欢寒钰,寒钰那么好,那么厉害,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怎么会不心动?可她跟那些名媛和女侠争不起,于是只有忍受来到寒钰身边的一个又一个的美女,忍着她们耀武扬威,忍着寒钰和她们舞弄风月,忍着寒钰对自己的嫌弃。他是被父辈一句报恩的承诺和自己捆在一起,金秋仿若是他光亮人生上的一个黑点。她都不敢发脾气、不敢反抗,不起眼又没能力的她爱慕寒钰,只能是怕惹到他不高兴。因为两人站在一起,便是天渊之别。寒钰加冠。他是武道天才,仗剑江湖并不做官,江湖中多有名门势力看好他,武林盟主亲自到来,和寒辛一同对寒钰说几句研习武道发扬光大、未来依仗你们后辈的教导之语。大将军的副官祝贺,梁大侠夫妇恭喜,杜尚书的使者、怀大人的儿子等等都是祝语。寒钰母亲梁氏笑盈盈,满面荣光。昔年英俊的白面剑客,今时已是留了长须的威仪中年人。寒辛扫视众位宾客一眼,忽然说道:“金秋,你怎么又到角落去坐?锦秀,你的座位给金秋。”寒锦秀满面生气,不情愿的让开母亲梁氏身边的位置。金秋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僵硬的落座,看到寒钰转头皱眉看她,对她举止模样又是不满。金秋怯声问好:“梁伯母。”梁氏拿起茶杯,淡淡说一句:“你母亲还好?”金秋低声:“我娘...有些不好了。”梁氏听出怎么回事,放下了茶杯,“jiejie这副不消停的身体,弄得你也跟着沾上满身病气,瘦得一点福相也没有。”金秋苦涩道:“伯母说得是。”今天是儿子的重要日子,梁氏不多说不吉利的话,皱眉道:“金秋啊,寒金两家相交有九年多了,你言谈举止还是小家子气得很,没人教你,成日里干什么去了?”金秋说:“做些针线活。”梁氏冷哼一声,“你身份不一般,去上房盖瓦,给别人看见怎么笑话我们寒家对不住兄弟?”金秋慌道:“没,没有,伯母,我是想活动身体。以后不这样了。”梁氏问:“什么时候成人?”金秋报了今年的月